《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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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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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你都不自责,我会自责?我又没有老婆孩子,我自责什么, 我对不起谁啊?”

“对不起谁呢?我想想啊……某个人昨晚喝醉之后,和我那个的时候,叫的全是白洁!所以,昨晚我亏了!因为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你却把我当成了别人,今晚必须弥补回来……”口齿伶俐,**露骨。

“来来来,就在这,好吧,就在这现场直播。”

我只是一句随口的话而已,哪知帅住了我,烈火红唇印上来,因她上身并无文胸,那对柔软轻柔的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舒服的压在我胸膛上。

这样的女人有蛊惑人心的作用,拿捏得当接吻节奏能让低沉的心情燃烧。香气完美绽放大脑那份永久的心动,我自在充满想象的释放着自己。这种内心情感上的触动,是心与心的交流与碰撞,我不知道有没有爱情的因素在作怪,但是我很迷恋这种感觉。就是这种心情让我能放飞自己……

她的手往下一抓,邪恶的说道:“色魔。”

我极不乐意的分开:“偷情真刺激,特别是偷莫怀仁和王华山的人。”老子已经捡了王华山的两个二手货了,算起来,王华山也戴了两次绿帽,像王华山同志此致,敬礼!

据莫怀仁说,王华山‘残害’的妇女,比安庆的科长的五百多名女性还多。五百个以上啊!这辈子我有五个的话,已经够奢侈了!所以说,钱才是王道。

有了钱,才能把自己的身子和魅力装修得富丽堂皇光鲜华丽。

“咱闻那西天佛祖,也不过要用那黄金铺地,阴司十殿也要那铢镪营求,咱只消尽这家私,广为善事,就是**了嫦蛾,和奸了织女,拐了许飞琼,盗了西王母的女儿,也不减我泼天富贵。”

西门庆的这段“名言”,告诉天下什么是通行无阻的法宝,那就是黄金。有了大把黄金,就可换来“大好前程无限美女”。在这个全能型流氓眼里,没有人不可以被金钱打倒。“西天佛祖也用那黄金铺地”,道出了这个流氓对结交政府大员的自信,它是一个市井之徒的豪言壮语,是浑浊世道中“骄子”的狂妄,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流氓暴发户那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气概。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天下女人,唯有金钱方能无女不摧!

想到了钱,我考虑了蛮久,若是能讨好芝兰这八婆,跟莫怀仁一起,或许能通过正经途径诓到王华山不少好处呢,例如,升官发财之类的。任重而道远啊,而且现在这个阶段,也不知道芝兰到底是什么目的靠近她,我的目的……无非是想!就上!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空虚,在床上,竟然能幸福的满足了。

王华山的体力也真好,毕竟打过CUBA的,牛人啊,人高马大,精力旺盛。

还在发呆着,子寒轻轻碰碰我:“小洛,我想和你谈谈。”

跟她出了走廊外边,子寒以前我刚认识的时候,脸上带着极度悲伤的急躁,现在变了许多,安详的华丽。

“记得那个女人是经常跟王华山出入的,纸包不住火,如果这事给王总知道,丢掉工作倒没什么,可是王华山会善罢甘休吗?以前就是枣瑟都能轻易要了我们这种人的命,王华山呢?你一点都不怕吗?”子寒看着我问道。

“子寒,这些我当然都知道。”

“你那时被枣瑟烧伤,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难过。”

“嗯?”我不解的看着她。

“你死了,在这世上真的没有一个对我好的人了。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傻呢你!还没死就口口声声说这种话。”

心里很感动,无法言说的温暖袭上心头,我抱住了她,拍拍她的后背:“傻妹妹,别乱说话,笨呢你。”

她乖巧的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又和白洁吵架了?”

“咦,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发疯了。”

“呵呵,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是无缘的。”

子寒轻轻离身:“我跟林总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么?”

“不道歉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把我们两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么多,不都白费了么?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

的确,虽然做那破经理也就短短一些时日,可怎么说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成就,假以时日,魔女相信了我们,我们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偏偏就那么的冲动,忍!忍出个幸福未来。谁人不是在装逼着做人,哪个不是在苟且偷生,莫怀仁,莫怀仁女人,莎织,公司里的那帮鸟人。身份低点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点被少一点人踩,只有魔女,王华山这样的大鳄,主宰者。才是潇洒的。

“魔女怎么说?让你回来经理职位没有。”我问子寒道。魔女说是顺便把我两削职,为了去掉何可这个可能性最大的内奸。如此说来,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个中层职位的,可是那天子寒骂了她,魔女那人,岂愿意轻易善罢甘休?

“我是求她让你复职,我倒没什么,工作比经理苦一点工资少一些。但你不同,别人会看不起你,会欺负你,而且,我们的业务呢?难道就这样白费了。”

“魔女怎么说?”

“她说殷然要回来销售部也可以,不过要从小业务员做起,不是经理。”

“那你呢?”

“我也要从头开始。”

“给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乐嘻嘻笑道。

“怎么委屈了,只要她对你好,我做什么都成。”

我摸了摸子寒的脸:“傻丫头,你担心我做什么,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洛,我从小到大,很要强,养成了这副心高气傲的个性,现在我成了这样,看不得那些所谓邻居,好友,远亲的歧视眼光,我永远记得那些嘲笑我的人。我必须要挣钱,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能让我爸爸叔叔的灵位无处安放……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要再看见别人鄙夷的目光……”

她越说越是激动,我说道:“子寒,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努力吧,好么?”

回到包厢,一群人都玩累了,李靖说道:“好了,你们先在这喝点茶等等我,我去结账。”

芝兰摆摆手:“去吧去吧。”

李靖踏踏踏去结账了……

芝兰马上靠到我耳边说道:“刚才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着陈子寒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解脱了?”

我低声叱道:“瞧你那破嘴!东西瞎扯的,坏人名声!”

“不过也好,你解脱了也好,今晚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顶住两个钟头。不过……好像男人来了一次后,第二次都比第一次久的,是吧!”

“你再说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见过恬不知耻的,可真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了。

她拉开衣领:“来呀,往这里面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点没飚出来,那两个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马里亚纳海沟,用珠穆朗玛峰填下去都不见顶……

女人最**的,不是全身**的时候,若隐若现,最吸引人,直接让你砰砰砰的心脏跳动速度激增,血液流动速度也加快,所谓的若隐若现……譬如****,***,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裤……之类的。

若是男人也搞个若隐若现,会不会也这么**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个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众的承认:变态……

我移开了目光,她却喋喋不休:“干嘛不敢掐?掐死我啊,来啊?等下我们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怕啊?——你看白洁的时候,也这样怕吗?白洁有我漂亮吗?身材有我好吗?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

“你够了啊你!你再啰嗦,等下我把你扔进厕所里去反锁!”

她摇了摇我两下,身子跟着摆动,媚态袭人:“那么,告诉我你干嘛这么爱人家?——说说会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过来过来,听听大帅哥为何只爱白洁一个人。”

“你个锤子!我有说要跟你们说这破事了吗?”

“要不是白洁给你创伤,你又怎么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过来我们旁边,冷冷说道:“说吧,我也想知道。到底爱一个人爱到什么程度,能在做梦的时候都能念叨对方的名字。”

芝兰假装惊异的问子寒道:“啊?原来,他跟你做的时候,也念叨着白洁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兰:“我没跟他做过,他觉得跟我做是糟践了我。”

芝兰捂住了嘴:“啊?那他又舍得糟践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践的是我不是你!”

芝兰居然没有生气,还笑了出来,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为你只有在跟别的女人做的时候才会叫白洁,原来,发春梦的时候叫的也是白洁啊?”

“你就不能正经点?”我白了她一眼。就这女人,我算是糟践她吗?说她糟践我还差不多。

“说说,说说。快点说嘛,人家想听,到底爱白洁什么,爱到发春梦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给你倒酒,你喝了再讲。”芝兰拿着啤酒罐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来喝了:“爱什么呢?爱她是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当中,最像女人的!”

芝兰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么?”

“你像蛇精。”

“做蛇精不好么……?”

看见李靖进来,我站起来道:“废话多多,不知所云,回家睡觉!”

“谁结账了?”李靖进来就问道。

我惊讶道:“你不是喝多了去付账第二次吧?”

芝兰挎起包:“不知所云,走,开房睡觉!那账,刚才我付的。”

“啊……那你又不说,还让他去付账?”

“你们又没问我,我干嘛要说?走!”芝兰挎着我的手,用**的胸膛磨蹭在我的手臂上,在我脖子上吹着热风。

这**的女人啊,长将以往人将不人。再交往下去,迟早真的让她弄得油尽灯枯而死……

与那些所谓的阿猫阿狗们拜拜后,我和李靖子寒芝兰四人走大街上,说真的,我真没想好今晚去哪,看看芝兰穿得这么露,唉,出家人……四大皆空。意思是说,像我们这样离开家出来外头打工的人,票子车子房子位子啥也没有,只能通过身体暂时的温暖提醒自己,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太阳依旧金灿灿的……想到太阳的金灿灿,我就联想到,只有小学生的课本上才会整天写明天是美好的。

长大之后发现,明天会更好,这句话,是骗人的……若真的会更好,不知道其中的多少个明天,你要付出多少万倍的代价。

在半夜依旧繁华的一排咖啡店门口漂亮的伞下想找个地方喝喝咖啡,奈何人流如织,络绎不绝,没地方坐?

芝兰看了看角落一桌几个年纪不算大的男孩子,走上前去,坐在那桌上,不知说了什么话,那几个娃急冲冲的就闪人了……

芝兰给我们挥挥手:“来,这儿。”

我坐下来:“刚才你跟他们说什么?”

“一个晚上,五十块!不然,三十也成?他们就走了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哇,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怎么你就,也不觉得害臊……”

“我干嘛害臊,我跟他们又不认识。手段不重要,目的才重要,是吧?……喝什么,我请客。”

要了几杯咖啡,喝咖啡的时候,抽烟是最舒服的,点上烟靠在长藤椅上,抬起头了,这个商业时代,头上看不到星星月亮,高楼大厦,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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