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消磨时间,时不时把瓶盖上下移动,时不时手指一锹勾起,还时不时有节奏的敲打出声音,似乎等待着一个终止。
她看着我还不能够得到点心情的缓解,老不开心的样子,看着这场面冷清得很,抿起嘴,忍不住就说话了。
“你别这么不开心嘛,你看你都不说话了。”或许她一心只想我开心些,做出无辜的表情很让人想捏她的脸,可爱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撒娇,我很喜欢她这样逗我欣喜,这招对男人来说是很难抗拒的。
我的确也觉得我莫过于对她只有宠爱了,言语如两个陌生人一样因为互不相认识而害怕说出去的话影响到对方的心情,扭扭捏捏的索然无味,不想开口说话。但被她这么一说,我有了话了。
“你叫我说什么啊?”我搭起了二郎腿,装作不在乎的说了起来。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干吗要弄成这样。”
听到这里,我不想回答。
吮忙地接着继续说道“你认为我们还能走多远?”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暗示我什么,还是**裸的只是安慰。
她看我玩了那盖子那么多次,很有耐心带有点苛求的问:“要么这样,我来转这个盖子,如果这面朝上,我们就结婚,哪怕什么都没有,也要结婚,如果朝下,我们就不结婚,没有以后,如何?”
我脑袋一懵,当然不能够答应和认可她,我不懂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可以用一个盖子来决定,婚姻可不是儿戏,不是谁能说得算的,真是无稽可笑,这不是在滑天下之大稽么!
不过她还是转了,我很清楚的知道,她把瓶盖重的那一面转的时候就可以顺势朝下的,我的命运就和这盖子一样,是否就注定总是被别人控制着。我已经很不耐烦的去听她说的总总这些和幼稚一时冲动的想法,有时候在想,爱本就是不现实,两人产生感情只是通过大脑中枢神经的触碰,是一种感性的产物,为什么总要在理性的,现实的地方萌发、生根发芽。心里刹那间很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等她渐渐地喝完了珍珠奶茶,我便和她又去其他的地方闲逛。可是大半晚的小贩特多,各式各样,都是哄女孩欢心的小玩意小礼物。
我领着她就一直在着小道上闲逛着,可我现在只是顾着自己的悲哀难受,不断的叹气,不断的摇头摆臂,蓦然回首,过了少许时,她已经停下来看着我叹气了。我不知道她一直斜视着看我,可她的脸上却带着无奈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还是在担心我,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没有人能更懂自己,何况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过了不久她还是忍不住的想再试试安慰我,虽然没有安慰的理由也没有好的话语,但就算还是失败,也不管了,一手扯着我的手臂说:“你别这么的不开心嘛,我叫你老公啦!”
我似乎中邪了,就是不愿说话,一直沉默着,可能是因为这里的一方景象触景生情,也或许是被她的举动,回想起之前的一些难忘的回忆,突然之间不知怎么的,眼睛直发通红,眼周围就像灌了酸梅汤,一涌而现,男人眼泪不轻弹,何况在子寒的面前。
我为了时情绪能够控制住,立刻转移注意力,幻想其他的事情来掩饰自己,克制住内心的脆弱。
我们也往回的方向到去。我和她游走在街旁上清晰可见的盲人道上,一条笔直的大路仰望过去毫无尽头走也走不完,两个人肩并着肩,谁也不看对方,但就只有我们,在乎对方的感受,我看嘶动声色了开始感觉到我是否太过分了些,正迷茫要跟她对上话才行,这时她跳出来对我说。
“我觉得如果你把给我的这份爱用到其他的女孩子的身上你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我不这么认为啊,我要的就是你,也只有你,能给的也是你,不是其他的,不管是你的性格还是你自身的素质我都很了解了,我不想在浪费时间再其他女孩子身上,也不想比较,你就是你,就是认定你一个,我发现你才是我最需要的,最值得让我珍惜,值得让我一心一意去爱的。”
“可是,可是……”她仿佛有些心思常在心里说不出噎得慌,“你是知道的,我不怕她回来,我怕的是,你不要我……”
我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眼泪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殷然我……”子寒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抱着着她:“别哭了,会哭坏身体的,我们回去,我煮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哭得我都饿了。”
听着我略带俏皮的话,子寒破涕一笑,点点头。
我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回到家,子寒收拾房间,我去超市买一些晚饭的原材料,回家时看见她在厨房打扫,就放下东西让她洗一下,等一会我好下厨。
她弓着腰洗菜的时候,身子呈S弓形,好美的身躯。
我从身后抱住了子寒,身下抵住她的臀部。
她配合的动着身子,对我轻轻的说:“你怎么这么坏呢。”
我呵呵笑着说:“还有更坏的你要不。”
然后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她做出生气又可爱的表情回应我。我把头附在她的耳朵上开始亲吻她的耳垂,我用舌头搅动她的耳垂和耳孔,这种亲吻的声音和感觉让她很兴奋,嘶由得发出沉重的呼吸和轻微的呻吟声,身体也开始配合的扭动。
我用手先隔着她的衣服轻柔她的胸,她随呼吸和身体扭动起伏的胸部和小腹更加勾起我的**。我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同时开始亲吻她性感的嘴唇,我们的舌头不断的相互缠斗,她的呻吟声更加清晰了,兴奋的发出明显的嗯嗯声,脱了她的裤子。
她却拽住我的手,说:“今晚洗澡再做。”
我一边回答:“饭前热身,饭后进入正式比赛。”一边脱下她的裤子,揉动她的**,她的皮肤真的好滑,皮肤细腻有弹性。
她随着我得节奏跷动的**,我把一条大腿夹在她的两腿之间抵住她的下身,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没动一下都会发出嗯嗯声。我不顾一切的开始扒她的裤子。
我脱了自己的裤子,从身后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运动。
十来分钟后,脑袋里一阵子电波冲刺全身,天翻地复,眼前星光闪闪五彩缤纷,一时间灵魂飞舞,倾刻,我阵阵极乐步入神州……吃完饭,两人洗完澡,躺倒在了床上。
她说有些困,翻身不理我,我说:“刚才说好的下半场!”
“不!”
“那你先说你今天一整天跑哪里去了?”我没有忘了自己想要问的什么事情。
“我今天去办了公司的一些手续,我就喜欢玩些小手段,看你在不在乎我!”她赌气似的说道。
“然后呢?”我问。
“有点在乎。”她偷偷一笑。
我将她翻身过来,骑在她的身上。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睡衣,手捧浑圆饱满的时候,是我最感动的,我会立刻变得无限庄重和虔诚,眼睛里布满温柔与体贴,象是在欣赏一件国宝级的工艺品一样,反复观察大小、形状,用手轻轻地摩挲着。
缠绵了一整夜,想死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觉得此生有这样的女人真是什么都不缺了。
我们动情地做着,子寒幸福激动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芬芳怡人的芳草地春潮涌动……公司说的换总经理,却一直拖了几个月迟迟没有动静。
这几个月里,子寒有了身孕,年过三十的我,总算给家里添丁了。我住进了子寒的家里,子寒没有亲戚,我的父母也从乡下住了过来,两个妹妹也都在湖平市,一家人其乐融融。
白洁也时常来看看我们,命中注定富贵的她,虽不像沙织一样大富大贵,却也找了一户好人家,一个留学归来博士,身居研究院高职,妻子不幸出车祸身亡,白洁嫁给了他,至于爱情,白洁是这么对我说的:“人不能太过于贪婪,所有的一切沉淀之后还是要回归到平静的生活,知足常乐。”
知足常乐,对……知足常乐,我也不会让我再胡思乱想,好好的和子寒过日子。
这天,刚去上班的时候,一到公司里,就接到通知,“大家都到机场去迎接新总经理。”
湖平市国际机场。
出口外人头攒动,接机的人们已经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不见西雅图直飞湖平的班机降落。
接机的高级职员们都在等待新老总的到来。
机灵的秘书已经跑了几次咨询台,得到的消息都是对方机场大雨起飞延误,何时降落等待通知。
除了两个副总端坐在贵宾候机室喝茶,更多的人都在大厅守候。无论多大的公司,都是鱼找鱼,虾找虾,裂枣找歪瓜儿。销售部的凑到了一处,企划部的凑了一堆儿,项目部的自然而然凑合到了一起,不说是泾渭分明,也差不多。
工程部经理李瑶带来的几个下属都是负责单项工程的,工科毕业,技术工程师。一个个都是大大咧咧,性子急,脾气直。工地接连不断的电话让他们象火燎了**一样,有些耐不住,一伙儿人开始低声抱怨。
一些人嘀咕起来。
“新来老总到底是什么大人物,上层几乎倾巢出动,连我们这些小主管也给揪来,就差拉个条幅了。”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会不会给咱们念紧箍咒来了。”
“二师兄,再念咒,也念不到你头上,您就专心搂耙子,犁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就成了。”
“总部派了老总和营销经理过来,到底什么意思?”
"哎,头儿,是不是咱们去年业绩太差,惹火了那边儿?所以--"“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换帅中爆发……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有人故作悲悯状,语气却异常欢快。
“别废话!”
机场出口处,只有几个小文员身穿职业裙装,手捧鲜花,等候在门口,不敢挪动。
直到飞机降落的消息终于播报了出来,这群精英们陆续向出口迎了过去。
我做梦了?
怎么可能是她?
头顶有天雷轰隆隆作响,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叫。
脑子里象是安装了一台新款豆浆机,短短几分钟,控制思维的脑花就搅成了一锅烂浆糊。
正在我杂七杂八胡思乱想时,腰部被人撞了一下。
“头儿,电晕啦?”
下属不怀好意地努努嘴儿,眼神瞟向一边的一个下属,眼睛里迸出的雄性荷尔蒙已经四处泛滥。
我拼命吞咽空气,终于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再也不管这声势浩大的迎接队伍,这种阵仗,两人都不是第一次遇到,早已经铁骨钢身,刀枪不入。
人群里眼神各异,审视的、好奇的、旁观的、敌意的……更多的是在打量,要说是真心欢迎的倒真不多。虽然一个两个面带微笑,心底只怕已经是暗潮涌动。
我举目眺望,是否真的是她!?我是不是傻了!
那双眼睛再次扫过我的时候,眼里平静,心里也平静。曾经黑白分明的天真幼稚,早已经被岁月磨砺成了混沌的灰。
以为一辈子都不再见的这个人,居然再见了。
以为那个人早已经消失在了风里,消失在了空气里,或者消失在了自己曾经的幻想里。
不是我小心眼,而是自尊心的伤害是在太大。
一句像样的解释没有,人便不见了。
从此茫茫人海,浩浩红尘,风一样飘走了,鸟一样飞走了。
走便走吧……她居然……她居然又敢回来,回来也罢了,还是这等风光的出场,让人惊艳,让人无奈。
迎接人群中,我明显看见了男人的惊艳和女人的嫉妒。她与我四只眼睛对视的刹那,绝对是碰撞出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