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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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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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彻底地激怒了司马文奇,也冲破了他最后的防线,怒火像一股岩浆喷发出来,使司马文奇多少日子以来努力的毅力彻底的崩溃了,坍塌了,使他的心理素质和心理修养降到了最低点,此时在他的心里除了愤怒、怨恨、报复,还有着一种被人玩弄、被人欺骗,被人耍笑的痛苦,这种痛苦深深地刺痛了他,捣毁了他,把他给压垮了,把他的心给扭曲了,他的心理完全失去了平衡,失去了理智,只剩下疯狂。

司马文奇勒住姚梦的双手,他瞪视着姚梦,嘴角抖了一下回手“啪啪”给了姚梦两记耳光把姚梦扇倒在床上,接着他又把姚梦从床上拉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要什么?不要我,是吗?你还想着他,是吗?告诉你,你是我老婆,你想想清楚。”司马文奇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脸涨红了,眼睛充满了血丝,一副凶猛的样子。

姚梦被司马文奇拽得摇摇晃晃,打得满眼金星乱跳,她微微地睁开眼睛,嘴角流下了一丝的鲜血,她微弱地乞求说:“文奇,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我都看见了,你还要和我说什么?你还要给我讲故事,是吧?你们一直在欺骗我。”司马文奇嘴里喊着把姚梦按在床上把她从衣服里剥出来,他把手攥成拳头,在她高耸的胸上用力地旋压着,他感觉到自己坚硬的拳头摩擦在她柔软的肉体上所产生出来的热。

姚梦呻吟着,挣扎着,试图推开司马文奇逃出卧室,司马文奇愤怒地把姚梦一把拽住,抬脚踹在她的胯骨上,姚梦撞在床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又扑倒在地毯上,柜子上的一只瓷娃娃和一个水晶天鹅随即摔了下来,接着司马文奇又把姚梦从地毯上拽起来一拳打倒在床上,姚梦一声惊叫扑在床上捂住自己的肚子,此时的司马文奇被愤怒挤压得丧失了全部的理智,驱使他的只有一种复仇和报复的心理,他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这种对他的蔑视和侮辱,他要用同等的形式讨回血债,血债要用血来还。

她的叫声,她的眼泪,她的呻吟,使司马文奇产生了一种快感,他感到自己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力量,阳刚之气在他的身上蔓延,他觉得真痛快,他可以征服一切。他笑了:“你不是要和他做爱吗?我给你个够,我才是真正的男人,你个小荡妇,我给你,够刺激吧!女人?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他疯狂地在她身上打着、渲泄着。

姚梦在床上翻滚着,她只能机械本能地躲避着这暴虐,不一会儿她就动弹不得了,像只无处躲藏的小动物,惊恐地萎缩着颤抖的身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姚梦惊恐伤心至极,她从司马文奇的眼睛里看到了冷酷和残忍,看到了一种完全背叛了理智的东西,天啊!他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报复她,伤害她,可是自己究竟对他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下此毒手?姚梦的心被撕成了碎片。

司马文奇殴打姚梦之后,以一种复仇的心理粗暴地蹂躏着姚梦,姚梦闭着眼睛,只觉得一阵巨痛,一股寒意顺着腹部向上冲去,弥漫着,遍致全身,接着一股热流又从腹部向外涌着,此时,姚梦感到这个世界似乎已经离她而去了,她在这个世界面前已经不予存在了。

事后司马文奇精疲力竭地倒在一边,他的头昏痛麻木,一切都像在云雾里,很不清晰,身边的姚梦无声无息,司马文奇抬起身子看见姚梦苍白无色的脸庞,唇上流着血,胸口的地方有大片青紫色的伤痕,她在颤抖,两只眼睛紧闭着,司马文奇愣了片刻,他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姚梦的鼻子下面试了试,姚梦微抬起眼睛垂下睫毛微弱地说:“不是这样的……”然后就昏了过去。

危机四伏(3)

接下来的几天里,司马文奇把姚梦锁在家里,他拿走了姚梦的手机,掐断了家里的电话,断绝了姚梦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姚梦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没有人能见到她,姚梦浑身的伤痛和心痛连在一起让她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的自尊和她对司马文奇的感情被他给摧残了,葬送了,使她感到恐惧和不寒而栗,对他失去了信心。司马文奇不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也不去听姚梦的解释,在司马文奇的暴力下姚梦再也不想说话,她已经没有了要解释、要申诉的欲望和要求。

司马文青到公司找司马文奇谈谈,然而司马文奇根本不听司马文青的解释,他看见司马文青进来,把手里的文件摔在写字台上说:“如果你是来和我解释的,你就请回吧,我不想听。”

司马文青也郑重地说:“我们需要认真地谈一谈,否则会出大事的。”

“哼!”司马文奇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出的。”

司马文青说:“我可以离你远一点,请你告诉我,昨天是谁告诉你我和姚梦在饭店里。”

司马文奇一指司马文青暴跳地喊道:“不许你叫她的名字,你记住了她是我老婆,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

“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司马文青坚持地问。

“至于是谁告诉我的,我无可奉告,念我们还是亲兄弟,你自己离开我这里,以后再不要来找我,免得我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使我们两人都难堪,在我还没改变主意时你赶快走吧,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说完司马文奇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给司马文青留下一丝说话的缝隙。

司马文青又连着找了几次文奇,但都被文奇挡在了外边避而不见。司马文奇把姚梦关在家里,几天下来姚梦身体虚弱,精神恍惚,每天下班回来司马文奇拉开冰箱发现给她准备的食品纹丝没动,他望望靠着窗子坐在那里发呆的姚梦,一张苍白的脸,嵌着一对黑黑的、矇矇眬眬的眼睛,看见姚梦这般模样司马文奇的心里也划过了一道刺痛的感觉,有些发酸,但当他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司马文青在饭店的那一幕,在卧室里的那些做爱的痕迹,他的心又狠了起来,硬了起来,他压着火气对姚梦说:“饭你总还是要吃的吧?”

姚梦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理他。司马文奇扳过姚梦的头咬着牙说:“本来这是你和他的过错,你怎么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我知道你想和我谈,司马文青也想和我谈,但是我现在不想听你们说话,我不愿意让你们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件事情,你们想做就做,想谈就谈,你们以为这个世界是你们的吗?”司马文奇突然大声地吼道:“他让我感到一个男人的耻辱,你竟然敢这样羞辱我,如果他不是我的亲哥哥我早就打断他的腿了,告诉你,我对你们已经够仁慈的了。”

姚梦看了他一眼说:“既然如此,你还何必跟我说这些话呢?”

司马文奇抓起姚梦的头,把食品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吃下去,姚梦被噎得一阵咳嗽,司马文奇把姚梦一把推到一边狠狠地说:“你不吃饭我怕你死掉,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吃东西,这都是你自找的,你看看我们有这么大的房间,你不好好的呆在这里,还要红杏出墙,还要把头伸到墙外去,那你就别怪我折断你伸出墙外的树枝,可能会疼一些,但我没办法。”

司马文奇不断地在精神上、肉体上折磨着姚梦,他暴躁,凶猛,不讲道理,姚梦的话他丝毫也听不进去。姚梦依然被关在家里,同外界失去了联系,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状况,姚梦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急转直下,出现了如此不堪设想的后果,本来她是想去会那个女人,从她那里知道是谁冒充了自己骗取走司马家的遗产,而没想到却出现了一个令人不能置信的一幕,由此看来前后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有步骤、有计划的阴谋,一个完整的圈套,所有的矛头统统都是冲着她来的,就是要陷害她,排斥她,要的也就是今天的这个结果。虽然姚梦心里知道这一切,但她无法把这一切都讲得很透彻,很圆满,很合乎逻辑,合乎情理,让司马文奇充分地信服,姚梦想不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和她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定要置她于死地而后快,是她的仇人?

危机四伏(4)

姚梦每天都在不停地思索着这些乱成一团败絮似的问题,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精神疲惫,浑浑噩噩的,她不知道姚惜从国外回来了没有,她想见她,她想柳云眉和肖丹娅,想找到她们来解救自己,但她无法和她们联系上,她每日昏昏沉沉地陷在一片的迷茫和绝望之中。



司马文青坐在办公桌前,桌面上摊放着一本病例,上面画着一些红色和蓝色的道道,旁边的一张白纸上醒目地画着几个大大的问号,司马文青手里拿着一支红蓝铅笔不停地在病例上敲着,眼睛凝视着那几个红色的问号发呆,不知道这几个问号问的是病人的病情,还是问的是自己的冤情。

几天里司马文青都是在烦躁中度过的,他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嘴上起了泡,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医院里又交给他一例脑溢血开颅的手术,虽然这样的手术他做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应该是蛮有把握胸有成竹的,但此时他却无法把百分之百的精力都放在手术上,两件事情挤在了一起,他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司马文青给姚梦家里打电话,始终没人接,打她的手机也是关机,姚梦如同在这个世界上突然蒸发了一般,销声匿迹。司马文青感到问题有些不好,他知道文奇的性格弱点,遇事不能冷静地分析,容易急躁缺乏深思熟虑,主观而固执己见,当他认定了自己想法的时候,会攻势猛烈,就像当年他追姚梦一样,使姚梦没有半点招架的可能,而如今司马文奇是认定了他和姚梦有染,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这就很难保证司马文奇不会对姚梦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司马文青的心里是心急如焚彻夜不眠,他这时也认识到原来这是一个多么完整的计划和阴谋,从前前后后的整个步骤来看,每一个角色都在规定的时间里登了场,都出现在事先预定好的情节里。现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经过仔细推理,仔细推敲,处心积虑而形成的,从卧室内那些有意的布置来看,可以说如今的结果就是这个阴谋的目的,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告诉了司马文奇他和姚梦在饭店里这个信息,似乎这是个关键人物,应该和这场阴谋有着某种的联系和瓜葛,司马文青感觉到事情原本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复杂,还要尖锐,即便饭店的事情还好解释,那么遗产呢?遗产又是怎么回事?而银行主任又突然死亡了?司马文青觉得这一切事情似乎都在一个网里,被某个人牵制着。

一阵敲门声,一个年轻医生进来说:“司马医生,手术会诊您上午几点钟进行?我去准备。”

司马文青沉吟了一下说:“上午不行了,下午吧,下午几点我通知你。”

年轻医生迟疑了一下,司马文青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噢,没有了。”年轻医生转身走了。

又一阵敲门声,司马文青没有抬头说:“我不是说了吗,下午会诊,你还有什么事吗?”来人没动,也没有说话,司马文青把铅笔扔到桌子上不耐烦地说:“你……”一句话没说出,抬头看见是杨光伟站在门边,司马文青忽地站起来奔过去握住杨光伟的手说:“光伟,你可回来了,你回来得太好了,太好了。”

杨光伟满腹狐疑地打量着司马文青说:“几日不见,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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