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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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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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乌听了,心中一动,知道表哥还要自己出力,我何不借机吓他一吓,让他比我惊惧得多。因此,笑道:“白明虽然为一帮副帮主,但是他除了知道我的姓名和该帮帮员外,什么也不知道了,最要紧之事还是蚬括财,龙王的九十五万不算,只叫他在谋发圩行刺鲨御史这一点,他供出来,局长便足够把头颅送到刽子手的刀口上了。”

虾局长听了果然吃惊,但忽然笑道:“表弟说得却也轻松,不说管尖帮在整个东海作的案,单说在谋发圩干的事,诉状已到鲨御史手上的,就有两三起人命案件了,如果白明供出你是黑厅长的儿子墨乌不说你本人逃不过鲨御史的手腕,就是你父亲也脱不了干系。”

蚝杰在一旁听了,估计虾局长和墨乌还准备对鲨御史下什么毒手,为了更进一步取得二人信任,决不能落后,所以说:“两位都不宜互相推托了,我想还是设什么办法对付鲨文要紧。”

这时海马已知道丈夫的心不是担在自己与墨乌身上,已经心情舒畅了。听了三人说话,有些不悦道:“你们还是同心协力的好,古语有众志成城的说法嘛,如果各自为自己打算,就是自行分裂,让人有各个击破之机,不是自取灭亡吗?”

墨乌听得有理,对海马问道:“表嫂有何妙策?”

海马思量片刻说:“我没有什么良策,但鲨御史在谋发圩受了两次惊恐,就算他不畏惧,东海龙王鳌光总不能安坐在谋发圩,必定要启程回城,我想就趁他们启程时,集中一帮之众,在半途截杀之。”

虾朋想了想说:“目前还是先干掉蚬括财、白明和在牢房被捕的几个小子要紧,倘若他们招供了,即使干掉了鲨御史,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御史出来,整个水族世界正人君子也不少啊,岂独鲨文一个!”

海马说:“鲨御史如果启程回城,必然要押解蚬括财他们回监狱,有东海龙王在此,必不能与囚车同行,肯定把囚犯押在他们启程之先,只要派人在彼必经之路埋伏,没有不能把他们干掉之理。”

墨乌听了,拍手叫绝,大喜过望地说:“表嫂言之在理,我立即布置人力,虾局长负责侦察他们行踪……”

蚝杰不待墨乌说完,抢着说:“我负责来往通信。”墨乌赞成说:“你武功高,又能施展气功飞行术;这个担子最合适你干。”

海马问:“我能为你们干点什么呢?”

墨乌知其意,连忙说:“应派两帮人,一帮截杀鲨御史,一帮劫杀囚犯,双管齐下,表嫂就指挥一帮人拦截囚犯吧。”

虾局长不敢拖延时间,与蚝杰议好了接头地点,立即赶往谋发圩,监视鲨御史的行动。海马和墨乌也布置人力去了。

在路上,海马对墨乌赞道:“你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比起我那个局长聪明。”

墨乌问:“这话从何说起?”

海马说:“我只问一句干什么,你便知我意,抢在他的前面作了安排,使我你能名正言顺地相处在一起。”

墨乌说:“还不是留恋你能长期保持处女之身嘛。”海马用手指在墨乌脸上点了一下说:“我也是恋你年轻善战呢。”

墨乌皱了皱眉头说:“我与你也只能如此偷偷摸摸,事情平息下来虾局长总不能让你这样跟着我了。”

海马说:“你若能发誓永远爱我,事情平息后,难道以一帮之力,不能制裁一个小小的局长吗?”

墨乌问:“你说是把他干掉?”海马笑道:“既知,何必再问。”

墨乌说:“表嫂若有此心,这次行刺或截囚都不成,回头立即把他干掉,因为蚬括财把事情抖出,虾局长非被逮捕不可,他被逮捕,能不增加我你的麻烦吗?干掉他,就等于截断了鲨御史由谋发圩侦破到东海城的线索,我你到各地帮中办事处都可以藏身,甚至还能躲到龙宫龟丞相家,鲨御史大海捞针,捞不着自然停手。”

海马跺脚说:“你何不早些说,早些说了不用多走这一趟,先前就干掉他不更省事!”

墨乌说:“没有你的示意,我怎敢先行决定。”二人立即当天对地拜了几拜,撮土为香,敌血发誓说:“我们两个情愿弃旧家,成新家,夫妻和睦,白头到老,海枯石烂,天崩地塌,其心不变,有负此盟,人鬼共戮,神仙同伐,皇天后土,灵冥共鉴!”拜毕,又演了一刻龙凤呈祥,方才进发。

不说海马和墨乌两个心怀险恶,另起阴谋。却说海马对鲨御史的估计,也确实不错。虾朋赶到谋发圩,以局长的身分和经验,不难把鲨御史的计划步骤查出来。

原来,鲨御史当晚得了无名纸条的警告,知道虾朋到谋发圩假意提审蚬括财和白明,实是把劫狱阴谋告诉二人,故意让虾局长把阴谋布定后,示意东海龙王请他相陪,稳住他,而鲨御史却立即把蚬括财和白明押到别室囚禁,布置水警安排捉劫牢贼后,再到东海龙王处与他一起饮酒。虾朋怎会知道鲨御史之计呢。

待把两个贼人捉住,虾朋急急辞了鲨御史田水警局,鲨御史估十他会另起阴谋,虽然严加防范,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为了安全起见,小心谨慎,便找来囚车,准备去明押解蚬括财和白明一伙回城。自己到谋发圩需要做的事,在几天时间内已经干完,也准备在囚车出发后,与东海龙王启程回城。这一计划正与海马估计不差。

鲨御史也是人,不是传说中超凡脱俗的神仙,虽然有平凡脱俗的智慧,但也不能处处周详。他料到虾局长还会生事,决料不至虾局长阴谋比他的计划还早。天未明时,虾局长已复回谋发圩,把他的行动计划查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呢。

到了天明,囚车已经启程,自己与东海龙王也整装上路。就在这时,鲨御史又接到一张纸条,上写着:“前途危险,既截囚车,又劫贵驾”十二个字。

鲨御史昨晚收到的纸条已经灵验,当然也把这纸条当作可靠消息。但已经安排上路,如果退缩不前,就等于向邪恶势力低头。而且,总有一天要离开谋发圩,或迟或早,总有一股暗流向自己袭击,只得提高警惕,疾速前行。企图赶上囚车,一起前进。这样,可以集中力量对付了二股歹徒,然后再对付一股。在这同时,把来正气叫来,吩咐他赶上囚车,指令押囚水警等待御史驾到方才前进。

虾局长见鲨御史一行离开谋发吁,一切与海马估计不差,暗暗佩服她的机智,也为自己计划周密而庆幸。心想:双管齐下,总有一管能取胜。不禁发出笑声道:“鲨文!鲨文!你是神仙也有料想不到之处。”喜气洋洋地赶回自己家中等待消息。

慢说虾局长等待好消息,且说墨乌召集了两帮徒众,原说由海马统领一帮,自己统领一帮。他这一说,只不过瞒虾局长罢了,其实,他与海马二人正如胶似漆,情浓如蜜,一日不见如三秋之渴,一刻不见,望穿秋水,怎肯各自东西。只吩咐了一个头目领了一帮人在前埋伏,放过囚车,待室御史驾到而截杀之。自己与海马领了一帮在后,准备劫击囚车。

方布置停当,蚝杰已经赶到,把虾朋侦探的情报转给他。

墨乌看过情报,举起拇指对海马说:“夫人料事如神,人间孔明莫及,不亚于为夫呢。”

海马晒道:“虾朋还未死,怎么就把我当作夫人了?”墨乌哈哈大笑道:“天地都拜过了,还不是夫妻吗?想那虾朋还能活几天!到他临死时,我你应亲自告诉他,免得他死得不明不白。”

海马欢喜中又带几分忧郁问:“倘若这次成功了,你还杀虾朋吗?”

墨乌高声道:“为了我你的事业,成功得杀了他,不成功也得杀了他,否则如何能实现我们的誓言。”

海马听了,才笑盈盈地上前抱着墨乌吻了几十个吻,然后说:“这才是我的好丈夫,因为你的志向是丈夫的志向,丈夫加丈夫,世人难觅啊!”

话虽如此说,但是墨乌和海马这一帮人等了好久好久,还不见囚车到来,转对蚝杰问道:“你的消息准确不准确?”

蚝杰不悦道:“消息如果不准确,就是虾局长无能,因为是他侦探的呀。我只管通讯,原文照交。”

海马应道:“蛇副帮主说得是,不过,还是派人到前面看看好。”

墨乌说:“还是蚝副帮主一行吧。”

蚝杰声音娇滴滴地说:“你另派别人吧,要是有变更,你不又埋怨我了!”

墨乌忙道歉说:“先前话中元意开罪了副帮主,请原凉。你我同心,怎会对我报假情报。要是虾局长情报不实,回头再找他算帐!”

蚝杰说:“这才有些道理,就算虾局长消息不实,回头可以对质。”其实蚝杰料定鲨御史有变更,为预先对墨乌言明,事后他不敢埋怨自己,而且,欲在虾局长与他之间制造矛盾,实是先发制人的手段,墨乌哪里会想到蚝杰接了虾局长的情报,又报告了鲨御史才赶回报告他呢。

蚝杰见理由充足,可以服人,接着问:“如果有变动,是否立即赶回报告帮主?”墨乌点了点头。蚝杰这一问,是为自己到前面不帮助本帮厮杀留了一条退路。墨乌不明,又中了圈套。蚝杰担心的是双方打起来,自己一出手,必须尽力,鲨御史的人顶不住,若用虚招,管尖帮的人又会看破其谋,进退两难,所以,对墨乌一问,自己帮助鲨御史把管尖帮的人杀完了,回来只报他们已败,墨乌就不敢责自己不对鲨御史的人下杀手了。

当蚝杰赶到前一帮人的埋伏地时,早见管尖帮的歹徒与鲨御史及其警卫们厮杀起来了。

原来,鲨御史叫来正气施展轻功,没一刻,已赶到囚车队里,传了鲨御史的命令。押车的水警正担心路上会有差失,听了鲨御史的命令,立即停止前进。

一个时辰,鲨御史与东海龙王一行已到,把囚车的招牌取下,像普通车子一样,随驾前进。再说管尖帮前面埋伏的头头,等了大半天,不见有囚车到来,有些不悦地说:“帮主也成多事了,哪里有什么囚车?”

刚说完,一个放哨的赶来报告说:“不见囚车,只有鲨御史和东海龙王的车驾到了。”

那头头说:“帮主命我们放过囚车,既没有囚车,就不用放了,待他们到来,听我一声号令,大伙齐冲上去,把他们宰掉。”

再说鲨御史一行进入了一片树林,树林茂密,荆棘丛生,只有一条能容一辆马车通过的马路从树林中穿过。鲨御史对众警卫说:“前面树林中隐隐有杀气,若有歹徒生事,各位务必以一当十,以十当百,对歹徒格杀勿论。”

众警卫听了,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到了树林中间,马路两旁现出了不少空地,鲨御史早见杀气从四周冒起,急叫:“停车!”话音刚落,胡筋一响,喊杀震天,立即拥出百多个歹徒来。

鲨御史见敌人是自己的三倍,立即命令警卫们围成一个圆圈,把囚车包围在中间,使歹徒不易得手。管尖帮的头头见了怒道:“你能护得住吗?”便持一条三尺多长的尖水管,管尖在地上一点,人跟着跃到圈内。来正气见来人本领不小,不敢大意,屠刀出销,滑步上前,对那人削出。那人却也机灵,见来正气削来,管尖早已点出,似左忽右,似右忽左,和上锥下,一时把来正气搞得眼花缭乱,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暇,急得腾空一跃,离地丈多高。

这时管尖帮的头子把手一招,十几条管尖仰起,等待来正气跌落。来正气临危不惧,见十几支管尖伸来,觑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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