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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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君入瓮-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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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走到丁亥和于聪面前,来回踱了几步,紧盯着那个小兵,开口却是阴沉的向着身后五百士兵。

“谁先开的头?”

“老大……”

“啪!”安景手中鞭子一甩,狠道:

“谁先开的头?!”

“不用你假好心!要罚便罚,跟他们没关系,我们二人认罪!”

于聪吐出一口血,未抬眼便嘲讽道。

身后却有人出声。

“老大,我们本来是要按您说的去后山训练,路过这里的时候是……是我听到他们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便忍不住上前争了几句,是他们二人上前帮我的,然后就打了起来,是他们先动的手!而且还说……还说……”

“还说我与你们有奸|情是不是?”

安景勾唇阴笑几声,目光始终淡淡的锁着那帮人,却如同一根针狠狠往他们心尖上刺了一下。

“老大,不是他们二人的错,是我们没有控制好情绪。”

丁亥和于聪二人听着这些本来自己从未将他们放在心上的人一直在为他们说话,心里不禁触动了几分,慢慢低下头来不语,其实他们并不是在帮他们,只是听到这些人辱骂了自己才忍不住动了手,听着这些人傻愣愣的为自己开脱,心里突觉自己有些无耻,这次不论安景怎么处罚他们,他们也毫无怨言。

“妈的!还控制他娘控制!”

安景一个鞭子甩的啪啪作响,情绪终于完全被这些狗杂种给逼了出来,眼里噌噌冒火。

“平日怎么教你们的?!都欺负自家兄弟头上了,就这么一边儿看着他两受欺负?!”

“老大,你不是说……”

“说他娘说!脑子就不会动动?!我平日说的意思是让你们别主动惹事,但是揪着他们惹事了就给我往死里整,娘的,咱们占着理儿了还怕什么!都给我上,他们怎么对你们的,你们怎么给我讨回来!”

这一番话说的众人热血沸腾,就连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丁亥于聪二人都忍不住眼里燃起旺盛的火苗。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安景这么一说,除去丁亥于聪这两已经残了的,连薛工甫都抡着胳膊上了,那一千士兵就算有多大本事也被这不要命的阵势给吓得魂魄都失了三分,那还有心思开打。

张炜刚从马背上下来便看见这阵势,愣了几愣,一扭眼看见安景,便不分青红皂白的认为是安景趁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欺压他的士兵,还未跑到地方眼睛一尖便又看见安景甩着鞭子正要往其中一个士兵背后甩去,那士兵不敌安景的淫威,背后竟然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鞭痕。这样也罢,眼下安景竟然还敢带着一帮兵众欲要打上来。

张炜见此本欲想搞清状况和平处理问题,现在什么也干脆不管了,安景身为兵将竟敢带头犯纪律,这回他便要亲自代大将军好好给这娘们一点颜色看看!

安景这边正要开始轰轰烈烈的打群架,正要一甩鞭子来个开头彩,便听‘锵’的一声银剑出鞘之声,鞭子被横来一剑挡开,抬眼便看见张炜那张血脉愤张的脸。

靠!他还血脉愤张,老娘没找他算总账就算便宜他的了!

“安景!你竟敢仗势欺人!”

“我靠!你眼睛蒙屎了咋地!五百人对一千人,我仗你娘的势!”

“你休要狡辩!不是仗势欺人,你现在又在干甚?!”

虽是这般说着,手中剑却丝毫不客气,凌厉逼向安景,安景手中鞭子本就不是擅长之物,更不适用于近身搏斗,几招下来竟有几分败势。

安景听着这货嘴上装正气君子,手上却恶狠毒辣非常,心中噌的冒起一团火,险险避过横来一剑,退后几步,顺手抽出旁侧士兵手上的剑敛目便又冲了上来。

“奶奶个熊,要打便打,老娘奉陪,唧唧歪歪个球!兄弟们给我上!”

张炜退了几步,眯眼冷道:

“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着便向安景冲去。

安景这回是彻底被挑起了怒火,想她在现代军营事事夺得头筹,部队里又有安雄的战友叔叔们护着,哪有这般受气的日子,何况这五百士兵是她暗自发誓要保护的人,平日让着也罢,这回欺负到脑袋顶上了实在是忍他不得!这几日的忍让真是要到头了,今天势必要把以往的气魄给找回来!

想着安景手上便使了十分功底,手背青筋直爆,双手握着剑柄便向着张炜冲去,剑却还没来得及砍下去,便见刚才那个被她甩了一鞭子的士兵一步冲上来猝不及防伸腿跘了她一下,正巧张炜的剑刃已经无法收势刺了出去,薛工甫一眼看见,嘴边的惊呼还未出口,便看旁边一个人影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安景将她护在胸前,一个转身将自己的后背递了出去……

“噗嗤!”几滴血顺着剑刃飞溅而出。

一切慢动作播放,安景撑着眼瞪着冲进来白白替自己挨了一剑的元易,脑子里顿时懵了懵,二话不说提剑蹿了脚尖便往愣住的张炜刺去……

“安景!”

安景却是不闻不顾,依旧往前冲。

突然身旁气流爆涨,一人飞身似箭,眸中带光。

“嘭!”的一声,只见安景身子如同破布麻袋一般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好忧伤~

☆、第 57 章

青岚随后而到便看见这番场景,张炜回过神来看见安景的剑离自己未满一寸,正待惶急之时突然从旁有人横出一掌生生给安景给打了回去,抬头看见竟是闻人烈,心中也不禁愣了愣。

“烈!”

霎时间,闻人烈闻声怔了怔,视线从手上转到衣角翻飞的安景身上,浑身猛烈抖了抖,似是回过神来,一个凌步迅速飞身向前欲要接住安景向外横飞的身子。

却在刚触到她的肩膀时,没料到安景一个翻身,伸手一掌拍开自己的右手,只让自己错失了接住她的先机,直到她跌落在地时,嘴角溅出几滴残血,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倔强,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可惜他知道这次她的心中多了恨意。

“老大!”

“老大!”

身后众人反应快的几步跑上来扶起安景,安景吃力站起身,胸口如同被一锥子戳了个洞一般火烧火燎的疼,目光却丝毫不退缩,瞪目注视着闻人烈,抹去嘴角血渍冷道:

“闻人烈,我敬重你是国民英雄,但是不代表我就要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不到两个月你先后在我胸口拍了两掌,就算你看见我拿剑刺向他,你那只眼睛看见我要要了他的命,我这五百弟兄没你们出身高贵,却是一样有血有肉的性命,军令有训:士兵不合而起,视为兄弟残杀之罪论处。今日我手下被如此对待,我自是不会将他们等人视作兄弟!我安景能耐不大,但是今日我话撂在这儿!若是今后有人还敢如此侮辱我的兵,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他付出应付的代价!”

说完便冷冷睥了闻人烈等人一眼,果决转过身对身旁士兵道:

“扶上伤员,今日训练取消!”

青岚看着安景蹒跚离去的背影,神色担忧的看了闻人烈一眼,叹息道:

“烈,你这次……做过了。”

闻人烈却只是盯着安景背影逐渐消失,转而盯着地面不语,神色复杂至极。

“将军,属下……”

张炜看着闻人烈有些心虚,话还未说完便听一声冷音透空而来,激的自己身上一片战栗。

“回去好好查清楚怎么回事,若是你的过失,必按军纪处置,不予推责!”

张炜愣了愣,自觉这次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便低头咬牙道:

“是!将军!”

说完便带着众人离开训练场。

青岚见此叹气道:

“这丫头性子烈的很,这下该如何是好。”

闻人烈却是没有理会他,只是缓步走前几步,慢慢蹲下身子,手指不自然的握了握,似乎隐带着一丝颤抖,从地上捡起一块物事,正是那块被金丝密网兜住的乳白色玉佩,虽然有金丝密网相护,却还是被刚刚安景狠狠那一甩手摔成了两半。

青岚看见他手中的玉佩愣了愣,目光一闪忙为安景辩解道:

“那丫头是无意……”

“走吧,军中还有事务未处理。”

闻人烈却只是看了那玉佩一眼,便小心收在怀中,听见他提及安景竟然未有一丝一毫的愤怒。

青岚见他这反常至极的态度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块玉佩对烈的意义就如三年前那场不为人知的纠缠一般是他心中的一根硬刺,外人触则即伤,连张炜也不例外。但是他竟然没有丝毫要追究安景的意思,甚至半点怒火也无,这种态度有些非同寻常呢,还是烈对安景这个人的态度非比寻常呢?

“妈的,下次见了这群龟儿子不用给我客气,老娘给你们挺腰!大不了这校尉我不做了!”

“老大,我去找军医给你看看,这样不行,将军那一掌不轻啊。”

安景一把推开薛工甫,捂着胸口走到元易床头,神色担忧道:

“还给我看什么,我死不了,赶紧找人给元易看看,张炜那孙子本来就下的狠手,这就算没伤到心肺也不得了。”

安景瞥了眼于聪和丁亥二人冷道:

“还有这两,也给看看,不要落下什么病根儿影响训练。”

薛工甫噌噌噌忙跑了出去,安景抚了抚隐隐作痛的胸口,坐在一旁的铺子上,脸色有些苍白。

一旁的士兵见她如此难受不禁道:

“老大,要不你先回去躺着让军医给看看,这里我们来就好。”

安景只觉胸口越来越疼,竟有些伤及肺腑的样子,不对啊,闻人烈这一掌并未下狠手,而且这掌打在右胸口,怎么会连着左胸口也痛了起来,而且痛感越来越深竟是慢慢向着心口蔓延,那里没受过什么伤吧……

靠!想起来了,那里被闻人烈戳过一个血洞,心脏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全的……

娘的,不是早就愈合了么!这个时候又来凑什么热闹!

安景抚着胸口,心中哀叹,不要吧,难道就要这般死翘翘了?

想着便抬头看了看躺在床榻上正在昏迷的元易,确定他胸口的伤无大碍才拖着身子对众人道: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回去休息会,记住不要让人来打搅我,我自行调理。”

胸口的伤太匪夷所思,还是不要让这些人知道为好。

“老大,我们扶你回去吧。”

“不用。”安景回头看了看低头扮乖的于聪和丁亥二人道,“你们两个不要再惹事了,这次的事我不予追究,但是下不为例!”说完便向外走去。

于聪和丁亥仍是低头,半晌声音呐呐道:

“是,老大。”

可惜这最后二字出口之时,安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安景按着胸口,只觉耳晕目眩脑子发沉,胸口越来越疼,竟仿似万蚁钻心般难受,喉咙口有一股血腥味慢慢往上溢,直呛得安景只欲作呕。

“娘的!耶稣基督还是……还是玉皇大帝来着,这么玩人可……可不道德,老娘还没好好走一遭你……你就揪我去陪你喝咖啡,可是有作……作弊嫌疑,老娘还没输呢,老娘还能活……活下去。”

闻人烈也是在帐中被青岚唠叨来唠叨去的不耐烦才动身找安景,并且心中确实有些担心这丫头有些想不开,毕竟这丫头还太年轻,况且这次确实是他妄作论断,未弄清事实便无缘无故出手,虽然掌势不重,对一女子来说也是不可估量的伤害,他承认心中有些放不下她。

谁知还没走到安景营帐,远远便看见安景独身一人按着胸口在各营帐之间跟只瞎眼兔子般没头没尾的乱走乱闯,嘴里还在不停的咕咕叨叨不知道说的什么东西。

想着便走近几步,这才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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