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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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君入瓮-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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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烈猛地一震,道:

“你是沈将军的……女儿?”

沈鱼不语,只是笑了笑继续道:

“母亲被掳时,正巧怀了孕,我一家数十余口皆被太苍所害,为了能让我好好活下去,母亲在他们屠杀之时忍辱委身于一名将军做了小妾,并偷偷生下我,安排人将我送出去之后,便自缢于房中,我从未见过我那母亲父亲一面,但是我骨子里流的终究是天朝的血脉。”

沈鱼声音似是噎了噎,似是在回忆什么。

“奶娘为了掩人耳目,便带我进了宫伺候司马翎,那个时候,我便知道我的使命,大哥,我本是想好好的活下去,但是没想到会遇见你,我以前曾想,若是能那样一直跟在他身边就很满足了,仇恨那样痛苦的事情为何非要去做呢,死去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回来。”

闻人烈心中一颤,只觉帐中的目光浅浅看向自己,淡和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忧郁。

“他让我女扮男装接近你,并做了你的贴身侍卫兵,每次我举着刀站在熟睡的你身前,大哥……明明是醒着的,为何不阻止我呢,为何……我明明是个坏女人。”

声音中带着哭腔,闻人烈默默听着,心中酸涩非常,仿佛又见到那时被他拆穿女子身份后恼羞成怒的小女人,怒睁着眼睛俏丽却倔强的瞪着他。

“对不起,我知道,你自始至终都选择信任我,就如你看穿我的女儿身份却依然允许我对你胡搅蛮缠,你什么都知道,但是还是给了我一个选择。你不像他,但是我却偏偏选择了他。”

“如今……一切都该结束了。”沈鱼深深叹出一口气,语气沙哑中带着无尽悲凉。

“我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大哥,原谅我不能将它给你,那个东西,我不想交给太苍,也不想交给你们,它害了太多太多的人,就让它在我这里结束好吗。我身体里的蛊毒已经到极限了,我只有一个月的寿命,大哥,求求你,不要阻止那位姑娘。”

闻人烈盯着帐中人,目光沉淀下来,淡淡道:

“鱼儿,你告诉我,秀儿……是你的什么人?”

帐中人突然沉寂下来,闻人烈盯着她道:

“历代太苍皇室中人家传的名册记录,玉名册牵扯皇位继承,其中的秘密当年只有皇室继承者有权知晓,外臣只知是记录太苍在各国暗中建立的势力暗盟,司马翎善猜忌,除他之外只有巫穆修。”

闻人烈抬眼看着她,似是能穿透帷帐探进帐中人的心里去。

“鱼儿,你身上的蛊毒到底是从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兮最近忙着考试,有点力不从心,大家的评论就不一一回复了哈,有特别的意见或是问题,俺会直接在文章下面解释的,这个玉名册是个关键的东西,这篇文中提到的密金纸(完全是我虚构的),就是藏在玉名册中的东西,是从历代太苍皇手上传下来的,里面当然有一个非常大的秘密,不过这个秘密揭发出来,俺这个文也就该完了。还有,后面男女主角的戏份占绝大部分,喜欢元易的亲们,俺对不起你们~

☆、第 77 章

帐中人沉默良久,才轻声呢喃道:

“大哥……”

“当年将你救下之时,师太曾看过你的身子。”

闻人烈淡淡看着帐中人影,眸中温情不复,却复杂难言。

半晌,只听帐中传来一身压抑的啜泣之声,如梦里弦乐崩响往日美景终是在这一片阴计诡暗之中化作一片虚无。

他终于懂得,当年红帐之下,两军残骸之中,她那句对不起的意思。

往日不可追,沈鱼哭着,却不能再引起这个男人的半分怜惜。

闻人烈却不再等她,只是转过身,迎着门外初升的月光,显得有些遥不可及,沈鱼侧头看着,心中突泛起一丝恐慌,声音颤抖不堪。

“大哥,你不会原谅我了是吗?”

闻人烈顿了一瞬,却只是一瞬,便头也不回的朝着月色深处走去。

青岚迎上来,透过门缝看见屋中一片冷清惨淡,心中叹息,抬眼道:

“我已经放出信鸽,明天京城和军营便可收到消息,若是我们料想的无错,司马翎定会借题发挥传出你掳掠太苍皇子妃公然违抗皇命的消息,你……真要这么做?”

闻人烈却只是抬眼看着远处月光下森森的雪山,淡淡问了一句:

“什么方向?”

“什么?”

青岚疑惑抬眼看他,对于他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有些迷茫。

然而却是有士兵先反应过来抱拳犹豫道:

“将军说的……是安校尉?”

闻人烈无话,只是抬眼轻轻看了他一眼,士兵猛然惊醒过来,惶恐道:

“在东南方向,将军一路循着暗卫做下的标记就……”

没等他话说完,便见眼前一阵疾风扫过,已不见闻人烈身影。

“咳咳……娘……的……”

安景不知自己是第几次起身,只觉喉咙干涩至极,额上冷汗直冒,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长久高烧不退,看来是烧到极限了。

索性起身又往火中添了些柴火,拿起旁边已经烘干的鞋子,从衣摆处撕了大片的布料,合着干硬树皮垫在破烂的脚底,还算暖和。

又撕了一片沾了些雪水捂在额上,从系在腰间的布包掏出一个硬馒头一口一口啃着,心中哀愁一片,真是惨况不断,什么时候能好好过过安生日子!

今日那般,算是摊牌了吧,本来她还在猜测,司马翎此行到底是为而来,直到见到沈鱼,她才算是在一片茫然之中有了一些眉目。玉名册,难道里面的秘密跟太苍皇室有什么关系?

一个来自后现代的高科技产物怎么会扯到一个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古代皇室?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司马翎一个太苍皇子,要什么没有,非要找一个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女人,亦或是,他的本来目的就是玉名册?

真是纠结……

安景脑子昏沉,一想这些更是疼痛的厉害,便要掏出那张密金纸看看还有什么漏掉的线索,手伸到一般的时候,却突听洞外突然传来西索声。

安景浑身一紧,立即熄灭火堆,抽剑轻脚隐在洞口处全身紧绷突起防卫。

一只手扒开塞在窄小洞口的烂树叶,月光猛然透进洞中,安景一惊,屏声隐在暗处。

洞外没有其他声音,只有一个人,不应该是太苍追兵,难道是闻人烈那边的人?

想之手上劲力更是紧了几分。

这人扒了许久,终于能够跻身进来时,安景心中疑惑更深,若是追兵肯定不是这般白痴,一点防备也无,倒像是纯粹为了这个洞来的。

想着安景手上却是毫不留情,顺势转手极力向着来人的脑袋刺去,本想一举制住,却在咫尺之内借着微薄的月光瞅见来人的面目,手中猛然一顿。

“吴虚子?怎么会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安景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逃出来的?”

吴虚子似是没想到洞中还有人,惊了一惊,看见洞中人是安景也是一愣,目光闪了闪,忽而委屈道:

“是他们放我走的,我好饿。”

半刻之后,安景看着狼吞虎咽极似某种犬科动物的吴虚子,无语至极,只得再从怀中掏出一个硬馒头递给他,问道:

“他们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了你?”

吴虚子停了停动作,口齿不清回道:

“我不知道,我睡了一觉,醒来便听他们说他们的将军下令追捕你,然后就放了我。”

安景呼吸一顿,心中酸涩难言,想起临走那一幕,他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根毒刺一般狠狠扎进她的心中,她不得不信,这次是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但是隐约之中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眼前突然递过来一只手,安景惊讶抬头。

“这是不是最后一个了?我们……一人一半吧。”

安景好笑的看着他心虚至极的脸,推开馒头道:

“你吃吧,我刚刚已经吃过了。”

吴虚子却是坚守立场,认真的看着她。

“你脸色不好。”

安景无奈接下馒头,正要啃时,只听洞外“嗖”的一声,手中被某种东西猛地一撞,低头看去,馒头竟已经被一把三寸银身飞刀稳稳钉在石壁上。

“不要信他。”

安景闻声一愣,看向洞口,只见一人泠然而立,竟是元易。

转头看看坐在地上仍然表情无辜的吴虚子,惊讶道:

“你?”

元易站在洞外,只是定定看着吴虚子,口中冷道:

“他是太苍奸细。”

安景一惊,起身转头看着吴虚子,正要问这是怎么回事时,却瞄到他身上露出的里衣衣襟,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是什么地方觉得不对劲。

他的衣服,准确来说是里衣,竟是军中兵服,如今只是外罩着一件道袍,两件差别极大的衣服如此内外搭配,显得无比怪异,她竟然现在才发现。

仔细看看,衣襟上还有几处颜色暗黑。

血渍!

安景拔出剑,眸中骤然冷寒似冰。

“你杀了他们?”那两个被她硬拉来看着他的士兵。

吴虚子面对二人坐者,低头看不清表情,半晌洞中响起奸邪的讽笑声,阵阵刮着安景的耳膜,嘶哑难听异常,竟是完全不同于她所熟悉的小道士的声音。

“嘻嘻嘻嘻,我不想杀人,但是他们太碍事了。”

说着抬起脸,面目如同安景所想,同样的五官面貌,此时却是如同换了一副皮肉一般,脸上肌肉搅扭,衬着邪祟的目光,更显恶毒难看。

吴虚子大咧着嘴,看了安景一眼,便转头去看洞口的元易,张口嘿嘿奸笑几声,突然扬手向元易抛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元易却未抽刀,只是伸手虚掌一出,霎时一股疾风顿起,那团东西竟像一团雾一般散开,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元易,你可别忘了,我们才是一路人,为了个女人丧命可不值得。”

吴虚子面色未改,只是邪笑着看着他道。

安景闻言震惊,瞪着双眼转头看着元易,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元易?”

元易却未看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吴虚子冷道:

“值不值得我自有论断。”

“嘻嘻嘻,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回头替我抓了这个女人,我可以既往不咎。”

“国师那里我自会请罪,但是今天,你的命必必须留在这里。”

说着举起刀,浑身肌肉奋张。

吴虚子却是笑的更欢,似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嘻嘻嘻,你以为我会这么傻?方才那是引蛊灵,元易,你可莫忘了,你的命还握在我手里,今天要留命在此的人可是你呢。”

“林中那机关匣是你设的?”

安景突然问道。

吴虚子却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眼阴毒的看着她嬉笑道:

“安姑娘,之前我们不是相处的很愉快么?为何这么快就翻脸呢,我不过是想从你借个东西,这用不着刀兵相向吧,这个人。”

吴虚子指着元易笑道:

“他才是你的仇人呢,苏家被抄可是跟他关系匪浅,你把沈鱼交给你的东西交给我,我就帮你杀了他可好?”

安景抬眼看着元易,心中激荡不已,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浅薄,身边隐藏着这么多秘密,自己却从未发觉。

然而元易仍是未看她,她也没打算就此时抓事不放,情况不适合。她直觉的认为这两个人,相比较来说,还是元易比较值得信赖,这此她的判断与理智无关,她只是想选择信任他,选择信任一个她信任了许久的兄弟。

“怎么样?安姑娘考虑考虑?”

嘴上这样说着,脚上却是毫不客气慢慢靠近安景。

安景脸色一冷,举起剑便要往吴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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