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媳妇,是怎么怀上的?”
小黑一听愣了半晌,忽而脸憋得通红支吾吾道:
“管家,这事儿……也要交代?”
管家也是一愣,老脸竟也是红了一红,一大耳刮子扇了上去:
“说正经的!”
小黑委屈:
“管家,我倒是想正经,但是这事正经不了啊,孩子打哪儿出来的你不明白?这还用问么?”
“我是说,怎么让你媳妇这么快怀上?”
小黑想了想顿悟:
“管家,原来你是想要个孩子,您夫人可真有本事,这么大年纪还能……嗷!”
“小兔崽子,让你给我说正经事!”
小黑捂脸奔逃,到底是毛个正经事啊啊啊……
与此同时,安景正在伏案奋斗,奋斗什么呢,正是练字,话说某日安景突发兴致要亲亲夫君为之赋情诗一首,闻人烈挑眉一笑,提笔几句,便要安景续句,安景无细想,写完已晚矣,闻人烈观之皱眉,走鬼爬虫,骇人至极,故此罚,以示慰藉。
安景眼睛困顿的眨巴几下,整张脸都恨不能戳纸上,笔尖抖了抖,终于拉了个长长的刺目的撇。
“啪啪”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扶正她的腰,一手摆正她握笔的手。
安景睁眼,将笔远远一扔,一把抱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蹭啊蹭。
“夫君,夫君,奴家不要写了,奴家身子累的很,需要休息。”
闻人烈冷冷的唇角轻轻勾起一个温暖的弧度,伸手托起她的头对着自己。
“从哪里学的这些腔调。”
安景眼睛笑成一条线,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青楼那些个花魁都是这样招诱男人的,你不喜欢?”
“青岚最近有些闲散了,需要派些事情给他做。”
(无辜躺枪的青岚:闻人夫人,关我吊事,是你自己学的好不啦!)
安景松开手,将桌案远远一推,拍着身边的软榻对闻人烈道:
“来这里。”
等闻人烈坐下,她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软榻上,翻身仰倒在他怀里,闻人烈也不阻止,像是做过很多次一般,扯过一旁的蚕丝软被覆在二人身上,这是她新养成的习惯,这样的姿势亲昵又舒服,对于冬天怕冷的她来说真是温暖至极。
“我能认能写,字也没难看到非要练的地步嘛,别让我练了好不好?”
“这点毅力都没有,还要跟我学剑?”
安景嘴一撅,眼珠子一转,将手伸进被子里牵起他覆在腰上的手慢慢往上移至小腹位置,颇似耍无赖道:
“这里有你儿子,你要是不肯,我就拿他做人质!”
“……”
无声。
安景扭头。
“怎么了?吓傻了?”
闻人烈只是定定看着她,手越收越紧,将头埋进女子馨香的软发之中,声音沙哑至极。
“谢谢,谢谢你……”带给我这么多幸福。
安景一愣,许是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心中猛地一暖,转过身紧紧回抱住他,一时间,满室温暖。
可怜我们的管家伯伯,还在为了已经存在的小主子焦头烂额呢。
……分割线……
“生了没?生了没?”
管家急的原地打转。
“是啊,这到底是生了没生?怎么连个音儿都没有啊?”
薛工甫急的只挠头皮。
“奶奶的,这些婆子,到底怎么接的生!”
“是啊,不如我再去叫几个?”
丁亥于聪抓耳挠腮。
一旁一干下人看了看一旁气定神闲坐在石凳上的将军,无语黑线,这到底是谁家夫人生孩子?
“哇!”
“生了!生了!是个公子!”
“终于生了!”
“让我看看!”
“先让我看!”
闻人烈猛地一抬头,还没有所反应,便听房里又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婆子又出来。
“又生了,又生了,又是个公子!”
“我滴个亲娘哎!”
“这回先让我看!”
闻人烈起身,目光一闪,还未有所反应,便又听里面一声婴儿啼哭,声音稍弱。
“又生了啥?”薛工甫在婆子推门之前嘴快道。
“这回是个千金,哎呦,将军好福气啊,我做婆子这些年,还没见过这么能生的夫人,好福气呦……”
话音还没落,便见一个人影如疾风一般扫过众人和三个新生儿,便往里屋冲去,待众人眨过眼,将军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石桌上五个深深的指印。
安景正在大喘气,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次的原因,怎么众人口传的要人命的生孩子的事,她却觉得不怎么费力?全程她真是没使什么力,只觉得这三个孩子很听话的往外推,如有神助哇。
但是三个,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传出去不跟自己是母猪没什么区别么?以后这家里该有多闹腾,安景对于自己新发掘的超能力无语至极,如果生的多也算超能力的话。
正在无语时,只见一团人影扫过来,不用说,能有这种功夫的人,只有她家亲亲夫君了。
安景抬手,闻人烈伸手紧握住她的手,目光第一次流露出担忧和不舍,安景无力笑了笑:
“你这表情,就跟我不久于人世一样,有那么惨么?”
闻人烈目光一闪,竟真有一丝后怕,安景一愣,反握住他的手蹭蹭自己的脸道:
“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再掉收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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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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