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神神秘秘说道:“不过~~记住了,这玩意女人喝了会让她桃花洞暖,春水泛滥,但是,男人绝对不能碰,一滴都不行!”
“哦?为啥?”宋友亮眯着个醉眼问道。
骆养性眯着眼睛说道:“男人喝了,用不了片刻,就会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的!哈哈哈~那时候你媳妇骂你没用,可别来责怪我!哇哈哈哈。”
“原来如此~”宋友亮笑着点点头,把那小瓷瓶塞进怀里,拍了拍,向骆养性拱拱手,大着个舌头说道:“多谢~骆兄,不过,小弟这就~兵发洞房~纵横沙场去也!”宋友亮摇摇晃晃要站起来,可努力了半天也没站起来。
宋友亮在丫环仆人的搀扶下,走进了洞房。这洞房分成里外两间,外间比较窄小,是丫环仆人睡的。通往里间的通道是个圆形的月亮门,掀起门帘,里间就是赵婉玲的卧室。丫环们搀扶着宋友亮进了里间,让他坐在圆桌前椅子上,猫着腰后退出外间,转身出门,将门关上。
进了洞房,宋友亮有些清醒了,四周看看,只见洞房里,大红的喜字贴在正中墙上,下面案台摆满了香烛,红通通照在新房里,引人无限遐想。
不过,宋友亮不是急色的人,而且也不是床弟新人,所谓人生四大快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岂能如此草草了事,还是要讲点情调的,再说了,外面还在吆五喝六的,这时候洞房也没情趣啊。
宋友亮摸出那小瓶,趁新娘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赶紧伸手入怀,摸出那小瓷瓶,拿过桌上的酒壶,打开盖子,往酒壶里倒了几滴,盖好盖子,将小瓷瓶揣进怀里。
干完这坏事,宋友亮又坐了片刻,等心神稍微稳定了,头也不那么晕了,这才摇晃着站起来,慢慢走到新娘身边,看了一眼新娘头上的红盖头,对了,这最有意思的一幕,不就是掀盖头吗?宋友亮伸手过去,轻轻揪住红盖头的一角,慢慢往上揭起,露出赵婉玲娇美白嫩的脸庞。
赵婉玲抬起眼帘,水汪汪地瞟了宋友亮一眼,宋友亮则紧挨着赵婉玲轻轻握住了赵婉玲的纤纤细手,放在自己的两个手掌中,仔细观瞧,只见她的手指白嫩细长,轻轻抚摸一下,如同缎子一般光滑。
“表妹啊,你始终还是没有逃出我的掌心~~”宋友亮坏笑道“~~~~”赵婉玲娇羞地低着头宋友亮轻轻一拍赵婉玲的手背:“对了,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还是我来倒吧。”赵婉玲站起身,走到圆桌旁,端起酒壶,将两个小酒杯斟满。
宋友亮暗幸自己是将那直接倒进酒壶里的,否则,她自己倒酒,那就不好放药了,至于后面的酒怎么喝,到时候见机行事,找个机会倒掉就行了。看来自己还是很聪明的,宋友亮有些洋洋得意地yin笑了一下。
赵婉玲端起一杯酒递给杨秋池,勉强一笑,说道:“夫君,喝了这杯酒妾就是你的人了”
宋友亮嘻嘻笑道:“婉玲表妹,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的!”端起桌上那杯酒,递了过去。
赵婉玲接过酒杯,看着杯中酒,手在微微颤动,酒杯里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宋友亮诧异地问道:“怎么了?表妹,你没事吧?”
赵婉玲定了定神,展颜一笑:“没甚么,我,我只是有些,有些害怕。”
哦~!宋友亮明白了,这小姑娘对即将来到的洞房有些害怕,这是很正常的,女人的第一次嘛。宋友亮将酒杯一举,笑道:“别怕,没事的,你喝了这酒,就不会害怕了!”
赵婉玲娇羞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片刻之后,赵婉玲便面色潮红,身体不住地扭动起来,“夫君~~我热~~”
“现在是十二月的天~~哪里会热~”宋友亮一面yin笑,一面开始宽衣解带“就是热吗~”赵婉玲退下新娘装,露出一段白嫩的香肩宋友亮见状笑了笑,手里忽然多了一根长长地红绫“夫君,你拿红绫干嘛?”赵婉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捆了五花大绑~~”宋友亮拿着红绫一面yin笑,一面走向床边,“今天我也要玩一回捆绑,好好你~~嘿嘿~~!”说罢宋友亮把赵婉玲两支脚捆了起来,高高地挂在拔步床的床头这时,药性发作到极致,赵婉玲已经是春心没乱,朦胧星眼,娇嗔道:“好个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
宋友亮这才哈哈一笑,提枪上马,说道:“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望前只一送,那活儿攮进去了,直抵花屋之上。花屋者,桃花源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男子那活儿,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宋友亮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迎播掀干,抽没至胫腹送至根者,又约一百余下。
赵婉玲莺声颤掉,娇喘连连,宋友亮则放声大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绑我~~~哇哈哈~~”一时间洞房内春色满屋,好不畅快第二日,赵婉玲来拜见大妇朱娉婷,向她磕头,递了鞋脚,朱娉婷端坐着受了她四礼,并不答拜,这是当时明朝妻与妾的规矩。
直到赵婉玲拜完,朱娉婷才笑道:“妹妹请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边说一仔细打量她。见赵婉玲穿了一身淡绿地缎裾。脖上围着貂裘。发髻上插着犀玉大簪。耳鬓边插着珠翠鬓边花。脸上透着一股醉人地晕红。秀丽中带着妩媚,显是昨晚宋友亮雨露滋润地缘故,看她地样子。想必昨晚肯定是被宋友亮折腾了一晚。想到这里。朱娉婷不由内心略略有些酸。不过她很快按纳住了内心地情绪。和赵婉玲说笑起来。
朱娉婷吩咐周边地丫鬟们。以后在府中就称呼赵婉玲为二娘。
宋友亮纳赵婉玲为妾。请来戏班唱戏、摆酒请客,流水宴一连三日。
【196】坐镇辽东
在北京宣武门附近有一座小教堂,当地人管它叫做南堂,这是一座天主教教堂,是利玛窦于1605年修建的,规模不是很大。一个中年传教士正与一个年轻的中国人正在花窗下愉快地交谈着“原来打败了野蛮人,保卫了帝国边疆的平北伯,就是阁下~~”传教士笑道“汤神父过奖了~~”年轻人笑道原来这二人便是宋友亮和汤若望汤若望一心在中国传教,帮助明朝制造火炮,编修历法,还翻译了一些西方著作。但是他始终感觉到中国皇帝的兴趣始终是停留在火器、矿冶和历法上,而对上帝却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这让他十分失望得知宋友亮也是受过洗礼的基督徒,汤若望对这个帝国冉冉升起的新星又多了几分亲切。
“汤若望神父,这次我来,是希望能请你去新开设的学校教学。”宋友亮开门见山的说道汤若望之前收到过汤玛士神父和伯格因神父写给自己的信,传教士在中国争取到合法地位已经很不容易了,而宋友亮更进一步,主动提出创办教会学校,让传教士在其中任职。汤若望觉得,这对在中国传播上帝的福音是非常有利的。于是他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了。
汤若望答应的太干脆,宋友亮反倒愣了,“神父,您想清楚了?到我那里,你可就不是官员了,而是教员了。”
汤若望干脆地说道:“官员、教员,都只是一个头衔,我的正职是神职人员,一切都要为上帝服务~”
宋友亮暗道这个老外倒是干脆,于是说道:“那你收拾收拾,我们就出发吧~!”
大明崇祯十六年的春天,新辽东都司成立。直接管辖的范围包括辽东长城以内的地方,分为三府县宋,分别是锦州府:治所锦州,下辖宁远、广宁、前屯县和义州四个县;金州府:治所金州,下辖复县、盖县、凤城和宽甸四个县;沈阳府,治所沈阳,下辖辽阳、抚顺、开原、铁岭四个县。
宋友亮因为灭建奴有功,进爵平北侯,同时撤去宋友亮登州总兵之职,转为辽东总督,是为辽东都司最高军政长官,凌驾三司之上。从湖广调来方孔炤为辽东巡抚、山东调来宋学朱为按察、孙传庭为都司。
调淮徐兵备道何腾蛟为锦州知府,调被温体仁、周延儒排挤陷害,削职回家的瞿式耜为金州知府,调在济南保卫战中拼死守城的历城知县韩承宣为沈阳知府。其余如阎应元、卢象升的三个弟弟卢象观、卢象晋、卢象同以及一些登州大学堂里出来的学子担任县令等基层官员。
同时,把登州的大批机器和技术工人及其家属,全部转移到辽阳,并在原有的军用、民用局、车船局基础上开辟出一个精工局,专门负责技术攻关。
虽然宋友亮好长一段时间没去军用局和民用局那里,但是在临走前,宋友亮准备了一份详细的资料,里面有许多他对火器改进的构思,和一些宋友亮自己已知的知识。于是沈履苏、宋应星、薄珏等人按照当初宋友亮的指点思路,集合一班能工巧匠以及一班西洋工匠的合作,制造出了宋友亮翘首以待的东西——后装步枪新式后装线膛步枪比之现在的前装线膛步枪工艺上有了很大的提高。首先打造枪管的钢材是特别炼制的。是用熟铁加上炼制白铜时用的那种砒矿,炒钢的时候还要把握火候,这样出来的钢材才能制作枪管。当然,这种特殊钢材的具体炼制工艺,按照当初宋友亮给他们定下规矩,要详细记录在案,同时又严格对外保密。工匠们所说的用来炼制白铜的砒矿其实就是后世的镍矿,而且从工匠们记录在案的工艺流程上上看,这种枪管钢材材质应该就是镍钢。
古书里有没有记载过古代人会不会炼镍钢宋友亮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如果用软铁做枪管,那么用镍钢做刀具也能拉出膛线,可哪样的枪管打个几十枪之后,膛线恐怕就给磨光了,根本就没有实战意义。以此有了足够坚固的枪管,还得有锋利的道具孙和京说,有一个江西工匠告诉他们,如果把重石矿和另一种紫晶矿打成极细的粉末,先用炭粉和重石矿烧炼后趁热混合进紫晶矿粉压成形状,然后再回炉烧炼,这样就可以炼制出更坚硬的钻凿类刀具。当时他们祖上就留下了这样的一把凿具,他们改造后用来车转火铳后膛的螺纹时,十分方便。
孙和京又说那江西工匠说他们祖上只传下了这些东西的炼制火候和工艺,找这几种矿的详细地点在宋末战乱的时候就失传了。只知道弱磁性的黑铁矿是在现在的乌思藏都司和朵干都司地界里,紫晶矿是在琼州府地界里,重石也只知道在江西有,具体哪里有就不知道了在宋友亮记忆中,少许的冶金知识告诉他,只有钨用在炼钢里,才有可能达到那班江西工匠说的那种重石矿的效果,而江西恰恰就是后世国内钨矿的最大产地。另外,他们说的那种黑色有微弱磁性的铁矿应该就是铬铁矿,否则也不可能达到他们述说的那种效果。而他们说的乌思藏都司和朵干都司地界,就是后世的青藏高原,国内最大的铬铁矿产地!至于他们说的把重石矿和紫晶矿打成极细粉末混合在一起烧炼的方法,其中的紫晶矿应该就是钴华矿晶,这种炼制方法几乎可以等同于后世二十世纪才有的、炼制钨钴合金的粉末合金法!而现在的琼州府,也就是后世的海南岛,就有能够产生紫色钴华矿晶的辉砷钴矿!
“他娘的~~~”宋友亮心里暗自发笑,“难道这些江西工匠是冶金专业的穿越者?”宋友亮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