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特种部队生存实录-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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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种部队生存实录-狼牙-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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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爱沙尼亚上空飘扬。

  何志军不说话,站在自己的车顶挥舞着五星红旗。

  陈勇眼睛立即湿润了,浑身都是力气:“走!”

  林锐把步枪扛在肩上高喊:“祖国在看着我们!拼了!”

  董强举起步枪:“祖国我来了!”

  田小牛高叫一声:“妈——你告诉村里的老民兵们,我代表祖国了——”

  四个中国特种兵跟疯子一样嗷嗷叫着冲过C 控制站的人群,冲过那面鲜艳的五星红旗下
方,冲进更深的密林。

  何志军还在挥舞那面国旗。

  朝霞当中,张雷小组也钻出了密林。浑身被挂烂的军装,满脸被挂伤的道子。刘晓飞的
左胳膊抱着急救纱布,其余两个队员也都是伤痕累累。

  张雷翕动着嘴唇:“看见没有,我们的国旗!”

  刘晓飞咬着牙:“我们不能服输!走啊!”

  “拼了!”张雷举起步枪高喊。

  四个中国特种兵也是嗷嗷叫着冲过人群,刘晓飞拽住一个医生用英语高喊:“狂犬疫苗!
快!给我打上!我被狗咬了!”

  “你要退出比赛观察!”医生哆嗦着手拿过疫苗输入针管。

  “不!”刘晓飞高喊。

  医生的手哆嗦着找不到位置,刘晓飞一把抢过针扎在自己胳膊上边跑边推。推完了直接
就扔掉空针管,嗷嗷叫着去追赶自己的队伍。

  “你给我拿着!”何志军高喊,把国旗抛向刘晓飞。

  刘晓飞跳起来接过旗杆,扛着五星红旗追上队伍。旗杆传过他们四人小组每个队员,落
在张雷手中。

  张雷扛着国旗带着三个队员疯子一样嗷嗷叫着跑向手枪射击场。鲜艳的五星红旗引导着
四个浑身泥泞和伤痕累累的中国士兵,跑向自己的目的地。

  所有在场的观众和记者都目瞪口呆。

  陈勇拔出手枪在检查,他冷冷地看着越跑越近的五星红旗高声说:  “这是我们中国
陆军特种部队在世界上的第一枪!”

  他哗啦上膛,大步跑向悬挂在悬崖上的两根木头。摇晃的木头上他走得很稳,对于武术
功底很深的他来说这个并不难。他走到中间出枪瞄准20米外的靶子。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陈勇站在摇晃的木头上,左手抓着上面的木头,举枪瞄准。

  铛铛铛铛铛!连续五枪。

  五个CD大小的人头靶子落下。

  “就这样打!”陈勇高喊一声过去了。

  林锐第二个上去了。

  张雷跑到手枪射击场前,从旗杆上卸下国旗叠好了,庄严地放入自己怀里。他看着自己
的队员:“这面旗帜,会跟我们跑完全程!刘晓飞,上!”

  刘晓飞拔出手枪检查,上膛,冲上了木头。

  铛铛铛铛铛!

  

  “东方的神枪手军团。”主裁判放下望远镜,“精彩的军事表演。全部八名队员40枪36
中,在这样的疲劳状态下。”

  “现在陈勇小组总分第四,张雷小组总分第五。”雷克明看着通报,“这个成绩已经可
以向总部和军区交代了。”

  “比赛还没结束。”何志军看着远处在进行步枪速射的选手们,“我们不能高兴得太早。”

  下了夜班的方子君揉着红了的眼睛走向自己的宿舍。门边站着一个人,她也没注意就往
里走。

  “方大夫。”

  方子君转头,看见是满脸堆笑的萧琴。

  方子君退后一步,脸马上白了:“是你?你,你来干什么?”

  “我来,我来是想”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去作了!”方子君厉声说,“你现在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

  “方大夫,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萧琴追着她上楼。

  “不需要!”方子君果断地说,快步上楼。

  “我有事求你!”萧琴着急地说。

  “我和你没任何关系!”方子君面无表情开着自己的门。

  “我真的有事求你!”

  “求?”方子君冷笑,“你求我?这次你想怎么着?我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这就是答
案,你不要骚扰我!”

  咣!她进门把门关上了。

  方子君靠在门上喘气,觉得胸闷。

  萧琴站在门外尴尬地轻声地:“方大夫,我知道你恨我,我本来也不敢再见到你。我坐
了大老远公车,来找你就是为了向你道歉。”

  方子君靠在门上闭上眼,眼泪流出来。

  “方大夫,我知道你恨我。”萧琴的傲气彻底没有了,低三下四地在门外说:“我自己
也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卑鄙。”

  方子君靠着门流着眼泪。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后悔也来不及。”萧琴真诚地说,“我也不可能不让你恨我,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有罪!”

  “你走!”方子君在门里挤出来两个字。

  “我会走的。”萧琴也抹着眼泪,“我来不是让你原谅我,我知道你也不可能原谅我—
—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可能已经无法弥补了。”

  方子君闭上眼睛,急促喘气。

  “我不配再跟你说话,我知道。”萧琴尴尬地黯然地说,“我自己都恨我自己怎么那么
卑鄙!”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门里的方子君爆发出来高喊。

  “我只是想求你,不要告诉芳芳我曾经来找过你!”萧琴捂着嘴哭出来,“我害怕,我
害怕失去芳芳!我害怕失去这个家庭!我有罪,我知道!只要你需要,我可以死!我只求你
不要告诉芳芳,不要告诉她,她的母亲是个卑鄙的人!我会彻底失去她!我求你了,方大夫


  方子君在门里抽泣着:“你走”

  “这是一个绝望的母亲最后的请求!”萧琴哭着说,“方大夫,我求你了!我害怕失去
芳芳,失去我的家庭!我已经改了,我都改!”

  方子君抽泣着看着天花板,头晕目眩。

  “我给你跪下了!”

  萧琴哭出来,跪在方子君的门口。

  方子君一惊,打开门。

  萧琴跪着趴在地上,抽泣着:“这是一个绝望的母亲最后的请求”

  方子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琴,无力地靠在门边流泪。

  “你走!”方子君一指楼道。

  萧琴不敢抬头:“我请求你,不要告诉芳芳”

  “我不会告诉她,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方子君流着眼泪,“你走!”

  萧琴抬起头满脸老泪:“对不起!”

  “走!”方子君怒吼出来。

  萧琴站起来,迟疑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悲愤的女人。

  方子君深呼吸压抑自己的情绪:“我不再说第三次!”

  咣!门关上了。

  萧琴无力地扶着墙面,慢慢拖着腿走向楼道。

  方子君靠在门里,绝望地哭着,痛楚地哭着。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心中的压抑,高喊出来
: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她扑在枕头上狂哭起来,床头的关于爱沙尼亚的资料掉了一地。

  “问他,他怎么了?”陈勇黑着脸对林锐说。

  洼地里面,躺着四个戴着妇女和老人面具的男子,搞笑的是装妇女的男子居然还穿着裙
子。脚下都是军靴,显然这都是爱沙尼亚军队的士兵假装的伤员。

  林锐问一个焦躁不安的“妇女”。

  那个“妇女”大叫着指着自己的胳膊。

  “他说枪伤。”林锐苦笑。

  “胳膊伤了治胳膊!”陈勇喊。

  田小牛拿出急救包刚刚撕开过去,就被这个“妇女”踢开了。力量很大而且田小牛没准
备,被踢倒了撞在一块石头上后背贼疼。“我操!你敢踢我?!”田小牛举起枪托。

  林锐一把抓住:“放下!现在我们的科目是战场救护和心理疏导!”

  “按住他,包扎!”陈勇下令。

  董强扑上去按住他的胳膊,林锐按住另外一胳膊。“妇女”大叫着踢来踢去,田小牛一
屁股坐在他腿上咬牙切齿:“我让你踢!给我包好了!”

  几下子就给包好捆上了。

  “好了!”田小牛说,“完成了吧?”

  林锐看看英语的比赛说明:“没完,我们还得心理疏导。”

  “啥?”田小牛纳闷。

  “安慰他们一直到他们安静下来。”林锐苦笑,蹲下在他们面前柔和地用英语说话。

  不说不要紧一说就开始喊叫,哭天抹地。

  林锐大声说着英语,不管用。

  “你这安慰他们安慰到2000年也没戏!”陈勇着急地看表,“你起来!”

  林锐起来看陈勇。

  “你翻译——你们OK,我OK;我不OK,你们都别想OK!”陈勇说。

  林锐纳闷但是还是翻译过去:“你们好,我好;我不好,你们都别想好。”

  四个人又开始哭天抹地。

  “操!”陈勇挽起袖子,“不给你们看看,你们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睛!”

  林锐急了拉住他:“中队长,你别乱来!”

  “我乱来啥啊?”陈勇一脸坏笑推开他,“我安慰他们还来不及呢!”

  四个男人都看着他。

  陈勇蹲下,笑着抓住那个叫唤最凶狠的“妇女”手腕:“你不OK是吧?”

  林锐在旁边翻译。

  “妇女”疯狂点头,哭天抹地。

  陈勇笑着,摸着穴位手下使劲了。

  “妇女”高叫着,突然叫不出来了,疼麻酥一起来了,浑身跟蚂蚁爬一样。

  “你OK了吗?”陈勇笑着问,“OK不OK?”

  “OK!OK!”“妇女”不用林锐翻译就喊起来。

  陈勇松开手,笑着拍拍他的脑袋:“OK了就好。”

  他站起来转向其余三个“伤员”,笑着问:“他OK了,你们OK了没有?”

  都喊着“OK”,惊恐往后退。

  “这不都OK了吗?”陈勇背上步枪,“写报告,齐了!”

  林锐苦笑,开始写英语报告。

  那边遇到的情况差不多,四个“伤员”极端不配合。张雷他们使出了擒拿技术才都按好
包扎,心理疏导怎么也疏导不了。四个队员急得满头冒汗,刘晓飞刚刚按住这个那个又跳起
来。

  “操!成心的都是!”刘晓飞喊。

  张雷蹲起来看着他们四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四个伤员都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们都是军人。”张雷用英语说,“我们的任务是安抚你们,你们的任务显然是不被
我们安抚。这样好了,作为军人咱们打个赌——你们起来,跟我打,四个一起上。我赢了,
你们都安静,我任务完成;你们输了,我们走人,扣分。”

  四个爱沙尼亚兵都看着他,面面相觑。

  张雷起来脱掉外衣脱掉迷彩短袖衫,把国旗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来啊。”

  四个爱沙尼亚兵不起来,还是大呼小叫。

  “懦夫。”张雷冷笑。

  军人最怕这种刺激,外军也一样。马上有个五大三粗的“妇女”起来了,摘下面具脱掉
裙子活动手脚。其余三个也起来了,都是五大三粗。

  “他们显然不是一般部队的,看动作应该是特种部队的。”刘晓飞说,“你这招不行!”

  “行不行已经这样了!”张雷用拳头蹭去额头的汗珠,“打不死我,他们就别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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