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氏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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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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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还不回去。
  乔玄有心想要叫家兵过来制住甘宁,然后往里硬闯。
  可是看看身高体壮的甘宁,再想起白天这厮刀都没用就打败了孙策的亲卫大将,乔玄决定还是放弃使用武力。
  当下乔玄说道:“甘宁将军。老朽真有事要见公子。”
  “好叫乔公知道,公子真的睡下了。”甘宁微笑笑。忽然走上来把住乔玄的胳膊,又接着说道,“乔公,今天月色极美,不如就由末将陪你把酒清谈,如何?”
  乔玄脚下便不由自主的跟着甘宁走,不跟着走也不行啊,甘宁完全把他给托住了,不跟着走难不成让甘宁架着他走么?乔玄再抬起头看了一眼夜空,尼妹的,这乌云密布的,你跟我说月色极美?有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么?
  袁否惯常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他手下人也都这个样?
  不过乔玄也知道,今晚上他是无论如何也进不了客院了。
  现在,乔玄只能寄希望于小乔能够保持清醒,千万别让袁否给祸害了。
  袁否教了小乔足足两个时辰,都快到半夜子时了,小乔却还是毫无睡意。
  可袁否却教得有些乏了,而且他委实不想浪费这样的**,需知现在可不是理学盛行之后的宋明,在秦汉三国时期,甚至隋唐时期,男女大防都远没有后世那么严,如果是郎情妾意,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的,更加没有败坏门风之说。
  当下袁否对小乔说:“小乔,老学二胡也没意思,公子给你唱个曲子吧?”
  “好啊,你唱,我给你抚琴。”小乔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他可是听说袁否唱曲的,无论是那首亡国哀叹虞美人,还是彭蠡泽上的那一首沧海一声笑,都是小乔从未曾听过的,却偏偏意境哀怨到让人垂泪,或者豪迈到让人忍不住想放声高歌。
  “那你可要听好了。”袁否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钗头凤。
  从古到今,女人都是感性的,很容易就会被凄美哀怨的爱情故事所感动,为爱情,她们也很容易做出糊涂事情来,所以,如果他先唱上两首钗头凤,再把陆游跟唐婉的爱情故事那么一讲,小乔肯定会哭得一塌糊涂,肯定会心防失守。
  到了那时候,嘿嘿嘿,小乔还不由着他胡天胡地?
  清了清嗓子,袁否先唱了陆游的钗头凤?红酥手。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从袁否唱第一句,小乔就完全忘记抚琴。
  陆游的才情古今罕有,那日,当他在沈园偶遇唐婉,看到昔日的爱妻却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内心的酸楚、落寞以及怅惘,简直是难以言表,由是,当唐婉夫妻离开之后,陆游便挥毫泼墨写下了这钗头凤,将他的满腔情思尽付其中。
  “公子,这是你写的吗?”小乔手托香腮,呆呆的看着袁否,内心里却莫名的泛起了一阵阵的酸楚,这首词也许是袁否写的,但袁否却绝不是写给她的,她与袁否相识未久,袁否对她又怎可能有这样的深情?
  袁否没有理会小乔,接着又唱了唐婉的钗头凤?世情薄。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听袁否唱完世情薄的第一阙,小乔就听出来,这首词曲,却是对之前那一首词曲的应唱之作,内心的酸楚便更加的浓郁了。
  原来公子早就有了相好的女郎?
  公子这是为了向她表明心迹么?
  可可可,可你既然有了相好的,又为何还要来乔府提亲?
  你既有了相好的女郎,又为何还要轻薄人家,调戏人家?
  小乔幽怨的看着袁否,美目里第一次萌生出了哀愁之色。
  袁否自然知道小乔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并不着急,唱完两曲钗头凤之后,便接着开始讲述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
  话说极西之地有一大国,国中有一才子名叫陆游。
  陆游有一表妹名叫唐婉,陆游唐婉自幼青梅竹马,长成后也是喜节连理,夫唱妇随,红袖夜添香,真正是羡煞旁人。
  然而,陆游虽夫妻恩爱,功名场上却是连续受挫。
  由是,陆母便迁怒唐婉,认为是唐婉迷惑了陆游,使陆游无心功名利禄,于是逼迫陆游休妻再娶,两人遂惨遭分拆。
  七年后的一个春天,陆游独游沈园,却无意中遇到了唐婉。
  此时的唐婉,却早已经嫁作他人妇,两人凝眸相对,却无语相向。
  唐婉离开后,陆游满腔悲愤无处诉,遂提笔在沈园写下了第一首钗头凤。
  唐婉听说后,便再次来到沈园,就在陆游所题的那首钗头凤的旁边,写下了我刚才所唱的第二首钗头凤,唐婉在写完了那首钗头凤之后,回到家中不久便抑郁而死,陆游闻听唐婉离世,便也于次日投环自尽。
  最后陆游自杀的这一节,当然是袁否加的料。
  历史上的陆游,却并没有因为唐婉殉情自杀。
  不过小乔却不知道这些,还道袁否说的都是真的,听完之后顿时哭了个梨花带雨,心神彻底失守,袁否又岂会再次错过这样的机会?当下轻舒猿臂将小乔搂入怀里软语安慰,迷乱之中小乔连自己的衣衫什么时候被袁否解开都不知道。
  等小乔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榻上,袁否都快要入巷了。
  “公子。”小乔用柔荑推挡住袁否压下来的身躯,深情的看着袁否,幽声说道,“你可不能学那陆游,娶了我之后又把我休了,要不然,我我,我我,我也会像那唐婉一样,既便嫁了别人也会不开心的,也会抑郁而死。”
  袁否闻言便是心魂一颤,历史上,大乔并没有殉情而死,可小乔却是在周瑜病亡之后不久也跟着抑郁而死了。
  “不会。”袁否俯下身轻咬着小乔的耳垂,柔声说,“我就死,也不会辜负你的。”
  小乔闻言,便松开了推挡着袁否的小手,袁否身体便重重压下,一声娇啼,点点落红,此间美妙,不足为外人道也。(未完待续。。)


第154章 十万火急

  乔家坞北三十里,一处无名山岗。
  “来来来,你们几个都过来,喝几口酒。”邬思良就着烤鹿肉灌了半葫芦酒,将剩下的半葫芦酒赏给了手下十几个小兵。
  此时的酒,其实就只是米酒,度数极低,不过喝多了也一样会醉。
  一个带队的队长猛一仰脖子灌了一大口,又从火堆上烤着的整鹿上撕下一根肋条放进嘴里大口的撕咬,一边对邬思良说:“将军,听说公子带着参军去乔家坞是提亲去了,你不留在乔家坞喝喜酒,却怎么跑来这里跟我们一块喝西北风来了?”
  “你小子懂个屁。”邬思良没好气的说,“公子的安危可是全都系在我们身上呢,本将军又岂敢掉以轻心?”
  那个队长便拍着胸脯说道:“将军放心,有弟兄们盯着,江东鼠辈别想过蠡河。”
  蠡河是皖县跟寻阳县的界河,蠡河以东基本上属皖县,蠡河以西则属于寻阳县,乔家坞便处在蠡河东岸,属于皖县地界。
  邬思良便骂:“你们别只盯着蠡河,还得留心大别山。”
  “大别山?”那队长和手下的几个骑兵面面相觑,不能吧?
  大别山可是深山老林,虽说有小路,可除了樵夫猎户能走,大军却是很难通行。
  “对,还得留心大别山。”邬思良随口说道,“当心江东鼠辈从大别山偷溜过来。”
  邬思良说江东军会从大别山溜过来,当然只是信口胡诌,他带着六七骑擅自脱离划定的哨探区域。跑到北边的大别山中来打猎。其实就是嘴巴馋了。想尝尝鹿肉的滋味,可这话不能明着说,总得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对吧?
  但是事情就是有这么巧,邬思良不过是信口胡诌,结果却是不幸言中了。
  邬思良因为喝多了米酒,有些内急,便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颗小树下解手。
  然而。这厮才刚刚撩起战袍,还没来得及掏出家伙,整个人便猛的愣住了。
  邬思良他们所在之处是一个小山岗的顶上,而且四周光秃秃的只有几颗树,所以视野很好,站在山岗上就可以看到好几里开外的山坳。
  这会,邬思良就看到一条火把长龙,正从北边的山坳中浩浩荡荡的开出来。
  “这,这是……军队?!”邬思良怪叫了一声,一泡尿竟然硬生生吓了回去。
  邬思良的这一声怪叫。把另外六七个骑兵也惊动了。
  那六七个骑兵蜂拥过来,待看到那支火把长龙之后。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将军,定然是江东军!”那个骑兵队长厉声道,“他们定然是冲着公子来的!”
  “还用你说?”邬思良瞪了那个骑兵队长一眼,你这不废话么?这样的深更半夜,而且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来了这么一支大军,就是个白痴也知道这定然就是江东军,而且定是冲着公子来的!
  “薛二,你即刻回去禀报公子!你们几个,跟我走!”邬思良当机立断,命其中一骑回乔家坞示警,然后带着另外数骑迎了上去,凭他们这数骑当然不可能挡住江东大军,但是给江东军制造些麻烦,延续一下行军速度却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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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公子!”
  纪灵一边轻叩木门,一边压抑着叫唤袁否,却不敢喊得太大声。
  因为喊太大声的话,就可能惊动乔府的人,万一将乔府的下人仆妇吸引过来,那可就麻烦得紧,纪灵可是知道,小乔姑娘自昨夜进入公子的卧房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眼下公子终还没娶小乔姑娘过门,且还是避讳一些的好。
  “公子,公子。”听到里面没有响动,纪灵的叩门声便稍大了些。
  呼唤了好几声,房间里终于有动静了,袁否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老将军咋了?这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睡了?”
  袁否睡眼惺忪的,的确有些恼火。
  能不恼火么?昨晚上又是教小乔拉二胡,又是给小乔唱曲,最后还做了人人爱做的事,而且一做就是六七回,直到丑时过了才睡下,这会也就眯了一小会儿,结果纪灵就又来叫他了,这不扰人清梦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公子,急事。”纪灵隔着木门,额头上都已经见汗了,却不是热的,而是急的,继续压抑着说道,“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袁否小声嘀咕道,“什么事,十万火急?”
  纪灵无奈,只得隔着木门低声说:“江东军从大别山杀过来了!”
  “什么?江东军从大别山杀过来了?!”袁否闻言顿时惊出一声冷汗。
  袁否的这一声惊叫,却把小乔也给惊醒了,小乔赶紧侧身半坐起来,目光关切的看着袁否,问袁否说:“袁郎,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袁否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下心中的慌乱,又轻轻搬开小乔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粉胳膊粉腿儿,然后披衣下了榻,临下榻袁否却又折回来在小乔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宝贝你接着睡,我待会就回来。”
  说完,袁否便直接披着里衣,靴子都顾不上穿就径直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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