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什么。全好了。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不死。什么伤都难不了我。”日江的身体还真棒。“他在耍猴吗?竟然用左手。这种对手。我三十秒内肯定可以解决。你看看。他怎么用的是刀招啊。到底在搞什么啊。准备改当反手刀手吗?这不是瓦拉乌刀法吗?”日江的眼睛的确很毒。一眼就看出了罗依使的是一套军方骑兵的制式刀法。瓦拉乌刀法。
“你看看这个。队长。”齐泰把对罗依的调查报告递给了日江。“这可不是一个木匠的简历。他的确要比我们那里大多数人都厉害的多。这个杰弗瑟绝对不是比赛的黑马。而应该是真正的种子选手才对。”
日江接过报告看了两眼。就直接开始骂街了。“这群情报课的王八蛋。不是说普通木匠吗?我昨天就觉得奇怪。这到好。这什么跟什么啊。”日江拍拍手里的报告书。“早晚有一天。我们得被这些放假消息的混蛋给害死。看看。这可是大名顶顶的“白狮子王”。难怪那么难对付。”很快日江宪兵和秘密警察的直觉就告诉他事情不那么简单。“齐泰你说。他来萨巴城干什么。参加比赛?我绝对不信。”如果跟日江说。这个杰弗瑟单纯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打死了他都不会相信。
“我也想知道。现在正在叫人查。”
日江看着台上的罗依。“查吧。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来。萨巴王城。”
这个时候罗依很有耐心的和对手打了三十分钟。然后一脚把精疲力尽的对手踢出了比赛场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嘘声。“他们打假拳。抗议。抗议。”不知道那个选手喊了这么两句。
罗依一点都不介意这点嘘声。他觉得很满意。他现在有点掌握用刀的原理了。但用剑代替显然还有那么点局限。刚刚就有几回差点把自己给砍了。而自己又不能把巴克科斯之刃亮出来。当他回头看到齐泰时。他想到了个好方法。就是借。
“齐泰。借我把刀。”这时候罗依也看到了日江。“日江身体怎么样。还好吗?不是说要躺几天吗?”
“还好。你那剑扎的偏了点。没要我命。下次在打的话你可就没这个机会了。”日江很不服气的样子。“你在做什么。准备改用刀了吗?一看就是现学的。太不专业。”
“是新招。你看着就可以了。”罗依找了个借口把事情掩饰了过去。
齐泰给罗依弄了把制式的军刀。罗依左右开功挥舞了那么几下。自我感觉十分良好。连说:“不错。不错。”
刀剑合壁。罗依在最后还摆了个造型。
“操。还美上了。”日江在一边骂道。
正文 第十五章 大战重演
刀剑合壁。罗依在次上台。这一次罗依还是没有记住对手的名字。唯一的印象是对方的鼻子实在大的可以。高高的。应该可以把水壶挂在上面吧。罗依这么在心里想着。
这一次罗依刀剑交替出手。有点日江双刀的感觉。不过并不完全一样。日江的刀法是一样的。可罗依的刀法和剑法是不一样的。配合起来有明显的生疏感。日江和齐泰都能看出来这一点。因为罗依甚至有的时候会让对手有攻击的机会。
可人终归是不同的。就算有完全相同的遗传基因。个人阅历的不同也会在后天创造出不一样的才能和天赋。罗依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十年来的经验就是罗依作为一个强者的基础。他可以迅速的熟悉自己手中的任何武器。虽然不可能达到千锤百炼的地步。可对付几个普通武士足够了。
罗依和他的第三个对手打了。将近二十六分钟。他的对手自己跳下了擂台。站在那里大骂罗依。“变态。虐待狂。神经病。”
“操。我好心让你有表现的机会。你竟然还骂我。小子你给我上来。”罗依相当的气愤。这么好的练习对手没了。当然会生气了。
回答是坚决的。“不。我就不上去。你神经病。”
“我上。”日江大吼一声。拉出双刀就要上去。
齐泰连忙把日江给拉住了。“队长。这是比赛。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会挨骂的。”
“放开。我什么时候怕过那群老家伙。让我上去过过隐。”日江的兴致的确来了。
“不行。”齐泰很坚决。
罗依则在上面添油加火着。“来吧。谁都行。上来一头算一头。”
在一边临时观众席里的。格巴拉看着擂台上嚣张的罗依。她认识这个叫杰弗瑟的家伙。昨天他就和姜娄呆在一起。欺负自己手下的时候。这个杰弗瑟也有一份。要不然自己有人保护也不至于让姜娄亲到。一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到无比的耻辱。怒火就开始上涌。
“那个是你朋友。”格巴拉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是又怎么样。”姜娄已经快听够这种口气了。心想:我又没有欠她多少钱。为什么要忍着啊。所以语气也多少强硬了一点。
“一丘之豹。你们依强凌弱的本事都不小吗?别以为赢一、二场就嚣张起来了。早晚会报应的。”
“那也比。某些人自不量力来的好。”姜娄把眼睛眯起来,斜视着格巴拉,嘴角还有那么一丝的奸笑。怎么看都是在表示。我就蔑视你了,你打我啊。
人的忍耐有时候很容易被击破。特别是这个人神经特别敏感的时候。格巴拉这时候的神经正好特别敏感。从昨天被救醒过来开始。格巴拉的神经就没有舒缓下来过。她看谁说话都像是在说自己。看谁都像是要嘲笑自己。已经快得被害狂想症了。
“你什么意思。”格巴拉眼神里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某些人。自己心里清楚。”姜娄的态度一点都没变。还是眯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的奸笑。
“………………”
“………………”
格巴拉和姜娄对视线着。沉默了好一会后。
“去死吧。你这个混蛋。”格巴拉再次把桌子揍向姜娄。
姜娄这次没选择跑。他捞起身后的椅子就挥了过去。“啪”的一声桌椅都一下子粉碎了。
这回护卫们没有在阻止格巴拉和姜娄的对打。纷纷向一边躲开。一个又一个的侍卫跑出临时观众席。所有临时观众席变成了一堆破架子。“轰”然倒地了。尘土和碎木削飞的到处都是。多数的参赛选手都注视着那里。
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从废墟里冲出来。互相拳脚相加。打的难解难分。
随后躲向一边的侍卫们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大跌眼睛的事情。他们拿出武器大喊。
“小姐。你的刀。”
“姑爷。接住。这有把剑。”
正好看向这边的齐泰气愤了。“操。人家打架你们还负责发刀啊。不怕出人命是不是。”
实际上这都是格巴拉的父亲。广目大将军扎克巴的意思。“如果。小姐发火准备砍人的话。你们一停要制止。当然前提是姜娄这小子没有反击的意图。但如果姜娄这小子开始反击了。你们就不用管他们了。让他们打。你们还可以提供武器给他们。”
“这样好吗?”侍卫们当时担心的看着扎克巴大将军。
“可以。当然可以。这样才能促进他们的感情麻。有人说打是亲骂是爱。多打几架。他们的感情自然就好了。只有接触才能促进了解。只有互相了解才能产生感情。让他们随便打。”广目大将军扎克巴作为父亲还真是心态放松到了极点。
日江借齐泰溜号的机会杀上了擂台。上来就是一个“皓月”把场地劈成了两半。罗依轻身留到一边,直接冲到了比赛场地的外面。经过昨天一战。他已经大概了解“皓月”的攻击轨迹了。这种大形招数想起到致命攻击的作用机会并不大。除非特殊情况,比如场地狭小的时候。
罗依的刀横向飘斩。剑由上而下。斜着砍向日江。如陨石般还带着微微的热气。一个小形的“焚天之火”。罗依也很清楚。不是昨天那种比赛的狭小场合。大形招数基本没多大用处。还是省点力气比较好。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日江在这么块小场地上打。
“来的好。”日江的刀迎上去。在接触的一瞬间刀身一斜。借力打力把罗依的“焚天之火”卸到一边。另一把刀由下而上。桶罗依的下身。
“操。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罗依气愤的骂道。
罗依和日江就这么打了起来。
昨天进行的两场大战。又从新上演了。罗依对日江。姜娄对格巴拉。他们这一次在上演精彩比赛的同时。也上演了混乱的歌曲。可以说是鸡飞,狗跳墙。没有了比赛场地的局限。他们从东打到西、从南打到北。把整个七赛区弄的乱七八糟。比赛再次被迫停止。
期间罗依和姜娄两个组的选手集体选择了弃权。大部分是被吓到了。罗依的第四个对手很直接的告诉裁判他弃权。“我弃权。我绝对不和这个人打。”
“好。我宣布。罗依选手正式获得出现权。”裁判喊的声音很宏亮。不过就是没人听他的。
姜娄根本就没有在上场比赛。他所有可能的对手都弃权了。少数还想比画两下的人。也被跟姜娄来的侍卫们很“友善”的劝退了。至于其他两个组的一些高手们。有几个想出来制止一下。可也被“友善”的阻止了。
剩下两组的比赛被换去了别的场地继续进行。
事后罗依惊呼。“真是有多大的权利。就有多深的腐败啊。”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是导致这一事件的元凶之一。当时日江就向他比了下中指。说了一个字。“靠。”
在中午前。七区赛场的混乱传到了军部。因为里面有姜娄和格巴拉的关系。军部把事情交给了扎克巴大将军。扎克巴大将军在看完报告之后。在信使的面前大声的笑起来。直呼“年轻人就是有精神。哈哈,很好。很好。”
“将军。是不是?”信使小心的打探着扎克巴大将军的态度。他希望有人出面阻止一下。在会场来的情报是两伙人越打越来劲。很多设施都已经被破坏了。
“备车。我要去看看。另外两个人是谁啊。”扎克巴大将军决定自己走一趟。
“报告将军。是日江和一个叫杰弗瑟的。”副官回答道。
“日江吗?这小子在学校的时候最不听话了。成天给我找麻烦。”扎克巴大将军心情很好的坐上马车。“那个杰弗瑟是什么人。这个名字还真耳熟。”
“是个木匠。将军您上个月订做的床就是这个杰弗瑟做的。听说还是姑爷的朋友。”
“木匠?木匠打的过日江?不过我的那张床做的还是蛮结实的。品味也不错。很多人都夸奖说是件好东西呢。哈哈。”附注:参观过这张床的大部分都是女性。
“是的。将军。杰弗瑟对日江的比赛昨天就结束了。日江败的很彻底。被在心脏边上扎了一刀。差点就没命了。”
“是吗?昨天在受了伤今天又出来打架。日江这小子体格还真好。速度慢点。年轻人吗?难得有几乎互相交流一下。给他们点时间。”扎克巴大将军这么吩咐着车夫。“先去趟。亭口。我突然想吃口臭豆腐了。”
“是的。将军。”马车夫恭敬的回答着。
一边军部的信使确陷入了无声中。“…………………………”你到底有没有心去解决问题啊。想说但不敢说出口。
正文 第十六章 图腾柱
扎克巴将军到达第七预赛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中间将军大人。去吃了点臭豆腐,顺便吃了会老板娘的豆腐。这个只有二十岁的老板娘是扎克巴的外房之一。扎克巴还特地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阿娜尔”很有点草原民族特色。意思是橄榄。两个人再小屋子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扎克巴这个老色狼才满面春风的走出来。一边吩咐手下收摊,一边亲自动手炸起了臭豆腐。这个味道把旁边军部的信使熏的直迷糊。
“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