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帛虽然年纪小,又偏瘦,但力气可一点都不小,猛的扑过来,左仕商准备不及,一下被他压在了床上。
小孩就跟只还没睁眼睛的小奶狗一样,在他身上乱蹭,没有章法的乱亲,系在腰间的浴巾早就散开,赤裸的下身嵌在他的双腿间。
左仕商只披了件浴袍,里面也是光溜溜的什麽也没穿,小孩那不断渗出粘液的老二就顶在他敞开的腿根处,湿漉漉的龟头几次都滑到他股缝里了。
左仕商纵横情场多年,不是百人斩也差不太多了,却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时骇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大掌重重的在郁帛後背拍了一下,呵斥道:「狗崽子,给我起来。」
郁帛充耳不闻,还带著水汽的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拱散了浴袍,脸颊贴著他的胸口磨蹭了一会儿後,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
「我操!你别顺杆爬──再放肆,我捅得你屁股开花信不信?!」
左仕商大骂一声,一个翻身将郁帛压到身下,一手按著小孩的肩膀,警告般的,用炽热坚挺的分身顶了他屁股一下。
那知这小狗崽子完全不知道害怕,手掌在他胸口摸了几把,而後抚过他结实的腹肌,滑了下去,抓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大家夥把玩起来。
左仕商仰著头,喉结上下滑动,发出难耐的呻吟:「啊……你他妈的……要不是……要不是……」要不是你是郁迦叶的儿子,老子绝对办了你。
这性感撩人的样子,让郁帛色壮怂人胆,挺身去吻他的嘴唇,还没碰到就被一巴掌闪开。
左仕商拽了拽衣襟,起身想走,结果郁帛一下扑到他背上,对著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嗯啊……」左仕商哼了一声,身体一软,倒回床上。他的敏感区就在後颈,简直就像猫科动物一样,一被咬住脖子就浑身酥麻,瞬间失去自主能力。
郁帛虽不知道左仕商为什麽突然倒下了,但抓住了机会双腿缠住他的腰,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压在他身上不停的亲吻磨蹭,哼哼唧唧的发出舒爽不已的叹息。
左仕商缓过神,侧卧在床上,拿这种发情的小狗抱著主人大腿乱蹭一样的举动气恼又无可奈何。
想走走不了,想上了他又不能够,想揍他又舍不得……挣扎之下,只得自认倒霉,就当一会儿充气娃娃,让这个憋了太久的小处男爽一下算了。
感受到左仕商的听之任之,郁帛更加兴奋了,一只手顺著衣襟探下去,在胸口腹部来回抚摸,另一只手从浴袍下摆伸进去,从大腿内侧一路摸到紧致结实的臀部,还顺手掐了一把。
额头鼓起了一根青筋,左仕商咬牙切齿:「郁帛,我警告你,别挑战我底线!」
「嗯……叔叔……你真好……真香……」郁帛撅嘴在左仕商脸颊上「啵」了一下,腰部向下沈,从後面顶著左仕商的屁股,隔著薄薄的浴袍,一下一下的撞著。
他其实知道该怎麽做,就算以前不知道,刚才看了GV现学现卖也会了,只是……他不太敢。
郁帛现在的确处於一种被欲望冲昏了头丧失理智的状态,基本上是不能进行利弊得失的分析,但他的本能还在,他心里清楚他要是真敢捅进去,左仕商绝对不会允许,那麽就连这种程度的福利都没有了,所以……隔靴搔痒虽然差了点意思,但总比没有强。
「妈的!」左仕商双手握拳,有些泄气的在床上捶了一下。小孩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黏黏糊糊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对他来说也是天人交战,他得使出幼年时憋著不能尿床的劲头,克制自己的冲动,不把这个小狗崽子给操死。
就在左仕商的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伏在他身上的小孩终於停止了顶弄,一把撩起了浴袍下摆,将炽热的性器顶到他大腿内侧和屁股相连的位置,身体一抖,性器喷射出炙热粘稠的液体。
喷射持续了半分锺之久,小孩长抒一口气,射完精还没软下来的阴茎还在一下又一下的蹭著左仕商被白浊体液糊住的那一块细嫩肌肤。
左仕商扭头,瞪著双颊绯红的小孩:「爽够了没有,爽够了就给老子滚!」
小孩嘟著嘴,又过来索吻:「嗯……左叔叔……你真好。」
「好你妈了个蛋,你脑袋是不是长鸡巴上?!」一脚将小孩踹到床下,左仕商迅速起身,拢著浴袍,迈开大步冲出卧室。
他的房子是复式结构,冲到楼上的浴室又冲了个澡,把两腿间那粘糊糊的东西洗干净,抬头无意中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姿势,居然跟被他上过的那些小0清理後庭时差不多。
「我操!」一想到自己刚才被个未成年的狗崽子压著「操」的狼狈样子,左仕商就忍不住飙了一连串的脏话。
等他洗好下楼,卧室的房门还是紧闭著,郁帛并未跟出来。
左仕商开了罐啤酒,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越想越不安心,不是他最後那一脚踹得太狠,小孩跌下床撞到头了吧?
担心的走进卧室一看,被气得笑了出来。
只见郁帛以一种奇怪的,类似於蟑螂被拍扁在墙上的姿势,双手撑著地,双脚挂在床上,全身还光溜溜的,小屁股撅撅著,就这样睡著了。
「这个小混蛋……」左仕商低声骂了句,走上前将小孩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小孩嘴巴动了动,不知在嘀咕些什麽。
左仕商坐在床沿上,盯著他的睡颜,出神的看了一会儿。
他对小0,尤其是漂亮的小0,不管是不是自己床上的,一向温和宽容,但还是有底线的。而眼前这个小孩,脸蛋完全还是少年的模样,尚未张开,虽说是个眉眼清隽的漂亮孩子,却也不是他见过最绝色的,按理说不该具有这麽强的迷惑性,让他容忍他到如此地步才对。
果然还是因为……这是郁迦叶的儿子吗?
郁帛睡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复习功课,睡眠本来就不足,又因为和莫小杰开房被抓到了警察局,多少受了点惊吓,再加上「撸管学习」耗费了太多精力,於是这一觉就睡了十几个小时,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床头放著一套崭新的运动装,款式很年轻,不像是左仕商的穿衣风格,郁帛犹豫了几分锺才穿上。
出了卧室,追著淡淡的饭香味走进厨房,就见左仕商穿著一身居家服,腰间系著一条深色的围裙,正在煎鱼。
郁帛缩在门口,探出个脑袋看著他,脸蛋红红的,眼神闪烁,弱弱的叫了句:「左叔叔……」
左仕商早从橱柜的反光中看到他了,心想亏你个狗崽子还知道愧疚害怕。
「大少爷,你再不醒,我都打算把你毁尸灭迹了。」
「你不舍得……嘿嘿……」哪知被他定性为「知耻害羞」的小孩一个箭步窜了上来,从背後抱住他的腰,还在他脖子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左仕商手腕一抖,差点把锅子丢出去。虽说是敏感区,但他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因此从未对人提起过,也没有哪个小0有机会跑到他背後去,因此……後颈这地方还真没几个人碰过。
「起来──」左仕商刚开口呵斥,突然感觉到,小孩的下半身还有个东西翘了起来,正顶著他的屁股,於是狠狠的骂道:「人家是早晨六点晨勃,你是晚上六点昏勃,你美国回来的有时差?」
「我……我控制不了它……」
「自己一边撸去!」
郁帛红著脸,状似无辜实则无赖:「我还没学会……左叔叔你再示范一遍……」
「我给你示范一下公狗阉割好不好?滚蛋!」左仕商才不吃这套,一手肘将小孩戳得半天喘不上气。
郁帛捂著左肋蹲在地上,抬头正对著左仕商挺翘的屁股,本来还只是欲望残留,这下直接满血复活了。
左仕商将刀鱼翻面,顺便低下头,看了眼半天没吭声的小孩,被眼前的场面吓得大骂一句:「我操你大爷的──」
这小王八蛋,居然跪坐在他家厨房地板上,就在他脚边,拉下裤子,掏出老二,红著脸眯著眼睛自慰。
被发现了,郁帛索性不再咬著嘴唇压抑声音,张开嘴巴大声呻吟起来。
「啊……左叔叔……好舒服……唔嗯……」
盯著郁帛两手间,那完全勃起,尺寸可观,颜色粉嫩的阴茎,左仕商有种一刀切下去,丢在锅里煎一煎的冲动。
他之前真以为这是个害羞纯情的小男孩,哪知他竟然这麽大胆……还是说这小孩就是那种「床下清纯动人,床上奔放淫荡」的典型?!
愣神的功夫,郁帛已经自给自足到高潮,精液甚至喷到左仕商的裤腿和拖鞋上。
左仕商气得直哆嗦:「我……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姓郁的!郁……欲?郁帛?欲勃?我操,谁给你起的名?真他妈的有先见之明!」
「嗯……左叔叔……」
「就您老这臭不要脸的德行,我该叫你叔叔!」
盯著还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孩,左仕商终於意识到,郁帛不是自控力差也不是青春期冲动,他就是欲望特别强烈需求特别大的那类人!
本来嘛,谁没有青春期冲动,又有几个会闹到郁帛这鸡犬不宁的份上?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等这孩子长大了,性器官发育完全了,经验累积丰富了,不管是当1还是当0,绝对是不榨干自己伴侣的最後一滴精血决不罢休的小妖精!
郁帛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喘息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慢吞吞的站起来,拽了拽被精液弄脏了的运动裤,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问:「这衣服……你原本是给谁准备的?」
左仕商一愣,立刻明白了这小孩刚才的表现,有欲望勃发的成分在,却也绝对有小狗画地盘的意识在。
「操,这是老子代理的运动品牌,刚让店员给我送来的,妈的,便宜你这只狗崽子了,给老子脱下来!」
……
经过厨房的「兵荒马乱」,左仕商熬的粥也老了,煎的鱼也糊了,不管是吃相还是卖相都一塌糊涂,绝对是他学会做饭以来最失败的一餐。
郁帛还是吃的津津有味,甚至一脸真诚的夸:「左叔叔,你做饭真好吃!」
左仕商撇了撇嘴:「你什麽不爱吃?我看你是粪车在楼下过都恨得不冲出去尝个味。」
左仕商的本来想恶心郁帛一下,奈何郁帛是在乡下长大的,从小就提馊水喂猪,拿农家肥耕田,什麽场面没见过,根本不拿他的话当回事,该喝粥喝粥该吃菜吃菜,结果左仕商自己却被自己恶心够呛,放下筷子一口没再动。
吃晚饭,郁帛自觉主动的担负起清理桌子收拾厨房刷碗等清洁工作。
从来没用过洗碗机的小孩觉得很新鲜,鼓捣了一会儿,探出头来问:「叔叔,你开饭店很赚钱吗?住这麽大的房子,开那麽好的车,还有这麽多奇奇怪怪的家用电器。」
左仕商跟个暴发户似的,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抬起双腿搭在茶几上看经济新闻,一边剔牙一边答道:「那个小破饭店能赚几个钱,我老子死後给我留了点遗产,我也是坐吃山空而已。」
小孩连连感叹:「原来你是少爷出身,不是该有特别多的佣人吗?怎麽还自己学做饭?」
「……」
左仕商心里的回答,还是那个说了一万遍的──还不是因为你爹!
所以说,这是个拼爹的时代,想有特权,必然要自己的爹有钱,不然就是睡你爹的人有钱。
甩甩头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