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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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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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里面时断时续地传来璃月的尖叫,六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连璃月都忍不住发出这种叫声,那该是有多痛啊。
  着急兼心疼中,叶千浔曲流觞等五人又将一腔怒火发泄到“准爹爹”金缕身上,不由分说将他掀倒在地就是一顿暴打。
  裴青瑶赶到的时候五人为了保持形象停了一下,待裴青瑶进房后,又将刚摇摇晃晃站稳的金缕按倒在地,扬起的拳头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开了,苏吟歌满头大汗地探出脸来道:“金缕,进来一下。”
  金缕还未动其他五人已争着向里面挤去,却被苏吟歌拦住。
  “凭什么他能进我们不能进?”叶千浔吼道。
  “就凭他是孩子的父亲!你想让璃月就那么痛着就只管在这跟我纠缠好了。”苏吟歌没好气道。
  金缕一听,早从人缝中挤进了房里。
  门重新关上,五人少了泄愤对象,正愤懑不平,突然就被房里传来的一声凄厉尖叫给摄去了心魂。
  “发生什么事?璃月怎会叫得这样惨?”叶千浔心颤颤地问,脸都白了。
  “放心,这不是璃月的声音。”玉无尘听着金缕的尖叫,大概猜出苏吟歌叫金缕进去是干什么的了,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微笑。
  一个时辰后。
  门开了,宫女出来报喜,璃月生下一对双胞胎男孩,母子平安。
  门外五人闻讯,激动得几乎要昏过去,争先恐后地挤进房中看望璃月和孩子。
  虽然有苏吟歌在璃月并没有遭太多罪,却因为太过疲累昏睡了。
  苏吟歌正在为璃月做善后工作,裴青瑶手中抱着一个襁褓,满面慈爱地哄着那哇哇大哭的婴儿,另一个婴儿在早已准备好的乳娘手里,而准爹爹金缕此刻正面色煞白地坐在一旁任宫女给他包扎伤口。
  在生孩子这一个时辰内,璃月一共在他胳膊上咬了三十七口,其中有二十一口都见了血。
  这就是当爹爹的代价啊!金缕泪光闪闪痛并快乐着地想。
  五人不敢到裴青瑶手中去抢孩子,只好围住了乳娘,看着襁褓中那哭声洪亮皮肤红红的小婴儿,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新奇,隐隐还有种多了一份责任的幸福感,复杂至极。
  “哎,你们看,这孩子鼻子像我。”叶千浔最先叫了起来。
  “像你就完了,大蒜一头,他这么直,这么挺,明明像我好不好。”曲流觞反驳。
  “耳朵像我。”燕瑝观察半晌,沉稳地下结论。
  皇甫绝看着,心中高兴之余却也泛起了一阵刺痛。
  曾经,自己的确有一脉骨血躺在璃月腹中,可惜,自己还未来得及知道他的存在便失去了。
  若是没有失去,现在应该会走路,会叫爹爹了……想着想着眼睛便湿了起来。
  玉无尘明亮的眸子一寸寸扫过孩子小小的脸庞,心中激动万分,这是他的孩子,他与璃月的孩子!
  和璃月在一起的头几个月,璃月不怀孕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他精通药理,自然也懂一些歧黄之术,趁璃月熟睡时曾给她诊过脉,知她是因为药物导致不孕,于是后面几个月,他已开始从饮食中下手,偷偷地给璃月调理身子。
  苏吟歌以为只有他能解璃月身中的不孕之药,想不到他玉无尘也可以,而且先他一步。
  金缕在一旁听着五人七嘴八舌地争论孩子哪个部位像谁像谁,心中不是滋味起来,想:明明是我的孩子,怎可能像你们?要自我安慰也不是这么个自我安慰法,当我这个如假包换的准爹爹是死的啊?
  当下挤进五人中间,试图让他们看看,他和孩子才是一脉相承的。
  然而将孩子那小小的脸庞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他愣是没有发现这孩子有哪一部分像自己,心思:莫非是综合了我与璃月的优点?所以谁都不像?
  心中这么想嘴上却万万不会这么说的,哈哈一笑,道:“明明是我的种嘛,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啦,跟我长得那么像,你们争也白争。”
  “你少睁眼说瞎话,这孩子哪儿跟你像了?”叶千浔不乐意了。
  金缕底气十足地说出一个让他们反驳不得的部位:“睫毛像我!”
  五人怔了怔,“滚你妈的!”五只脚一起踹来,金缕瞬间呈弧线状飞出了房门。


  檀郎夫妇卧谈会

  哼!作者真是偏心,竟然到番外才让我上来说两句,殊不知我一路看着美女们对我厚爱有加却不能上来表示感谢,憋得那叫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啊。
  什么?问我是谁?
  看咱这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还用问吗?
  哎哎,那位美女答对了!没错,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打遍天下无敌手,情场杀手鬼见愁,人称美貌无双,心地善良,惊世骇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方圆200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檀郎是也!
  或者大家叫我潘安也行,檀郎就是潘安的小名嘛,嘿嘿,我不介意。
  咳,言归正传,今日之所以粉墨登场,可不是为了抢那七位男主人的风头(咱檀郎的风头天生就有,不用抢),而是为了发挥咱忠犬本质,为维护主人名誉奋战到底。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主人怀孕生了一对男小主人,主人不甘心,嚷嚷着要生个女小主人,于是去年再次怀孕,几天前又生下一个男小主人。
  男主人们欣喜若狂女主人哭天抢地咱都管不着,但是老婆质疑女主人的生育能力咱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老婆说,她只我一个夫君,每次怀孕一生就是一窝,最少四只最多六只,而主人有一窝七个夫君,每次怀孕却多则两只少则一只,两相比较下,主人的生育能力真是差到家了。
  我觉得我有责任让她明白,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并非女主人不如她,而是男主人们不如我。
  于是在这个煦日和风的春日下午,我和她吃完蹄髈便来到织女宫花园中的一棵海棠树下,准备召开一次卧谈会,扒一扒主人的男人们。
  “啊,生活真美好啊!”看到一地的海棠花瓣,她往地上一躺,四肢朝天扭来扭去。
  我在她身边趴下,瞄一眼她臃肿的身材,一边怀念与她初识时的美好时光一边轻咳一声:“注意形象!”
  她一个懒驴打滚站起来,恼道:“我形象怎么了?嫌弃我了是不是?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想当年,我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狗中一枝花,再看看现在……都是你的错!”
  眼看她又要发飙,我急忙妥协,伸爪搔搔她的耳后,软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是我的宝贝老婆,我不是怕你走光被别人偷窥嘛!”
  她闻言,略略消气,重新在我身边趴下,幽怨道:“要是你也像苏吟歌那般懂医术多好?你看女主人生了两次了,身材一点都没走形,皮肤也还那么紧致光滑。”
  我问:“你怎么知道她皮肤紧致光滑?”
  她道:“就是老三走丢的那晚,我去殿中找它,听见苏吟歌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夸她又紧又滑来着。”
  我:“……”
  说到这里,老婆双眼呈星星状,道:“七个男主人中我最喜欢苏吟歌了,长得帅,会哄女人开心,会医术,懂保养调理,最关键的是蹄髈还做得那么好吃,这么好的男人,哪里去找啊?”
  见她一脸的崇拜样,我醋意横生,冷哼:“好又怎样?三个小主人都不是他的种。”
  老婆倏然扭过头来,问:“你怎么知道?”
  “闻就闻出来啦,三个小主人哪个像他一身药味的?”我振振有词。
  老婆:“……”
  见她不语,我再接再厉:“而且他还爱好爆菊,我估计他八成是龙阳君转化来的,可怜的主人被他蒙蔽了。”
  老婆惊诧:“爆、爆菊?你说主人被、被他……”
  我无比痛心地点头:“没错,就在去年七夕那晚,主人,菊花开了。”
  老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心有余悸道:“我决定崇拜金缕了。”
  崇拜金缕?难道她不应该对我说一句“夫君,还是你最好”吗?
  我极度不爽地叫:“金缕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金缕当然值得崇拜啦,七个男主人中属他长得最美了,对主人又温柔体贴,小主人也喜欢他,看到他就爹爹爹爹叫个不停,这就是魅力啊!”老婆眼中又开始冒星星。
  “切,他哪有玉无尘长得美!小主人见谁都叫爹爹好不好?只不过金缕那厮奸诈,小主人还没出世就把三国所有的玩具工匠都高薪请到了南佛皇宫,如今属他带来的玩具最新奇有趣,小主人才勉强和他亲近一些罢了。
  而且我告诫你,千万离他远些,这厮表面牲畜无害,实际心狠手辣,想当初在天一岛第一次见面,他就当着我的面把一位温柔美貌的姑娘给活生生地掐死了,我那个心痛啊……痛不欲生啊……”我说着说着眼角便湿润了。
  半晌不闻回音,我扭头一看,老婆正冷冰冰地盯着我,我心中一颤,忙道:“不好意思啊老婆,我跑题了。我们言归正传……”
  “很心痛哦?”她威胁意味极重地插一句。
  我讪笑:“那时我还没遇见你嘛,以为她就是这世上最美的姑娘了,后来遇见你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不那么心痛了。”
  老婆哼一声,不说话。
  “呃,那个,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我搔了搔脖子,问。
  “嘘,有人来了。”老婆下巴往草地上一搁,假装睡觉。
  我抬头看了看,是皇甫绝从不远处的小径上走过去了。
  “唉,七个男主人中,皇甫绝最可怜了,不得主人宠爱,在众男主人中也矮一头。”看着他英挺华丽的背影,老婆以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道。
  “谁说他不得主人宠爱?”我反驳。
  “就是不得,主人寝殿窗台边的小案上放着六个男主人的瓷娃娃,那次我去看了,独独没有他。”老婆忿忿不平道。
  我叹了口气,问:“您老什么时候去看的?”
  老婆头一歪,前爪在草地上划拉几下,道:“大概,三年前吧。”
  我晕,道:“早就已经添上了好不好?如今那上面不仅有他,还有女主人和两个小主人呢,第三个小主人估计也很快就会出现在上面的。”
  老婆眨眨眼睛,道:“是吗?可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皇甫绝很可怜,七个男主人中,属他和女主人的欢好机会最少了。”
  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对老婆道:“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张扬。其实女主人很早就开始宠他了,说他在欢好时的喘息声最性感,不过为了怕其他几个吃醋所以才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他们常常趁那六个不注意在花园里野合。”
  “野合!这么刺激!”老婆尖叫起来。
  我翻个白眼,道:“我们不是每次都野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讨厌!”老婆伸爪拍我一下,又把头拱过来,道:“哎,他们怎么野合的,你给我描述一下呗。”
  “矜持啊,咳咳,身为人母,你怎么好意思提这种要求?”我一本正经道。
  “少来啦,你身为人父还跑去偷窥主人野合,许你看不许我听么?快说快说!”老婆一副心痒难耐的模样。
  我严词拒绝:“不行,事关主人名声名节的事,打死我也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我是她最最信任的檀郎,众所周知的忠犬啊!”
  老婆鄙夷地看着我,道:“我知道,不过可不可以拜托你下次表忠心的时候口水不要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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