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侧耳贴近怵言的唇。
“我说——”手扳过离休的脸吻住再度开口催促的唇,直到胸口被揪紧,才不舍地退开,让
怀中人有个透气的机会。“懂了吗?”
“什、什么?”满脸红晕的离休扯着干涩的喉咙问道,气息不稳。
“还是不懂?”
“我——唔……”还来不及开口,离休也没机会开口。
一切的一切只能尽在不言中。
而不远处搂着夏侯焰一路暗地跟在后头看戏的西门独傲,嗤鼻冷哼了声。
“鸿翼?”不知道情况的夏侯焰始终疑惑着为何他突然抱着他一路急奔。“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觉得我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夏侯焰呵呵轻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掌心抚上布满红云的颊,西门独傲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触感,流连不舍。
“你对人根本不闻不问,哪来多管闲事之说?”
是吗?细长黑眸定在不知情的夏侯焰脸上,西门独傲扬起唇角。“你当真愈来愈不怕我了。
”他说,握住他的手指往嘴边放,轻轻啮咬。
“你要我怕你吗?”夏侯焰聪慧地反问。
殊不知此言更为自己赢得西门独傲的激赏。
“不,我不要你怕我。”最后一个“我”字由他俯首送进夏侯焰嘴里。
情爱山盟,两情相依,只愿一生一世。
尾 声
据说,开元年间有位专司后宫记簿的史官,曾因执意将一事列入而让玄宗贬官,最后愤而辞
官返乡。
或许是史官的傲骨使然,让他在生前不忘将后宫里的秘辛政争写在纸上以传后世,望后代帝
王引以为鉴。
而其中有一篇是——
开元九年,春日宫荷妃因帝君冷落,遂与德、宁二王合谋逼害秀女梨娘与八皇子修,而后梨
娘不堪迫害,为求自保,遂携子私逃出宫。
三年春夏替,荷妃积忧成疯,后于冷宫悬梁自缢,东墙留有血书:以死偿罪。
又七年春秋过,帝思寻子不获,遂令德、宁二王代寻。
开元十九年季秋,德、宁二王相继死于非命。
八皇子修,下落未明……
开元二十五年,藩镇割据之势渐成,大唐国势日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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