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和慕容之间的争吵,还有久久找不到青衣的那种憋屈,在酒后全爆发了出来。
最后两个人都醉倒了,醉得不省人事。
道明臣是被渴醒的,他抬了抬手腕,浪琴手表上的指针怎么也看不清,对面的兼村君道睡得就象一条死狗,呼噜响成了一片。
道明臣发现自己身上还披了件棉被子,一把就扯飞了。
电视里的精彩镜头还在继续着,销魂的呻吟把禁欲了很久的道明臣憋得一阵难受。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墙角,那里有一张小几,上面有个花瓶,插着几朵叫不出名字的素白色鲜花,扦插得错落有致。
道明臣把花扯掉了,昏昏地把瓶子里的水全灌到了嘴里,刚喝了一半,手里一个不稳,“啪嚓”一声,花瓶落在了榻榻米上摔碎了。
“呼啦”一声,里间的房门打开了,兼村君道的妻子披着和服,关切地伸出了头,看着道明臣,显然吓了一跳。道明臣脚一软,差点跌倒。
“道生,你怎么了?”日本女人赶紧扶住了他,敞开的和服领口露出了一大片耀眼的雪白,道明臣正对着,眼睛里亮起了一道异样的光彩。
“道生……”日本女人感觉出了道明臣的异样,赶紧用手去收紧领口,被道明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想……干什么……道生……”日本女人惊慌了。
道明臣喃喃地念叨着“荷花……荷花……”,一把抱住了日本女人。
“道生!求你不要这样!”日本女人流出了屈辱的泪水,拼命地推却着道明臣的身子。
她的反抗和扭动将道明臣最后一丝神智给摧毁了,电视里原淫声浪语更是将道明臣的欲火撩拨到了极限。
精致的和服被道明臣三两下就撕扯了个精光,日本女人起先还挣扎着,但道明臣的力量显然不是她能抵抗的。
女人就被按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强暴了。
呼噜声和她最后控制不住的快乐声连成了一串,日本女人很羞愧,她怎么也想不通正在被要强暴的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么心悸的快乐的呼喊。
天渐渐有点微微发亮了,道明臣折磨了这个日本女人整整一夜。
道明臣其实后来酒也渐渐的醒了,不过他也干脆放纵了,既然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办?这个女人的身体也的确很诱人,她比起荷花来,更加出落得丰满,皮肤也更加的水嫩,道明臣控制不了自己罪恶的念头。
我堕落了。道明臣在心底叹息着。
第七次了,日本女人记得很清楚。
道明臣终于穿起了自己的衣服,点着了香烟。
日本女人头发凌乱双眼呆滞,用撕成碎片的和服捂着胸口,用力咬着嘴唇,泪流满面。
“你叫什么名字?”道明臣问道,旁边的兼村君道呼噜声此起彼伏。
日本女人偏过了头不说话,嘴角有鲜血流淌下来,她的手在徒劳地扒拉着地上的碎布片,指甲抠得很用力。
“这事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说,你也不说。第二,你去告我,你毁了名誉,我吃官司。”道明臣凑上前去凝视着她的脸。
日本女人惊惶地抱住了胸口退后,光洁的大腿忽隐忽现。
“如果你不告我,我会私下赔你钱的,你怎么看?”道明臣没追过去。
“你会被枪毙的!”日本女人大声地喊了一句。
“你告倒我,就有这个可能。”道明臣看着她,“你难道准备告我?”
“我一定要你死!”日本女人紧紧地咬着牙,身子在瑟瑟发抖。
“妈的!”道明臣手指一弹,香烟射到了墙上,又扑了上去。
“我跟你拼了!”日本女人沙哑着嗓音喊道,她想站起来去抽电视上搁着的东洋刀。
“我这人要干坏事就不止一件!”道明臣轻晚地把他的身子控制住了,一脚就踢断了那柄刀:“我作恶就会作到底!”
日本女人屈辱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又一次被强暴了。
道明臣什么时候走的,日本女人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沉思了一会,女人站起身,擦干净了身上的污秽,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毅然走出了家。
她在派出所门前徘徊了很久,还是不敢进去。传达室里有昏黄的灯光传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道路上渐渐有了卖菜的赶早市的自行车铃铛声。
女人站在黑暗中,屈辱的泪水一串接着一串。
最终她还是走进了派出所的门。传达室的长条椅子上躺着一个治安协管员,身上盖着件棉被,睡得正香,里间里有哗啦啦的麻将洗牌的声音。
日本女人敲了敲窗户的玻璃,这个汉安协管员翻了个身,砸了砸嘴继续睡。
女人又用力地敲了敲,治安协管员睁着朦胧的睡眼,抬起头看着她。
“我要报案。”日本女人眼泪又流了下来,牙齿咬得嘴唇上鲜血洇着一片暗红。
治安协管员抬着的头又落下了,他又睡着了。很多人乍一被惊醒也都是这表情。
女人的身子在发抖,风“呜呜”地从她身边吹过,房间里面有麻将碰糊的喝彩声传来。
她的手始终提在窗子的玻璃上方,没有落下;最终她还是转身离开了,失魂落魄。
风更大了。
道明臣站在对面的街角黑暗处,衣袂翻飞。
瞧我今天都干些什么呀!道明臣一遍一遍地骂着自己。
(血流已完;接下来的故事在《食色无双》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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