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艳然咬他,气愤道:「我才不是你的宝贝!」
麦典成完全无视于他的话,他腰身鼓动更快,咬他只会让他更兴奋,在下一刻,他们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他费力喘息,肺里的空气好像不够用,麦典成将他放回床铺上,他不急于拔出,好像还享受着在他体内的余韵,纵然已经软了,但是他在他体内仍是庞然大物。
「抽出来,混蛋!」
麦典成拔出来,他抖嗦了一下,麦典成留下的体液渐渐的从他接受他的部位流出来,钟艳然惨叫道:「你没用保险套。」
「我没随身带保险套,我去的饭店房间都会有。」
言下之意,是他这间房间没有保险套,不是他的错。钟艳然一拳揍过去,他带女人开房间是他的事情,他不应该没有防护措施就跟他做这种事,钟艳然咬牙切齿的从齿缝蹦出话来。
「我的身体做过手术,你可能会让我再一次怀孕。」
麦典成屏息,钟艳然转过头,他跳下床,走到浴室里,不断的用莲蓬头清洗刚被麦典成玩弄的部位。
麦典成拂去他脸上的水滴,钟艳然气怒的侧头看他,目光里却有些悲伤,麦典成一手环上他的腰身,轻柔爱抚着他的肚子。
「说不定第二个已经在你肚子里了,而且我们一家人应该在一起。」
钟艳然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的挣扎,能跟麦典成一起生活、抚养小孩,是他最大的梦想,可是他无法忍受麦典成只是因为小孩而跟他在一起,如果有一天,麦典成跟别的女人有小孩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同样照顾女人跟小孩?
但提起一家人时,麦典成认真的神情让钟艳然心跳不已,他微微流露出不安的眼神,刚才麦典成每一字一句都让他的心动摇得非常厉害。
「你并不爱我,你甚至对男人没兴趣,这样我们结婚根本就没有意义。」钟艳然试着甩脱麦典成的手,不过他失败了。
麦典成将他抱紧,让两人沐浴在水花之下。「我不会跟我没兴趣的人上床,至少我们还有性。」
钟艳然犹豫的目光变成一片迷惘,这些话让他的心跳动得更加厉害,也许这就是他内心想要听的话,只要麦典成对他有一点点回应,他的心就会剧烈跳动。
他将他拉近,说的实话让他难以反驳,「有的夫妻甚至连性也没有,彼此只有憎恨,他们这样的关系都能成为夫妻,为什么你跟我不能结婚?」
「性不是一个好关系的连结。」
「但孩子是个好关系的连结。」
他出去后,到婴儿房抱着熟睡的小孩,钟艳然走出浴室后,麦典成将小孩抱进他的怀里,好像这孩子就是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联系。
出于自然的母性反应,他伸手抱住了小孩,这小孩有跟麦典成一样的眉与眼,麦典成搂住了他的腰身,他一步步攻破他的心防,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的小孩好可爱,我小时候很希望有双亲的。」
他手心传递的热度,言语中的遗憾之情让钟艳然的心口一阵火热,然后又是一阵疼痛。他们之间生活环境完全不同,但拥有双亲应该是每个小孩都该有的权利,他真的应该剥夺自己小孩的权利吗?他不禁对自己离开麦典成的事怀疑起来。
「嗯,他真的好可爱。」
钟艳然将小孩抱起来,亲了亲脸颊,麦典成抱过这个小孩,让他睡在婴儿床上,他带着钟艳然重回床上,替他盖上了棉被,然后睡在他的身边,将他自然的搂在怀里,好像是他们之间本来就应该这样。他犹豫了,但他没有抗拒这个举动。
钟艳然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麦典成根本就是精力旺盛的野兽,他除了让他吃饭、睡觉、帮小孩喂奶之外,其余的时间他都在挑逗他,把他掳到床上去,然后就做……做那一件事,他脸红的不想再回想。
「不、不要!」
今天又是这样,钟艳然叫了一起,就要跑出门口时,麦典成强壮的臂膀硬是拉住他,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他气都喘不过来,麦典成强吻了他。
麦典成灵活的舌头吸吮、玩弄着他的唇舌,他头晕目眩,等他稍稍回复理智时,不知何时,他已经躺在床上了,而麦典成正像块重石一样的压在他的身上。
「放……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做几次了?」麦典成做的次数,用脚趾、手指都数不完了。
「放心,我有买保险套!」他拉开旁边的柜子,一堆保险套立刻散落在四周。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钟艳然脸色通红,蓦然想起前几天没保险套麦典成就硬来的事情,他现在该不会暗示有了保险套,他更不会放过他了。
麦典成将他的衣服往上拉,露出乳红,然后张嘴含住玩弄着,令他惊喘连连,麦典成不住的吸吮,好像里面会渗出甜蜜的奶汁。
「放……放开……我。」
他的话断断续续,喉头一仰,麦典成将手伸入他的下裤,正在抚摸他渐渐有感觉的部位。
「我不会放开的,该死,我光吻你就要高潮了。」
麦典成声音嗄哑的咒骂,他的手被引导到麦典成的下半身,才一碰,手上就一阵湿黏,麦典成发出哑到极点的粗吼声,他目瞪口呆,手里全是麦典成射出的湿液。
「该死,太快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喃喃不断咒骂。
「你早泄……」
麦典成脸色一黑,用力咬他的乳头一下,让钟艳然疼痛的低呼,这个野蛮人竟然咬他。
「好痛,你干什么?」
「哼,谁叫你嘴巴乱说话。」
「我那有乱说,你明明就早泄。」他可是医学博士耶。
不过钟艳然马上就后悔了,麦典成正在把他剥光,每脱下一件衣服,他就往床边丢,他把他双腿扳开,咬住他的脚姆指,轻轻的舔弄吸吮,他的下半身立刻就要酥掉一样的无力。
「我没早泄,是你太美了。妈的,怪不得我上过你之后,就对别的女人再也没兴趣了。」
麦典成开始对他的美色抱怨连连,哼,他原本就长得美,美人在怀让他搂抱,他竟敢抱怨。
他吻上他的大腿,然后竟然……竟然将他的下半身纳入口中,钟艳然惊吓不已,随即排山倒海的快感让他身体虚软,羞耻的是,麦典成超爱玩弄他那个地方的。
「我保证我不会像以前那么粗鲁,这样会让你很舒服,是吗?」
岂止舒服而已,他的大腿绷紧、颤抖,麦典成放了枕头在他腰下,他手里倒满了润滑油,开始朝他的小洞穴润滑,钟艳然头侧向一边,咬住枕巾,前后两方都被激烈的抚弄,而且对象还是麦典成,他当然很有感觉。
他意乱情迷,早已忘了挣扎,麦典成狂吼一声吻上他的唇,他现在对他亲过他那里又吻他比较没有抗拒感了,而麦典成积极的保证:「留在我身边,艳然,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
钟艳然终于问出心里面的结,「你不会跟别的女人生……生小孩吗?」
麦典成又开始亲他的羞耻部位,「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上过你之后,我对别的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任何诗词都无法比得上这些话,钟艳然一阵飘飘然,麦典成撕开了保险套包装,抬起了他的双腿,他一举探入,钟艳然叫出了媚音,里面又湿又热,好像在欢迎着狂猛的他,他鼓动着腰部,尽情的占有底下的人。
热汗湿透了钟艳然的发稍,他紧紧抓住麦典成的手臂,麦典成的热情根本就让他吃不消,他后来哭着求饶了。
「典成,太刺激了,放慢点。」
麦典成吻着他的背,继续探入那柔湿的蜜洞,还很不爽的应他二句:「你不是说我早泄吗?我只不过是证明一下而已。」
钟艳然到了此刻才知道,麦典成不只是个精力充沛的野蛮人,说咬人就咬人,反咬他他反而会更兴奋,更令人讨厌的一点,他是个记恨大王,为了这一句早泄,他把他整得死去活来,全身无力的任他玩弄。
完事后,他全身酸痛,根本就直不起腰身,麦典成把他抱进浴室,放满了热水,让他在浴缸里泡着,一边帮他揉揉酸疼的肌肉。
「你好美,艳然。」
边说这一句话,麦典成边在他的额头上轻吻,还赤裸的跨进浴缸,不断的吻着他雪白的身体,钟艳然早已累得浑身无力,但是被亲吻的刺激还是让他有了反应。
「你……你根本就是个野蛮人,一点也不温柔。」什么他们之间只有性,光是这个性就让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钟艳然咬唇怒骂,但是麦典成腰身往上一挺,他里面包含住他的粗壮,这让他呻吟出声,麦典成手指捻着他红通通的小乳头,喜不自胜的笑道:「谁叫你这么美,而且你也有反应,如果你没反应,我怎么可能那么来劲。」
话都是他在说的,麦典成的手指恶意的往下,捉住他坚挺的部位,开始揉弄,钟艳然内部紧缩,麦典成低吼一声:「你是故意的吧,吃这么紧,想让我早泄!」
为了这句早泄,他要记恨到什么时候?钟艳然气得浑身发抖,他用力在他臂膀咬了一口,反而更刺激他的爱欲,麦典成飞快的鼓动腰身,水波都溅出了浴缸,钟艳然拔起身子,就要到达高点,却被麦典成圈紧了下半身,不让他射出来。
「啊啊,好难受,放开……放开,典成……」
「说你要留在我身边。」
钟艳然脸红得像颗小番茄,他赌气道:「不要,你是个猪头。」
麦典成环住他的腰身,舔吮着他的乳头,钟艳然抽了一个长气,麦典成用牙齿轻轻的扯了一下,钟艳然颤抖,他根本就是利用他初尝性事,一再用性主宰他。麦典成优闲笑道:「你好美,艳然,你里面也好舒服,真想一辈子不拔出来。」
他缓缓撞击着,让钟艳然紧闭眼睛,抵抗着酥麻,麦典成忽然又用力的进出,让他差点尖叫起来,然后他又放慢,连续好几次后,钟艳然已经浑身无力、满脸泪水,他恨恨地捶了他一拳,「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的。」麦典成不急也不缓,又开始玩弄他的乳头了。
钟艳然气恨的望他一眼,为了泄愤,他又偷偷咬了麦典成耳朵,麦典成立刻把他抵住,在他内部的撞击让他差点昏迷,这个可恶的野蛮人,他刚才不应该咬他的,每次咬他都会让他更兴奋。
钟艳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些日子,光是两人老关在房间的性事已经被钟怡珊笑个半死。他气他恼他又如何,下一秒麦典成照样我行我素把他拖上床去,他被他做得腰身酸软、全身无力,别说实际行动离开麦典成,他连用想的都觉得累了起来。
他这几天头晕目眩,麦典成收敛了不少,开始对他嘘寒问暖,他早上晨起忽然一阵恶心吐了半死,他抱着马桶吐时,麦典成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他眼里一阵阵闪亮,让钟艳然就是觉得苗头不对。
他推开了麦典成,用了最简单的验孕棒,随即脸色发白。
「怎么可能?我们不是都有用保险套吗?」
他差点惨叫起来,过去怀孕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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