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在他的敏感部位按揉,在与情欲相关的窍穴输入真气。林烟忘情的抱住他。沈梦秋让他侧坐在自己怀里。轻吻他的口唇,一手自林烟身后环绕自他的胸前拨弄那小小的淡粉色突起。一手去抚弄林烟的分身。
林烟连连身子颤抖,觉全身的所有力气都在某一处忽地消失,人被吊在半空里。在沈梦秋的手里释放了热情。沈梦秋抬起他的腿,把蘸满林烟精华的手指探进他的体内去。林烟顺从的任他摆布,等他加到三根手指时才微微呻吟了一声。沈梦秋在他耳边轻声安慰。身体记忆起了曾经的热情,牢牢裹住沈梦秋的手指轻微的蠕动。沈梦秋缓缓抽出手指,道:〃林烟,来。〃林烟转过来贴在他的身上。沈梦秋托高林烟的腰身,分开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身侧。林烟伸手扶住他,坐了下去。发出一声痛苦与欢乐夹杂的呻吟。
林烟微蹙着眉,尝试吞吐沈梦秋的欲望。沈梦秋初时忍耐他的速度,过了半晌,实在难熬。扶住他的腰身,在他体内大肆挞伐。把林烟与自己一同送上欢乐的颠峰。几次之后,林烟支持不住,开始求饶。沈梦秋看他出了一身的汗,给他擦了。又把衣服给他穿上。林烟想要和他说话,看见他身上自己忘情时留下的牙痕。脸刷地红了。沈梦秋见他害羞,飞快的把衣服套在身上。才搂着他道:〃美人不淫,是泥美人,英雄不邪,乃死英雄。林烟忘情时,才是最美的林烟。这世上只我沈梦秋有幸一见,上天实是偏爱我太多。〃
第八章 士曰未旦
夏夜多情留人醉,林烟依在沈梦秋怀里。沈梦秋一手端杯,撩起他的一绺头发,随意抚摩。酒香随风散去,空气中全是醉人的气息。沈梦秋悠然道:〃人须求可入诗,物须求可入画。林烟既入得诗,又入得画。〃林烟道:〃你喝醉了。〃沈梦秋道:〃真是笑话,我这二十五年还从不知喝醉是如何滋味。〃停了一停道:〃若是林烟肯陪我,我们便来试试。〃
林烟道:〃我喝不得几杯。〃沈梦秋道:〃你最多喝过几杯呢。〃林烟想了一想,摇了摇头。他从前过守着秘密的生活,怎敢纵情去饮。沈梦秋喝了一口酒,捧起林烟的头,吻住他的唇,度给了他。林烟咽了,这酒香醇至极,浓浓的顺喉而下。林烟饮得兴起,舍了杯子,提着壶直饮而下。沈梦秋倒吃了一惊。不到一盏茶时候。林烟已自醉了,喃喃的也不知说些什么。沈梦秋已知林烟酒量实在是差劲之极,酒品倒不错。沈梦秋把他抱到床上,给他宽了衣服。林烟拉着床帐不松手,嘴微微嘟着,像是撒娇模样。沈梦秋真是喜欢至极,自己磨了墨,把他这副情状画了下来。
这一夜林烟睡得颇不安稳,时而翻身,时而哭闹。沈梦秋夜里被他惊醒几次,也不再睡。林烟不知梦到什么,眼泪沿白玉似的的脸颊流了下来。隐约的道:〃娘,娘。。。。。。庄主,别生我的气,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敢了。〃沈梦秋听得凄楚,点了他睡穴。
林烟第二日醒来时,日已正午。沈梦秋已回来了,在裱一幅画。林烟梳洗好了,过去看他,啊了一声。沈梦秋道:〃画得像么,可惜没有你活。〃林烟道:〃我也不知道像不像。〃沈梦秋笑了一下。道:〃林烟中午要吃什么。我让人熬了消暑的粥。〃林烟道:〃也没什么,加碗酸梅汤吧,我头疼得厉害。〃沈梦秋把挂轴放在边上。陪林烟出去,道:〃喝醉了就是这样,一会便好了。〃
吩咐下人去准备酸梅汤。沈梦秋和林烟在院子里各倚在一张胡床上。沈梦秋柔声道:〃林烟可还记得你的爹娘。〃林烟道:〃记得一些。〃沈梦秋道:〃能告诉我么。〃林烟道:〃我爹娘都是琴州的寻常百姓。家境本算还好,爹娘也很恩爱。我五岁那年爹娘相继生病,爹死之后,二叔把我和娘赶了出来。〃沈梦秋道:〃你二叔也未免太过分了。〃林烟咬了咬牙,黯然道:〃我娘是爹在青楼里认识的,一见倾心,为她赎了身。祖父叔叔们说我不是我爹的亲生儿子。爹死了之后,娘带着我在琴洲要饭。后来遇到了她从前的一位恩客。与惟情庄有些远房亲戚关系。他同情我们,可是家里夫人很是厉害。便说我娘是她的亲戚,照顾我们。娘死了之后,把我送到了惟情庄侍侯老庄主。〃
沈梦秋没想到他竟有这样曲折的故事。他早知道林烟在青楼楚馆从来都是一掷千金。本以为林烟是为了遮掩对江清扬的感情而故作的迷魂阵。现在看来却是林烟自伤身世,同情那些可怜的女子。林烟被送去侍侯人,自然不是被当作弟子,而是下人了。想起林烟格外宠爱的那对童子秦佐和秦佑。怕也是因为这样的遭遇。
沈梦秋想林烟吃过的苦,一时想的心痛,过了半晌,道:〃老庄主对你好么。〃林烟寻思了一会,道:〃老庄主为人很严厉,对我还算好。他那时已受了伤,不能痊愈。脾气暴躁了一些。不久就把我送给少庄主了。少庄主不拿我当下人看,亲自传我武功。再也没有过过从前的日子了。〃少庄主自然是江清扬了。沈梦秋听他这样说,已知老庄主对他决不会好。林烟感激江清扬,不肯非议他的父亲罢了。
沈梦秋柔声道:〃林烟,过来。〃林烟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沈梦秋揽住他的腰。道:〃我送你一样东西。〃自身上解下一块玉佩,这是一块墨玉,却又带着些奇异的绿色。虽是深色,却晶莹剔透,凝视时,有一望无尽之感。林烟不能置信的看着他。沈梦秋看他神色,道:〃你认得。江清扬对你倒当真不错。〃正是两派的至宝……情天玄晶。
林烟道:〃我不要。〃沈梦秋道:〃这东西几十来年也没人明白有什么用。想惟情庄与相思阁历代有多少能人,却也不能解此秘密。自是只能等待上天的机缘了。你便戴着,又有什么关系。〃将那玄晶系在他身上。
林烟确曾见过惟情庄的那块情天玄晶。但也只是见过而已。现下放在手里把摩,觉一阵阵清凉。沈梦秋陪他喝了碗酸梅汤。道:〃头还疼么。〃林烟道:〃早不疼了。〃对沈梦秋道:〃等我一下。〃
沈梦秋不知他要做什么,看林烟回了屋子去。过一会出来,手里握着什么东西。沈梦秋道:〃林烟拿了什么。〃林烟道:〃你伸开手。〃沈梦秋依言伸开了手。林烟把东西放在他掌心。却是一颗黑色的珍珠。林烟道:〃我什么也没有,这个送给你。〃
沈梦秋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让林烟依在自己身上,道:〃林烟哪里弄来的。〃林烟道:〃上次你见到的那个女孩子,我帮她去摸珠贝。无意中找到的。〃沈梦秋想起那个阿妹,那天自己误会了,气急攻心,还打了林烟。道:〃林烟不怪我了么。〃
林烟默然半晌,道:〃你从前对我不好,现在对我好,我不怪你。〃这句话说的糊涂,从前是怎么时候,现在又是什么时候呢。听在沈梦秋耳里却是心神动荡,不能自已。当初林烟随他回相思岛时,察觉沈梦秋有利用他的意思,对沈梦秋何其冷淡。现下肯如此说,自是明白了沈梦秋的心意。林烟的心是这样率真,掺不得任何杂质。
沈梦秋觉胸口涌上一阵酸楚,一种你终于懂了的酸楚。深深的吻住林烟,良久道:〃我再也不会对你不好。〃
林烟承受着他的吻,听沈梦秋的许诺,心上有些恍惚。他来相思阁的这半年倒似比前半生还要长。真的就此留在这里么。从前的一切,午夜梦回时的孱弱。多少和江清扬在一起的岁月。江清扬是他的神他的天他的一切。曾经那样的拼命刻苦也只是为了换他一个嘉奖眼神。
沈梦秋原不指望林烟会欣喜若狂,看他肯去思索已颇满意。扶他依在自己身上。林烟心内千回百转,耳边听得泉水涌动之音。一颗心镇定下来,总之是离不开这里的,又何必自苦。沈梦秋轻揽住他的腰身,道:〃林烟快十九岁了吧。〃林烟点了点头。沈梦秋道:〃我们已认识快一年了。〃吻了他一下道:〃倩花之毒,厉而且刚。下卷宝鉴的功夫虽然可解,却会对施救者造成损伤。那天我躲在船里,林烟以为人都走了,疼得呻吟。我本还在犹豫,听了你的声音,却忍耐不住。〃
林烟想起与他初见那天。叹息一声,道:〃你伤得重么。〃沈梦秋他话音柔婉,颇有关怀之意。道:〃也不算重。只是折了一年的功力。解倩花毒需施救者功力远高于被救者。幸好那时林烟还没有今日本领,否则我也救不了你。〃林烟道:〃一年,可还补得回来?〃沈梦秋道:〃本以为是不能的,只有重新练起。谁知遇到你之后,上下卷的真气交融,颇有奇效。虽不能令功力速增,却已回复旧观。〃林烟松了一口气。沈梦秋笑道:〃林烟关心我么。〃林烟道:〃你因救我受伤,我自然是关心的。〃
沈梦秋一手搂着他,一手自他衣服内探进去,调笑道:〃没有别的原因么。〃林烟把他的手拽了出来嗔道:〃天这样亮,你这人怎么不知羞。〃沈梦秋知他脸皮薄,也不再撩他。林烟道:〃如我现在中了倩花毒,能否自己化解。〃沈梦秋道:〃倩花毒能侵入经脉,你如中第二次,连我都救不了你。解救他人之法是将毒先吸入自己体内,再行化解。可已试过一次的人,便不能再试第二次。会武功全失,百脉俱损。连救人已是如此,何况连中两次。〃
林烟默然无语,沈梦秋看他脸上有郁郁之色。道:〃此毒极难炼制,渐已失传。我也不会让你再遇到。〃林烟道:〃你如再遇到呢。〃沈梦秋听他这样明白的关心自己,在他唇上吻了又吻,道:〃暗算我岂是容易的,不用担心。〃
林烟望着他,忽地伸手在脸上划了一下。那是小孩子笑话别人吹牛的手势,由他做来,真是可爱到及至。沈梦秋看的目眩,占了便宜还要卖乖,道:〃好啊,你竟敢笑话我,看我怎么罚你。〃抱着林烟滚落到草地上。
林烟未回过神,已被他压在身下。沈梦秋的手探到他衣服里去熟稔的揉捏他的乳尖。林烟还待要挣,一阵微微的酥麻打在身上。乖顺的任沈梦秋摆布了。沈梦秋看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抱紧了他,深深浅浅的去吻。林烟顺着他的意张开双唇,与他的舌头嬉戏。沈梦秋原只是想逗弄他,却惹了真火上身。道:〃妖孽,冤家。〃
林烟微微扭动,发出细微的呻吟。沈梦秋去解他的衣服。林烟忽地攥住他的手道:〃回屋好么。〃沈梦秋苦笑下,抱起他回房间去。直到连帐子都拉上了,林烟才松开攥住他的手。沈梦秋道:〃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真是。。。。。。〃他想了很多词,都怕说出来惹林烟不高兴。又熟悉林烟的性子。故意留了空白让林烟自己琢磨。林烟果真有些歉疚,脸上却越发红了。
沈梦秋爱他这副模样,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慢慢的解林烟的衣服带子,一手支头看着他。林烟觉他目光炯炯落在自己逐渐露出来的肌肤上,闭紧了眼睛,再不敢去看他。沈梦秋觉他羞的惹人怜爱,故意拖慢了速度。待露出林烟胸前那柔粉的突起,低了头去含住他。林烟被他逗弄的一阵阵颤抖,身子愈软。
沈梦秋的手逐渐向下,在林烟身上的敏感处逐一撩拨。听他呼吸越来越急。抱起他翻了个身。将林烟的腰身提高,使他跪伏在床上。取了药膏蘸了,才分开林烟的双腿。林烟等了一会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