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叛爱神郎(苗疆奇情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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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叛爱神郎(苗疆奇情之七)-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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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棒啊,乐雅,你真该去当青楼艶妓的,你有这个天份,我想天底下没有人拥有像你这样能让男人 

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本事。」 
乐雅的身子在这样不堪的讽刺下一缩,见古渊思开始穿衣,他却只能全身无力的倒在躺椅上,一点力 

气也使不出来。 
这场欢爱太激烈了,他短暂的生命火花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摧残,但是生命若没有爱情的润泽,那他一 

定会过得生不如死。乐雅硬是强迫自己坐起来,用刚才落下的衣物轻遮住胸口,看着古渊思的一举一 

动。 
古渊思幷不在乎他看,他大大方方的穿衣,将他当成隐形人一样。 
乐雅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让古渊思开心。 
「乐雅,你觉得我把你赏给谁比较好?」 
闻言,乐雅的身体完全僵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古渊思穿好衣服之后,来到椅边,调戏似的抚摸着他的脸,「你不必摆出这种脸。」 
古渊思的声音变得极度阴狠,「你没有听错,你刚才这么认真的服侍我,前半秒才一脸要哭的模样, 

等那两个擅闯进来的人离开后,你又马上不多话的投怀送抱。」 



他无情的嘲讽:「你实在太聪明了,懂得投怀送抱,明白服侍得我高兴了,你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只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利用,利用我的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错特错。」 
乐雅掩住自己胸口的手不停颤抖。阿思不可能把他送给别人的!不会的,他一定只是吓吓他而已。纵 

然他现在在苗疆毫无地位可言,但是一想到要被别的人拥有,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古渊思却不像是说假的,若有其事地沉吟着:「像你这样又贱又烂的绝世美人,想必每个人都会抢着 

要,我得想想要把你送给哪个又色又爱作践女人的男人手里,好让你明白利用我的下场为何。」 
「不要,阿思,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我。。。。。。」 
他毫不留情面的嘲笑:「你什么?你这病恹恹的身体,既当不成仆人,也做不成婢女,就连要当妓女 

,才一次而已就体力不济的白了脸,我碰过一次就够了。」 
乐雅握住古渊思的手臂,说出来的话因为紧张而颤抖,虽然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会有热烈的反应,但 

是不可讳言的,只要是古渊思要的,他都会尽可能的给予。「我可以的,让我留在你身边,我。。。。。。 

我可以当仆人,也可以当婢女,就连。。。。。。连。。。。。。」他羞耻得几乎接不下话。「连当妓女都可以, 

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 
「去外面垦地呢?」 
去山野垦地,得在大太阳下劳动,那种辛苦比起仆役、婢女的辛劳更胜百倍,通常只有粗壮的汉子才 

受得了,要虚弱的乐雅去做这种粗活,简直是要他的命。 
「好,我去。」乐雅义无反顾的答应。 
古渊思冷淡的听着,忽然把手伸进去乐雅的衣服下爱抚着。 
乐雅在紧张之下,不知该做何反应。 
古渊思见状,不禁冷笑道:「讨人喜欢的妓女怎么当知道吗?你像条死鱼一样,怎么引得起男人的情 

欲?」 
乐雅不知该怎么做,又紧张又惶恐,唯恐古渊思一不开心便把他送给别人。他急忙搂住古渊思的脖子 

,再送上一个吻。 
见古渊思凶恶的皱起眉头,他一紧张,便将身体紧贴上古渊思的身子,狂乱的吻着他。 
古渊思从头到尾只是冷笑,他心中仇恨的强烈程度,幷不是这样作践乐雅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晚上是古渊思再三的索欢,白日则到垦荒的地方垦地。垦荒的人多是苗疆里的住户,是古渊思请来的 

,按日发饷,这些人乐雅都识得,自然那些人也全识得乐雅。 
他忍受着他们异样的对待。苗疆人最重信义,一个人若是没了诚信,在苗疆比虫还不如;他身为神子 

,却盗用古渊思家里的银两,这事早就在苗疆传了开来,大家自然对他冷眼相待,连垦地也不肯与他 

在一块儿,更别说与他讲话、帮他一把了。 
「你怎么做得这么慢啊?快一点。」 
管理垦地的人是古渊思从中原带过来的,人高马大,说起话来声音洪亮,他也知道乐雅在古家里连仆 

婢都不如,偏偏乐雅事情又做得慢,他心中自然认为乐雅偷懒,常常对他再三的责骂。 
其实乐雅幷不是偷懒,而是他的身子不好,全身的肌肤都太过细嫩,他才拿锄头没两天,手已经开始 

破皮红肿,现在垦地近七天,他的手早已伤痕累累。 
「神子,我帮你吧,现在太阳很大,你去旁边休息一下。」 
现在唯一还会与他说话的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叫阿信,爹娘早死,独留下他一个人。 
乐雅把他收在家里当看门的僮仆,名义上虽是僮仆,其实是半收养,好让他不会饿死在外头。 
现在乐雅一无所有,不但所有的房子钱财都归古渊思所有,就连他的清誉也荡然无存,但阿信仍跟以 

前一样的敬重他。他只觉得那些有关乐雅的坏话全是谣言,在他的心目中,乐雅依然是神圣不可侵犯 

的神子。 
「不用了,你去休息,我慢慢做总做得完。」 
「神子,你现在在古家住得好吗?我听说古家的人都把你说得很难听,说什么你在古家晚上什么也不 

做,当仆役却比少爷还大,若一直这样下去,你欠他家少爷的银子还一辈子也还不完。」 
闻言,乐雅身子一抖。他晚上不出房门,是因为古渊思会来找他,再说与古渊思上床之后,他哪有力 

气再出房门,他只好不回答这个问题。 
阿信见他不回答,只好放弃,只是他还是充满敬意的看着在他心中永远圣洁的乐雅,他觉得乐雅只是 

有难言之隐不说而已,断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难听。 
「这里好热啊。」 
娇甜的女性嗓音突然窜入每个在场的人耳里。 
乐雅对这突来的声音没有反应,但是在听到回答这个女人的男人声音时,立即飞快的抬起头来。 
「这里白日较热,等晚上就凉了,这里垦荒之后就可种稻物,我特地带你来看的, 
你若爱些花花草草,我也可以叫人种植。这里是苗疆,气候自然比中原热了些,你刚从中原过来累不 

累?」 
乐雅心跳剧烈的看着古渊思,一颗心像要跳出来,又像要破碎成千片万片一样。 
因为古渊思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看那女人的表情更是柔和。古渊思也曾用这种目光看过他,但那是 

十年前的事了,他手脚禁不住的颤抖,连眼泪也要夺眶而出;这个女人就是阿思心爱的女人?他想转 

过头去不看他们,但目光却紧紧的定住,怎样都移不开,令他痛苦得整个人仿佛快被撕裂开来。 
因为他的注视太过强烈,那女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然后对他微微一笑,接着抱住了古渊思的臂膀, 

「渊思,我好热,我们快点回家吧,我不想再待在外头了。」 
古渊思拿出帕巾帮那女子拭汗,神情非常的温柔。 
乐雅知道古渊思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就伴着那女子走了,这让他明白自己是无法跟他心爱的人 

相比的。 
古渊思走没多久,负责垦地的人就对乐雅道:「今天少奶奶来,家里事多,你回去帮忙吧,反正你垦 

地也帮不了什么忙。」 
乐雅一回到家,就有人叫他到少爷的房里打扫,那房间非常的宽大,整理的仆役有好几个,还有不少 

人在搬箱子进来,他则一一的擦拭。 
箱子一件件被抬进来,不久就有婢女在整理衣物、饰品。那些东西全都是女人用的,乐雅从婢女们交 

头接耳的谈话中得知大少奶奶是从中原来的,今天刚到苗疆,这里的东西全是她的,现在则跟大少爷 

的东西放在一起,成了一对。 
他木然的做着事,心头已经碎成千万片,明明知道古渊思应该已成亲了,但真要面对这个事实时,他 

又难受万分。 
过没多久,那姑娘就进来看东西摆好了没。 
众人一见到她,就道了声少奶奶。 
只见那名姑娘手细如白鱼,十分美丽,她站在屋内,目光微微流转,就瞥到了乐雅的身影。 
现在房内只剩乐雅跟几名女子带来的贴身仆婢,那姑娘走到乐雅身前,低声问道: 
「你就是苗疆神子乐雅?」 
乐雅张口结舌,不晓得对方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 
那姑娘淡然微笑,「我叫赵虹儿,你要记清楚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忽然变低: 
「因为我会让你在这里过得生不如死。」 
乐雅还来不及反应,赵虹儿就一脚踏在乐雅正在擦拭箱子的手上使力的踩。她显然是练过功的人,那 

一脚踩下去,便令乐雅觉得痛入心肺,手指几乎断掉。 
赵虹儿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乐雅,我对你实话实说,我讨厌你,不喜欢你,下次你看到我最好走远 

一点,要不然我一定会折磨你。渊思对你还太好,只是让你出外去垦地,要是我的话,可不会这么便 

宜你。你给我记着,他现在晚上会去找你不代表他喜欢你,渊思跟我相亲相爱,我现在肚子里已有了 

他的孩子,他怕伤了这个孩子才会去找你,如果你想乘机再次勾引他,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将脚抬起,放过了乐雅。 
见乐雅痛得险色发白,她优雅的微笑,「你可以去向渊思告状,我会说那是你自己弄伤的,不关我的 

事,那你就会知道他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在一旁的婢女低下头,连气也没敢喘一个,显然知道主子的事不能干涉。 
赵虹儿走出去时,那些贴身婢女也跟着走出去。 
乐雅握住自己被踩的右手,那因为做事而红肿的手,现在更是流出了血。 
最让他感觉到难受的幷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赵虹儿说的每一句话,她说的幷没有错,古渊思必定 

会选择她,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因此而心碎,因为早在十年前就已注定了现在的局面,但他却仍忍不 

住痛苦的落下泪来。 
当初觉得可以承受的万般痛苦,在十年过后他却更加无法承受,痛得全身像被撕裂成碎片一般,他从 

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过自己所拥有的神力。 
深深的呼吸,空气由鼻腔进入紧缩的肺部,乐雅才觉得自己不再那么的虚弱不堪,但他的脸色惨白, 

手上的伤口全化脓,每次垦地时稍稍触动伤口,便痛得他都得咬紧牙关才忍耐得了。 
白日垦完地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古家的乐雅仍没有办法休息,因为赵虹儿已经在家里等着他,丢 

了各一筐的绿豆、红豆、黄豆及黑豆在地上,要他一颗颗的分别捡起来。 
这听起来幷不是特别残酷的酷刑,既没有伤害乐雅,也没有用言语讽刺他,但是豆子细小,混在一起 

要分开捡起相当耗时,他已经疲累得连眼都快睁不开,怎么有力气再捡这些豆子,而且若没捡完这些 

豆子,他是没饭可吃的。通常等他捡完时,已经是大半夜了,他也已经又累又饿到没力气吃饭,只能 

倒头就睡。 
每日周而复始,他的生命力正以这样的方式消耗着,在垦地时,他时常连站也站不住的差点晕倒在地 

,若不是有阿信适时扶他一把,只怕他真会晕倒。 
他在古家的生活跟垦地的辛劳,不久后就在苗疆传开,苗疆人虽对他盗卖古家珍宝的事觉得不齿,认 

为他没有资格配称得上神子的称号,但是看他每日死白着脸硬撑,也忍不住为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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