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卧室里此刻还在搂着“A“高枕无忧的组长,汤宏心里就酸溜溜的别提多不受用了!
可是——人跟人是没法比,他又能说什么!汤宏轻手轻脚穿好了衣服,到厨房里开始麻利地做早餐。组长喜欢吃辣的,……不过这两天为了怀孕的“A“,他都嘱咐自己做清淡一点……还特地做了一个番茄蛋花汤……是为了照顾“A”的口味啦,选用的是非常青嫩的番茄,吃起来一定会酸酸的……
而卧室里,又是别一番风景。
那时……于彦章正和刘卫相峙着,突然听到汤宏的声音,真是吓了一跳!不能让汤宏发现自己认识这个男人嘛!所以于彦章紧张地躲到了门背后……还好,刘卫出去了,汤宏送他也出去了,没有发现于彦章!所以他就急忙溜回了卧室,还好!于江还睡得稀里糊涂的,连自己去了浴室一趟都没发现!
轻手轻脚地揭开被子,侧着身子在于江身畔躺下,于江呻吟一声,动了动,突然翻过身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吓了于彦章一跳,还以为于江醒了!
僵着身子半天发现于江没其他反应才放心,可是被于江搂得紧紧他没法挣开,只好顺从地躺在于江胸膛上,从上往下看,看着成熟而俊朗的于江的男人味十足的脸,于彦章不由地想起若干年前,那个青涩而暴戾的少年的于江。
时光……匆匆太匆匆。一眨眼,就已过去如许年华了么?
不知是命运还是死神的脚步,仿佛正在逼近,一步步,咚咚咚,咚咚咚!……想起刚才,在刘卫回过头来看自己时,自己几乎就伸出手去——不要去!不要去!刘卫你不要去!
不要你去送死——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自己不是那么憎恨那个男人的么?不是那么憎恨那个囚禁并残忍蹂躏过自己的恶魔么……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心脏它会那么痛那么痛……肺腑它会那么揪着拧着就好象,有人在残忍地拿他的长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抓着掐着我的心脏肺腑和血肉……
到底是谁错了谁错了啊……
如果可以,好希望我们大家全都活得好好,没有扭曲,没有仇恨,没有死亡,全都活着,彼此亲爱,相互微笑……从少年,到老,从少年,到老……
难忍心中的悲酸,于彦章只有把颤抖的脸贴在于江的胸膛上。坚硬而又灼热的,年轻而又强壮的胸膛……仿佛能汲取力量……
直到被一双坚实的手臂一把擒起。
“你在为谁哭?”
“啊?”还没来得及止住浑身的颤抖,惊愕地抬头看到于江愠怒的俊脸。什么时候醒的。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漂亮的黑眼睛里满是怒气。
哭?我在哭吗?——下意识地舔一舔嘴角,果然舔到唇上的咸湿的味道。
“你在为谁哭?——我想,那个有此荣幸的男人恐怕不是我吧?”
于江酸溜溜地问,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抹掉于彦章脸上的泪水。凑近看他脸的眼光里里却有威吓和逼迫。
“没什么。我只是眼睛痛。”
于彦章想推开于江,却被更紧地搂住,于江强迫地把他两腿分开在自己身侧。以手端住他的脸。
“哦,眼睛痛。那我给你吹吹。”
话是这么说,却毫不客气地吻了上来。
“呜,不要!”想推开却被老虎钳子般的手指紧紧捉住下巴,迫他张开嘴巴让自己狠狠地吻。于彦章被于江野蛮地堵住嘴巴,无法呼吸,一边挣扎,一边从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
“你——你这个妖精……除了我,你还有多少男人?”
于江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咬牙切齿地讲,把手指伸到于彦章两腿深处。
“不——不要!”于彦章刚叫出来于江的手指已经顶了进去。就算刚沐浴清洗过了,那前夜被蹂躏得太久的地方还是保持着早晨花瓣般的湿润。所以于江粗鲁的手指毫不阻碍地就插了进去,一边插入一根手指一边用其他的手指恶意地搓揉薄皮般的花瓣。
充血的内壁上无数纤细敏感的神经纤维,被男人的手指一拨弄就立即兴奋了起来。于彦章虽然不愿意还是忍不住腰部的颤抖,咬着嘴唇,下身的花瓣却更紧地夹住了于江的手指。
“说呀,叫我插进去,插得更深一点!你这不要脸的妖精!”
于江恨恨地骂,粗鲁地把手指往里插入得更深,用粗糙的手指表皮,反复地揉弄花瓣深处温热的内壁。纤细的肌肉紧紧地缠绕了上来,手指拔出来就发出滋滋的淫声。
“啊——”尽管咬住嘴唇,还是有呻吟从牙齿缝里泄露出来。
想要抬起身离开于江的玩弄,可是他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就在他两腿深处肆意地插入和搓揉,蔷薇花枝般的男性器官和包围着男性器官的花瓣都被手指玩弄得湿淋淋的了,于江的手指稍稍退后,就有温暖的白浊蜜汁顺着他的指缝滴下来。被这样尽情地蹂躏着前面的秘密花园,于彦章难以抵挡从下腹窜上来的甜美的欲火,他情不自禁地靠在了于江身上,发出喘息的呻吟。
于江黝黑的瞳人里也闪耀出情欲的钢铁一样的闪光,那既是灼热的,又是冰冷的。
他盯着于彦章,又重重地吻了他。同时手指却毫不放松地继续攻击他的秘处,让于彦章无法呻吟出声却又难耐情欲之火的焚烧,被浑身的热潮刺激得如同一尾鱼一样扭动,发出细小的痉挛夹紧了细白的臀部。
……………………………………………TO BE CONTINUE
莎·S 4·27
CHAPTER27
一个月后,进入冬季。那天孟飞和何芝在街上逛街,何芝主张要买新家具,孟飞不反对可也实在没兴趣,所以古人云舍命陪君子而孟飞今天可实在是舍命陪夫人呢!两人转了几条街,何芝累了,孟飞替她拿着大衣,何芝从随身带的皮包里拿出餐巾纸擦汗,顺便照照镜子补妆,孟飞不自在地只好把眼光到处游移,突然在人头攒动中发现一个……人影。
几乎疑心那是幻影!
满街道的人,穿着各色的衣服带着各色的表情的面孔和背影,那……裹着厚厚大衣的一抹,不过稍纵即逝!可是,孟飞却瞬间心跳如鼓!
好象,好象。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手中的大衣迅速塞到何芝手中,匆匆说了一声“我去去就来”就已经拔步追了过去。
然后。——孟飞在人群中看到的人是谁?他追上了那个人没有?假设追上了,那他和那个人有会有怎样的继续?
——可惜,这里没有故事的继续,……我们只看见何芝愕然地张着红唇,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望着跑走那个男人的背影。
然后,当然是冬天,所以一天比一天地冷。
孟飞和何芝的婚礼定在十一月份。何芝注意到未婚夫的稍微时常是在十月份中旬。
怎么说呢?如果换一个女人未必能觉察出那样的微小的不对劲,可是,何芝是心思细腻的那种女孩。
她注意到孟飞和自己说话时尽管还是以前那样温柔体贴,有时却明显地心不在焉,一问他“你怎么了?”
他才好象从梦游中醒来般地张大嘴巴“啊“一声然后慌忙解释:“哦!没什么!”
——没什么?
何芝心里多少有点疑虑。
她跟孟飞并没有同居,当她不去孟飞那里过夜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在晚上10点左右就寝前打一个电话问候一声。
而最近她给孟飞打电话时,竟然时常没有人!
虽然何芝不认为自己应该控制孟飞的行踪,可她知道性格内敛的孟飞真的没有工作到深夜或者深夜还在外面流荡的习惯。
奇怪?顶奇怪的是那一次,当她准时10点钟左右打电话过去时,那头倒是有人接了,可是——当她问:“喂?孟飞吗?”电话那头却没有声音,只听见人的轻微的呼吸,可是——不发声!何芝从电话里还听到不明显的哗啦的水声,那一定是孟飞在沐浴——可是,那,这个接电话的人是谁?
她一连问了几声:“你是谁?喂喂?你是谁?说话呀!“话还没说完电话就给挂上了。
第二天她问孟飞,孟飞若无其事地说:“哦!昨天有个朋友到我家借宿了!喝得七荤八素的,难免就做事颠三倒四!别在意!“
借宿的朋友?——是吗?……何芝宁愿相信孟飞的说辞,可是同时孟飞的另一个时常之处更让她心头沉重……那就是,孟飞不太愿意亲近她的身体……其实他做的不明显!可是,女性,特别是恋爱中的女性的感觉是何等敏锐。他还是抱她,吻她,所有的行为似乎都跟以前无异,可是,只有何芝的内心能够体验出,当自己和孟飞肌肤相亲时,他的感情里对自己那种微妙的疏离感!
为什么?
是……何芝在内心内里颤抖着想……是孟飞对自己已经厌倦?还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可是,他身上除了自己,并没有别的女人的气味。
而且孟飞对渐渐临近的婚礼也并没有表示什么意见,这至少说明他对跟何芝结婚一事似乎并无后悔之意。那何芝也只好安慰自己,大概是过虑了吧。
但是婚礼还是没能如期举行,推迟到下年一月份了。
原因不出在孟飞,而是何芝自己。因为她母亲突然车祸去世。
何芝回家去帮忙丧礼,孟飞也跟她同去了,不过他只呆了两天左右就回去了,因为他不能抛开公司和工作。丧礼耽搁了何芝半个月,然后刚告别年老失偶,悲伤不已的父亲回到公司,偏偏公司又派她到北方一个城市出差,差期一个月。
所以仅仅跟孟飞见了一面,她又得马不停蹄奔赴北方。
终于从北方回来,已经是又一年的早春。半个月后就是婚礼。今晚和孟飞约好要去孟飞家里吃饭,听说孟飞的叔叔和堂弟也回来。
虽然早就认识孟飞的爸爸妈妈以及哥哥姐姐,知道两老对她这个未来儿媳妇很满意,可是何芝还是没有敢怠慢,精心修饰了好一番,在镜子前审视了自己整整一小时才放心。
孟飞的父亲孟清远是商界声名颇著的企业家,他的公司实力相当雄厚,所以孟家的豪宅也相当地富丽堂皇,虽然何芝也出生于富商之家,可是看到孟家阔绰的排场她还是稍稍吃了一惊,同时也有小小的窃喜,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嫁进来做这样富贵高尚人家的少奶奶了呀!
孟飞的哥哥姐姐她都见过,没什么话好说,跟英俊高大的孟飞一样,都是容貌气质才能均相当出众的人。让她注意的是另外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不是太高却很健壮,古铜皮肤,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白牙,头发往后梳,相当有成熟男人的气质,另一个很年轻,也有一副很讨人喜欢的外表,两只不大却很黑的眼睛转动灵活,是个很机灵的小伙子!
孟飞介绍这是他叔叔孟昭雄和堂弟孟恽。何芝礼貌地和他们握手,只是听说孟恽居然是邢警时她吃了一惊,孟恽看起来气质比较轻灵,倒不象是干警察的人!
然后吃饭时就没什么话说了,孟爸爸和孟妈妈满面堆笑,一个劲劝何芝多吃菜,孟飞的哥哥姐姐不怎么说话但也很客气,孟昭雄很沉闷,但不失礼,再加上孟恽不时的插科打诨,饭桌上笑声连连,倒也十分热闹。
让何芝有点担心的是孟飞,他虽然就坐在自己身边,也时不时地悄声问自己“习不习惯?菜好吃不好吃”,时时地帮她夹菜和递餐巾纸,发现自己看他就用温情脉脉的微笑对自己,可是——更多的时间,他却好象在陷入一种恍惚的表情,简直好象已经忘了他正在置身一大堆人中间吃饭和讲话,时而蹙眉时而微笑时而露出简直是狂喜甚至陶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