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赵晨和冷凝月牢牢记在心中了,现在这样的目的,是让赵晨放下心中的所有顾
忌,和冷凝月一起运功炼化药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赵晨看到冷凝月扭曲痛苦的
表情,和身上不时传来凛凛寒意,而自己身上却如太阳炙烤一般,酷热难耐。为了
自己和冷凝月的性命,赵晨只好对咬牙苦撑的冷凝月说:“月儿,对不起了。”在冷
凝月的娇羞中,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露出洁白如玉的侗体,慢慢把她抱在怀
中,亲吻上她的双唇,把专门用来欺负人的大家伙,小心地放进冷凝月的体内,运
起口诀,把冷凝月带入双修的境地,跟她进行双修。
在赵晨和冷凝月结合双修后,两人很快就被一层浓雾笼罩,而且浓雾把整个枯
洞慢慢充满,在洞外无法知道里面的情形,如果此时站在洞中,就可以看到,浓雾
时儿收缩,时儿散放,在浓雾中,不断出现一丝闪烁的红光和暗淡的青光,这是赤
阳功和玄月决还没有融合时的光色,等赤阳功和玄月决融合后,在闪现的就不在是
一两种光色,而是呈现七彩,七种颜色把赵晨和冷凝月紧紧包裹在一起,让人无法
窥视里面的样子,等浓雾转为薄雾的时候,赵晨和冷凝月就可以把薄雾吸入体内,
让阴阳功的功力凝结了。
山中无甲子,世上已千载,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浓雾渐渐变淡转薄,赵晨
和冷凝月就慢慢把薄雾自然而然的吸入体内,开始进行最后的凝练,在薄雾吸入体
内没多久,赵晨和冷凝月就分别睁开双眼,看着彼此,从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到一
丝更加璀璨夺目的光眸,而冷凝月当然也就羞涩的想要抓取地上碎裂的衣服,掩盖
自己裸露的侗体,但衣服都被赵晨撕得无法掩盖,无奈只好娇羞的低下头,弯曲着
身子,把私密处躲藏起来,同时用手遮掩双眼,不敢去看赵晨一样裸露的身体。
第六卷 第六章
怜惜地伸手把冷凝月揽入怀中,赵晨轻笑道:“月儿,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
好害羞的。”
冷凝月虽然希望和赵晨在一起,也知道赵晨这样做是为了炼化药力,但面皮薄
的她,还是轻轻捶打了赵晨几下,然后用小手捂着羞红的脸说:“你就知道欺负
我,你让我怎么出去见师父。”
赵晨咬牙道:“哼,我看是他们不好意思见我们才对,那有这样做的,还亏他
们身为长辈。”
松开手,冷凝月仰头看着赵晨,说:“你呀,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吃亏的人是
我,又不是你。”把头又埋进赵晨的怀中。
赵晨伸手把冷凝月摆正,闭上眼睛,深深地闻了一下冷凝月身上淡淡的幽香,
然后睁开眼睛不眨地看着冷凝月,他睁开的双眼,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冷凝月。
她的长发柔顺的贴在背后,清秀的脸庞,有着稚气可爱,一张小脸是那么的白
净动人,红嫩的嘴唇,傲人的酥胸,纤细的双腿,茂密诱人的黑森林,娇羞地微闭
着眼。
气质是那样的安静恬淡,在她身边一点压力都没有,完全感受不到尘世的喧
嚣,有的只是宁静和安祥。
赵晨低低地对冷凝月说道:“月儿,我爱你!”然后就吻上了冷凝月的双唇。
冷凝月闭上眼承受着他热情的吻,双手主动攀上他的宽肩,虚弱的身子偎入他
温暖的胸膛,这个怀抱很舒服,让她舍不得放开,她将自己的身体依靠着他,让他
尽情的吻着,拥抱着,让他在自己的身上点燃所有的激情。
结束了深吻之后,赵晨没有对娇慵无力的冷凝月再做什么,而是取过林可儿早
已为他们准备好的衣服,和冷凝月一起穿上,手牵着手一起走出枯洞,来到林可儿
的逸风苑,寻找赵千羽和林可儿,问一下他们这样做,是不是好像很过分?
在逸风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两人的足迹,赵晨气呼呼的坐在逸风苑中,等待
赵千羽和林可儿的出现,就在这时一名女弟子拿着一封二人下崖前留下的书信,交
给生“闷气”的赵晨,赵晨接过书信一看,在书信上赵千羽和林可儿告诉赵晨和冷凝
月继续留在凝月崖上练功,固本培元,凝练真元,力求精进,千万不要因为气恼而
下崖来找他们,以致功亏一篑,过段时日,他们自然会回到崖上来的。
书信的内容不是很多,除了让赵晨他们继续在凝月崖上练功外,赵千羽还这样
写道:“晨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已经下崖了,不是为父不想留在崖
上,多和你相聚时日,而是不敢面对你怪责的双眼,所以只好和你林师叔先下崖
了,等你心平静之后,相信你会原谅为父的。月儿品性纯良,温顺谦和,不失为佳
偶之妻,且其身世凄凉,自小就被父母遗弃,望你怜之惜之,莫辜负其的一片痴心
和多年等待。晨儿,在你母离去之时,再三叮嘱一定要将你寻回,你现在回来了,
为父也需要将这一好消息告诉你母,让你母在九泉之下,亦可含笑了。父字,珍重
勿念。”
林可儿的话最短,也最有威胁力,她这样告诉赵晨的,“晨儿,师叔和你爹下
崖了,凝月就完全交给你了,你要是干欺负她,等师叔回到崖上,一定狠狠的打你
小屁股。至于你与李芸之事,师叔也全知道了,等你下崖后,你就自己去找她,相
信一定会有个圆满的解决的,师叔留字。”
想了想书信的内容,对冷凝月甩甩手里的书信,赵晨狠狠地说:“算你们跑得
快,否则我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看到冷凝月仍在娇羞,却如释重负的面容,赵晨
坏笑道:“月儿,你不是说林师叔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我爹嘛,嘿嘿,我有办法收
拾他们了,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不问问我们,就这样对我们,所以为
了他们好,我也就不妨,嘿嘿。”
冷凝月看到赵晨脸上的坏笑,不由打了个冷战,心想:“门主,师父,这下你
们惨了。”
在凝月崖上,赵晨和冷凝月按照赵千羽和林可儿走时的吩咐,把双修后的阴阳
功凝练真元,同时也伺机增加感情。
其实,冷凝月在进枯洞前,林可儿就把双修的事告诉了她,把她和李芸共侍一
夫的可能,进行了一定的分析,让冷凝月有个心里准备。
冷凝月听林可儿让自己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和赵晨进行合籍双修,心里有些
微微感到难过,但一想自己看着赵晨和别人欢欢喜喜的,而自己却是孤零零的,一
咬牙默许了林可儿对赵晨设下的圈套,而且自己还成为了同谋。
在凝月崖上,赵晨和冷凝月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把情心剑法练到了极至,练功
坪上的一块巨石,在剑气的转动下,被击为碎粉,看到这样的结果,赵晨和冷凝月
暗暗心惊,心想:“这要是直接落在身上,那就是尸骨无存啊!”相视暗凛,瞠目结
舌,久久无法言语。
吕璐珊和谢文祥先下崖,把赵晨找到了的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谢森谢酽兄妹,
同时吕璐珊也想收拾一下他们兄妹,见到和赵千羽相似的人,也不问清楚,差点就
失之交臂,把相认的时间延后数月或是数年,这个罪过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
回到梅林山庄,吕璐珊就和谢文祥坐在客厅里,等谢森和何涛下班,而是谢酽
和龙天娇委屈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在一回到梅林山庄,谢酽和龙天娇就被吕璐珊先告诉了,她们所见到的舒语就
是赵晨的事实,然后就狠狠的训斥了一通。
谢酽在得知舒语就是赵晨时,惊叫道:“妈,您说舒语就是姨父失散多年的儿
子赵晨,难过我看到他有些面熟,总感觉好像在那里见到过,原来他就是姨父的儿
子,难过这么像了。”
吕璐珊捏着谢酽的小鼻子,凶巴巴地问道:“你既然感到有些面熟,你为什么
不带回家来,让我和你爸一瞧,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还等你现在放马后炮吗?”
谢酽撅着嘴,不满地说:“妈,您这可就错怪我们了,不是我们不带他来见你
们,而是哥哥和阿涛一见他,就被他来了个下马威,让哥哥和阿涛心里很不舒服,
您说我们还那敢带他来,而且我们和他又不熟,他为什么要来?”
龙天娇说:“妈,当时的确像小酽说的那样,我们陪芸姐刚一进到病房,森和
阿涛就被他的气势压制,到现在森想起来,都感到心虚,所以这段时间拼命的苦
练,就是想超越他。”
吕璐珊说:“别跟我说那么多的理由,反正你们没把人带回来,就是你们不
对,你们给我好好的反醒反醒。”
谢酽小声地说:“妈一点都不讲道理。”
谢文祥同情地看着谢酽,小声地说:“宝贝,你今天才发觉啊,你老爸早几十
年就领教过了。”
吕璐珊虽然说了谢酽和龙天娇一通,这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所以对谢文祥和
谢酽的话,也就没怎么在意。
但对龙天娇的那句陪芸姐一起进病房,感兴趣,问道:“天娇,你刚才说的这
个芸姐,是不是李芸啊?”
龙天娇点点头,说:“妈,芸姐就是李芸,舒语就是为了救她才受伤住院的。”
吕璐珊说:“去,给谢森打个电话,告诉他下班的时候,把那个叫李芸的也带
回来,我有事找她。”话音还没落,立即补充道:“什么舒语,下次要叫表哥或是赵
晨,记住了。”
谢酽和龙天娇点头应了,龙天娇问道:“妈,您找芸姐有事?”吕璐珊说:“你
就别问了,先让阿森把她带回来,就行了。”龙天娇不敢耽搁,立马就给谢森打了
个电话,把吕璐珊让谢森下班把李芸带回家来的事,跟谢森说了一遍,在话尾提醒
道:“森,你记住一定要把芸姐带回来,要不然妈会生气的。”
接到龙天娇的电话,谢森感到很莫名其妙,这老妈是怎么了,突然间消失的无
影无踪,这突然回来吧,还叫把芸姐带回去,她这是想干什么?
所以谢森就问道:“天娇,你知道妈找芸姐是什么事吗?”
龙天娇说:“我问了,但妈没说,只是叫我告诉你一声。”
谢森:“哦,我知道了。”
电话一挂,谢森没有先找李芸,而是先去找了何涛,把何涛拉到一边,把龙天
娇在电话里说的,跟何涛说了一遍,问:“何涛,你猜老妈这是想干什么?”
何涛想了想,摇摇头说:“按道理说,老妈只是听我们提起过芸姐,应该不会
有什么吧?”
谢森苦恼地抓抓头,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感到头痛,早不见,晚不见
的,偏偏在芸姐最痛苦的时候见,这要是真有什么?你说我们可怎么办呀?”
何涛说:“算了,老妈虽然对我们严厉了点,但总不至于对芸姐怎么样的,我
看还是按嫂子说的,把芸姐带回去,看老妈想干什么?”
谢森叹了口气,说:“现在也只好这样了。”
谢森去到李芸的办公室,把自己老妈想见她的意思跟李芸说,让李芸下班之
后,跟自己回家。
李芸想了想,说:“好吧,下班我就跟你回去,见一下阿姨。”
等到下班之后,李芸坐着谢森的车,就和他们到了梅林山庄,进到客厅,看谢
酽和龙天娇乖乖的坐在沙发,可怜的看着进来的自己,谢森和何涛一下就蒙了,再
看一下吕璐珊和谢文祥,谢森和何涛感觉今天似乎不应该把芸姐带回来。
硬着头皮,谢森对吕璐珊说:“老妈,这就是我和何涛曾经提到的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