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伤自尊了。
许澄做完面部护理,也上了床。她关掉屋里的大灯,只留下盏微弱的床头灯。
许澄睡不着,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的床上睡着周悠悠,周悠悠还寸丝不挂地裸着,那赤!裸!光滑的娇躯贴她的蚕丝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磨擦的触感。
周悠悠想想,又很不甘心,凭啥啊,凭啥她要让许澄主动躺好才能扑上去啊!那要是许澄不同意,她就不做了?呐,许澄什么时候主动过?周悠悠倒是想突然扑上去压许澄身上,先把许澄撩上火再霸王硬上弓。可石膏重啊,她盖着被子要是这么一滚,动作那么大,很容易弄伤。周悠悠越想越郁闷,突然,许澄靠了过来,许澄的唇贴周悠悠的耳边,吐气如兰:“悠悠,别动。”细碎的吻落周悠悠的颈部,轻柔得犹如羽毛拂过。
许澄的吻很轻很轻,柔荑周悠悠赤!裸!的身躯上游走,柔软的小手略带着凉意,从周悠悠的身上游过时便如那落入湖里的石子,瞬间激起一片片涟漪。周悠悠只觉一片春心荡漾,刚才的失落郁闷一扫而空,她的手滑进许澄的睡袍里,摸着那如脂玉般细滑的肌肤。她的手许澄的睡袍里摸索着,平坦的小腹,小腹下方那片私密森林,还有森林里那片柔嫩的湿地。
周悠悠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呼:“阿澄!”许澄摸得她全身都痒,从皮肤一直痒到心里,她只想,狠狠地进入许澄占有许澄。
许澄勾住周悠悠的脖子翻身压周悠悠的身上,她的唇一寸寸地拂过周悠悠颈部的每一寸肌肤,手掌周悠悠的腰部与腰间来回游移抚摸。
周悠悠的手则许澄的臀部、腰肢、小腹、腿间来回活动,几圈游移摸索后便陷那片浅草森林中。森林里,有一道湿湿的丘壑,周悠悠找到丘壑里的一处小山包,她的手指压上面,轻轻的揉弄。手指覆上去,方动,便感觉到许澄的身子一滞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嗯”地轻哼。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绷紧,搂住周悠悠便不动了。
周悠悠轻声问:“这样舒服吗?”
许澄轻应一声:“嗯”,却是微微地红了脸。这礀势,趴周悠悠的身上受,有点羞和难为情。她怕弄伤周悠悠的伤脚,不敢做周悠悠,只得由着周悠悠做她。她把头埋周悠悠的颈间,轻声说:“小心点,别再伤到脚。”
“嗯!”周悠悠轻轻地揉弄着许澄那,清楚地感觉到许澄为了配合她的动作还略微抬高了臀部,让她探到许澄身下的手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周悠悠的左手紧紧地搂住许澄,右手许澄的身下顺着那小山丘和山丘两侧的沟壑来回游走,不时地用手指轻挑那山丘。她听到许澄的呼吸越来越压抑,感觉到许澄越来越安静地抱紧她,指间触到一片湿湿的滑意。周悠悠很细心地留意许澄的反应,她发现每当她的手指那山丘上撩动时许澄就绷紧了身子,像等待和享受着。她加紧撩动,许澄的身子越绷越紧,那处的肌肉和小腹都开始收缩,呼吸也越来越零乱,还伴随着轻轻的如蚊鸣般的□。
手指粘满被滑滑的湿意,那片丘壑之地恍若成了沼泽。周悠悠觉得一根手指不够覆盖住许澄那地方,她把手掌覆那片湿地之上,几根手指犹如拨动琴弦般来回地拨动着,像弹奏零乱的曲调一般毫无章法地那边柔软之地肆意拨动,从最上方的山丘一路到最下方的幽径入口处来回抚动,那细腻的手感,那湿滑的肌肤,那随着她的手指活动而不断开阔的地势——周悠悠沉浸了许澄身体上的那片奇妙之地中,突然,许澄抱住她脖子的双臂一紧,紧跟着便仰起了身子发出“嗯——”地一声□,那压她身上的身子绷得紧紧的,紧跟着便将她搂得更紧,俯她身上全身都轻轻颤栗着。
周悠悠愣了:这是高了么?她的手掌还停许澄的身下,手指触到那布满湿湿粘液的洞口。那湿滑的洞口就她的指下,又湿又滑,柔软细嫩的肉肉包裹着那湿湿的幽径。周悠悠想也没想就把手指探了进去,潮热的热意紧紧地裹住她的手指,那柔韧的内壁瞬间裹紧缠她的手指上,但立即,又扩张开,伴随着这动作的是许澄“啊——”地一声,仰起头的惊叫。周悠悠抬起头,却见许澄抬起了头,身子绷得紧紧的。许澄的双唇微张,却是双眸紧闭,她一动也不动,只有那被她侵入的身子发出轻轻的颤抖和悄悄地迎合向她的手指……
☆、第七十五章 事起异变
手机铃声响起;把睡梦中的周悠悠与许澄惊醒。
周悠悠听出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她抓起电话见到是自己的老爹来电。“喂,爸。”周悠悠有点疑惑,好端端的她爹怎么打电话过来了?要知道她爹如果没要紧事,可是从来不会打她电话的。
周二先生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现在哪?”
周悠悠应道:“在家里,还没有起床。”
周二先生说道:“你爷爷病了;你马上回去看看,我安排了人去接你;一会儿就到,你准备下。”
周悠悠吃了惊;问:“爷爷的身体不是一直好好的么……”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二先生就已经挂了电话。周悠悠诧异地盯着电话愣了几秒,听到许澄问她:“怎么了?”她答道:“我爸来电话;说爷爷病了让我马上回京。”
许澄闻言不免感到惊诧。她说道:“周老爷子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说病就病?严重吗?”肯定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要不然也不会惊动周二先生打电话过来。
周悠悠回道:“不知道。”她又打了通电话给周郁。
“喂——”电话那端传来周郁困顿的声音,明显还没睡醒。说:“郁姐,刚才我爸来电话说爷爷病了,让我马上赶回北京。”
周郁顿了下才问:“刚才吗?”
周悠悠应道:“嗯,刚才。”
周郁懒洋洋地应一声:“知道了。”挂了电话。
许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这一动只觉全身酸疼,特别是腰和大腿,很有种运功过度的拉伤痛感。她抱着被子对周悠悠说:“悠悠,老爷子要紧,你回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周悠悠应了声,坐在床边穿衣服。她的衣服刚穿好,便接到周郁打过来的电话。
周郁在电话里说道:“我刚才打电话过去问了,爷爷确实是病了,有点中风的迹象。”
“啥!”周悠悠惊叫一声:“怎么会啊!老爷子一直很注意保养。”
“不知道!今早有人去爷爷书房说了点什么,爷爷就病倒了。听管家说应该是受了大刺激,连他书桌上的宋朝古瓷都砸了!”
周悠悠暗叫:“你和常晓乐这么大的事都没让爷爷受刺激倒下,还能有啥事更能比这事更让爷爷受刺激?”她说道:“我马上回去。”她突然想到一事,问:“大爷和婶娘没打电话给你?”
“没。”周郁应道:“估计他俩还在为我和晓乐的事生气不想理我吧。”
周悠悠一想,也是,也就没再多问。
许澄起床简单地洗了个澡把周悠悠扶到轮椅上,叫来周悠悠的保镖把周悠悠背下楼。她见周悠悠坐轮椅上下不便,这伤没个一年半载只怕下不了地走路,决定装部电梯在家方便周悠悠上下楼。
周悠悠回到自己家就安排人收拾东西准备回京,老爷子要真是中风病倒,她这趟回去短时期内回不来。她和许澄刚走到一起,这新婚头一天分别的滋味别担多难受了,难分难舍的真纠心,但那边还有老爷子的病倒让她更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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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先生的电话过来不到一个小时,来接周悠悠的人就到了宅子外。七八辆车,全是军用吉普,全部停在外面没熄火。
周悠悠正在二楼张罗人收拾东西回北京,她听到外面的动静,转动轮椅到阳台上朝楼下一看,赫然看到七八辆车上下来好几十配枪的兵!周悠悠吓得心头猛跳一拍,火速驱动轮椅冲回屋里,喊保镖全部火速戒备!尼玛,不是来接人的么?怎么来这么多人和车啊!
那些兵一下车就呈战斗队型冲进周悠悠的宅子。他们的速度绝对不含糊,保镖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已进屋发动攻击,客厅里的三四个保镖连反抗都来不及反抗就全给撂倒了;房间里的那些保镖听到动静冲出来,立即撞上那些冲上来的士兵,一罩面就打了起来。
那些士兵来势凶猛,且人多势众,冲进最前面的士兵被保镖一下子撂翻,后面的士兵已经冲上去把枪顶人脑门子上。
这些士兵并没有开枪,拿着枪也只是震慑。但他们个个身手极好,面对这些高价雇来的保镖,那是丝毫不逊,再加上占据人数和主动攻击的优势,没几下就把周悠悠屋里的保镖全部扣下了,连蹲在厕所上WC的保镖也没幸免,全部落网。
“报告队长,屋里外一共八个保镖,全部落网。”
对讲机里又传来声响:“报告队长,东面屋的四个保镖全部擒下。”
连周悠悠在隔壁宅子的保镖也没能幸免。
周悠悠看到这伙人冲进来,不到三分钟就把自己的保镖全部逮了,她坐在轮椅上,也没动手或再反抗的打算,只示意许澄躲在她房间里别出来。
周郁站在周悠悠的旁边也被眼的状况惊得愣住了。
常晓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她像老母鸡护小鸡般护在周郁的身前,连声惊问:“怎么回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悠悠会功夫,但她从来不和人动手,这会儿有伤且面对这帮子当兵的,她就更没动手的打算。她只沉着脸,问:“你们哪来的?”
那伙人完全不跟周悠悠废话,领头的那队长手一挥,两个士兵上前,抬起周悠悠的轮椅连周悠悠一起抬下楼送进了车里。
周悠悠的保镖被像赶鸭子似的赶在一间屋子里关着。
四辆车押着周悠悠先走,三辆车垫后,等周悠悠的车出了小区,这些垫后的人才从宅子里撤离,留下周郁、常晓乐和周悠悠的随从、保镖。
许澄一直窝在周悠悠的房间的阳台没动,她火速给她在吴家那便宜大伯打电话,同时报上那些军车的车牌,求吴家大伯给查下这些人哪来的。
几分钟后,吴家大伯回电了:“阿澄啊,没事,别担心,是周家老爷子调的人。”
许澄的心一沉。她问道:“大伯,悠悠接到周二叔的电话已经准备回京,怎么他们还派人过来……”还是直接动用特种兵!这叫什么事啊!许澄被这动静吓得不轻,脸都吓白了,手脚亦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吴家大伯回道:“这是周家的家事,你就别管了。”
周郁见许澄挂了电话,问:“怎么样了?”
许澄答道:“大伯说是周老爷子派的人。”她的脸色很难看,更觉不安。周老爷子不是病了吗?怎么又突然派人把周悠悠逮走!逮走周悠悠,却把周郁留下,这里面……难道是周悠悠有什么事犯到周老爷子手里了?如果不是经过吴家大伯的确认、且周郁被留下,许澄真怀疑是敌对势力派来的人。这在和平年代的和平地区被特冲兵突然冲进来抓人的,她许澄还是头一遭遇到,甚至连听说都是头一回。
周郁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且很快反应过来。她说道:“许澄,帮我个忙,马上安排晓乐出国。”她扭头对常晓乐说:“晓乐,听话,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你马上出国。”她对许澄说:“许澄,你也是,见势不对就马上走。”
许澄说:“郁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恳求地望向周郁,想周郁透露一二。毕竟这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