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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地摸索、揉搓,丰腻绵软的腰肢、饱满圆翘的娇臀、细嫩舒滑的大腿,她身体每一处都带给我莫大的新奇与激动,激起我强烈的反应,阳根壮硕,悍不可遏。
而方从死亡关口逃离的她,情欲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极为敏感,全然无力阻挡我的侵袭,整个人溃成了一滩酥软。
若非顾忌她伤体虚弱,我定然无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与侵略后,我大口喘气,她细喘幽幽,激情的余韵许久未从两人身上消褪。
“把手拿……拿开……”
她仰面娇喘著,半启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视线。
我依言将手从她裙中缓缓撒回,却禁不住那光滑柔腻的肌肤诱惑,大掌又潜然滑入,方及饱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紧紧按住了,我的掌面翻过,隔裙捏著她的几根软尖指头,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就那样停著不动了。
“真像作梦一样啊……”
我勾头埋在她肩窝,微微身抖,畅吸她身体的芳香,对自己如此攻破她的关隘,兀自不能置信。
这突破界限的秘情,仿佛将人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都充满了狂喜与甜蜜。
我心里久久荡著感恩的悸动;她的丰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宝藏,恩赐给了我,盈满的心是无与伦比的。
沉醉半晌,我抬眼瞧去,却见她张目望空,神若有失,天边初升的晚霞,似乎落了一块在她脸上,使她犹带余醉的脸儿绚丽,而不可方物。
“锦儿……”
我不禁痴迷地直唤她的名,以确认这段秘情的真实,一边将手从她裙内抽出,在她身上四下轻抚。
她既未应声,也未推拒;静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合掩,又无声地坐起,乌发散乱,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视她的举动,轻搭过一只手。
“你胡闹……乘人之危……”
她背过身去,头垂得很低,声音也低如怨诉。
“是我鲁莽,”
我道:“可是……锦儿,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霍锦儿飞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转头,低头不语。
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香肩,见她没有反应,又探起身,从身后将她拥进怀,将脸儿贴著她耳根,、心意激荡,轻声道:“锦儿,你怎地不说话?”
半晌,才听到她愤有余羞的一声:“教我说什么?全……全都被你搅乱了!”
的确,被搅乱的不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罢了,毕竟锦儿并非真为奴仆身分,顶多算是客卿;这姨侄关系,加上年龄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虽非血缘之亲,但名分却切切实实地摆在那。
“锦儿……”
我一时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轻拨著她耳后细发。
名分之限虽不能拘束于我,但对她却是莫大的难题,我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间某处却时时涌动两情初证的甜喜与冲动。眼前玉人,容貌虽依旧,情态却因娇羞幽怨而焕然一新,坐在那儿的动人身姿,对我是简直个心痒难禁的存在。我轻抚她,怜惜她,撩拨她,几番勾攀,她虽不言不动,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儿却也如风吹倒,转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丰沃,又是一番纠缠,我贪恋不舍,她似乎也渐渐放任自己于这初尝的欢情中了。
男女肌肤之亲的力量极为奇妙,一旦突破那层戒防,施加于身的层层牵系负累全都打碎了、剥离了,除了眼角偶尔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气再难摆到脸上,更多的时候,是沉静的羞默与柔顺。
“羞死人了,我们这样……”
她幽幽道:“究竟算什么?”
当激情稍退,笼罩在两人头上的阴云,再次让她感到迷惘,轻怜蜜爱的甜蜜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时时露出如哀似怨的眼神来。
“不要想太多了,总会有法子的。”
她那眸色让我既心疼又痴迷,只不断以亲昵的小动作来缓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话么?”
“佳话?”
她微微咬牙,丢过来的满眼嗔恼,却因嘴角微翘,看著像隐含说不出的春意:“你……欺姨犯上,似乎还唯恐大家不知道?”
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倍具淫亵的意味。
话中隐涉的藩篱,既是禁忌,却更是燃剂,让人心生莫名的热意与邪劲。
我又鼻息喘喘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热的唇再次黏在一块,我只觉满山倾倒,霞空壮阔。风中不时传来远处隐隐的鏖战声,更衬得我们像逃离人群、避世偷欢的男女,无所顾忌……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七章 瞳中人影
人说陈酒最醉人,以此形容霍锦儿也不为过。
她多年来一直是小姑独处,守身如玉,便如深埋的女儿红;此番情壶初开,那种香醇的迷人气韵,扑面而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而我与她之间的年龄差异,以及名分攸关所成的畸恋,却约制着她,使她的心怀始终未能尽然放开,以致她分明情欲高燎、欲罢不能,却矜持推拒,其羞若哀,那番滋味更是教人深深陶醉。
她平日行事,可谓沉稳从容而不失机变,在男女接触方面,却拙于应对,涩如少女,相比之下,我虽年少,却是老练多了,控驭之间,大有调狎新人之趣。
一时间,我完全沉溺于她这矛盾纠葛的异样风情中了。
两人暂分后,都是一阵气喘,我抚弄着她软突突的奇美雪乳,带着几分迷醉的张狂,道:“锦儿,你这里……真是堪称天生尤物啊。”
她羞不能应,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掩上。
“那儿不能碰的,一碰就……”
在我怀中,我摸着她的手儿,她仰躺着,情眸如醉,出神半晌,向我吐露了一段少女的忧愁,内中更牵涉到了乳山派的隐痛。
乳山派弟子长年以胸口为命门修练,造成了两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一是女弟子们的胸峰之胜,与寻常女子相比,格外丰耸;二是,命门重地,呵护精养之下,致使乳波加倍敏感。
关于乳山派命门这些隐事,随着乳山弟子行走江湖多了,渐渐的变得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乳山派的“乳山”二字本为地名,却被江湖上有好事者,戏称女弟子们胸前的“乳山”才是其门派之名真正的来历。以讹传讹之下,使得乳山派变成江湖人口中极香艳的门派。
若仅是众人口风戏传之语,只当玩笑听听,倒也罢了,偏有那不良之徒,专朝乳山女弟子下手,乳山命门成了极大短处,不仅成了受制于敌的破绽,更成了敌人手中狎亵驯服的利器。乳山女弟子陷身于敌后,许多成了淫荡女子,于是乳山派“以女色事人”之名大盛,被引为乳山派之耻。
在乳山长大的霍锦儿,对叛逃变节的同门,深以为耻,同时内心深埋恐惧,虽然从未向谁提起,却一直活在此事所成的阴影中。出关后,既恐遭贼人侵犯,更怕一旦与男子结缘,亲近之下,把持不住,会被误认为淫荡女子。她至今孤身未嫁,有很大的原因是怯于接近男子,不料,左躲右逃,今日却……
“却惨遭我手!”
我听了既诧异又暗觉庆幸,打趣道:“难怪为你治个伤,也这般作难。”
“若不是你……”
她低头微声道:“我宁死也不愿让人替我疗伤的。”
这是她第一次吐露情意,我听了心花怒放:“锦儿,你这话简直让我发狂啦,我以为……只有我在苦苦暗慕着你呢。”
“我整整比你大一轮……”
她欲言又羞,垂下了头,掠了掠散乱的发鬓,又鼓起勇气,抬起湿亮的羞眸:“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我向来喜欢比我大些的女子……”
我灼热的目光低头朝她瞧去,同时脑中忆想初见她的情形,仿佛又见她红裙闪摇的身影。昔时的漫不经心,今时的缠绵情热,愈发有种不能置信的不真实感:“何况,你与众不同……让人一见难忘。”
“我哪里与众不同了?”
她脸上虽现羞腆之色,眼眸却深幽幽的,欲盘究到底。
我咳了一声,故意盯向她雪兔般酥乳,馋相毕露。被她掩紧的衣襟,方才又被我弄乱了,乳尖探头露脑,其上犹可见被我适才揉过的红痕。
“呸!”
她蓦地耳根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忙转过身,将襟口掖紧。
两人互吐心意,再加这么一逗,倒似将她心结打开了些,她脸上粉晕溢动,眉舒气展,较方才的郁郁之态,又是一番明丽之韵。
我心魂一荡,抬指碰触她颊边,还欲待言,忽听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啸声。
“是三哥的啸声!”
“不管他们!”
“他们还没击溃敌人,这啸声召令我方结阵却敌,看来,此际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局面。”
“唔,那怎么办,少夫人有何指示?”
“你!别胡说了!”
她羞恼道:“战势拖久了,咱们东府伤亡就会加重。”
“走罢!”
我嘴里虽逗她,已起身整束:“快穿好衣裳!”
心下暗暗奇怪,天边已起晚霞,从我与她脱离战阵,至此足有半个多时辰,东府、雀使等各方齐出,怎地还未击败怨憎会?
“你……你来帮我。”
我微微一怔,不觉好笑,地上还挣扎着一个勉力起身的娇羞侠女呢。
“我只擅长解衣,”
我戏谑地将她扶坐而起,贴着她脸儿起腻:“穿衣则非我所长。”
“世间男子……都像你这般似的么?”
她低面咬唇,幽幽地翻来一眼,颇有指心问肺的郑重。
“锦儿,我说着玩的。”
我唬了一跳,起誓似的:“我……我是替女子穿衣的高手!”
她抿嘴一笑,垂头道:“那还不快点呢!”
如闻纶音妙旨,我忙不迭地提着血蚕衣围向她胸前,忽然发觉坐姿之下的她,胸前玉乳更是惊人,乳峰直直探出,有翘然奇秀之傲。我不禁伸出两掌托于她乳根下,轻轻抬弄,乳沉于手,丰硕充盈,那生命充实之美,让人心生感动。
“不要闹了。”
虽是这么说,她见我痴迷,垂下头,眼眸中温柔地洒下一片朦胧波光,半似含羞半似娇喜微微仰靠我怀,目迷神醉的,身儿软了下来,直到我越发放肆,她方急喘了几下,眉凝正色,又道:“停……停下!不能再闹了,咱们得加紧!”
这临行前最后的流连,让人最是不舍,我贪恋片刻,正要替她系上抹胸,她忽然静了下来,凝目俯近,葱指点上我的染血左臂:“啊,少主,你这伤得怎样?”
“一点外伤,并不碍事。”
我侧看了一眼,心下也奇怪,我臂上手三里诸穴,皆受白衣僧指劲划伤,为何除了受时的疼痛与肌肤的外伤,尚能轻然如许?转而思及替锦儿疗伤的情形,愈感迷惘。
世间道派林立,各有独得之秘,争斗中施予敌方的伤害,往往只有同门才能治愈,便如密宗门的真气最是特异,非密宗门人极难解救。
我能“采”出白衣僧的气劲,莫非与他真是劳什子同门?或有什么“师友之缘”
“你别动!”
凝思间,只听得霍锦儿柔声道:“我先帮你捋高袖子瞧瞧。”
“不用……”
我甩了甩臂膀,尚未说完,忽地一把抱起霍锦儿,飞越过所处的空旷之地,投入林中,跃身上树。
“作什么?”
“嘘,不要作声,有人朝这边掠来了。”
我轻轻将她放落,拨开枝叶探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