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波看着眼前精美的面容一愣,不由得伸出舌去,跟她的香舌逗弄嬉戏,难分你我,那味道香软,比起男子的鲁莽阳刚,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一个静雅如水莲,一个热情如芙蓉,两两缠绵,唇舌间渐渐带出黏腻的银丝,两人甚至忘情的搂抱在一起,彼此抚摸安慰。
这个吻并不沾染丝毫情欲,仿佛只是两朵花表达友好的方式而已,又像是被身後男人情欲袭击的无法躲避的转移,但不能否认,这样两个女子拥吻在一起,实在是很美。
骑在两人胯上的兄弟二人看得呆住了,他们激烈的抽插,带出了女子亲吻间喉间破碎的呻吟和乞求。这场景,刺激的二人热血沸腾,邪恶又纯洁,既刺激的情欲更加靡乱,又让人隐隐有些嫉妒的醋意,下身一下又硬挺了几分,奋力的耕耘,想换回女人的几分神智。
“唔……你……你混蛋……轻……轻些……”
正是逐波酥骨的埋怨。
“啊……救……救我……唔……”
甘草眼睫微眨,好似再也耐不得如此大幅度的征伐。
男子已经猩红了眼,再也顾不得女子的哀求,大力的抽插起来,带出了一股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甚至遮盖了女人嘤咛的求饶。
“逐波……你要记得,能跟你联姻的,只有我,能跟你做这回事的……也……只有我……”郎阿木抓紧她的翘臀,挺动小腹,肌肉撞击出一阵砰砰的声音,能听出那拍打的有多重,逐波双腿颤巍巍的,几乎跪不住了,听见耳边男人占有性的“嘱咐”,突然心中有些恍惚。
“你……你在说……什麽……”她闭了眼睛,体内快要爆发的潮汐已经忍耐不住了。
“中了欲蛊,此後除了我,再也没有男人能碰你了……”
逐波在恍惚的高潮中,隐隐听见这句话,不等她大呼不妙,已经被彻底冲垮了意志,耀眼的光芒闪过,大量的蜜水随着男子的白浆一起在花穴深处爆发。
而与此同时,郎阿里也同身下的女子水乳交融,两人的汁水连成一片不分你我,带出“滋滋”的滋润声,两人的身子就像本就该长在一起一样,他的每一个起伏都让身下的女子露出迷醉的神态,令他欣喜不已,在灭顶的快感中,他疯狂的起伏,同是狂吻她的柔唇。
快要爆发的时刻,蜜水泛滥,甘草像是从极度的快感中惊醒,她倏地睁开眼睛,她的眼波在蝴蝶般的眼睫下像湖水一样,充满雾般的迷蒙和难以置信,就那麽震惊的看着身子上肆虐的男子的星眸,他很俊美,可是她不认识他!
却偏偏要看着他低下头来,狠狠吻上自己。她的下身因为惊恐突然收缩,几乎容不下他此刻急剧膨胀的硕大,终於迫的他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清凉伴随着他的吮吻被迫从喉咙咽下。
郎阿里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呼呼的喘息,手臂没有因为发泄完毕有一丝放松。
身下的女子已经从最初的震惊转而醒转,冷静的声音明明沾染情欲,却又十分的冷漠清淡:
“这里是哪里……”
郎阿里没想到,她睁开双眼更加美丽,他呆了一呆,心情复杂,有着唐突佳人的尴尬,有着谎言拆穿的羞愧,但是当务之急,不能让她问出那句“你是谁?”
他冲她眨眨眼,“这里是芙蕖圣殿啊,难为你了宝贝,我知道你为了救我替我前来,结果害你中了春药,幸亏我来的及时,圣女成全了我们……我提前要了你我知道你一定不开心,你放心,我郎阿里今生绝对不负你!我……”
他一口气说下去,甘草听的半知半解,但是总是明白点,那就是,两人大概是身不由己,而且,她瞥见旁边的正是她师姐,就算有再多的误会,也知道这样“赤裸相见”下,最好不要相认,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现在最烦恼的是──她究竟和身上这一个男人那样了,还是四个人乱性了一场?
她皱皱眉,打断了他,“你刚才喂我吃得凉凉的东西是什麽?”
郎阿木大笑一声,一巴掌拍拍在郎阿里後背,“好小子,你竟然也……”
逐波这才缓过神来,一阵气苦,反手打了郎阿木一巴掌,“都是你!你竟敢给我下蛊!”她情欲所致,着了他的道,现在情欲退散,是该算账的时候了,“你以为我只得你一个男人我就不杀你了?”
她气急,看向甘草惊疑的脸,“他们两兄弟都是混帐!自己没本事抓住女人的心,下了欲蛊,从此之後,你只得这一个男子近身。”
郎阿木被狠狠打了一耳光却不生气,只是紧紧把她箍在怀里,“你怨我怒我都好,我就是喜欢你!我没有错!自己喜欢的女人偏要去跟别的男子住在一起,换了是你开心吗?我就是不愿意!实话告诉你!这个蛊,只要杀了母蛊就能解!你要是想摆脱,直接杀了我就是!我郎阿木随时等着你来!”
逐波初始大怒,不妨他直接说出事实,一下子呆了,她恣意情欲,从来没有追求过儿女之情,偏偏又是个不怕死的,她真的下不去手了。也从来没有男人这麽鲁莽的对她表达过爱意。
甘草见状,已经明白,这样两双两对的,刚才应该不至於太过淫乱,心里平静了一些,却见郎阿里附耳道,“我却不像我哥哥那麽霸道没信心给你下什麽欲蛊,我要的是你的心。”
甘草才稍稍欣喜雀跃,却听他道,“所以,我给你下的是情蛊,若是你对除了我之外的男子动心,就会心痛,若是生爱,便会呕血而死。”
☆、(12鲜币)176。协议
郎阿木抱着还沈浸在“要解药没有,要命一条”震惊中的逐波避开了。现下就剩下了郎阿里和甘草两人面面相觑。
甘草感到很恼火,或许是练了倾城法力的缘故,她的性子越来越唯我独尊了,她不在意什麽“情蛊”“欲蛊”的,她早就不觉得她会傻傻的爱上什麽人,可是这种被人逼迫和控制的感觉很不好……
她强迫自己镇定,微微吐出一口气,“情蛊……好吧,没有记错的话,我跟你初次见面?我不管昨天夜里发生了什麽,但你凭什麽这麽做?”
郎阿里一反刚才的伶俐,跟蔫了的小狗似的,把头贴在甘草胸口,低低的伏着,声音都娇软的像小男孩,“难道姐姐不喜欢我吗?我可是对你一见锺情了!你就像我们部落传说中的药神娘娘一样,那麽美,那麽美……”他抬头瞥见甘草没有半分好转的脸色,不由又蹭了蹭,“我错了……不要生气……我就是太想独占姐姐了,尤其不想让外头那个黑衣服的冷漠男人抢走你……”
甘草皱了皱眉,黑衣服的冷漠男人?
“他长得什麽样子?”
郎阿里忙道,“很普通的!根本没我好看,功夫也臭的很!他自称是姐姐的夫君。”
甘草眉心微微起了波澜,“岳小川……”
郎阿里眼底一沈,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他不想看着她想起别人,甚至去找那个男人,“姐姐,你会原谅我的吧?”
甘草冷冷的看向他,“那麽,你也随时愿意替我除掉‘情蛊’的吧?”
郎阿里心里咯!一下,他私心里下蛊的时候,是因为占有欲作祟,绝不会再想亲手解开,可是这女子的气势和态度都在说明,她讨厌他的自作主张,甚至会亲手杀了他……
丢掉小命倒是其次,但是若是这蛊下的适得其反,那也太失败了,看来他要暗自研究下,日後尽快做出一种让对方爱的死心塌地的爱蛊来才对……
当机立断,他挂上一个无害纯良的笑容,“当然……我愿意……但是姐姐要爱也只能爱我一个……”
甘草就像对陌生人说话一样,自动忽视了他的撒娇表白,“那麽现在,是用你的小命也好,用你的血也好,为我解蛊……”
郎阿里身子一寒,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滴水不进,就算他是趁火打劫窃玉偷香,她却随时想要取走他的性命……他咬咬牙:早晚,我会让你愿意爱上我!
就在他准备惊疑不定的时候,郎阿木和逐波过来了,显然已经达成了什麽协议。
“阿哥?”郎阿里狐疑的看着他大哥,他……竟然在笑?
郎阿木点点头,“阿里,过去我总是跟你争,我不是一个好大哥,我嫉妒你的好天分,跟你争孔雀,争族长之位,争蛊术高低,争联姻的新娘……我从来也没争过你。”
郎阿里突然心头一热,想起在兄弟二人的天分没有被不断比较前两人的感情,“阿哥你别这麽说……”
“不……听我说完。我不是一个好哥哥,这次联姻的决定下来,我当时心里想,听说圣女生活放荡,一方面我真心不想我弟弟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另一方面,我也私心想,你的女人接受你之前会不会先看上我,你会不会终於输给我一次了……抱着一些矛盾的想法我先来见过她,可是我偷偷见到她,觉得她并不像传言的一样坏,我私自爱上她了。我想,我找到了比去争取那些本不属於我的东西更快乐的事,就是守护我的女人。”
“幸好这次我赶来的够及时。这是我的腰刀。”他说完对着微微低眉看不见表情的逐波微微一笑,解下腰刀递给弟弟。
“阿哥!你这是!……”郎阿里像是被雷击中,根本不去接那把刀。要知道,离开这把刀,他就再也不是郎氏的人了。
“把我的刀带回部族吧,我跟圣女说好了,从此我叛出部族,留在她身边帮助她完成她的心愿,我不会做对不起部族的事,也不会跟任何人透露蛊术,更不会透露部族的所在。而你也不用在这里当人质,带着你的仙女,回蝴蝶山向药神娘娘还愿去吧……相信我,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逐波冷眼看着,没有丝毫动容,对於她来说,郎阿木的蛊术并不比阿里差太多,她也不需要太过於诡异的东西,相比之下,郎阿木深爱她,这份忠诚比不能控制的郎阿里好太多,或许关键时候还能当做侍卫救她一命呢,这样的交易自然是很划算的。
郎阿里心里又苦又涩,他从八岁以後一直跟这个哥哥争执不断,他也曾对他的各种挑战不厌其烦,可是今天的决定,一半或许是他哥哥真的爱上了圣女,自愿留下,但另一半也确实是哥哥为了他的自由和部族的安宁牺牲自己。
他望向哥哥旁边的女人,圣女似乎什麽都没有听到,看来没有提出“更好解决方法”的意思。
逐波也不知有没有听进身边男子的表白,嗅了嗅鼻子,突然望向甘草凝眉,“我……是不是见过你?为什麽觉得你好熟悉?”
甘草有点紧张,她很害怕她的师姐认出她来,两个人感情好是一回事,但是此刻相见实在是太尴尬了。
正在想着托词,逐波已经喃喃自语,“也对,这麽漂亮的妹子,如果见过,我一定会记住的。”
郎阿里突然看向甘草,“正好,有了腰刀,你同我回部族去吧。”
甘草正要拒绝,又听见他认真的说,“去蝴蝶山里,月亮泉下,只有药神娘娘的泉水才能解开你的蛊毒。”
甘草想了想,她正愁怎麽面对师姐和师傅,又不想跟岳小川去剑仙门,那麽,她倒是也想去这神秘的地方看一看,如果能有所收获,倒是很不错。
只是,想到岳小川的伤,难免有些担心,不过再想到他顽固的脾气,自己现下的情状难免说不清楚,有些心虚,更是不敢面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