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暗黑气罩轰然瓦解。
当云天空以为可以轻松把魔族劈做两半时,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其中一个魔族伸出双手,当的一声,把那把真气形成的长刀夹在两手中。隔空和20多米外的云天空对峙着。云天空用尽的所有气力也休想把长刀再压下一分。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时,另一个魔族动作了。只见他飞快的移到二人中间,手握成拳,然后一拳击在真气形成的长刀上。
当啷…哗啦…真气形成的长刀片片碎裂,掉了一地,然后凭空蒸发了。
而云天空也被魔族拳劲包含的内力伤到了内脏。后退几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委靡了一些。
其实,云天空的伤远比看起来的要严重的多,本来还不至于那么不汲的。但是他全力的在和魔族抗衡时,另一个魔族却在这时候打了一拳,使得他在没有护体的情况下直接挨了魔族的一拳。当场,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挫伤。
但是云天空不是一个会死心的人。即使死,只要没死,那么他就会战斗。
云天空争取时间默默的运动真气医治着体内不轻的创伤。每多一刻治疗的时间,自己就多了一丝活命的机会。
可惜,魔族的卫兵都是身经百战的。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来治疗自己。悍然发动了攻击。其中一个隔空发出了一个黝黑的,充满能量和爆发力的能量球。另一个则把魔斗气集中在拳头上,一拳往云天空胸前击来。完全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云天空勉强念动真言Ж者Ж然后双手捏内缚印然后变外缚印,飞快的转化着,把率先袭来的暗黑斗气波一步步的瓦解掉。可是由于妄动真气,牵动了内脏,伤势更加严重了。
当他勉力的将最后一道斗气波瓦解掉后,另一个魔族的拳头已经到了自己的胸前了。在没有任何抗拒的念头下,云天空被这一重拳打的飞了出去,当…喀嚓,喀嚓声中,撞断了两颗一抱多粗的巨树后,在大树呼轰倒下的声音中,摔在了地上,没有一丝反应。
两个魔族愕然的忘着云天空倒下去的地方,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人可以轻松的接下他们所发出的黑暗斗气波。那种高密度,高能量的的压缩能量弹,怎么可能被他那么轻易的就瓦解了呢?这是人的力量吗?
不过还好,一切都过去了。因为他们坚信,就算是神族,也不可能硬接魔族那一下重拳的,何况一个人类。不管他怎么厉害,都不可能生还。
女孩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黯然落下了眼泪。全是因为自己,才让这个有为的年轻人横死他乡。自己是不是一个不幸的人呢。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都一个一个的离开了自己呢。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呢???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那个年轻人的生命,因为他是那么优秀,那么的朝气蓬勃,如果再给他几年时间,相信就是强大的魔族,在他手底下也将会象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了。
可全因为自己,这个年轻人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不详的人吗……
云天空真的死了吗?不他没有。他只是被淤血憋住了胸口一时缓不过气来罢了。那么云天空真的可以硬挨魔族的一拳而没有生命危险吗?
答案也是否定的。但是,云天空穿着铠甲啊。那是布布变身而成的铠甲。所以当魔族的一拳击在云天空身上时,先被铠甲抵消了300的能量,然后剩下的100能量才作用在云天空身上。而云天空本身能量还剩50…60所以真正伤害他的能量也就40…50那还不足以要了他的命。
但是由于一下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所以体内的伤势没有能量压抑下,全部爆发了起来。一口热血涌了上来。本来他吐出来也就没事了。可是他连续的撞了两颗树。每一次撞击都让他要吐出的血又压了回去。所以当他落在地上时,胸口憋着淤血。晕了过去。
如果这时魔族没有粗心的话,只要上来轻轻一下,就可以要了云天空的命。但是魔族太相信自己的实力,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所以他们注定要以后悔而告终。
昏迷的云天空的精神却越发的空灵了。先是对两个魔族进行了评估。能量竟然达到了400多。怪不得自己不是对手呢。而且对方的魔功也确实层出不穷。看来自己以后要小心了。这两个还只是卫兵。看来还不是什么高手。哎~~~自己还差远了。
哎…实在想不出战胜他们的办法。自己该怎么办呢?云天空默默的沉思着…
女孩子望着云天空的尸体呆呆的出神。好象云天空的死带走了他一切的希望。带走了她的活力。现在的她已经不害怕什么死亡了…也许死亡就是一种解脱呢。
泪水迷梦了她的双眼。在类光中,模糊的,云天空站了起来…擦了有下眼泪。仔细的看了再看…他真的站起来了…
云天空的精神在思考中回到了身体内。发觉身体受到的伤害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看来要经过很久的治疗才可以了。可是…治疗???
云天空脑中一亮…对啊…自己不是学了治疗术吗?虽然不知道好不好用,但是好过这样坐以待毙吧。
于是,在少女的目光中,摇摇晃晃的,云天空站起来了。
魔族感觉到波动,回过头来,看到了让他们难以相信的事。那个早该死亡了的云天空竟然站了起来。虽然摇摇晃晃的,但是这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他们本以为他百分之万死定的人在他们面前又活了。这使他们产生了一种摸不清对方虚实的感觉。
站起来的云天空发现自己的铠甲已经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和中国古代侠客穿的衣服类似的服装。那是他在街上买的。为的是穿起来既舒服,看起来又美观。很有自己哪个时代下课的风范。
往脚下一看。小布布已经恢复了原样。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云天空愤怒了,这些魔族竟然敢伤害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愤怒的气势象汹涌的怒涛一样朝魔族奔流过去。两个魔族紧张的蓄势以待,因为长年的战斗让他们知道。愤怒的敌人是最危险的。他们可能为了抱负不惜一切。甚至以命换命。
云天空凭空伸出那只晶莹白皙的右手,食指迅速的在空中画着六芒星阵,口中喃喃的念到,治疗之光啊…替我治疗眼前的一切创伤吧——治疗术话音刚落,一道刺眼的白光从魔发阵里透射而出,照在云天空和布布的身上。二人发出了耀眼的白光,然后所有的光芒象流水一样渗进了二人体内。所有伤口奇迹搬的愈合了。
魔族和少女惊讶的看着一切。不是没人会治疗术,可是一般的治疗术都只能治疗一道伤口,而大的治疗术要祭祀才可以施用。而且最多一次只能治疗一个人。象云天空这样不但治疗了身上无数的树枝的刮伤,而且一下治疗两个人,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也难怪他们会惊讶了。但是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接着发生了。
只听云天空一声令下:布布,化魔法铠。
只见布布凭空跃起铮铮铮,一连串的声响中,布布变化成了一件深蓝色魔法袍。一道龙纹缠绕在整个长袍上。整件长袍看起来雍容华贵。但又深沉邪恶。
配合着云天空的怒火,霸气。使得云天空看起来象是从地狱走来的收魂使者。一切生命都要在他的手下称臣。
缓慢的。他又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比上次更加迅捷的画着魔发阵。嘴里喃喃的念到。雷电的力量啊…为我诸灭眼前的敌人吧——落雷术天空一闪。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喀嚓声中,重重的劈在了魔族的身上。没有防备的魔族被这道闪电打的抛飞起来。远远的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人啊…这还算人吗?一般说来…法师由于需要锻炼精神,所以体力会很差,不可能拥有强横的力量的。而武士由于需要锻炼出强大的身体,所以就不会有强大的精神…
可眼前这个人。力量比一般的骑士要强,而魔法又比中级魔法师要高。简单的一个落雷术被他用来竟然有如此力量。一般而言。落雷术只能招来筷子粗细的雷电。这对魔族来说基本是挠痒…所以见云天空用来,连气罩都懒的支起来。
可是云天空却招出了只有中级魔法师才能招出的巨型落雷。而中级魔法师已经差不多是人类的极限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达到大魔法师的程度的。千万年来,人类也只出过4个大魔法师…何况云天空刚才还用了一个大祭祀的技能。超治疗术不能相信自己所见的事实,其中一个魔族歇斯底里的喊道:“就算是这样的落雷也别想战胜我们两个强力的魔族卫兵的。”
是吗?云天空冷笑着。同时右手不停的画着魔发阵,速度越来越快…只见一道道闪电接连不断的从空中劈下来…一道…两道…三道…
魔族苦苦的支撑着二人合力支撑的暗黑真气护罩。但是,在云天空的脑海里。他们的能量随着每一道闪电锐减着。600…513…455…
大脑传来阵阵刺痛…云天空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这样的连续施放魔法太耗费精神了…他已经无法再分神去查看魔族的能量了…只是机械的,一道接一道的施放着闪电…
终于…一片黑暗笼罩了过来…他再次晕倒了…
醒醒…喂…醒醒好吗?
迷迷忽忽的,云天空感觉到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并且一个很好听而且有点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的呼唤着自己,要自己醒来。
恩…自己枕着什么呢…好柔软…好舒服。还有…这是什么味道…香甜香甜的…用自己的鼻子找到了香气的来源。云天空把头往柔软温热并且散发着甜香的地方挤了挤…把身体转翻…过来,把脸埋在温香柔软的物体上,并且下意识的磨蹭了几下,取得了最舒服的位置。继续的在香甜的气息中恢复自己几乎已经衰竭的精神力。
看着云天空天神般招来一连串的闪电,永无休止般的轰击着两个魔族。直到把两个魔族的暗黑护体气罩击破,并把他们劈成飞灰…还是没有停止…少女知道…现在的云天空已经用尽了一切力量。现在的他其实已经昏死过去了。只是身体还在惯性作用下,机械的不断的发着魔法。
直到魔族被杀死已经整整五分钟后,云天空才不再发出闪电。默默的站着。忽然,一阵威风吹来…摇晃了几下后,云天空傲然的身躯终于再次倒下了。爆起了一地的尘土。
少女见状,急忙爬过去。跪坐地上把云天空的头仰起来,放在自己因为跪坐而折叠起来的大腿上。并且不断的用手推着云天空,呼唤他快点醒来。
可是…可是…这个人…这个人却做出了一件不要脸的事来。只见他先是把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头扭了扭,鼻子不停的闻着什么,然后仿佛不满意这样的姿态般,把头朝自己的小腹顶了过来,这还不止。还把身体翻了过来,把脸埋在自己的两腿间,满足的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并且还磨蹭了几下,然后心满意足的又晕了过去。
这…这…从没有被男孩子这样亲近过的少女,不知所措的愣在那。推开他吧,他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是在昏迷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想他留在自己的怀中。不推开他吧。这样的姿势实在不雅。而且让她心里痒痒的想伸手进去抓一抓。浑身发热…一种莫名的渴望不断的冲击着她水晶般晶莹的心房。虽然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还是知道那是一件很羞人的事。
而造成这一切的我们的大主人公,却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