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无上地位后,人类才能够证明其关于世界的科学是正确的,但这可能吗?最后很可能又退回到想象中去,将宇宙划分为无数层,却仍旧说不出哪里是开头哪里是结尾。
至迟从爱因斯坦的光电效应、相对论开始,科学与巫术的距离大大缩减,人类再也没办法与现实世界发生直接的、让人感觉真实的接触,许多情况下,科学家为了验证某些理论假设需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建造实验工具,然后像巫师挥动魔杖念诵咒语一样驱动机器、根据想象解释实验过程,更多的情况下,检验理论所需的工具根本无法建造出来,耗费太大而缺少利润推动。有个牛科学家(狄拉克?)说,宁愿美的方程式,也不要复杂的但更有现实解释力的方程式。这说明,演绎方法在物理科学那里发挥到了极致,说白了,就是直觉和想象占据了领导地位。另一个牛科学家(德布罗意1923)说,凡是物质(物体)都具有波粒二相性。这使得张正看似正确且被‘实践‘证明的推论过程不堪一击。神经兴奋以及脑电波等与魂魄之间的作用是否符合牛顿第三定律?人体内各种能量转化活动产生的波长是否会影响魂魄?“21克”的组成不清楚,计算出来的波长是直接影响魂魄还是通过人体的神经波影响魂魄也不清楚,催动“法器”时发出的波长是否在传播过程中促动了其他波长的物质存在从而影响了魂魄也不清楚,根本没有办法限定“其他条件不变”,也就没办法真正验证理论假设的真假。但是,从实用角度考虑,根据张正的“歪理邪说”制造的工具至少在目前这种环境内对魂魄有一定的影响,这就足够了。至少张正本人已经感到非常满意。
周民醒来一副满意加惬意的表情,蒋涵秋却几乎是嚎啕大哭,令张正他们如堕五里雾中,更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样解决蒋涵秋的噪声污染?白胡子老头拿出一块水果糖止住了蒋涵秋的哭泣。
询问周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他竟对刚才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张正显然对此非常怀疑,问东问西,结果却让人瞠目结舌。问他是否知道朱载垕兄弟,他说,朱载垕是明朝的隆庆帝,有点口吃,他有一个孪生兄弟,让他的皇帝身份显得非常尴尬,朝臣不肯尊重他多过尊重他的弟弟,甚至称二人为“二王”。问他周林弟兄以及张正是谁,他说,周氏弟兄是他上次出国时认识的朋友,张正是刚才在外面认识的。问他关于明朝的事情,他知道的非常清楚,将亲身经历的事件以旁观者的身份娓娓道来,但却死活不承认“灵魂穿越”这件事,声称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总之,他只忘记那几百年间他曾经在别人的躯壳里度过这一件事,却知道除此之外所有的事情,包括“灵魂穿越”之后这边的“周民”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这部分用来提问的资料由周大民提供)。
实在没办法,张正只好去问越来越孩子气的蒋涵秋。
蒋涵秋讲述的事件经过如下:
我刚才看到三个人在打架,我知道打架不好啊,所以就冲上去劝他们。他们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呢。他们不听我说话,一直你打我我打你,我就冲到他们中间去,结果,他们三个都哭了起来。后来,不知道他们怎么又不哭了,一起冲过来抓我,我推了他们三个一下,他们突然变成一个人,好凶的样子,呜呜,他要吃我,我蹬了他的肚子,他就消失不见了。我差点就被吃掉了,呜呜。
张正问:你一下子推了三个“人”?
蒋涵秋瞪大了眼睛,掰着手指头计算,奇怪地说:“是啊,我一下子就推倒他们三个,这怎么可能呢?”
晕倒!这才多长时间,一个失忆,一个变成幼稚儿童,只剩下三个没异常,个个有“难言之隐”。
张正板起脸训斥周大民:“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目的,你不应该违背当事人的愿意去做实验。科学没有道德,但科学家及其支助者必须讲道德。你这种做法原该受到严厉惩罚,但看在周林面上这次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不要怪我不客气!”
周大民说什么?惹不起只好躲着点。咕噜,咕噜。周大民找到了台阶:“快去准备早餐!”说完后觉得不对,抬手一看,已经又到了晚上。再一想,原来自己感到饿了,泪不觉流了出来。他原来在泥像里呆了几百年,早已忘记饿肚子是怎样一种感觉,现在肚子饿了,竟高兴的流出泪来。
白胡子老头安排人去做饭,吩咐机器人将一方石板和三根石柱抬过来作餐桌,忙的不亦乐乎。他在向张正显示实力,告诉张正,不要以为刚才你耍了威风就可以在这里横冲直撞,这里的机器人围都能围死你。
蒋涵秋非常讲礼貌,不断地问张正我可以吃这个吗,我可以吃那个吗,让张正烦不胜烦。张正对他说:“这里的主人是周大民,喏,就是那个,你想吃什么应该问他。”蒋涵秋说:“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刚才在骂这位叔叔啊,不是吗?”张正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了,但他仍然稳稳地坐在那里,清醒地承受着尴尬气氛的压迫,幸亏脸皮够结实,他一本正经地对蒋涵秋说:“首先,你不应该喊他叔叔,应该喊他哥哥,因为我们两个同辈,他和我同辈,所以你和他同辈。其次,我年纪比他大,所以我有资格批评他,但他仍然是这里的主人。最后,你看着我的眼睛,眼睛不要动!”
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张正被蒋涵秋清澈的眼睛彻底打败了,看不出一丝机心一毫畏怯,有的只是天真烂漫和纯洁无暇。发生魂魄融合的两个人都抹去了部分记忆,这其中是怎样的原理在起作用?这些足够让张正感到头大如斗,心有余而力不足,食不甘味,寝不思寐。
在蒋涵秋的眼里,三“套”魂魄就是三个人,这当然和他的眼睛有关。他的心智“降到”儿童层次,是否他的眼睛也变得和儿童的眼睛一样善辨“阴阳”?“心智”可以影响人的眼睛?怪不得现代管理学都开始研究人的心智模式了,改变了心智模式,眼睛看到的是企业的和谐啊。天,扯远了。
张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胡乱扒饭,将山珍海味直接大口大口地吞进去,直如牛嚼牡丹不知品味。周民虽然失去从喝咖啡晕倒那时起的所有记忆,但吃饭的时候却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提防着什么。蒋涵秋则一边大嚼大咽一边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好吃”、“真好吃”、“太好吃了”。周林胡乱扒了几口饭,呆呆发愣。周大民也是甩开腮帮子狂吞猛咽,但速度竟比蒋涵秋还要快,风卷残云般将杯碗碟盘里的东西扫荡一空,然后打着饱嗝叫道:“上菜,端饭!”
第二桌饭菜上来,周民注意到周大民的异常,将筷子、刀叉放到一边,看着他“表演”。张正也停了下来。只有蒋涵秋在和周大民“抢食”,两个人之间展开一场争夺战,下手对象是桌上的珍馐佳肴。
第三桌饭菜没布置好两个人就开始往嘴里塞食物,周林焦急地呼唤周大民,可是他不回答。张正看到他的肚子明显鼓胀起来,不再犹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周大民手舞足蹈,脸涨的通红,却没办法摆脱张正。周林没有动地方,但白胡子已经召集了大批的武装机器人,严阵以待。他也不想一想,周大民在张正手里,张正的速度又超乎寻常,再多的武装也只是起个震慑作用,对张正没任何威胁。
张正心中有主意,显得从容淡定,丝毫不在意周遭的环境恶化。转身对蒋涵秋说:“你来看看,这个人长的奇怪不奇怪?”蒋涵秋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眨着眼睛说:“没什么奇怪的啊,就是肚子有点大,快要生小宝宝了呀!”
这下子,周林可坐不住了,一阵风似闪过来,抓住蒋涵秋的胳膊问:“你说什么?”
张正笑着说:“令兄只是饱食过度而已,不必担忧。”
靠,“饱食过度而已”?周林怒冲冲瞪着张正,张正耸耸肩,表示这是事实,难道你相信他会生孩子吗?
周林怒道:“我让你放下他!”
张正很听话,扑通一声把周大民扔到地上,把他摔得七荤八素吭哧半天起不了身。这纯粹是故意捉弄人!周林原本以为张正是好意帮忙,不料他竟然借机出气,心中对张正产生了一丝恶感。血缘这东西也真是奇怪啊!
让周林更加惊怒羞恼的事发生了:周大民作干呕状,仰天吐出一块饭团,饭团接触空气后迅速长大,最后变成一个眉目依稀仿佛周大民的小娃娃,白白胖胖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可爱极了。
张正也感到惊奇,百思不得其解。
周民想笑,可是看到周林铁青着脸,硬生将胸膈气压化作一口气嘘出来。
一时间出现了尴尬的冷场。
砰!轰!地动山摇。周民一跤摔倒,随即直着飘了起来,他如今具有很强的“场力”。蒋涵秋蹦来跳去没有摔倒,张正则随着震动前摇后摆,并不倒下去,周林踉踉跄跄过去抱起了昏迷的周大民,白胡子让小矮子抱起小饭娃,自己则冲向总控制室,身手异常敏捷,完全不像外表显示的那样衰老。
——系统重装成功,希望可以爆发一次!捧个场吧!
第七节 幽浮出世
(前面的内容有些乱,应增加小说的娱乐性,朋友如是说。读了作品相关里的文字,觉得也有些乱,但还算整齐,正文有些地方与之对比令我汗颜。但愿我可以痛改前非,而光顾的人也逐渐稳步增加,慰藉一下我脆弱的心灵。)
又是一阵剧烈晃动,黑暗突然降临,所有人都在静止在黑暗中,不知所措。
嗡嗡声响起,备用电源启动,整个地下科研基地被淡黄色的柔弱光晕笼罩。
看来,备用电源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这里的主人因为,呃,因为“生”了一个小娃娃而晕厥,人事不省,总管(总经理?首席执行官?)白胡子虽然抖擞精神指挥若定,却不知道总控制室里最主要的一个房间的进入办法,只能尽力维持现场秩序,没有办法作出更有效的回应。
白胡子把情况向周林汇报,边汇报边敌视地看着张正,一副不愿意共享信息的模样。周林摆了摆手,将他的视线引开,问道:“据你推断,这个地下基地保不住了?”
白胡子瞪了一眼张正说:“还不是因为事情闹得太大,伤及众多无辜,人家不肯罢休,已经准备将我们彻底清除出去。”
张正这时才注意到,这个白胡子似乎是中国人唉!
周林哼了一声:“那是他们自找的,若是由我动手,一定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屠族灭种。”说话间,周林浑身气势大盛,开创基业时的战意豪情迅速膨胀开来,俨然换了一个人,再不是嘻哈少年。想当年,漂流海外的周氏弟兄靠着凭空多出来的一份记忆以及在大明的经验积累财富建立庞大军事基地,曾遭到其他人的多次联合围剿,到了最后,周林实力增强,以一己之力尽屠来犯之敌,不肯罢休,坚持以牙还牙屠尽来犯敌人的族人,这样才最终确立了他们的特殊地位,真可谓杀一人为犯罪,杀十人罪上加罪,杀百人罪无可恕,杀千万人则为英雄。
地下基地的人除了科学家、警卫人员外大多是机器人。科学家是一些准备为科学献身的疯狂家伙,警卫是训练有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铁石心肠。机器人则既没有疯狂到到准备为什么理想献身也没有聪明到懂得临危不惧才能最有效地逃生,但它们同样非常镇定,绝对的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