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己微笑的白眸少年。
瞳孔紧缩,入眼的都是慌张。
“怎么了?不反抗吗?”夜笑眯眯的问道,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那表情没有一丝的愤怒,夜慢慢的靠近少年的脸,近的鼬都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口气一如多年前训练鼬时的轻佻, “还是说少年你是打算就这么被我杀掉?”
长发少年脸色大变,推开夜跌坐在地,刚才那张和止水重叠的脸着实把鼬吓到了。
白眸少年拍拍被鼬推开的地方,弯□面对着少年:“少年哟,你到现在还不走,一会儿我会很难办的哦。”
鼬不解的看着那个笑容依旧的少年。
“呀类呀类……真是麻烦。”夜举起手打个响指,“风在水中飘扬呀,特罗司达的圣火,瑟费大海的浪滔,藉海神之名……位移之咒!”
原本还呆在原地的少年转眼消失不见,只留下夜在空地喃喃自语:“晚安,少年。”
再起身,招招手,原本在水面上的‘尸体’便自动向夜靠去,夜拍拍‘尸体’的:“喂!别真的死了呀。”
‘尸体’动了动,翻个身子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半响才虚弱的开口:“别费心思救我了,你还有任务的吧。”
夜淡笑不语,做到少年身边,张开手,把握在手心里的东西递到少年眼前。
止水怔怔的望着那个圆圆的,中间血红色还有着黑色纹路的球体:“这个是……眼睛……宇智波家……”谁的?
夜收回那颗写轮眼,笑眯眯的回答道:“假的哦。”
“是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当真不用我救吗。”陈淑师的询问。
“恩,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另外……”鼬就拜托你了。
少年闭上已经疲惫许久的眼,嘴角满足的笑意,他知道那个白眸的少年一定知道他后面的请求,也一定会答应的。
夜伸出手,搭上少年的脸,小心翼翼的画好阵,取走了少年的写轮眼,放入特质的木盒中,打开空间网,放了进去。
刚好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团藏出现在两人面前:“事情办完了?”
“是。”双手递上那颗假的写轮眼。
团藏把写轮眼夹在拇指与食指之间,对着月光细看:“你还真下的了手啊。”口气中有着无尽的嘲讽。
白眸少年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回答:“属下只是完成命令而已。”
少年嘴角的笑容越发洋溢,饶是团藏这般冷血的人都觉得,旁边的这个少年说是恶魔也绝对不为过,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挥袖离去不再看少年笑的渗人的脸。
宇智波鼬再睁眼时,入眼的是佐助担心的面孔,小声的唤着:“哥哥……哥哥……”,稍微坐起身才看见那个白衣少年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子边。
“夜……对……”不起,两个字憋了半天硬是发不出声音,鼬犹豫过是杀止水还是杀日向夜,然而一想到少年的强大时还是退缩了。
“为何要像我道歉?杀死止水又不是少年你。”夜回眸,不温不热的说这话。
是啊,杀死止水的不是鼬 ,那天晚上止水是在宇智波鼬面前自杀的,抬起手,一刀刀的落下,扎在自己身上,虽不致命,但却更加生不如死,少年成功了,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已然随之开启,长发少年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止水笑而不答,抚上长发少年血红的眼,努力的微笑,再对方眼中看来确实苍白而无力的,张开手向后倒去。
终于成功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我可以休息了。
止水在鼬没有看见的地方,用余光扫了远处的树枝一眼,意料中的人影闪动,止水张口:宇智波鼬,拜托了……
少年知道那个人绝对看见了自己想说的话,嘴角的笑容不由更深。
可是宇智波止水饶是在聪明,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日向夜这个人;倘若这个人是真正的日向夜,或许少年会好生照顾宇智波鼬,偏偏这个人是夜,背负着‘阎王夜’的名号的夜,所以至始至终此人只会冷眼旁观,一曲落幕少年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寻找下一幕人生戏曲。
“可是他因我……”长发少年低着头小声说道,忽而好似响起什么是的,猛地坐起身,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跑到了那个白衣少年身边,死死的揪着少年的衣服,好像深怕下一秒他会消失一般,“你可以复活止水吧,如果是夜的话,一定有能力救活止水。”
夜抬手,掰开少年紧握着自己的手,喝完酒杯中最后的一点酒,起身离去,全然不顾因跟在后面紧抓着他衣角而跌倒的少年。
佐助想上前去拉,但是童年对于这位长辈的记忆太过犹心,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天不敢伸手。
“少年啊。”夜晃着明媚的笑蹲□,抬起少年的头:“你这个模样让我能相信你吗?相信你能变得强大到能保护所有人吗?”
长发少年空洞的眼,在听完夜的话终于恢复至往常的模样,隐约间还多了一丝冷漠。鼬平静的站起身,原本悲哀的脸已经换成了一贯的孤傲,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门随手挑了几件长穿的衣服换好,开门离去。
佐助不可置信的看那个离去的哥哥,这个还是原先那个虚弱到不能在虚弱的哥哥吗?为什么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下好像更加冷漠了。再回头时,只见那个白眸少年正笑眯眯的朝着自己走过来,随意的一个摆手,眼皮已经重的让人控制不住的疲倦。
夜看着那个倒头就睡的小孩,多多探出脑袋:“主人,一切皆因他而起,为什么不杀了他一了百了。”
夜摇头:“有些事,我们不能管,也管不了。”说罢,把多多抱到怀里,换下和煦的笑容,“走吧,回家吃烤鱼了。”
☆、火影篇(十九)后起之秀
鼬叛逃的事情在木叶里传的那叫个沸沸扬扬,而这个事件中又由于日向夜的加入,更是扑朔迷离。
可怜那年仅八岁的佐助同学,还没有从一夜之间哥哥叛逃、全族被灭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就看见那个日向家大少爷日向夜一脸笑容洋溢的抱着那只黑狐狸,住进了自己空旷的家里,美其名曰:受宇智波鼬所托,前来照顾他唯一的弟弟。
至于夜,在鼬叛逃之后,自动辞退了在根里的职务,按理说一入根就没有出来的可能,但是团藏硬生生的看着那个白眸少年许久,究竟还是点头答应让少年离去,这中间有着太多的疑问,每每谈起,众人只得摇头叹气:“不可说、不能说也。”,团藏惹不起,日向夜更惹不起,谁都不能保证会不会正在你讨论的兴起的时候,那个少年带着明媚的笑容出现在你面前,柔声询问着:“几位今日可安好?”
就这样一晃眼,已然到了要毕业的季节了。
夜坐在一乐拉面馆里,拎着手里带来的秋刀鱼,在某只黑狐狸面前晃来晃去,顺便跟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话说鸣人那孩子啊,有段时间没来吃拉面了呢。”一乐拉面的老板洗着碗,和蔼的听着背后那个时不时会过来帮那个叫鸣人的金发少年付钱的日向夜的问题。
“哦?估计终于开窍了,知道努力练习忍术了吧。”夜笑眯眯的回答,手里秋刀鱼摆动的幅度也随之变大,满意的看着那只狐狸追着于跑来跑去的模样。
“呵呵,可能吧。”大叔笑呵呵的回答。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抹金色的身影出现在拉面馆里。
少年大大咧咧的笑容,径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大声嚷嚷:“大叔~一碗拉面。”
多多见少年完全不理睬自己,叼着秋刀鱼跑到少年面前坐下,脑袋昂的高高。
“多多?你怎么也在这里?”一心扑在拉面上的少年,忽然看见某只从小陪着自己的狐狸,高兴的打着招呼,将多多故意不搭理他的表情完全忽视。
“……”没有回答,某只狐狸依旧不依不饶的仰着头。
少年只是笑笑,抓抓脑袋,寻找新的话题:“啊哈哈~既然多多在的话,日向大哥也应该在的吧。”
被少年提名的日向大哥,正笑的和蔼可亲的坐在少年左边的座位上,也不说话,好似要看看少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一般。
“来来来……热乎乎的拉面来啦~。”一乐老板端着一大碗拉面,放到金发少年面前,看了一眼在旁边笑的有些渗人的日向夜,好心的提醒道:“你日向大哥也在吃拉面呢。”
“啊?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金发少年满脸疑惑的张望,终于在某个回眸间感受到了那个‘笑容洋溢’的气息。
“漩涡鸣人,你又翘课了吧?”略显责备的口气。
“才没有,学校老师教的东西太浅了,我要学习最厉害的忍术。”少年骄傲的回答。
正趴在哪里啃秋刀鱼的多多在听到这句话,相当给面子的喷了出来:“咳咳!鸣人啊,喵明明教过你,应该说‘哼!那些小儿科的东西,劳资才不稀罕!’的吧,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呢。”说的那叫个义正言辞,就是内容不太高雅。
正准备接话的鸣人,被另一个加入的声音打断:“我说夜啊,三代叫你去呢。”
白毛忍者正捧着有色小说,目不转盯的看着,那表情认真的,如果不是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他说话,还以为刚才是幻觉。
“前辈可知,三代找晚辈何事?”夜微笑的问道。
“啊……”白毛忍者不舍的将视线从书上转移,又忘着街道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好像是中忍考试的事情。”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立马引起那个坐在一边竖着耳朵听夜和卡卡西说话的金发少年的注意,兴奋的叫嚷着:“中忍考试好玩吗?中忍厉害吗?”
“好玩、相当好玩。”懒散的回答鸣人问题的卡卡西,瞄了一眼那个正笑得一脸和蔼的少年,忽然想起少年似乎并没有参加过任何的忍者考试,不过这少年天才的名号早就超过了同期的各个上忍,于是考虑着要不要也让少年参加一下,“夜你要不要……”考试参加一下中忍考试?
那白眸少年扭头只丢下一句:“我先去三代那里了。”,便匆匆离去。
夜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火影办公处,看着那个年事已高,却还有整日忙于木叶事务的老者,自己只能静静的看着。
“我说这次的中忍考试,夜也去参加吧,不能老是挂在一个下忍的名号吧。”三代拿着已经准备了好久的劝考试说,总觉得日向夜挂在下忍的名号,实际上一直做得都是上忍的事,这样下去必定会被别人说闲话的,于是打算趁着这次中忍考试,让少年也去参加一下,到时候再直接将他提为上忍,想必众人也不会有意见。
“属下明白了。”爽快的答应,让三代惊讶了好一会儿。
“额……啊……明白就好,好好努力啊,凭你的实力一定可以通过的。”三代安慰式的说道,却不知少年至‘死’也没成为正式的上忍。
夜微微鞠躬退去,回到家里招来那个还在练习忍术的佐助。
“什么事?”口气中透着一丝不满,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饱受着这个白衣少年的摧残,少年的口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啊咧?打扰到你训练了吗?那你继续练习那些没用的忍术吧”白眸少年挑眉,对于一个小鬼如此对自己说话十分的不满,“哎~前辈我啊,还准备说快中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