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疯,我要先走了。”
说完便祭起飞行法器作势要走。秦阳此时正好探测完了异点,连忙赔笑道:“师父稍安勿躁,再给徒弟一个时辰的时间。”
任瑶见秦阳态度端正,便称自己为师父,颇觉受用,便端起架子,问道:“笨徒弟,那你探测到多少个异点?”
秦阳怕冯瑶发小姐脾气,拂袖而去,使他前功尽弃。
因此他露出平生中少有的谄笑,对任瑶说道:“徒弟探测到一千二百个异点,师父稍候片刻,看徒弟把师父的破阵之术发扬光大。”
“一千多个异点!”任瑶听到这个数字,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她已经算不出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破解这个阵法了。
当她醒悟这个数字所意味着的推演次数时,心中大怒,正要对秦阳发作,这时秦阳已经进入了忘我的推演之中,好似入定了一般。
任瑶这时想起秦阳的格物术和对三万六千招剑法的融合,心想,这小子可能有些门道,于是压住心中怒火,耐着性子等待结果。
任瑶想:如果秦阳能够破解阵法,她这个师父可是居功至伟,而秦阳破解失败,她也可以乘机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一番。
第一卷 格物术 第三十五章 罪恶小棍
任以秦阳的超级推演能力,众上千个异点推演出九星的过程很快便完成了。
秦阳将推演结果融入神识中,投射在前面的雾墙上。
九道光影通过秦阳的神识投射到雾墙上后,那道雾墙被染上了一层金晖,所有的异点立即显露出来,有的呈青色、有的呈黑色、有的则呈土黄色。
渐渐地有九个异点异常突出地显露出来,这九个点就是阵法推演中所谓的“九星”。
一个阵法推演到这一步可以说是已经大功告成了。
任瑶一见那九个异点,一看方位和五行属性,立即识出那是九星,她既惊又喜,她对秦阳说道:“乖徒弟,你休息一会,剩下的事情让师父来做。”
用九星推算空亡时间和空亡点,那是有固定成法的,在她送给秦阳的玉简上就记载得有方法。
秦阳面带微笑点点头,退在一边,他发现一个意外的收获,用太极意境进行推演的过程中,他的玄力也有了一些提升。
趁任瑶推演空亡时间空间的功夫,秦阳走出离任瑶二十来丈的地方,他要试一试玄力提升后,威力如何。
为了和以前的力量进行对比,他仍旧用原来的那一把剑。他运起剑气和太极玄力,一招天地不仁劈出,结果他手中的那把剑在冒出近一丈长的剑芒之后,折为二半。
显然,原先那把价值不足一块灵石的剑已经不能承受他新领悟的玄力了。
九十个仙贝的财产就这样被自己毁掉,秦阳心痛不已,后悔莫及。
就在他要拿出玄铁剑准备试一试剑招的威力时,任瑶祭起飞行法器,二话不说将秦阳拉上飞行法器“玉飞叶”,秦阳还没站稳,她便催动法器沿着雾墙往东面飞。
秦阳一把抱在她的小蛮腰上,任瑶腰身细软,秦阳的手搂着那不堪一握的细腰,颇为受用。
任瑶的青丝带着少女特有的气息拂在秦阳的脸上,那种痒酥酥、软麻麻的感觉直往心里钻。
秦阳顿脸上滚烫,热火朝天起来。
任瑶对此浑然不觉,她仍旧沉浸在用推演法破解阵法的兴奋中。
她对把秦阳的功劳据为已有的行为浑然不觉,沾沾自喜地夸耀道:“粗眉小子,师父已经破解了阵法,空亡点就在距此一百二十里的甲申位,巳时和午时交替之时。”
任瑶接着自吹自擂了一番,她自己说得津津有味。
秦阳心猿意马根本无暇歌功颂德。
秦阳的木衲表现令任瑶大为恼火,她只得抛砖引玉地问秦阳:“你难道不觉得师父的阵法造诣极为高明吗?”
秦阳只得随声附合道:“高明!高明!徒弟佩服不已。”
听到这话,任瑶大皱眉头,说道:“你说得很勉强啊。我听着一点都不舒服。你得发自肺腑由衷地对为师的阵法之术表示钦佩。”
秦阳:“……”
任瑶等了半天,秦阳仍旧没冒出一句谄媚之词,使她觉得颜面大失,她决定给秦阳一点颜色看看,她脚下的飞叶法器突然加速向下俯冲。
沉浸在温柔乡中的秦阳本能地抱紧了任瑶,同时发出惊叫。
任瑶感秦阳整个身体都贴到了自己的背上,她感到背上涌气一阵暖烘烘的感觉,同时她感到臀部被一根小棍子顶了一下。
她带着对秦阳施加惩戒后的爽快心情问道:“粗眉小子,你身上怎么还藏着一根小棍啊。”
秦阳脑袋里发出嗡的一声,就算他再混帐,面对这个问题也无地自容,连忙挪开身子。
任瑶问了几次,秦阳一吱吱唔唔,企图蒙混过关。
任瑶怒道:“粗眉小子,你那根小棍子难道是天材地宝么,问你半天也不回答一句,快拿出来给师父瞧瞧。否则将你逐出师门。”
此时秦阳最怕任瑶提到那根使他无地自容的棍子了,他急中生智,连忙说道:“师父,你阵法之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是天下第一阵法大宗师,徒弟对您的钦佩之情尤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能拜在您的门下学习阵法,徒弟感到三生有幸,前途光明……”
秦阳本想岔开话题,使任瑶忘记那根罪恶的小棍。但任瑶此时却已经将兴趣转移到小棍子上来了,秦阳的马屁拍的时机不对,慢了半拍。
任瑶冷然说道:“粗眉小子,你真小气,我一提那棍子,你要么一言不发,要么左右而言其他。难道你是担心姐杀人夺宝么?”
秦阳:“只是一根兽骨而已。”
任瑶冷笑:“兽骨,姐分明感到那棍热乎乎的!”
秦阳:“真是兽骨!”
秦阳也顾不得他这么说实际上是在骂自己了,用一只手从袋子中找出一根大小合适的兽骨递给任瑶。
任瑶接过兽骨,回头往秦阳头上一敲,怒道:“粗眉小子你太变态了,居然用兽骨顶我的臀,是何居心?”
要不是秦阳身体中的剑气护体,秦阳头上估计会鼓上大包。
突然,任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当时你双手抱着我的腰,你用哪只手拿的兽骨?”
秦阳快晕过去了,只得继续辩解:“兽骨在我怀里,当时法器一颠簸,它就掉进裤子里了。”
任瑶:“你怀里放根兽骨干什么?这兽骨还蛮粗大的。是什么兽?”
秦阳已经不知道对这个神经比较大的漂亮师父说什么好了,他的太极意境虽然能算天算地,此时却无法为他园上这个谎言。
任瑶:“你的手怎么那么多汗,天哪,小气鬼,你的汗把我的腰都浸湿了。”
秦阳连忙收回双手,一捏,果然捏出二把汗来。
秦阳赶紧将手在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企图把手擦干,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浑身的衣报都被一身冷汗浸透。
任瑶发出一声怪笑,飞行法器陡然颠簸起来。
秦阳一个趔趄,几欲跌下法器,双手乱抓,一把抱住任瑶,正好拿捏在她胸前两团弹性十足的地方。
秦阳手放在那地方,十分不愿拿下来,甚至还以某种手方推拿了一番。
任瑶感到脸上滚烫,在她懵懂的心中,突然多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感到美妙、羞愧、愤怒。
第一卷 格物术 第三十六章 遇袭
正如一朵花一定会在某个时候盛开一样,女孩也会在某个时候懂得某些事情。
任瑶这个大神经女孩,在心慌意乱之中突然开悟了,她猛然醒悟那根罪恶的小棍子是什么了。
出于少女的本能,也出于对自己刚才粗大神经的愤怒,她大骂了一声流氓,运起真元形成了一层护体气罩,将秦阳弹开。
秦阳出于本能,在被任瑶弹开之际,伸手乱抓顺手抓住了任瑶后背出的衣服。
只听得“撕”的一声,秦阳将任瑶的衣服扯下一块,花枝招展地跌下法器,在空中飘舞。任瑶的露出上半身一大片白花花的身体。
此时法器离地甚高,秦阳摔下去一定会非死即伤。
任瑶看秦阳一头栽向地面,无暇细想,连忙向秦阳扔出一根金晃晃的绳子。
那根绳子立即化着一道金光射向秦阳,秦阳顿时身上一紧,被捆得结结实实,浑身的力量迅速流失。他脑海中出现了那头被任瑶用此绳抓住的风影豹,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就是禽兽的下场。”
任瑶将捆得结结实实的秦阳收到面前,降下法器,将他手中的那块翠黄色丝绸抢过来,遮住了裸露的身体。
将他横放在自己的脚下,看着秦阳一脸苦相,任瑶怒道:“淫贼,我现在才看清你的本来面目,没想到你思想那么复杂,那么不健康,竟然想轻薄本姑娘。”
说到轻薄二字,任瑶想起秦阳身上的男子气息和那双发烫的手,不由脸上滚烫。
内心的羞愧立即变成了一轮新的愤怒,她对着秦阳一通拳打脚踢,口中则淫贼、流氓、小人、无耻之徒骂个不停。
秦阳不仅被捆得结结实实,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得苦笑忍受任瑶的殴打和漫骂。
骂过一阵之后,任瑶想起还要赶在巳时和午时交替之前到达申位去破阵,赶紧换了衣服,祭起飞行法器,将捆得像棕子一样,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秦阳扔上了飞行法器。
秦阳现在的待遇和之前的待遇真是天差地别,刚才还搂着任瑶纤腰,此时他却被任瑶用捆妖绳绑住,扔在脚下任由任瑶用淫贼、恶棍、流氓、思想龌龊、恶心的轻薄之徒等语言漫骂不休。
秦阳心里不禁暗叹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说翻脸就翻脸,一点余地都不留。
在漫骂一番之后,任瑶余气未消,将秦阳捆得更紧,秦阳几次差点痛晕过去。
这种情形让二人都大觉郁闷。
任瑶没人陪她说话,颇觉不爽,而秦阳被捆得手足发麻,连呼吸都困难,纵然任瑶那双动人心魄的纤足就在他面前,也令他毫无兴致。
二人闷闷不乐地飞了一阵,到了一个由堆满乱的山坡,此地离他们要去的甲申位只有二十来里路了。
秦阳突然脸色一变,嘴里发出吱吱吱的叫声,任瑶用纤足踢了秦阳一脚骂道:“无耻之徒,给我闭嘴,姐姐不想听到你那邪恶的声音。”
声音停止,过了一会,秦阳的嘴里发再次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他扭动着身体,眼里充满了焦急。
任瑶心念一动,装做不在意的样子,暗中却放开神识,探测周围的危险。
没探测到任何危险迹象的任瑶踢了秦阳一脚,骂道:“粗眉淫贼,想让姐姐放了你,门都没有。”
说完,一念咒语,把捆妖绳又紧了一圈,这下,秦阳连吱吱吱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秦阳被绳子勒得痛入骨髓,不觉火起,心中大骂:“臭恶婆,你要送死别带上我啊,我不就顶了你一下,摸了你一下嘛,至于这样吗?我还有高利贷没还,修仙大业还没开始。这么就结束了我年轻的生命,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秦阳的神识已经感应到在他们前方三里路的地方,有八个人的气息,那八个人一动不动,收敛气息,显然是在等待什么。
他向任瑶示警,却受到了任瑶更粗暴的回报。眼看着任瑶往火坑里跳,他也没有办法,只有听天由命了。
在飞了三里路后,任瑶进入了一片杂草丛生的空旷之地,这时她脸色微变,已经明白秦阳那吱吱之声的含义了。
突然,从草丛中飞出八道金光,向她劈头罩来。空气中激流涌动,她的飞行法器一阵猛震。
连任瑶都差点从飞行法器上跌落下来,被扔在飞行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