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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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空梦-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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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你拿来利器干什么?”武将疑惑而又厉声的问道。
“珂儿,住口他。。。不是。。。害我。”红袍者吃力道。
武将将身上的匕首递给于飞龙,他看着匕首道:“刀子干净吗?”
“比你的皮还干净。”安重悔道。
于飞龙拿起刀子要向红袍者划去,武将赶忙握住他拿刀的手,紧张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给他治伤啊大哥。”
“你会吗?”
“这年月郎中们全被官府抓去当军医了,老百姓想治病也是难,所以都学点医术,再者说了,我祖上就是郎中。”
武将看了他一眼,手松开了。于飞龙用匕首先在伤处开个口,将里面的淤血放出,然后用刀子把府肉一点点割下,红袍者连呻吟都没呻吟一下,但却被疼的满身大汗,牙咬的咯咯直响。
伤口弄干净后,他从身上撕下一块较干净的布,对旁边两人道:“二位,谁有童子尿?”
安重悔喝道:“你要童子尿作甚?”
“当药引子啊!圣人蛋大叔,甫伤口用的。”
“你这几位爷都没有。”
于飞龙听候摇摇头道:“唉,还得自己动手。”
他便在布上撒了泡尿,随后用布小心翼翼的缠在伤口上,以避免直接贴在伤口处,治完后,红袍者仿佛好了点,勉强开口道:“小哥还真有两下子。”
“过奖,过奖。”
武将见他将父亲的伤给治了,也向他微微一笑。
“爷真乃关公在世啊!”安重悔见主子伤好后,就忙拍马屁道。
不一会,天就鱼肚白,太阳想线一样一点点的露出头来。。。。。。
以后的日子里,于飞龙天天从家里端来骨头汤给他补元气,把他感动了好几会,他时常自言道:“我要是有这么个亲儿子就好了。”
一日于飞龙在草场上看到,武将在练习枪法,虽然武艺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很实用,片片枯草被枪风卷起,寒光将枯草变成碎末。于飞龙叫好道:“好枪法,将来一定是个大将之才。”
武将听后很高兴,笑道:“小子年岁不大,拍马的功夫道还是不错,怎么样,上次看你将安重悔打的跟狗熊似的,看来你还是有功夫的。”
“那是,呵呵。。。。。。”
“小老弟,你会行医,这是跟谁学的?”
“祖传的,,我就会一招童子尿治百病的内招。”
“厉害,佩服。”
这武将也是个色徒,向于飞龙滔滔不绝讲了自己的许多风流艳史,直将他听的口水直流。二人真可谓臭味相投,很快就熟识了他还得意洋洋的教他所谓的皇宫十八招,此人叫李从珂是红袍者的养子,他原名叫王阿三,后来二人还拜了把子,李从珂二十七为兄,于飞龙为弟。
这段时间,他和那几位关外来客的关系相当不错,当然那个叫安重悔的除外。
当红袍者的伤养好后,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临行前李从珂对于飞龙道:“兄弟,以后我们若能再见,你就有富贵了。”
“哈哈,李哥说笑了,我现在只知道他是你爹,还不知他姓什么?”
这时红袍者走上前道:“我叫李嗣源,小字懋绩里沙陀族人,呵呵,小哥的救命之恩,来日我李嗣源定重抱,后会有期。”
“兄弟保重,我走了,记得我教你的皇宫十八招,嘿嘿。。。”言罢三人骑上马,向西飞奔而去,很快消失在了草场上。
于飞龙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救的竟是当时号称“天下第一武将”的河东猛将李嗣源。
他在被放逐回来以后,看表面是比以前强了不少,但骨子里并没有改变多少,于飞龙将救人的事,憋在心理谁都不说,因为他是打死也不敢说,私藏朝廷要犯那是要灭门的。

第三节 祸从口出
在于飞龙走后的这些日子里,骊山山庄内发生了许多事情,在他走后没几天,庄上来了位疯疯癫癫的流浪汉,见谁都叫王八蛋,结果被庄上的几名壮汉给打了一顿扔在路旁,后来被从中原做生意回来的山庄二当家的苏建炎发现看他可怜,给带回庄内自己家里,让自己干粗活的丫头照顾。
第二天,于庆元来到苏建炎住处看望,苏建炎这院子不大,只有三间瓦房,在左边的一间房内于庆元看到了那个疯汉,他觉的这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时苏建炎从正屋里走出来,见到大哥来看他,忙笑脸相迎道:“大哥,怎么有空来看小弟,害的我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老二,这你就见外了,真是几年不见那!哈哈。。。。。。”于庆元说罢,二人就拥抱在一起。
苏建炎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很少回骊山,所以平时经营山庄的也就只有于庆元与卢光二人,苏建炎在外面做买卖其实还另有目的,那就是为了传国玉玺,他一边做生意一边关注着中原的局势。为的是有一天玉玺能够安全的出手,同时自己也能得到好处,当然于庆元与卢光也有一份。
二人在屋外聊了一回,苏建炎将于庆元请进屋里,与于庆元谈了一下中原的局势,他道:“大哥,如今中原好的实在是一塌糊涂。”
“哦。。。。。。”
“李克用的儿子李存瑁,用兵五十万与梁军大战,此人真好生了得,他北胜契丹东胜刘仁恭南败王彦章,逼得梁朝掘黄河以自救来挡李存瑁的锋芒,克真坑苦了老百姓,被河水淹死的无数,庄稼地荒芜,梁朝这下是必亡了,天下早晚是李存瑁的。”
“二弟,你说这些是干什么?难道是为了。。。。。。”于庆元欲要把话说完,忽闻院内有人拉着嗓门满口山东味,大声叫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能的神仙也敌不过天,自古枭雄出皇帝,比那狐狸还要奸,前有商鞅变遭殃,后有屈原跳大江,韩信刘邦杀,文种勾践害,兔死狗来烹,鸟尽良弓藏。。。。。。”
流浪汉的叫声打乱了二人的交谈,卢光跑到屋外对疯汉骂道:“嚷什么嚷,你个死疯子,家里死人了你嚷。”
疯汉听罢屋脸便哭,一边还用伶人的戏腔道:“吾父死地冤枉呀。。。呀!吾父本梁王大将,开国公是也,却为昏君所害,活活累死在沙场啊啊啊!吾父牛公存节死地冤也呀呀呀呀!”
“哭球,哭个球呀你,住嘴不然我不给你饭吃。”苏建炎吓唬道。
疯汉立刻不哭了,于庆元听了那疯汉的戏文,也从屋里走出来,来到他身旁,透过疯汉的乱发看清了他的面目,他认出了此人,他就是当年被于庆元所救,并且还给他带来过短暂官运的牛安之,真是时过境迁,以前的那个高贵公子,如今却变得这副模样,这不禁勾起他对以前的回忆。
苏建炎见到于庆元一直在打量这个疯汉,便道:“大哥,这个疯汉是我回来的时候收留的,如果你看到他有什么不对劲,我还把他撵走。”
“不,将他留下来,留在咱庄上好好养着,别把他给饿着。”
“哎。”
“兄弟,庄上还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大哥,你怎么不在座一会,大。。。。。。”于庆元头也没回的离开了院子。
他的行为搞得苏建炎一头雾水,想不明白。于庆元在回家的路上,一会叹一声气,内心一直在道:“世态大变,时过境迁呀。。。。。。”以前的种种往事,一时浮上心头。
于飞龙放羊回来以后,变得非常老实,天天闷在家里装书生,看的全是些淫秽之物,口中大呼过瘾,每次他母亲来监督是立刻换成孔老夫子的《论语》,但是于飞龙经常当着他母亲的面大骂孔圣人,骂董仲舒,其中骂董仲舒骂得最凶,几乎连他八辈子祖宗都骂过一便,因为,他气他急上面书中的意思他一点都不识得,他开始也回忆自己以前念私塾时的情景,那时他是多过隐,没事就调戏教书先生,在孔老二的塑像上撒尿拉屎,气的先生当场气混。。。。。。
最后母亲没法,只好给他换成太史公司马迁的《史记》以及诸子百家的书,这道是使他感了兴趣,不到一个月,从商汤到唐皇千年间的正史野史全记的很熟,但是史书中记得宫闱密文他记得更熟。
老实是老实了一阵,但于飞龙骨子里并没有多少悔改之意,过了一段日子,他又觉得手痒,想去临潼城里赌一把钱,可是翻翻口袋身无分文,他便又打起家里银子的注意来。
一日他趁父母不在,溜进了父母住的屋内,上翻下翻的找银子,床上床下箱内箱外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一两银子,连个铜子的影都没见找。他心里不禁骂道:娘的晦气。
他狠狠的照墙上跺了一脚,“咚”的一声,他猛听声音觉得像墙的内部是空心的,随心中大喜道:“啊!原来爹娘将银子全藏在这里拉!”
他发现墙的下面有几块砖头是松的,没有土粘合,他就小心翼翼的将砖一块块的抠出来,里面是一个小洞,他看到里面除了一个破布包裹以外里面什么也没有,包裹上面还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土,他见后大失所望,但随后又一想:这包裹里装了什么东西爹娘藏的如此隐蔽,莫不是我们家里有什么秘密?
一时间好奇心涌上,便把包裹拿出来,打开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布,发现里面有一块拳头大的玉印,看样子像有些年头了,下面还破了一个角,用一块像黄铜的东西给补了上去,于飞龙当时傻眼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玉玺,因为杜月影教他学《史记》时,给他讲过传国玉玺的模样和相关的历史故事,他知道玉玺的模样,可是他打死也不相信玉玺竟然会在他的家里,他赶紧毛手毛脚的将玉玺又重新包好放进原处,又将洞给赌好,此时一种不安的恐怖袭上心头,于飞龙将史书都读烂了,他知道得到过传国玉玺之人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的。
其中三国时孙坚得到玉玺后,不过数年就死于刘表部将黄祖之手,袁术的玉玺称帝,不过数日便暴毖,孙策得过玉玺只活到了二十六岁,王莽得到玉玺后,他得大新朝只存在了十五年。。。。。。
于飞龙此次偷钱真是霉字当头,不仅没找到一个铜子,反倒找到了自己内心认为的凶物传国玉玺,心里直叫晦气。钱是没有找到,可是手心直痒,还是想去赌钱,他干脆跑到临潼城里的赌场内去看人家赌钱,这样心里好受一些。
他来到一家以前常去的赌场去看赌,却在赌场门口见到以前的一位狗友,叫石三儿,他正在赌场门口转悠着,于飞龙见到他,便走上前拍了他一下肩膀道:“小三儿呀!你怎么在这儿呢?”
“呦,原来是龙二少啊!,好多天不见,怎么道外面去发财啦!也不叫哥们一声。”石三儿嬉皮笑脸道。
“球,让我爹在家把我管了这么多天,好容易才跑出来逛逛,真他妈郁闷,对了,这些日子你在干吗?”于飞龙道。
“我,呵呵。。。,这些日子没什么活干,天天跟着一个古玩老板胡乱跑,找一个所谓的稀世珍宝。”
“呀!干大买卖啦!那老板哪认识的?”
“屁买卖,那老板也是在赌场认识的,姓王晋阳来的河东鬼,跟他瞎跑一天给三十文钱。”石三儿看了一下日头道:“得了不说了,都中午了,走下酒家喝酒去。”石三儿拉着于飞龙的手便要去喝酒。
于飞龙忙道:“别了,下次吧,今天我没钱请。”
“瞧你说的,今天我作东,我请,临潼的“桂花第一家”走吧!”
“得,走就走。”
二人来到酒家,要了一斤牛肉,一只烧鸡外加几道青菜,二斤桂花酒,店小二将酒菜上齐后开喝,酒过三廵于飞龙便觉有些头重脚轻,便道:“今日不胜酒力,我先走了,免得回去让我娘骂我。”
“什么德行,还怕你娘骂呢!没出息。”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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