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庆元双手接过这本书;觉得此书仿佛有千斤重;心想:我以后的富贵;可就全仗这本书;啦!
走出大门时;他向了静深鞠一躬。
写的不好请谅解。我不知道怎样加精华谁知道告诉我一声。
第五节 下山
自从得了拳经之后;于庆元几欲忘乎所以;兴奋的天天拿熊大能开涮;整日叫他 “熊大熊”。以为自己早晚功力会赶上他。
每次练武时;他都会全身心投入达到忘我之镜;这乃是少林寺外加拳的总诀;共二十招包含了 “六合拳” “大小洪拳” “罗汉拳”的精华;功夫要练上七八年才能有所小成;但于庆元基本功扎实;拳头特硬两块花岗石拴在一块;扔到空中能一拳打的粉碎;所以他练起来很快;仅过四个月;前十三着便能倒打如流。
一日;于庆元在柴房前练功;忽闻房里有男人在哭;哭声还很凄惨似曾相闻;他想道:难道是大师兄在哭吗?
跑到房内看到果然熊大能蹲在地上痛苦流涕;便问道: “大熊啊!发生什么事情拉?”
他不说话只是拿出一封信;让于庆元看;他虽识字不多;但还是看懂了上面的内容。原来这信是洛阳寄来熊大能他大哥托人代写的;信上写道:余弟数十年未见现今可好;兄在洛阳甚思。今余在丐帮门下过日;年初娶妻上月得子;然兄现得伤寒;怕命不久矣;唯想再见弟一面。
熊大能哭的是一口一个 “我的亲哥哥哟;苦命的哥哟。”哭声悲惨之极;等他哭完后;于庆元问他: “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熊大能道: “下山去洛阳;我现在就走;师弟你帮我将我的东西收拾一下;越快越好。”
“你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我在这里待了将近十年;这世上最亲我的除了师父;就是我大哥;他更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得赶紧下山;哪怕再见他一面我也就知足了;师父那里我就不去拉!以免他老人家伤心;师弟;我走了;呜……呜……”说着又忍不住哭了。
于庆元帮他收拾完东西;将他送到山口的那棵老松树下;只见从树后站出一人;正是了静和尚;他口中道: “缘自心起;又自心灭。有缘自相见;无缘自不见。’二人一惊;没想到了静竟会知道兄大能要走。
其实他早就知道;因为那封信在未入熊大能之手前;便已被他偷看过。没等他俩人说话;他就又道: “这是为师潜心十载编的 “内加经心法”收好;这可是集了 “易筋经”跟 “榆珈功”的精髓;是为师以少林寺的内功为蓝本编出来的;你若练好;便克在江湖中呼风唤雨啦;呵……呵;说笑;大能一路保重;我回寺拉。”了静把书交给熊大能后;转身就走;于庆元发现他的眼圈已经红了;他的背影仿佛比以前沉重许多。
熊大能突然跪在地上向空相寺的方向深深的磕了个头;高声喊道: “师……………父……………“
起身后他又像以前那样用手拍于庆元的头;勉强笑道: “师弟保重;以后有什么事要找我;就来洛阳关林来找。”说完以后;他不时回头看看熊儿山的树草花鸟;待他走远时;于庆元禁不住大喊道: “保重;后会有期。”这时他的眼睛已被泪水所充满……
三个月后的一天。
“吗哒;吗哒;吗哒!。”
于庆元在山下一块空地上练功;正入神时忽闻 “救命”之声;他停手向远处望去;只见有一年轻书生上气不接下气的跑着叫着;后面是十五六个壮汉;手上拿把单刀像恶犬一样追。
这些日子他常听寺里的和尚对他说现在熊耳山山下来了一帮强人;在山涧小道上打家劫舍;使得空相寺来的香客越来越少;靠香火钱为生的空相寺都快撑不下去了。当时他就想:我这一年的功夫;也该有小试身手了;干脆拿这几个强盗开张吧!
想到这里;他一越跳到强盗们面前;大喝一声道: “停手;光天化日之下;歹人劫道还有王法吗?”
“王法;哈哈;那里来的野小子。哎!谁家的孩子啊?”一个留小胡子的强道看到有个毛孩子出来拦截他们;觉得很搞笑;就半开玩笑道。他又冷笑道: “你他奶奶的还跟大爷讲王法;这年月还有王法可讲吗?小崽子大爷见你是个毛孩子小蛋子;今天放过你赶快滚;不然把你宰了当包子馅。”于庆元看他的架势像这伙强人的头头。
他很不服气的对骂道: “娘的;想当年老子进死囚牢的时候;你们还在家跟媳妇快活呢;按出道儿的年月算;你才是小蛋子儿。”
“好;小崽子;硬上啦!兄弟们给我砍了他。”八字胡喝道。
话音未落;众强盗便一起挥刀砍向于庆元;此时的于庆元再不是以前那个人见人欺的放羊倌了;他先敏捷的躲过;接着便开始施展 “大佛拳”;先一个 “轮回转世”竟把周围的强盗全打倒了;紧跟着 “单凤朝阳” “佛生西天”……
连出一十二招一气喝成;招招如飞;犹如飞火流星; “呀!” “妈呀!”强盗一个个中招倒地;他们在于庆元眼中的反应如同木偶一般;那八字胡见他如此身手大惊道; “少…林…拳;兄弟们快跑。”众贼立刻四下散去。
那书生从躲藏的地方出来;对于庆元道: “恩公;多谢救命之恩。”说着便要下拜; 于庆元忙拦住他道: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这一幕;使他想起三年前在官道口;熊大能救他的一幕;心中不免有一丝感慨……
他打量那书生一凡;见其穿的净劫华丽;腰间还挂个玉佩;心想;弄不好是个大户;说不好以后还能帮自己忙。就忙问道: “敢问这位兄台;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书生答道: “在下姓牛名安之;青州博昌人氏;家父乃四镇节度使朱温的大将牛存节是也。”
于庆元听后差点当场没给这叫牛安之的书生拜上一拜叫他爷爷。心道:我于庆元今天可真是走大运烧高香拉!救了这么一位活财神;老子的运道来了。他忙上前拱手作礼道: “公子原是名门之后呀!怪不得我远见公子时你仪表不凡;虽逃命时慌张;但乃不失大体;你可真有大气魄;不愧是牛爷的儿子呀!”说这些话时; 于庆元直说的眉飞色舞;奉承牛安之;乐得他屁颠屁颠的;笑的合不笼嘴;刚才逃命时的那种惊魂落魄一扫光。
他挺了挺腰;说道: “恩公过奖了;我此次是奉家母之命去京城长安服侍父亲;怎奈路过熊耳山遇到强人;随我来得仆从弃我而去;只剩下在下被强盗追杀;最后得遇恩公相救;唉……”
于庆元看了以下天色道; “牛公子天已不早赶路要紧;我就护送您一程吧!”
听罢此言;牛安之心下甚是感激;心中道:能在这荒山野岭遇到这样一位好人;真乃祖上积德呀!他道: “那就不在劳烦恩人啦!”
他将牛安之送到一个较安全的地方后;便要告辞;牛安之忙上前拦住道: “恩公;半天还不知你大名?
“在下于庆元;乃一介草民;不足公子挂齿;告辞。”
“于恩公留步;这是在下的玉佩;望你收下;他日若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净可到长安城找我。”牛安之把身上的玉佩拽下;送到于庆元手里。二人就此别过。
“朱温牛存节节度使。哈哈……”
走在回空相寺的路上;他一边拍手;一边春风得意的自语道;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似的。
回到寺里于庆元将此事告知了静和尚;他原以为了静会对他大加赞赏;可是了静不仅不表扬还把他臭骂一顿;说只要是官家之子弟;没一个好东西;杀了活该。了静的神色也变了;便的很忧愁;虾米似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安。
熊大能走后不过四个月便托人捎信到熊儿山;信上面尽写些好事;信上说他入了丐帮;因自己会武艺很快升到了八袋长老的位置;信上他还自我夸耀道自己现在在洛阳丐帮总坛最拽;用不了多久他可能还会升到十袋长老的位置;更主要的是他还在信上说;他一个人收拾了横行洛阳黑道十几年的 “白虎帮”一人挑他们八十多人;自此他已在江湖上颇有名声了;将来他彻底发达了一定会把了静接到洛阳养老。
了静看过信后激动的差点没落泪;可当他想起当日于庆元的事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信反倒使他更忧虑。
于庆元在信上看到熊大能这么短时间竟混的人五人六;不禁让他眼馋的要死。以后的日子里那封信就像勾魂绳一样;将他又勾到了名利上;他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他心道:我功夫练的也差不多了;该是我去闯的时候了。
当天他便把自己的包裹装好;扛在身上刚要出门;便撞上了了静;但见他脸上苦笑道: “事情果然发生了;你真的要走。”这段时间了静所担忧的便是于庆元下山去闯世界;他知道于庆元的功夫有多深;虽然他现在的那套拳法打的很精妙;但才学会了十六招;若下山去早晚必会吃亏。
“师父;徒儿想下山去闯闯;我在这儿已三年有余。”
“熊大能在这九念。”
“师父……”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你是见熊大能混出了人样;自己心里急。你以前拜我为师也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因为你不想再过苦日子;你走吧!我不留你了;我还是那句话;要做个好人;不要让名利把你给毁了。’
于庆元刚想开口辩解;只见了静一招 “燕子落巢”就飞的无影无踪;只是幽静的山林中传出了静喝醉十经常唱的:和尚疯;和尚颠;和尚歪眼看人间;世态炎凉全看尽一句话人心隔肚皮;富在深山有人拜;穷在亲家无人问。亲人不叫亲;恩人不叫恩;兄弟三年不来往;就是再亲也不亲;一斤酒;两斤酒;闭上眼念佛经;阿米托佛……”
于庆元离开了熊儿山;离开了空相寺;他去了长安;路上他一直问自己: “我为了功名;到底是对是错?”
多多提意见谢谢观赏。
第六节 人性
一道残阳照在渭水河上;将河水映的别样红;长安城的城墙倒影在河面中;显得那样饱经风霜;长安的延庆门就在前方;城楼上树立的 “唐”字大旗在秋风的吹拂下毫无生气的飘扬;虽然护城河依然又宽又深;城墙依旧坚石如铁;但唐王朝的锐气却一去不复返; “贞观之治” “开元盛世”歌舞升平的大唐盛景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安史之乱”; “吐蕃占京”……;城墙都无声无息的见证过;衰老的唐帝国已经将近三百年了。
虽然长安已不是不是当时世界上最好的城市;但城中依然繁华美丽;宽阔的朱雀大街;热闹的东西二市应有尽有的货物;直把从未进过大城市的于庆元看的两眼发直;自言自语道; “京城就是京城。牛B烘烘。”
在长安闲逛了两天之后;他就去找当日在熊儿山救过的牛安之;开始他向一位路人打听牛安之时;路人不知道;当他问起牛存节时;路人道: “牛将军可是梁王朱公手下的大将红人谁不知晓呀!延平街中段就是。”
于庆元找到延平街牛府;手上拿着当日牛安之给他的玉佩。但瞧见那牛府高大的红墙;张灯节彩的朱漆大门。门口是车水马龙;大门内外进进出出许多达官显贵;于庆元本想直接进去找牛安之;却看自己身上的穿戴与一个叫花子差不多;别没走进去便让看门的将自己一脚踢出。
这时于庆元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拍他一下;扭头看去原是位身着上等丝衣的年轻公子在拍他;便问: “您是……?”
“恩人不记得在下啦!”
“原来是牛公子。”
“哈哈;若不是见你手上拿有我当日送你的玉佩;怕还认不出你呢?”
“呵呵……”
二人相见自是很高兴;牛安之将于庆元领到府上推荐给牛存节;说这是当日在熊儿山救他的恩人;牛存节自是对救他牛家香火的恩人非常感谢;问他是否要赏钱?
于庆元说什么也不要;只求在牛存节府上当个差使;但牛存节见他像个习武的就又引见他去给朱温当亲兵。他心中自是欢喜;感觉好象自己一步登天。
自从他在朱温手下亲兵后;干的活虽然很辛苦;但待遇贼好。一个月能拿三十两纹银;再加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