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于飞龙笑道:“哦?怎么老大走路向来是横着走得?哎呀!稀奇,稀奇呀!本人只是听说螃蟹是横着走的,难道你也是螃蟹下的蛋?”
“妈的,你想找死。”
孙余粮看到汉子一脸的怒像大有将于飞龙宰了的意思,忙走到二人中间劝架,他先向于飞龙笑道:“师父,这位是崔老二,定州地界上有名的地头王,官府都拿他不得,铁杆好汉一个。”
他有向崔姓汉子拱手笑道:“崔大哥,这位是我师父,大家都是自己人对吧!崔大哥是我的好兄弟。。。”弟字还未出口,一个铁拳就打在孙余粮鼻梁骨上,他两个鼻孔随即流出鲜血。
孙余粮不管这些一抹鼻子上的血迹,仍旧笑盈盈道:“是把兄。。。”孙余粮鼻子再次像开了五味店一般,酸、苦、辣、咸、涩,一时齐有,鼻子再次冒血,这次挨了两拳。
汉子掐着孙余粮的脖子狠狠说道:“孙子,你他妈年前欠了老子三两纹银的赌债为何现在还不还?妈的老子找你讨债,你他妈倒好偷银子背捕快抓抓进牢房,害的老子等了你三个月,妈的现在你要是还不还银子,老子就把你老二割了下酒,卖到太原当苦力。”
于飞龙一把抓住汉子左手,笑道:“朋友做事不要作决,不就是三两银子麻,值得你打动干活吗?恩?”
斗大的汗珠从汉子脸上流出,他满脸通红看着于飞龙:“你。。。你。。。大爷求求你放手,我手快被你捏断了。”
于飞龙用内力仅仅握住汉子的手臂,此时他左手的骨头可能已被捏碎了。
他将手松开,这时汉子左手已肿的像熟烂的猪蹄。
孙余粮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狠狠在他脸上打了两拳,便立刻跑到于飞龙身后躲起来,汉子脸色痛苦的向于飞龙道:“敢问你是否是江湖中人?”
于飞龙很肯定的说:“老子不是。”
“好,兄弟们抄家货干了他们两个。”话音一落但见满屋子十个有九个朝起铁棒板刀,双眼冒寒光向他们走来,将他俩围起来。
孙余粮双腿直打哆嗦,向于飞龙小声道:“师父,我忘了告诉你,姓崔的是定州铁掌帮的大弟子,定州地界的黑道生意全归他们。”
“妈的,你怎么不早说?一个杂门杂派。”于飞龙托口唾沫说道。
第六十五节 江湖我不懂
铁掌帮的确是杂门杂派,杂的连于飞龙都没有听说过,“铁掌帮”在他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在他看来江湖武林中的门派只有青城、华山、泰山、武夷、少林、丐帮。其他门派他是向来瞧不起的。
赌场内众赌客看到情形不对,全都拔腿开溜走人。
里面只剩下赌场的伙计以及看场子的铁掌帮门人,孙余粮镇定一下,壮足胆子大声向众人道:“你们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好汉?”
人群中有人道:“我们就是人多欺负人少怎么着。”
“小子你不服可以出来跟我们打啊!”
孙余粮道:“怎么个打法?”
“群殴或者单条。”
孙余粮道:“可以我师父上可以和你们任何人单条,有种你们出来一个啊!”
“呵呵,妈的,你说错了,群殴是我们一百多号人群殴你们两个,单条是你们两个跟我们一百多号一起单条。”
“你。。。你们欺负人。”
“欺负你们又怎样?”
孙余粮此时一片茫然,闭上眼睛好像要等死,于飞龙笑呵呵对他道:“小孩别害怕,你师父我见的场面多拉!这又算什么?瞧我老人家的。”
于飞龙身上虽没有带什么防身武器,但是乾坤刀法的功力还是放着的,铁不衫虽然因为伤势未能痊愈无法施展,可对付一帮小痞子加流氓组成的“队伍”还是绰绰有余地。
于飞龙率先挑衅道:“杂碎们,谁有胆识尽管抄家伙开你于爷爷的瓢好了,老子还怕了你们不成,不要以为我是吓大的。”
“这是你说的。”崔姓汉子一声令下,他手下一帮小弟拿着板刀棍棒一齐向于飞龙打来。
只见他身轻如燕腾空跃起躲过,孙余粮惊叹道:“我师父他是人吗?不,他不是人,他是是神。”
“固若金汤”、“过关斩将”、“水淹七军”。。。于飞龙化刀法为掌法,一气将招式打完。
板刀、木棒、鞋子、衣服,满天飞舞落得到处都是,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呻吟不断中招倒地的家伙。
汉子傻眼啦!俩眼直勾勾盯着于飞龙,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是高手还是神仙???”
孙余粮此时对于飞龙实在是佩服地十体投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于飞龙晃晃荡荡来到汉子跟前,露出他特有的痞子式微笑,说道:“狗熊大哥。敢问我是徒弟欠你银子吗?”
汉子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说道:“不。。。不欠我银子,我欠他银子。”
于飞龙向孙余粮摆手道:“乖徒儿,现在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他方才打你三拳,你便连本带利息还他三十脚外加三十拳。”
“师父,我怕手疼。”
“那你就抄家伙揍他得了。”
“唉!”孙余粮兴冲冲从地上捡起一把木棒,大摇大摆一脸神气像,走到崔姓汉子跟前,依旧先拱手道:“崔大哥,不好意思,刚才你对我不敬,现在我也知道只好对你不敬,嘿--嘿--嘿。”
他将棒子抡圆三百六十度挥足全力打向汉子脑门,就在棒子即将落下之时,忽然一个黑影窜来,顺势将孙余粮手中的棒子夺下。
孙余粮惊叫道:“什么人?是人是鬼?”
一名年约六十的精瘦老者立在孙余粮面前,下巴上的胡须斑白,他横眉怒对孙余粮道:“我当然是人,无知小儿快快住手。”
“操,你是哪根葱?”孙余粮伸着手指指着老者鼻子骂道。
老者突然挥出右掌拍向孙余粮面门,于飞龙立刻叫道:“老儿住手。”
右掌在即将落在他面门时停下,孙余粮此时脸色已刷白刷白,于飞龙看到他鼻孔竟出血,心下有些吃惊,他心说:掌风还能伤人,我平生首次见到。
老者摸着胡须一副桀骜不逊的姿态,向于飞龙横生横气道:“你是哪里来的杂鱼?胆敢伤我铁掌帮的门人。”
于飞龙也已同样的神情还他道:“你是哪里来的老猩猩,敢在你于爷爷面前撒野。”
“你。。。”
“你大爷。”
“小子。。。”
“你老小子。”
“我。。。”
“我日你娘了头。”于飞龙和老头对骂一番。
老者为了面上不致难看,也没撕破脸皮跟于飞龙一样像泼妇似的对骂,他忍着火气,冷冷对他道:“你是哪里人氏?为何无端跑到我铁掌帮罩着的场子捣乱?刚才老朽在楼上见到你的身手很不错,想来也是武林中人吧!”
于飞龙笑呵呵说道:“你这才像句人话,不错我是江湖中人,还是六大派中的门人。”
“你是青城还是华山的?”
“老子丐帮的,行不更名作不改姓,我叫于飞龙,丐帮帮主熊大能的徒弟,帮中三袋弟子。”
老者猛一惊,说道:“你就是那个在两年前武林大会上一战成名的于飞龙?新来的定州节度使?”
“没错,我就是我。”
老者立刻笑道:“呵呵,原来是于大人,刚才我实在是失敬失敬。”
“嘿嘿,你是什么人,哪门哪派的你还没有告诉我。”
老者施礼道:“鄙人乃是定州铁掌帮掌门崔金山,刚才得罪大人的是小人的溅侄,无知小人得罪大人,还望见谅。”
“没关系,一个吃奶的孩子,我是不会见怪的。”于飞龙瞪着崔姓汉子说道。
孙余粮慌张的向于飞龙道:“师父,刚才我中招了,你看我鼻子上流的血,我会死的。”
于飞龙白他一眼道:“放心死不了。”
崔金山道:“于大人小人还有一些话要对您说。”
“是吗?那就在这里将好了。”
崔金山诡秘的笑道:“在这里说恐有不变,还是到我楼上的房间里说话比较方便。”
于飞龙寻思一会,心说:谅你姓崔的也不敢拿我怎的。便答应了。
崔金山随后恭恭敬敬将于飞龙迎到楼上自己的房内,令一名手下弟子在楼下好好招待孙余粮玩玩,还奉送五十两纹银作为赌资。
崔金山的屋子不大是个房间,北面墙壁上挂着一副美女的丹青画,内部陈设甚是简陋。
他将门关上,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崔金山向于飞龙拱手道:“大人是从京城来的,又与当今圣上关系非同一般,更是皇长子潞王殿下的把兄,呵呵,试问天下又有何人与大人您如此这般呢?少年英才少年英才。”
一番恭维话说得于飞龙心里很舒坦,对崔金山的敌意也削减一半,他笑道:“哪里哪里,崔前辈说笑了,我于飞龙只是一个叫化子出身,英才是不敢当地。”
崔金山道:“鄙人虽是武林中人但是心还是向往朝廷的,不瞒大人我其实是秦王殿下李从荣的党羽。”
“哦,原来崔老前辈也是朝廷中人?”
“不不不,小老儿仅仅是秦王殿下没有见过面的党羽罢了。”
于飞龙听的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你到底有什么话就照直说。”
崔金山笑道:“既然大人要我明说,我便直说,当今圣上虽英武天下,但是年事已高,半截黄土埋人的年纪,潞王李从珂虽然手握重兵,但是不是皇上亲生子没有继承大位的资格,现在只有秦王李从荣有这个资格,因为按排名他是嫡长子,论威望他是诸多圣上亲生子中最高的,虽然他在实力和威望中与潞王殿下无法比拟,但是自古皇位多传亲子,于大人与其作潞王的亲信倒不如作秦王殿下的亲随,他日秦王殿下容登龙位于大人便是有功之臣,跟随秦王要比跟随潞王有前途啊!”
“操,你是说要我投靠李从荣,背弃潞王?”
“正是这个意思。”崔金山抚着胡子笑道。
“去你妈的蛋,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刻调来定州的官兵灭了你的铁掌帮?”
“于大人你便是灭了我的铁掌帮又怎样?难道你不怕得罪秦王殿下吗?”
“我连皇上都敢得罪,娘的我还怕他李从容这个无知小儿?”
“于大人,其实秦王殿下还是很钦佩你的,他得知你来到定州便快马加鞭派出一名邮差来到定州将一封长信委托我交给你,虽然我没有见过秦王殿下但是我敢保证,我是他在定州最信任的党羽。”
“你是如何加入李从荣党羽组织的?”
“这个很简单,只要是秦王殿下的党羽,每人手上便发一本名册,让他的党羽单线联系,不瞒大人,王嫈球大人便是我的介绍人,他早在数年前便是秦王殿下的亲随。”
于飞龙听后真的有些不寒而栗,心说:李从荣只不过是个屁大一点的毛孩子,比我还小上几岁,妈的他竟然笑笑年纪便有如此心机,长大了还了得,李从厚想要皇位,李从珂发疯的想当皇帝,妈的李从荣更是不甘落后,啧啧,李嗣源啊!看来你死后你的诸家儿子们是要为了你的遗产闹翻天喽!真不知道作皇帝有什么好,除了能胡作非为多玩儿几个女人以外还能有什么。
崔金山从身上掏出一张信件交给于飞龙,说道:“大人这便是亲王殿下给您的亲笔信,请过目。”
于飞龙打开尚未开封的信件展开,上面写道:于飞龙兄弟上弟李从荣顿首,兄之我大唐栋梁也,年少时护圣上救社稷,时常尽良言,不畏权臣安重悔敢于直言朝政弊端,今大唐一派生机此中有兄之功劳,弟钦佩万分,年前征讨巴蜀兄勇敢善战,斩首叛将霍宁首级实是大功一件,随在剑门关一战中负伤,英勇之举弟更感钦佩自叹不如,弟知兄与我兄从坷情同手足但江山还是要亲自继承,兄可给予汝的,弟可尽给,并是之双倍,今圣上年迈体弱,恐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