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意识到自己举办的晚会出现了不速之客,黑发男人停止了与老Malfoy的“寒暄”,转身面对突然出现的三个人,“刚才Lucius还说他一直在在担心你们在外面流浪时的温保问题,不过现在你们的情况似乎还挺不错,比我上次见到你们时看起来好多了——虽然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Black向前迈进几步(周围的宾客都齐齐向后退了几步),伸出端着酒杯的右手,暗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晃,妖冶的颜色倒影在男人苍蓝色的眸子里,“那么,欢迎归来,我想念你们很久了。”
“你们一定也很想念我吧?毕竟我们分离了那么多年。你们说是吧,贝拉特里克斯堂姐,罗道夫斯姐夫,以及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的彼得·佩迪鲁。”男人的手里,盛放着猩红色液体的玻璃制品慢慢融化,又重新幻化成一朵血色玫瑰的形状,细长的花茎被捏男人的三指之间,“尤其是我亲爱的贝拉特里克斯堂姐——请原谅我的无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样得美丽妖娆,只有这样的花朵才能陪衬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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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被捕了?”女孩不可置信地问道,“还有她的丈夫以及彼得·佩迪鲁也被捕了?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应该在第七部才越狱!”
“我想这个世界与你想象的不同,”Snape咬牙切齿,努力和自己胸腔中搅成一团的酸楚对抗着,“我想你应该明白,你所处的空间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每一件发生的事情都影响着你所处的环境,不要因为你读了一本童话书就可以掌控一切——而且你自己也说了,你这个人在那本书里完全没有出现,不是吗?”
“Severus,不要激动,她还是个孩子,”邓布利多赶忙在一旁打圆场,“不要把她吓坏了,Candy小姐可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孩子?邓布利多,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她可是告诉我们她已经成年了,”Snape不耐烦地回答,面前红发碧眼的女孩缩了缩脖子,“——还有什么‘知道很多事情’,她连救世主是拉文克劳都不知道,现在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越狱的时间她也说错了——究竟是她记错了还是我们不身处同一个空间?你还准备放任她多久?”
“Well,我想,这应该是蝴蝶效应,Snape教授,”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个女孩开口,眼眸中荡漾着盈盈的愉悦,“由于我们的出现,是这个空间的情况发生了改变,某些剧情,某些人物的性格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不同与扭曲……那么这就是OOC了哦当我什么都没说……”
“总之,静观其变当然是最好的了,”女孩笑道,用手稍稍掩口,语气中笑意依旧占了大多数,“毕竟我们——哦不,是我——根本不想介入这个世界的是是非非。我们两个是这个空间原本不存在的客观存在,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早已打乱了这个世界的时间轨——下一次的干扰,会不会令邓布利多校长和Snape教授消失了?我很期待哦~!”
“对了,还有昨天晚上救世主的生日宴会发生的事情……Snape教授和邓布利多校长既然去了,那么就会有记忆吧?也许我们可以给您一点建议和帮助哦~!”
Snape在心中默念“她是知道‘剧情’的人所以现在还不能杀了她”,举起魔杖放在太阳穴边,离开时魔杖尖上已飘着一缕银白色的雾状物。冥想盆从橱柜中飘出停放在书桌上,记忆将冥想盆内清澈的液体混合为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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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ius Black!!”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高声尖叫,“你怎么好意思出现在Black家族祖宅!你是Black家族的叛徒!肮脏的逆子!”
“可是现在魔法部的登记名册上Black家族的族长写的可是我的名字,”Black笑道,手中的玫瑰重新变成了玻璃酒杯,“我可是真心想要振兴Black家族的,你看大家都被我请来了。”
“格兰芬多的杂种,不配进入Black家族的祖宅!!”身材高挑的女人愤怒地叫嚷着,一头黑发因为大幅度的摇晃而凌乱不堪,“孽种!!”
“不要这样,贝拉特里克斯堂姐,”男人摇摇头,唇角上扬,“你直接说我不配做Voldemort的奴仆好了——虽然我也无心扮演这类下贱的角色——即使我被施了夺魂咒也不会去舔那个把自己灵魂分成一片一片的疯子的脚趾……”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说出那个词,那个名字——!”
“你是说Voldemort?你伟大主人给自己起的可笑名字?”Black耸耸肩,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一圈人惊恐的表情,不过Snape也不是很确定宾客们的负面情绪是由于那个名字还是由于Black对这个名字的评价,“我这么说只是因为我从未心怀恐惧。”
“‘从未心怀恐惧’?对主人没有敬畏之心的人都会死!!告诉你们,你们也是,你们都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怨毒地扫视着周围的宾客,有的小孩子已经开始哭了起来,被父母死死捂住嘴,然而女人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各位是不是发现已经无法幻影移行了?小精灵也突然无法召唤了?我已经封锁了Black家族祖宅,今天不发誓对黑魔王效忠的——全部都得死!!”
Snape伫立在帘幕后,更加悔恨当时就应该一口回绝老Malfoy的邀请——在现在看来那完全就是一道生死令——而身边的邓布利多还不忘给他一个俏皮的眼神,Snape只想用麻瓜的方式让对方知道什么叫“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那我想我就是要第一个死的人了,”许久不见踪影的小Potter终于开口,发现他站在自己身边的宾客们赶紧散开,Weasley双胞胎也被自己父母迅速拉走,“毕竟你心里的Dark Lord只是我心中的Voldemort,一个害怕一个婴儿会威胁自己统治的人。”
“哦,我差点忘了,今天晚上生日宴会的小主人,”黑衣女人浮现出一种得意的笑容,在Snape看来简直都有些病态了,“我们伟大的‘救世主’,Harry Potter……太棒了,你可以成为我献给主人的礼物——乖乖等死吧,Harry Potter,伟大的主人已经复活了,他马上就会来取你的命!!”
静默了一瞬,尖叫、喧哗和哭泣声紧接着在人群中响起。有人已经不再顾忌什么脸面和礼仪,冲向祖宅的出口去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有人尝试了咒语却毫无用处,“出不去了!我们的魔力被封锁了!!”
“是的,你们的魔力被封锁了,”Black懒洋洋地说道,把自己的教子搂在怀里,“当然了。”
“是你做的!”黑发女人再次尖叫,要不是身边还站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的话,Snape忍不住都要把耳朵捂住了,“是你!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抓住你了,”Black摸摸怀里教子的乱发,挑了挑眉,“最近我的教子说他想和Weasley家的孩子们开一家恶作剧商店,急需成本,可是我最近刚开始接收Black家族的生意,资金周转困难——那么,抓住你,领取魔法部的赏金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Avada Kedavra——!”女人抽出魔杖咆哮道,但是她的魔杖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的,我想你一定想起了那条定律,‘如果施咒者比布下禁魔领域的人的魔力强大,那么便仍然可以施咒’,”Black点头,Snape看见宾客们因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不可饶恕咒无效而都松了口气,“——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你从阿兹卡班逃出来后舟车劳顿,肯定比不上我休养了好几个月的状态,况且这个领域是我和我的教子一起布下的。”
“你一开始想要抓住我?不可能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咧嘴狂笑,“Black祖宅已经被我封锁了,除了我,谁都出不去!反对我伟大的主人的,你们就饿死在这里吧!”
“你失态了,亲爱的贝拉特里克斯姑姑,”小Potter微笑,“我和Sirius可没想要抓你,我只想好好过一次生日,毕竟以前从没有人为我庆生过;而Sirius只想好好为我举办一场生日晚会以补偿他在我生命中缺席的那么多年……Sirius的格兰芬多天性让他想要把这场宴会办得热闹一点,但是Black家族祖宅就这么大,而且人来得太多不仅我们,家养小精灵也顾及不过来,于是所我们就施了一种魔咒——”
“人数一超过规定数目,就启动防御咒语——比如说禁魔领域什么的,”Black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暖洋洋的像是在晒太阳一般的表情,“但是我想你忘了,只有布下禁魔领域的人才可以自由使用咒语——而你的魔力并不如我。”
“但是Black家族祖宅还控制在我的手里,”投过凌乱的刘海,女人死死地盯住Black,“你们就永远长眠在这栋房子里吧!!”
“哦,那我就要提醒你一点了,亲爱的贝拉特里克斯堂姐,我想只有一个家族的族长才能够掌控祖宅的状况——是封闭还是开启——而他人施的咒语,族长是可以干预和取消的。”
“真是遗憾啊,晚会就要这样谢幕了,我还希望能过让我的教子多玩一会儿呢,”Black微笑,但是语气中有一种不容置疑的狠厉,“这里是Black家族祖宅,格里莫广场12号,现在正在举行的是Harry Potter的生日宴会,我是他的教父,Sirius Black——欢迎各位能来参加这次晚会——同时欢迎三位参加你们自己葬礼。”
TBC
Chapter 55
'HP…HPLM…长篇'阴影之侧
Chapter 55
“这么说来,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和彼得·佩迪鲁都被捕了,那么将来就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了,”红发碧眼的女孩兴奋不已,“教授您以后也不会因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怂恿被逼着和纳西莎·马尔福缔结牢不可破的誓言了!”
“我想聪明的Candy Rhea小姐应该知道,任何一点微小的改变都有可能导致未来世界的坍塌,”Snape压低自己的音量为自己营造一种压迫感,“童话书上所说的情节并不代表这个世界就一定会发生。”
“这就是伟大的蝴蝶效应,吸引着无数的穿越者,包括玛丽苏和汤姆苏飞蛾扑火,”另一个女孩耸了耸肩,“改变人物,改变剧情,改变世界,哦对了还有改变CP……”看到Snape和邓布利多不断变换的表情,女孩微笑着补充,“非常抱歉我似乎又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哦呵呵呵……”
“咳,总之,现在关于莱斯特兰奇夫妇越狱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束了,”意识到气氛的僵硬,老好人邓布利多赶紧打圆场,“而且更加庆幸的是生日宴会现场没有宾客受伤,莱斯特兰奇夫妇也再也不能越狱了。”
“是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遭遇和被自己折磨至疯的隆巴顿夫妇一样的命运,”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的女孩开口,“这样的救世主……真是让人期待不已啊……”
“咳,两位Rhea小姐,”邓布利多再次意识到空气中充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时间不早了,小孩子长身体是很重要的……”
“我对自己的身高不感兴趣,反正已经超过了我上辈子的身高……哦真是可恶的外国人基因,12岁竟然就已经长这么高了,这让我这种用了一辈子为身高苦恼的人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