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摔坏了不说,我还得赔偿别人啊!还好,我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我那位出版界的朋友的性命也保住了;他现在住在另外一个病房!”
“哦,原来是这样!是你那位出版界的朋友闯的祸,干吗还得要你赔偿呢?这,兄弟我就不明白了!”
听了余经理的话,诸葛信觉得此事的内幕绝对不简单;于是将问题引向深入。
“哎!诸葛兄弟你是局外人,又怎会明白呢!我这位出版界的朋友可是个有名的出版社编辑,是我请他来的;他出事了,我怎能不担起这个赔偿的责任呢!”
“哟,他胡乱开车出事,却要你赔偿,你这不是姑息养奸,自寻烦恼嘛!你的车摔坏了已经是损失了,你干吗还得帮他赔偿;真是搞不明白!”
诸葛信仍未弄明白的有着感慨。
“哎呀,信弟,你就不要问这么多好不好?人家已经够烦的啦,你还在这里不让人家安宁;不许问了,余经理有他自己的苦衷,咱们就不用挖人家的墙角了!”
施雅倩不想诸葛信继续缠问的阻止了他。
“施校长,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好奇心是人人都有的;既然你们想知道内幕,索性我就告诉你们吧。你们坐这儿,听我慢慢的告诉你们;我也希望有人理解我,给我帮助啊!”
于是施雅倩和诸葛信二人坐到了余经理的旁边,静听起余经理细述原委。
“哎!这个出版社的编辑是我请来的,而且也是我让他开车的;如今他也受了重伤,〃奇〃书〃网…Q'i's'u'u'。'C'o'm〃
“出版社的编辑,不知余经理请他来干什么?”
诸葛信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我请他来是想给咱们公司写书做宣传啦。我想把公司的形象提升档次,扩大经营,我觉得这是一招有用的方法呀;没想到这次可亏大了!失算,失算啊!”
余经理摇着头也很是感慨。
“哎!原来如此!想扩大经营,做好企业形象,利用商界广告不就行了吗;干吗还想写书做宣传,真是搞不懂!”
诸葛信问题多多的有着感慨。
“这你们也许不会明白,但我觉得是条可行之路。如今流行宣传企业文化,企业的历史及规划都要著成书认真宣传,才能创收非凡啦;这也是竞争!”
“哦,是吗,那我们的美容事业也该考虑考虑这条路了!余经理真是经验之谈啊,小女子今天总算茅塞顿开了!”
施雅倩听到这里兴奋地发起了感慨。
“拙见,拙见,千万不要效仿,还望量体裁衣啊!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就去203号病房探问一下沈编辑吧。”
余经理不希望施雅倩跟风的有着劝导,并要求她们去探问一下那个沈编辑。
“余经理,兄弟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沈编辑难道不会开车吗?”
诸葛信不想就此离开的仍不耻下问。
“会呀,他自己也有车,在北京他经常自己开车的。咱们出发前喝了一点酒,也许是他不胜酒力,糊里糊涂的才致撞车的。”
“哦,难怪!酒后驾车,难免出事啊!这个酒,就是闯祸的罪魁祸首了;余经理,兄弟劝你以后开车还是不要喝酒了!”
“这个当然,有了这次教训,我还敢造次吗!多谢诸葛兄弟关爱!”
听了诸葛信的劝告,余经理有着懊悔的只好谦虚致谢。
“好了,咱们接着去探访一下那个沈编辑,咱们就此告辞;余经理,你好好休养吧,出院后欢迎来咱们美容学校或香君别墅做客。”
施雅倩看了诸葛信的暗示,立即起身一番告辞;诸葛信随之起身告辞,二人旋即离开了余经理的病房,前往203号病房寻找沈编辑了……
诸葛信赶出去买了一蓝水果,与施雅倩一道进了203号病房。
“沈编辑,沈编辑……”
“喂,谁在叫我呀,是你们吗?”
正在闭眼瞌睡的沈编辑听见呼喊,惊醒的慢慢抬起头来,望向门口一句惊问。
“不错,是我们在叫你。你就是沈编辑吧?我们是余经理的朋友,她叫施雅倩,我叫诸葛信,特来探望你的。”
诸葛信立即趋近回答的一番介绍。
“对,我是沈编辑。你们是余经理的朋友,谢谢你们来探望我!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看得出来,你们不只是探望吧?”
沈编辑深隧的目光游离在二人身上,很快从诸葛信二人的神色中瞧出了心事。
“哟,出版界的精英果然不同凡响,还能洞穿人心啊!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吧;不错,咱们今天来探望你,想顺便问一下有关你们此次出事的内幕。沈编辑,我想你不会拒绝吧?”
诸葛信将水果蓝放到了病床旁的小桌子上,随即直言相告。
“不错,咱们只是有些好奇,还望沈编辑不吝赐告。”
施雅倩继之证实的诚意相邀,接着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准备着好好的聆听一番。
“好,既然二位好奇诚心,那我就告诉你们实情吧。来,诸葛先生,请扶我一把。”
沈编辑决定坦言相告的要求诸葛信扶他坐起。诸葛信立即帮忙扶着沈编辑坐起靠好,然后坐在了病床的另一头边上,准备着倾听出事内幕。
“这件事我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余经理请我来是想给他们企业著书宣传,我专门从北京赶来,余经理精心的为我接风洗尘了一番;我们喝了一些酒,知道要驾车出去游玩,所以并没有多喝。余经理很谦虚,他让我开车,他在旁做向导;没想到开了一会儿我便头脑昏沉的开始眼花缭乱,很快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我大叫着让余经理接替开车,却很快变得无力的无法相让,瞬间趴在了方向盘上;余经理惊慌失措的急忙伸搬方向盘,可我不明视向的跟着乱搬乱踩;于是便撞上了前面的那辆轿车。就这样,车祸就发生了!”
“哎!原来是这样!沈编辑,我问你,余经理当时为你接风洗尘,酒席上有很多人吗?”
诸葛信觉得奇怪的有着怀疑。
“有,当然有很多人啦;这种场合,余经理能不请上一干商界名流及朋友吗。记得当时同席的有一位年青人向我敬过酒,我喝了他敬的酒后就没有再喝。”
“哦,有眉目了。沈编辑,你记得那个敬酒者的模样吗?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诸葛先生,你问这些干吗?难道你怀疑那个敬酒者对我图谋不轨?”
听了诸葛信的置疑,沈编辑有些吃惊的立即警醒。
“对,有这种可能,我是有些怀疑。无缘无故的你怎会头晕眼花的感到无力呢?沈编,你平时的酒量如何?你当时喝了多少酒?”
“这个,我平时如果真喝起酒来,还可以喝个七八两;可是当时我大概只喝了三四两酒,不会变得这么无济吧!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感觉好象是有人想对我不利;可我初来乍到,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啦,他干吗想害我呢?”
沈编辑有些疑虑,但无法明白。
“这就对了,沈编辑的这种工作,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啦;也许有人认识你,此次狭路相逢,自然会对你不利!”
诸葛信沉着机智的有了猜想。
“嘿,诸葛先生,你的思路还真敏捷呀!诸葛先生,你是干什么工作的?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到了什么;难道真是那个给我敬酒的年青人想对我不利?”
沈编辑顿时对诸葛信产生了好奇,他感到诸葛信不同寻常。
“沈编辑,你住在北京,对重庆的许多事尚不了解;他是我男朋友,名叫诸葛信,外号‘赛诸葛’,被人们称为‘东方侠探’,是个有名资深的私家侦探啦。沈编辑,如果你想弄明白是谁在害你,为什么要害你;总之,你想弄明白的一切,我家先生都可以帮助你;他一定会为你探明一切的。怎么样,沈编辑,你决定请私家侦探吗?”
施雅倩见机坦诚相告的介绍了有关诸葛信的一些背景。
“哦,原来诸葛先生是有名的‘东方侠探’,失敬,失敬!私家侦探,这还真是个新鲜词啦;中国也有私家侦探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出了这件事,我还真有些对不住余经理;人家好心请我来,我倒好,给他捅了这么个大漏子;真是遗憾啦!好,我就请你给我做回私家侦探,彻底查明这一切原因;至于劳务费吗,只要真相大白,一切都好说。怎么样,诸葛先生,你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吗?”
沈编辑也想弄明真相的下定了决心请私家侦探。
“只要沈编辑相信在下,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完成这个任务!沈编辑,假如我以后写书什么的,还望沈编辑多多帮助啊!”
诸葛信兴奋的愿意一显身手,随后不忘试探起沈编辑的心意。
“嗨,这个当然,你帮助了我,我当然会帮助你了!只要你的文笔好,有创意,我肯定帮助你出版;如果你的文笔不是那么优美,只要我稍加指点你一下,你会很快成功的。放心吧,诸葛先生,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多谢沈编辑提拔!如果我们想写书出书,到时一定会找你帮忙;你也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咱们暂时就谈到这里吧,我们就此告辞。”
“呃,好,好,咱们互相帮助;沈某在此先谢过诸葛先生了!好吧,你们请走好;以后多的是合作机会,咱们再联系吧。”
诸葛信和施雅倩二人于是起身与沈编辑作别告辞,沈编辑也很是欣慰的感到非常开心。
诸葛信和施雅倩有所收获,于是由诸葛信开车,二人不再耽搁的回到了香君别墅。
经过今天的探望谈话,令诸葛信有了诸多异想天开;诸葛信靠躺在沙发上,很快进入梦乡的做起了作家梦……
“哟,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可能是有些疲乏了吧,那就好好睡吧;睡醒了我可有要事和你谈呢。祝你好梦!”
施雅倩见诸葛信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不忍心弄醒他;于是她轻语一阵,给诸葛信盖上了一床薄薄的被单,然后忙自己的去了。
诸葛信梦见自己写了一本书,并找上了沈编辑帮助联系出版;在沈编辑的帮助下,他的书顺利出版了;可是书的版税已被沈编辑扣走百分之二十,收入诸葛信囊中的版税已经大打折扣……
“这个沈编辑,怎么会是这样!我们已经说好了要互相帮助的,我帮助了他,他怎能不尽人情的扣我版税;看来以后不要和这种人打交道的好!版税已经扣了,罢了,第一次出书,难免会这般;反正书已出了,我也得到了好处,就不与他这种人计较了!”
诸葛信在梦中发了一阵牢骚,但没有过多的计较。他觉得自己已经出了实体书,终于在世人面前立言,很快就会名声大震;得到了好处,也就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于是他继续编织着自己的美梦。
第六章、正气逼人 仕途风浪(二)
一阵诱人的肉香味飘来,刺激着诸葛信的食欲;在梦中的诸葛信伸着鼻子抬起头闻嗅着香味,突然他站了起来,闭着眼睛嗅着香味寻找开来。
“喂,你在干什么呀?在梦游吗?好了,该醒了,吃饭了。”
赶来叫诸葛信吃饭的施雅倩见着诸葛信的模样,以为他在梦游的给了他一记不重的耳光,立即使诸葛信惊醒过来。
“是谁,是谁在打我?是你吗?我正在寻找美味,你打醒了我,你赔我美味!”
诸葛信惊瞪着尚将手停留在半空的施雅倩,仿佛不相信是施雅倩所为的故意耍起无赖。
“干什么?我不能打你吗?我只是摸了你一下,干吗就让我赔你美味呀?还美味!不就是美味吗,你跟我来吧,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看你一副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