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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正酣,被人吵醒,让人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而荀俊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荀俊有误交损友的懊悔。
“司徒,麻烦你想疯的话,回自己家。关着门,你想怎么疯都可以。”
司徒醒打开大厅里摆着的白色钢琴,姿态优雅如贵公子,修长的手指摆上黑白键,回了一句:“家里有小孩儿。”
靠!荀俊想去厨房拿把刀剁了这厮。小孩儿是人,他就不是人?
看这位好友的架势,他就知道,肯定是从那女人那里碰壁了。
“你说你有劲没劲,不就是个女人么?还是个要结婚的,视线收回来,外面身材好,气质佳的美女大把,好吗?”
司徒醒闭上双眸,仿佛陶醉于从指间流泻而出的音乐,淡淡回了一句:“那你把目光从颜如昔身上收回试试。”
荀俊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真行,知道他的软肋。
因此,可怜的荀俊同学就被某人无情地用优美的钢琴声摧残了整晚,幸好,他住的是一栋栋独立的别墅群,别墅之间的间隔足以让每一个住户最大的保护自己的隐。私,同时也避免了某人扰民的嫌疑。不然大概会有身材高大的大叔或是大婶来敲门了。
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他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当然,即使是堪比火焰山的火光,在看到某个清纯混杂着妖娆的某女人时,瞬间熄灭。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先森,你这么造,你家里人知道吗?
额,虾虾,每一天每一天都坚持更新哦,有木有,我很乖的,有木有?
额,苦逼啊,每天都码字到三更半夜,桑心,木有人在看么,真的木有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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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的危机
又是一天的忙碌;甘一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用钥匙开了门;蹬掉鞋子;她没有立刻开灯,而是整个人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突然,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竖起耳朵,她确定声响来自最内间的卧室。那是父亲的房间;除了大扫除;这么多年很少打开。
甘一言这个时间还在学校,那么……
甘一诺随手拿起一根棒球棒;蹑手蹑脚缓缓靠近。
她左手握紧棒子,右手缓缓旋转门锁;她屏住呼吸;电光火石间她用力推开了门,同时爆喝一声:“警察,不准动。”
借着窗外的月光和路灯,甘一诺只能依稀辨认“贼”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不清楚面目。那人似乎是个惯犯,看到有人进来并没有惊慌失措的逃窜,而是不顾甘一诺的那句震慑,迎着甘一诺的面门攻击而来。
甘一诺感到眼前寒光一闪,她下意识用棒球棒挥了过去,谁知耳边一声金属交接的铿锵声,棒子的尖端竟然被对方的武器给削断了一截。甘一诺大惊失色,这可是钢的。一秒的晃神,那人已经逼近过来,甘一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与男人缠斗起来,方寸之间,两人频频过招。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甘一诺的身手还不错,打斗间居然爆出一声惊异的“咦……”,紧接着他又是一连串的攻击,逼得甘一诺节节败退。
说时迟那时快,等到她像再发起进攻时,脖子上已经多了柄冷冰冰的金属,手臂也瞬间被那人大力地反扭到背后,一转眼间,她已经被人牢牢制住了,动弹不得。
那柄匕首刀锐异常锋利,只不过轻轻在甘一诺的脖子上滑落了一个来回,甘一诺便感觉到皮肤被瞬间拉开的刺痛,同时有温热的液体缓缓往下流。夜深人静,孤身一人,甘一诺觉得自己已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是谁?”她不觉得这样的身手是来干鸡鸣狗盗的事情的,更何况,一般的“贼”怎么会见到警察都敢上的?
身后的男人,力量很大,甘一诺相信,只要他稍稍用力,自己的喉咙马上就会被他割开,血溅当场。
可是,他并没有,只是用冰冷的刀刃贴着甘一诺的脸颊,邪魅的声音在甘一诺的耳畔响起:“小警花,身手不错。嗯?”最后一个“嗯”字,带着一丝慵懒,冰冷得像是一位蛇钻进甘一诺的耳里,让她立时寒意遍布全身。
这一刻,甘一诺才发现她也会害怕,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有完成,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在甘一诺以为他会杀了她的时候,那人已经瞬间松开了她,快速地后退几步,他一跃跳出窗台,很快就消失不见。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片刻的停滞,
甘一诺被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后,她快步追到窗户前,往楼下极目望去,昏暗的夜色中,哪还有他的踪迹。
逃跑的速度还真是专业!
甘一诺家的窗户安装的是那种最简单的铝合金防盗窗,这时候,二个指头那么粗的空心铝合金管已经被人割断了几根,缺的口子足够一个成年男人自由出入,
回身开了灯,甘一诺扫视了一下房间的状况。
被褥,抽屉,柜子全部被人翻得非常凌乱,里面的各种杂物散乱一地,那人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显然钱并不是他的目的。因为她一直收在抽屉里的那尊足有100克的千足金的金佛,这时候正安静地躺在地上。那人并没有顺手牵羊。
那么,他到底想要什么呢?屋里一片狼藉,为了保护现场,甘一诺也不能翻动东西来确认少了什么。
报了警后,甘一诺找出自家的医药箱,对着镜子开始处理伤起口。
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被那人拉开了大约七八厘米长的口子,虽然不是很深,但是足以让一小部分血不断地往外冒。
灯光下,她大半个身上都沾染着血迹,白色的t恤上被血染得斑斑点点,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甘一诺处理好伤口,换好衣服,110的同事就上了门,只来了三个人。
半夜遭遇小偷,这阵战已经算可以了。
甘一诺微微蹙眉,觉得自己应该将事情升级。但考虑到现在是深更半夜,她暂时任由三个看似年纪不大的民警,在现场收集指纹,鞋印之类的证据,还好,三人都十分小心谨慎。
采集好证据,其中一个年级最轻的警员开始给甘一诺做记录,甘一诺看他们的架势,这是要就地解决了。
但,在甘一诺看来,这不是单纯的家里进了小偷这种小案子,于是,她在陈述过程的时候,着重描述了疑犯的各种可疑之处,以及极具攻击性。
以及,她提到了疑犯并不是为钱而闯进她家里这一猜疑,终于成功地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最后,三人也更为谨慎起来,略微思索也觉得案情比较复杂,所以,他们决定带着甘一诺回警局进一步展开调查。
因为疑犯有入室抢劫的嫌疑,案件还是移交到重案组,一干同事被陆续招了回来,发现甘一诺是受害人,都有些吃惊。
这个“贼”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都敢直接偷到警察家了!
根据甘一诺的描述,大家觉得那人行径极为可疑。关于那把匕首,队长在听到它是如何的削铁如泥时,威严十足的双眸突然一闪,他几步走到甘一诺面前,要求她解开遮蔽伤口的纱布,一道极细极长的伤口暴露在他眼前,同时,他不由自主地说了声:“莫非是他?”
他沉思了片刻,给大家分配了任务,让人将伤口的照片,和指纹送到技术科,给疑犯化模拟头像……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一脸刚毅的吴队长这才将目光放在甘一诺身上:“小甘,让家属来接你一趟。”
在他眼里,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女人,现在又受了伤,是该让男人照顾照顾。
他的话让办公室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其他同事都对甘一诺家里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父母过世,弟弟上学,未婚夫又住着院,这个时候估计是不会有人来接她的。
这么想着,同组的几个男同事,不由得对坐在椅子上,因为受了伤,显得有些娇弱的女人产生了几分怜惜之情。
平时再怎么能拼能干,她也是个女人不是?纷纷自告奋勇地要送她回家。
甘一诺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心里也不由微微刺痛,今晚的遭遇让她体会到了世事无常,她并没有那样强大。
这个时刻的女人最容易暴露软弱,甘一诺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她一直都将自己的软弱压制得很好。
今晚,她却有些压抑不了了。
精疲力尽,因为失血,她的头还有些晕晕的,家里的防盗窗洞开着,不知道会不会找来第二波的贼,更何况,刚才的男人到底是离开了,还是蛰伏在暗处,准备第二次的袭击?
一堆的麻烦等着她去处理,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心里软弱荒芜到了极点,多么希望这时有个人在身边,给她一个肩膀可以依靠。
司徒醒就是在这样的时刻,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如同从天而降的神,男人有力的双臂环过她单薄的肩,不容置喙地将她大半个身躯的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甘一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有一瞬的失神。
为什么,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
“跟我走。”男人沉稳有力的磁性嗓音,低低在她耳畔响起,像一把重锤冲击着甘一诺此时脆弱的心理防线。
甘一诺觉得自己很卑鄙,这个时候,她应该推开他,将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她居然乖顺地跟着司徒醒的脚步,上了他的车。
直到车子开出老远,甘一诺才找回心神,声音也恢复了一贯的冷冷清清:“司徒醒,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她不说话还好,这么一开腔,驾驶座的男人彻底失常,他猛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甘一诺被这股震荡,弄得身体歪向另一边。
司徒醒的双眸里有斑驳的红丝,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有焦急,担心,不舍,痛惜……通通交织在一起,让他立体好看的五官,稍稍有些狰狞。
此时,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打开车门,又拉开后座的车门,紧挨着甘一诺坐了下来。
双手握着她单薄的肩,司徒醒感觉到自己手指的微微颤动,当甘一言一个电话打过来,他立马就从被窝里弹了起来,随手套了件外套在睡衣上,他连拖鞋都没有换就开着车来到警局。
一路上,他的整个心都是揪着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么害怕他将要看到的是伤痕累累的她。
在警局门口,看到那个孑然一身的她,他的心里溢满着对她的怜惜。
她是该被人好好捧在手心里疼惜的,而不是现在这样,面对伤害,必须独自面对。
“甘一诺,跟我一起,只有我才能好好照顾你!”
他打破自己的原则,此时,他感到自己是那么的迫不及待。
并不是因为渴望得到,而是,只有将她变成他的,他才能最大程度地让她远离伤害。
甘一诺被他脸上沉重而又孤注一掷的表情给镇住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答案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干脆利落:“不可能!”
司徒醒攫住她的双眸,里面那个失了分寸的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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