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让门外的人听到心里一阵慌乱:她不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吧?这么想着,他手上便有了动作。
只听一声巨响,司徒醒一脚大力地踢开洗手间的门,那结实的实木门,被他踢得弹到墙后又弹了回来。
接着,他整个人一阵风的进了洗手间,猛一看浴缸里的方向,人已经沉到了水底,他心下一沉,心脏突突地跳,比经手上亿的合作案还要紧张一万倍。
这下子,他什么也顾不了,整个人扑到浴缸边上就往水里捞人。
甘一诺整个人闷在水里,对外界的声音没有那样敏感,这时被他猛的抱出了水面,整个人惊得下意识就尖叫出声。
“啊——!”
司徒情圣大人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又被眼前的一幕惊艳起来。
女人难得地惊慌失措的模样,再加上全身上下挂着的水珠,香艳到极致的出水芙蓉的画面,在眼前上演,美得让他窒息,妖娆到让他全身的血脉忿张,一时间他都忘了该作何反应。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甘一诺,同样被这样的情形惊到忘记了该有的反应,她下意识地抬首,以她的角度,能很清晰的看到司徒醒性感的喉结,正难耐地上下滑动,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他抱在怀里。短暂的几秒后,她的脸上像火烧一样的滚烫,颤着声说:“你,你,你快放我下来。”
这一下,某人可不会乖乖听话了,司徒醒艰难地收回视线,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随手扯过浴巾将她裹了裹,送到外间的床上。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到可怕,带着某种时候情动时的性感:“既然你现在没办法好好穿衣服,我很乐意效劳。”
甘一诺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已经自乱了阵脚,平时自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此时都跑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她居然真就乖乖地任由他摆布起来。
等到她意识过来,司徒醒已经伸出手指将她的内衣搭扣扣好,甘一诺面上滚烫,低着头,强装恶声恶气地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身后的手指微微一顿,转而自后缓缓将她环在怀里,甘一诺身后的肌肤贴上一副滚烫的身躯,即使隔着一层衣物,身后灼热的温度还是炙烤着她裸。露的肌肤,这样的温度一点点传递到心尖上,她的心狠狠一颤,刹那间软到一塌糊涂,连男人搁在她肩膀上的下巴,也不觉得突兀。
昨晚某些限制级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甘一诺浑身一震,一抹红自脸颊,耳后,一直蜿蜒渗透到全身。身后的男人将女人难得显露的娇羞模样尽收眼底,心中一阵甜蜜满足,低哑着声音在她耳畔叹息:“诺诺,有你在身边真好。”
昨晚的好眠,清晨起来他整个人神清气爽,心情是五年来难得的愉悦。
一转头,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怀里,那种整个身心的满足感,是什么也比不了的,他后悔自己为什么快一点,再快一点,将她真个身心都纳入自己的怀里。
甘一诺僵着背脊,心里居然因为他这样一句话略略有些心疼,前几次的对峙,她只顾着自己内心的不平,只想着不要自己受伤,丝毫都没有真正体会过他的心情。如今,这样安静地被他拥在怀里,静心凝听,她突然感觉到,他在说这些话时,背后的淡淡苦涩。
她从来没有问过:司徒醒,这五年来,你过得好吗?
可是,她的别扭劲儿不容许她将这些问出口,等到她说出口的,仍然是没有什么感情波澜的话:“司徒醒,你先放开我。”
要不要不让她穿好衣服就开始诉衷肠啊?她压力好大的。
司徒醒这才不大情愿地放手,放开之前,他很不放心地低声在她耳边说:“诺诺,事已至此,你不要再那样抗拒我了,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这样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在她耳边委委屈屈的这样说,甘一诺想要态度强硬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引得站在身后的男人一阵雀跃,不由分说就低头在他发顶轻吻了一记,不得她反应,他愉悦的声音便传来:“我在外面等你。”
甘一诺将衣服一件件穿戴好,也将自己纷乱的情绪慢慢整理好,等到她再次看到双腿随意交叠随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她整个人已经恢复了该有的冷静。
司徒醒显然没有他外表看起来那样平静,看到他出来,他有些慌乱地按熄了手中夹着的烟,站起身就忙着去开窗户。
甘一诺视线落在烟灰缸上,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烟蒂了。
他是有多怕她还会抗拒他啊?这么一想,她的心里不由得微微一酸,这段感情到了今天,她已经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了。
两人分坐在沙发两头,沉默了良久,甘一诺才率先开口。
清冷的声线一响起,她似乎感觉到坐在那头的男人身体猛的一僵,整个人的神经似乎都是紧绷的。
“司徒醒,”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艰难地开口,“昨晚,大概只是一个误会。你我,是成年男女,足够为自己的荒唐负责。所以——”
她抬首,视线与他的撞到了一块儿,男人湛黑眸子里的滔滔怒火,顿时将她后面的话语给逼了回去。
那句“你不用太在意。”消弭在唇齿间,甘一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躯高大的男人暴怒着抓住她的肩膀,对着她厉声道:“甘一诺,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误会?嗯?”
想到这样一个“误会”的对象差点就是另一个男人,司徒醒根本就难以压抑着心中的一腔怒火。
唇齿也带着狂暴的力度铺天盖地而来,他一边含着她的唇辗转反侧,一边怒意勃发地说:“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晚叫我的名字得有多么娇?”
甘一诺的火气几乎是瞬间就被他点燃,心下一横,她奋力地咬紧牙关,顿时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充斥了她的口腔,可是舌尖已经被她咬破的男人像是无知无觉一样,狂暴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缓,并且看起来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司徒醒将甘一诺的双手举高,死死地钉在头顶,双腿将她的下半身压实,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甘一诺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这样的无能为力,终于将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她闭上眼,心力交瘁地泪如雨下。
自从与他再次相逢,她都快变得爱哭鬼了。
司徒醒感到脸上一阵凉意,这才发现她居然哭了。他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懊恼,连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为她擦眼泪。
不是已经想好要好好跟她谈的?怎么又变成把她弄哭了!
他懊悔地站起身,整个人像是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打转。
甘一诺平静了一下情绪,才说道:“司徒醒,你看,我们连好好说话都不能,又怎么能好好相处呢?”
她的话给了他一线生机,他连忙扑了过去,半跪着在她脚下,满脸的歉意:“对不起,诺诺,我,这些年,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想跟你在一起,想到心都会跟着疼起来。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他心烦意乱,面对生意伙伴的那些干脆利落,杀伐果断此时完全派不上用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劫数,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劫数。
“诺诺,我知道你肯定很委屈,但是目前有些事我不能跟你一一说清楚。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唯一想要娶的,唯一会娶的女人,只会是你。所以,请你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
甘一诺看着他饱含柔情的双眸,就这么满带着期望地看着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就说出了那个“好”来。
这样的他让她如何拒绝?
他司徒醒又何尝不是她甘一诺的劫数,一个让她频频违反原则的劫数。
————
一沓内容丰富,标题耸动的报纸拍到了某人的面前,荀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好友:“司徒,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跟b城的那些家族结怨?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司徒醒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对于这些小骚动根本不觉得是多大的烦恼。
“阿俊,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间好事?以我们的实力,他们根本不足为患。”
“事实是这样,但是能不动干戈的解决问题,我们干嘛要跟他们拼?”
司徒醒不赞同地看了看好友,眼神淡淡地将报纸随意丢到身旁的垃圾桶里,手指闲适地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声音冷冽如寒风:“阿俊,你想得太简单了,不是我们想不动干戈,那些人就会心平气和的,现在挑明了,反而更好。”
他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性,倒像是自己做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荀俊一口老血憋着胸口差点吐出来:“你个老婆奴,自己栽了还狡辩。”
司徒醒悠悠然看着他:“现行的老婆奴没权利说别人。”
荀俊的手机适时地响起来,电话里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一样的荀大公子,立马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嘴里答应着:“别别别,我去给你买,你在家好好休息就成。”
说完,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转身就去给老婆买又大又甜的樱桃去了。他老婆现在可是怀着孕呢。
————
这几天b市的纸媒有些寂寞,b市圈内的那些公子哥儿们,都躲起来不露面,害得他们都没有什么八卦好写。
其实,他们有很猛很震撼很有画面感的报道,可是被b市某些有着深厚背景的人死死压住,他们只好报道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报道了。
好寂寞!╮(╯_╰)╭
作者有话要说:额,甘别扭,你敢不别扭一回吗?
第53章 瞬间秒杀
此后的日子;并没有甘一诺想象中那样煎熬,他们都很小心地避过让他们敏感的人和事,似是而非地在一起。
甘一诺也曾试图想要找雷种马出来清算一下他们之间的账;可惜;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他。一些蛛丝马迹提醒她,似乎有人已经背着她;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番。
甘一言中间也打过电话来询问;甘一诺遮遮掩掩的态度;让他忍不住好奇:“姐,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表示着甘一诺心中莫可奈何的默认,他们现在算是在一起吧?
甘一言笑了笑;听起来很高兴:“我就知道你最终还是会妥协的。”
那个男人;那样隐忍,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来确认你的安全,却害怕你的自责选择让你浑然不知,你又怎么能忍心错过。
甘一言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把一些内情告诉他亲爱的姐姐,如果,是她自己发现的话,是不是会更加震撼?
这段日子算得上是甘一诺五年来最为散漫的时候,每天睡到自然醒,吃过简单丰富的早餐,她开始沿着自己设定好的路线开始跑步,无论是做警察还是做安保工作,她这样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过。可是让她很不舒服的是,她总感觉背后有人在偷偷跟着她,等到她不露痕迹的查看时,又什么证据都找不到。凭着她多年的经验,跟着她的人非常专业,简直跟她的能力不可同日而语。
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想,似乎是在她默认跟那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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