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楼一声嘶吼,手便猛地穿进她膝弯下,将她的腿向上掀起!
那朵花儿,那朵柔嫩又羞涩的花儿,那朵一直被她深深藏着,只有他才看过的花儿——他俯下去,深深、深深地将它含入了唇中……
他是蝴蝶,轻吻花瓣;他又是蜜蜂儿,舌尖探入寻觅——他还是蜻蜓,立在小荷才露的尖尖角上;他也化身吸血毒蚊,用力吸嘬……
可怜的萝莉版兰溪,在他长臂控制之下辗转娇啼,若痛若欢;到了后来终于哭出来,珠泪点点里,被他再度推上那无可名状的巅峰。
月明楼邪恶到底,在她震颤的整个过程里,始终含着她的花瓣,将舌尖顽固留在她秘境内——她所有的变化,都被他尝到。
四次了,四次……他的忍耐终于到了终点。下一次,他将与她一同,所有的颤抖与饮泣,他都要与她一起。
。
兰溪浑身泛着粉红,娇泪点点地躺着喘息。月明楼贪婪地望着她的媚态,喘息着褪掉自己最后的衣物。
他朝她倾覆过来,沙哑咬着她耳朵,“小乖乖,你要的,我给你……”
大手捉起她汗湿柔嫩的小手,喘息着、颤抖着,搁上他的壮硕——该死的,该死的,她立刻便收紧手指握紧,而那乍然的一紧,他几乎就,就……
他深深吸气,嘶嘶声响。
兰溪迷蒙地望着他和另一个他,忽地笑了。再不是之前的迷蒙,这一次纯真却娇俏。她甜甜地舔着唇,“竹马哥哥,是你么?”
“竹马哥哥?”月明楼有点懵。看眼前的样子,兰溪又进入了另一种潜意识,这一次是,萌妹纸?
兰溪看他发傻,笑得更甜,“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竹马哥哥你骑着竹马呢,怎么不是竹马哥哥?”
月明楼彻底晕了。那句诗他当然知道,可是什么叫他骑着竹马来的?
兰溪便又笑,两手上下,握紧“另一个他”,抬头柔美而笑,“竹马哥哥,你这根不就是你的竹马么?你还想抵赖,我都捉到嘞!”
“我!”月明楼又想发疯!他想再给段竹锦打个电话,问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对付这个“青梅妹纸”啊!
哪儿见过这样的啊,这他妈让他发疯的药!
月明楼内心狂奔归狂奔,他面上还是淡定地笑,“那你是谁?青梅妹纸?你的青梅呢,又在哪里?”
他今天吃过她的“红豆冰淇淋”了,他知道她的红豆在哪里;就不信了,她还能再找出一枚青梅来给他看?如果找不见,他的竹马哥哥就要惩罚小妹纸了……他笑,忍着被她掌握的胀痛,等着她自己认输。
“青梅?我的青梅呢?”萌妹纸真的被难住了,她垂首认真观察着自己,上上下下地找青梅。
“找不见了吧?”月明楼得意地笑,不着痕迹地推。倒小妹纸。他再不动真格的,那他就要死了……
萌妹纸被推。倒,依旧还在执着寻找自己的青梅。双。腿被他掰开的刹那,萌妹纸忽然一声欢呼,“在,在这里!”
“什么?”月明楼怒剑已经出鞘,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找见了?
她便娇媚地笑,“哥哥,我要你——竹马弄青梅……”说着指着自己神秘之境上的一点,整个人已是娇艳欲滴。
看清她指的是什么,月明楼只觉一股热血轰地就冲上了头顶!竟然是,竟然是——!
“竹马只准弄青梅,别的,都不准。不然,人家就不依了……”萌妹纸再度强调,捂住了其它的入口,只留下青梅一颗。
月明楼觉得那股冲上了头顶的血,回流下来之后便尽数冲进鼻腔去。他慌忙捂着鼻子,如果以他此时的年纪与身份,如果竟然还能在没做之前先流出鼻血来,他日后是不是就再也没脸见她了?
月明楼用力地忍,与她继续虚与委蛇,“怎么弄?乖,你教我。”
萌妹纸兰溪红着脸,缓缓爬起身来,跪行到他身前,两人正面相对。她劈开腿,羞涩喘息着骑上了他的竹马……那青梅,正好摩擦在竹马上。
月明楼只觉鼻腔一阵狂流——她她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么?这样地“竹马弄青梅”,却不让他进去?
她膨胀高。耸的ru尖儿因这动作而贴住他的身子,她的青梅滑动着他的竹马……萌妹纸娇羞抬眼,目光藏在长长的睫毛后,“竹马哥哥,我们一起骑马,好快乐……”
滴,滴答,滴滴答……月明楼知道自己完蛋了,赶紧抓过枕巾来擦鼻子。萌妹纸大惊小怪地低呼,“竹马哥哥,你,你怎么流血了?”
月明楼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只双手伸到她身后去,狠狠托住她的臀,不由分说就猛地冲刺了进去——他发誓他想温柔一点的,可是他做不到了,第一次的冲刺,便是狠狠到底!
“竹马哥哥,疼……”萌妹纸秀眉微蹙。
“一起疼,乖。”他嗓音虽柔,可是动作却用尽了狠戾。忍不住了,真是忍不住了。一遇着她,他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萌妹纸抵挡不住他凶猛的撞击,他便将她搁在被摞上,用棉被堆叠起来角度,让他能更深地冲入——她梨花带雨的轻泣,她怕疼的蹙眉,反倒成为激发他的重药,让他像是又重回狂野少年时代,重又进。入自己的赛车,重又冲上疯狂的赛道。
加速,加速,一直加速,绝不肯停——她怕疼地缩紧,再缩紧……那甜美的赛道,多亏之前经过了四次的润滑,所以他知道他再癫狂,也不至于伤了她——七年了,他终于回来。
赛车呼啸着直达终点,撞线的一刹那,他嘶吼着捧紧了她的臀!——指甲,全都狠狠地刺进了她的皮肉。疼,他要她疼到底……喷涌的欢呼,满溢的热情,跨越七年的时光,他的蒲公英,他将积攒了七年的情,全部倾入——不容她闪躲,狂野洒入!
。
还说什么给她七次……他啊,都是吹牛,只一次,他已经完蛋了……
抱紧她,感受着她丝滑如缎的肌。肤,他累得睡着。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累,这样愉快地累。上一次这样愉快对累到虚脱,是什么时候?
月明楼的身心彻底放松,神智便自由飘游。只觉仿佛穿过狭长的走廊,一直一直向前去。他不知道,他的神智究竟要走到哪里去,却又似乎,他自己心底隐约地一直知道该走到哪个方向去。
怀中的兰溪也睡熟了,可是之前或许是太累,也太疼,她一直在他怀中微微地轻颤,羞涩地低低哭泣,“小天,小天不要。求你,不可以……”
“小天我疼,真的求你停下,我疼,疼……”
她在梦中一直细细碎碎这样哭泣着,他都听见,却醒不过来。更有些分不清,他听见的哭泣声,究竟是此时怀中的兰溪发出的,还是多年前的时光里穿越而来的?
他的神智在长长的走廊里一直奔跑,一直奔跑。那长廊仿佛是没有出口的,让他只能一直朝前发足狂奔,不能停下来。
终于,终于长廊里那昏黄的阳光,被一束纯白的光芒切断。他喘息着停下脚来,转头迎着那白光去看。
原来是一道门。
他朝着那扇敞开的门走过去,当脚步刚迈出门口的一刹那,身后的长廊忽然消失不见。他惊愕回眸,却发现背后的一面镜子照见自己的身影——他哪里还是此时的月明楼,他分明又是从前的那个狂野的少年。
天钩。
他眯起眼睛,霍地转身望前方。城市的面貌倏然在他面前崩塌又重建,再凝眸时已经是7年前的模样。他就站在兰溪她们高中门外的人行道上,眼睛如火地盯着校门口。
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们蜂拥而出。人流从他左右流淌而去,流水中终于筛出了他一直等待着的人。
三个女孩子,彼此挎着肩膀,从校门口走出来。
他喉头忽然又干又紧,他扬起手来,却喊不出声音来。
他看着她,那个在最左边的女孩子,穿肥大的校服裤子,脑袋上的短发蓬松成一朵蒲公英。她仿佛在讲着什么开心的事,逗得身边的两个女孩子都大笑,只不过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子是捧腹,而中间那个秀美的女孩子只是腼腆地垂首莞尔。
三个女孩子在一起,中间的那个实在是太过突出,突出到让人忍不住会将目光只集中在她身上,而不自觉地忽略掉旁边的两个。
就在他盯着中间的女孩儿看的时候,三个女孩子已经抬眼看见了他。
中间的女孩儿便红了脸,更深垂下头去。旁边戴眼镜的那个,只是挑了挑眉。
而那朵蒲公英则眼睛里放出怒火来,甚至冲他伸出了中指……
他本该生气的,可是说不清为什么,他竟然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笑出来。
这世上敢冲着男生比中指的中学女生,怕是仅此一个吧?她要这样对他,她有那个零件儿么?
。
再转眼,地点似乎还是那个地点,季节却似乎转换了。仿佛已是秋日,天黑得早,三个女生挎着胳膊出来的时候,街灯已经亮起。
看见他站在那里,中间那娇美的女孩儿依旧红了脸颊,主动将手臂从两边的女生臂弯里抽出来,小蝴蝶一样飞向他。站在他前面含羞说,“小天,你又来接我。等久了吧,手冷不冷?”
他却不知怎地,目光沿着女孩儿美丽的面庞滑开,反倒飘到她身后的那朵蒲公英面上去。
她立在街灯的光晕里,这样朦胧地看过去,就更像一朵蒲公英了:头发更清晰地蓬乱着,脖子却挺得又细又直。
仿佛感知到他在偷偷看着她,她便更直地梗着脖子,仿佛完全没在意他的目光,从他身边绕过去,大步地走了开去。他小心地再转头去偷看她的背影——她的脊背挺得那么直,简直像是军人在迈正步了。再配上她那颗头,活脱脱一朵行走在夜色里的蒲公英。
想要装作压根儿没看见他么?真可惜,她越这么着反倒越泄露出她看见他了。
——傻瓜。
他便说不清为什么地笑开。
面前的女孩儿失神一怔,“小天,我说的话很好笑么?今天我又被人欺负了哎,你竟然在笑……”
他便赶紧回神道歉,“对不起啊。不过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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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
再后来他又站在了赛道上,耳边都是超跑马达的轰鸣声。
“天钩你怎么没叫你马子来啊?”有一同赛车的朋友走过来拍他的肩膀,“那你今晚上亲谁啊?你不是最讨厌亲那些不认识的女孩儿?”
雄性荷尔蒙在赛车之后需要得到宣泄,第一步就是冠军可以任意向在场没有主的女孩儿索吻。这是赛道上的规矩,但凡敢单身来的女孩儿,就都得遵守,否则就也压根儿别来。
“天钩可舍不得让他马子来。”另一个车手就笑,“天钩的马子那么娇弱美丽,到这儿来客被吓坏了。上回让庞家少爷给盯上了,差点就给强吻了。天钩可不敢再带来了。”
天钩眯了眯眼睛。
上回尹若非要来看他赛车,说不希望他亲吻别的女孩儿。他那晚却发挥失常,没拿到第一名。冠军被意外出现的庞家树给拿走,作为规矩,庞家树就看上了站在人群里的尹若。庞家树跳下来扯住尹若就要亲嘴,是火神等几个兄弟怒了冲上来才给扯开。从此他跟庞家树的仇,又多了一桩。
不过好在,他见庞家树的时候还是几岁大的顽童,而庞家树当时还没认出他是月明楼来。
他嘱咐蒲公英,以后不许再带尹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