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家一直在很多不法的领域有参与。不过这些事情,只要用钱去摆平一下人,就根本不会有人来管他们的。可偏偏他的父亲软硬不吃,一心想要找到他们家的罪证来。可这样刚正又有什么用呢!到最后,还不是倒在父亲和其他各方势力联合之下!
可也因为这件案子,损失了他们家在官场上的好几个后盾。在父亲死后,他们家之所以败落的这样快,全都是因为她的父亲!要论到仇恨,他何尝不恨呢?就算卿舞不愿承认,可他们真的是注定的孽缘吧!他爱得至深的女人,竟和自己隔着这样的血海深仇。
“你以为就你不幸吗?如果不是你父亲执迷不悟,一直对我们家的事情从中作梗,我们也不至于用那样的损招!这一切要怪就怪你的父亲吧?”
“哼,真是荒谬的理由!如果不是你们家违法乱纪,怎么会害怕我父亲督查!”
莫建连笑的猖狂:“没错,我们就是贪赃枉法了又怎么样,最后死的不还是你父亲吗?哈哈···惚”
“莫建连,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她痛恨的看着他,想到他给他们家带来的那些不幸,恨就滋生蔓延的毁灭了她所有的理智,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恨一个人,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才好。
曾经的好感,曾经的信赖,真的是愚不可及啊!她竟然为了这样的人,和宁绍天一次次的闹翻了!
他那样可怕!可怕到她一定要杀了他才甘心温!
可是还没有等卿舞站起来,冲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抬腿想离开。
“莫建连,有种你别走!”
莫建连将她反锁在屋中,离开了。
“莫建连,你放了我,你这个混蛋!···”卿舞使劲的拍打着门窗,手都拍红了,也没有人来为她开门。
她无力的蹲在床边,安静的发呆,将来的路到底怎么走?洪波他们得知了自己失踪,会不会不听她的劝说来找她呢?希望他们都别再找她了吧。浓郁的香气突然从窗外传来,身体逐渐瘫软无力。卿舞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和莫建连一同走了进来。
他们要干什么?
莫建连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他的声音飘渺的传来:“将她今天的记忆封存了吧。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另一个有些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也就是曾经医治卿舞母亲的那个心理医生问道:“莫先生,你真的确定封存吗?可是若总是这样反复的在同一个病人身上做这样的实验,我担心在催眠过程中,万一哪个环节有什么差池,反而让她的记忆出想混乱。”
“怎么会这样!”莫建连的声音意外中参杂着担忧。
“您不用担心,我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将她所有的记忆一起封存,让她拥有新的记忆。”陌生的声音,神秘莫测的传在卿舞的耳中。她恐惧的想后退,可是身体僵硬,浑身软绵无力,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难道莫建连真的要毁了她所有的记忆吗?
有一个冰冷的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莫建连诡异的温柔着说道:“忘记所有的记忆?真是个有趣的游戏!”莫建连看着卿舞不安的颤抖的睫毛,微笑着用手扶平她紧闭的双眼,亲昵的说:“小舞,就让你忘记所以的事情,忘记我们的仇恨,重新生活吧。你就乖乖的睡下好了,醒来后,我们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不,她不要忘记,不要和他重新开始!她什么都听的道,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动弹!一阵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她终是在疼痛中失去了直觉。
当洪波和洪小玲他们当夜赶到了卿舞的房间里,已经再也找不到她了。桌上只留下了她的一封信。
洪波颤抖的打开信封,展开薄薄的信张,那一手简练清秀的梅花小楷字就这样跃然纸间:
“洪波:
那一年,在那个乡间,能认识你,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一路走来,快乐过,伤心过;痛过,也幸福过;但从未后悔过。
可如今,却第一次觉得后悔!连累你这么多,我一生都不能再偿还了吧。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应该会快乐简单很多!
我走了,如果,我若不幸不再回来,不要再找我了,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过一般。更不要再为了我的事情,连累到你们!
你和洪小玲要幸福!
卿舞绝笔”
这封信是她当日临走之前,匆匆写下的。洪波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她什么也没有带,只是在水果盘中少了一把刀而已。她竟然孤身去找莫建连了吗?
信从手中猝然滑落!洪波愤怒的看着洪小玲。
“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
洪小玲捡起了地上的信,瞬间看完,吃惊道:“我只是把你们的事情和莫家的事情大致的说了!我没有想到她会离开,我只是想让她放弃为父亲翻案的事情!”
“你凭什么和她说那些!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洪小玲伤心气极了:“她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她怎么可能就那么娇弱!要你这么在乎她!难道就因为我的坚强,所以你便以为我不会受伤吗?”
“你知道什么!莫建连和她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洪波慌乱的冲出门,满大街的寻找,他只希望她还没有走得太远,好让他还可以追到!他找遍了周围的大街小巷!就像一年前,卿舞在街中疯狂的搜索他一样!可满大街的人群,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洪波派出了所有人来找卿舞,她好后悔,就因为这两天守护她的人,都因为另有要事,被派到了其他地方,所以现在想找她,却再没有头绪了!
整整一个月,找遍了任何地方,却再也搜寻不到了!卿舞,你究竟在哪里?
当日,她就是用这样绝望的心情寻找,呼喊他的吗?可是他明明看到了她的痴狂,却因为气他和宁绍天的关系,一直没有现身见她。所以今日,她也要用同意的方法来惩罚自己了吗?
“卿舞,你出来见我好不好?”,
洪小玲一路哀伤的跟在他身边,看着他发疯,想将他拉回去。却被洪波狠狠的甩在地上。
“你最好祈祷她不会有什么事情,否则我们也完了!”
洪小玲在地上失声痛哭:“放心,如果卿舞真的出了事情,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再缠着你!”
洪波看也没有看地上的洪小玲,就那样走开了。
再一次来到莫家,莫建连嬉笑着迎出来。
“洪帮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洪波什么也话也懒的再说,几步冲到莫建连身边,一拳揍了过去。昔日的兄弟情义,早已经荡然无存!
“说,卿舞究竟在哪里!”
莫建连被揍倒在地,身边的保镖纷纷将他扶起,包围住,莫建连站在人群中,无所谓的抹去了嘴角的血,得意的笑着。“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洪兄,卿舞根本就没有来这里!不信,你可以问我这里每一个老实忠厚的家丁啊!下次你再这样,我可得采取正当的自保了!”
“咱们走着瞧!”
尽管知道卿舞的事情,和莫建连拖不了干系,可莫建连一直不肯承认。他丝毫逼问不出什么来。
莫建连看着他愤慨离去的背影,笑得阴柔。:洪波,好戏还没有开始呢!你们就慢慢等好。片刻,常云珠从门内走了出来,看着洪波的背影笑得得意。
“这就是你叫我来看的好戏?”
莫建连坐在了宽敞的摇椅上,悠闲的点了根烟,望着烟圈升腾的雾气,莫测的说:“你不觉得很精彩吗?比起我,他们和你的仇好像更大才是!”
“当然精彩!只是我也很好奇,卿舞现在究竟在哪里?";想到当日在湖边遭受到的一切,她恨的捏紧了手帕。洪波,卿舞你们两个奸夫淫妇也有今天!
“卿舞?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卿舞了!你可以放心的去追你的宁绍天了!”
常云珠惊讶的看着他:“难道卿舞死了吗?”看到他默认的事情,她有瞬间的惊喜,转瞬间,想想觉得不对,又警惕的看着他:“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
莫建连笑得狡诈:“当然是要和你合作啊,我帮你铲除了卿舞,你帮我铲除洪波。”
“我和你好像不熟吧!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卿舞已经不在了,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义务要帮你!”常云珠直觉有危险,如果被绍天哥哥知道了这些事情又有她在参与,肯定又会不理她。
莫建连皱眉故作苦恼的说:“不熟吗?当初我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难道常小姐忘了?还有,忘了告诉你一声,你曾经叫去杀卿舞的那几个男人,是我的人!”
····
命运的转角2
卿舞失踪了两个月了,洪波和洪小玲的婚礼也无疾而终。
洪小玲不吵也不闹,只安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默默的命人拆了为婚礼准备的一切。洪波眼看着她做这些,什么也没有理睬她。他们的关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恢复成陌生人一样的。
洪波对她,再没有只言片语。洪小玲哀愁的看着这样的他,这一次,她又将他最要的人弄丢了,他是不可能再原谅自己了吧。再没有任何期待,只想到确认了卿舞的消息,便离开这里。
洪波每日在洪帮中指挥着一切,洪帮几乎找遍了任何角落,动用了一切关系,可是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
在不明卿舞下落的时候,洪波不得已放下了一切对莫建连针对性手段。而莫建连,也开始休养生息,什么也不再做。就连公司的事情,也有很多都交给了手下的一帮人。而他自己只每日的花天酒地,在众多娱乐场中,流连忘返惚!
可与此同时,宁绍天和洪波的关系,却越加的日渐紧张。宁绍天对洪帮的打压从来没有停止,反而越加的频繁。现在就连常家也莫名其妙的加入了这场战斗之中。
洪波听着手下的人汇报着这些消息的时候,气愤的将桌上的一切挥在了地上。常云珠现在居然和莫建连联手了!他们的联手他能理解,可是让他气愤的是宁绍天!卿舞,这就是你爱的男人吗?
虽然很不甘心,可不得不承认,那是卿舞最爱的男人,可现在卿舞生死不明,他却什么也不做,反而帮着欺压卿舞的凶手来对付他。想到这里,他真为卿舞而感到不值!不知道他若是知道1卿舞失踪了会怎样温?
最后洪波决定去找宁绍天,他要为卿舞讨一个公道,更是要为卿舞去证实一次,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的爱!
此时的宁绍天正转动着钢笔,耐有兴致的看着身旁的常云珠,听着她说着这些陈词滥调,虽然觉得烦闷枯燥,也没有出声打扰。
“绍天哥,你到底听没有听我说啊?”常云珠说了半天,才发觉宁绍天几乎一直没有回答,连动作也没有变。“我父亲已经答应我,只要我们早点结婚,他就可以对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你到底同不同意啊?”
既往不咎?他父亲打什么样的主意他会不清楚吗?是不咎了,还是不敢再咎了,他心里明镜的很。父亲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情,一直处处让于常家,可是常家却对他们宁家早就包藏祸心。要不是因为这次父亲终于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