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救下鬼沧夜的好机会。
只见冷月话锋一转,随即开口说道:“前辈之前应该都听见了我们的谈话,应该也知道我家主子如今命在旦夕,却不知前辈可否看在顾小姐的面子上救救我家主子?”
鬼城之老实交代
“救他?”
春歌眉梢再度一挑,望着冷月的眸光中充满玩味的神色,开口问道:“救人与否,要看老婆子心情。不过,那个小子对于春歌倒算是用情至深。看在这点上,你们先给我说说这事情的原委,记住不要卖弄小聪明,老婆子我也不是蠢人一个。你们可要想好了,你们家主子的性命可是拿捏在你们的手中。”
听得春歌如此一说,冷月他们的神色不由罩上一层凝重之色。
“怎么?很为难吗?”春歌见八人如此神色,那会看不出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却还要故作轻松的引他们开口。
随着八人沉默的对视一眼后,却见鬼面代表其余几人率先开了口。
“前辈,在下鬼面,曾经与顾小姐有过数面之缘,亦是当初顾家之时,乔装顾家二少爷之人。”鬼面道。
“怎么?你想用这个交情,换我不要过问你们主子的事情?”春歌语态微微一冷道。
“前辈误会了。其实,我之所以提到顾小姐,是为了表示,在下对顾小姐没有任何的偏见,所以,会告诉前辈事情的真相。只不过,这个真相却有些匪夷所思,在下生怕说出来后,前辈会说我们糊弄您。”鬼面道。
“是否糊弄我自己会定夺,你只要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即可。”春歌道。
“既然前辈执意,那在下就如实道来。其实,我家主子如今的伤势,便是因为顾小姐的缘故。”鬼面说着瞅了一眼春歌的神色,却见她仅仅只是眉头微微一皱,并无任何表示,便又再度接着刚才的话语,接着说下去。
“此事发生在顾小姐被柳墨白挟持去了沧海阁之后不久,受了一些伤的少主原本准备动身前往沧海阁救人,却没想到族长派人传来命令,让少主尽快将无止水送返鬼城。不得已之下,少主只能先去京城,吩咐我们先去沧海阁救人,哪想到顾小姐在我们赶去不久便出了事情。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飞鹰传信,等待少主的指示。后来的事情,前辈应该清楚的。”
鬼城之他的伤,竟是为了她
“嗯,不过,你还是没有讲到重点。”春歌道。
“其实,事情发生的连我们之间也没有想到。那是十二月底的事情。我们刚得到消息说是顾小姐已然遇害,便将此事告知了,刚从京城那处得到无止水,赶回鬼城的少主知晓。然而,令我们没有想到的却是,前辈居然在事情过后不久,出现在沧海阁,并且告知了顾小姐无碍的消息。正是这几日相差的时间,让事情变成了眼前这副状况。少主为了确定顾小姐的状况,以自身的实力,偷偷的使用了族长的天算命盘,虽然确定了顾小姐无恙的消息,却也让自己付出了代价。而这个代价便是那双眼睛,以及颇为严重的伤势。”
听得鬼面如此一说后,春歌心中却恍若翻江倒海。
鬼沧夜居然是为了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而弄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怎么就那么傻呢?
难不成就不会再等一等吗?
此时的春歌,只觉得心脏微微揪痛着,因为他的痴傻而心痛着。
一时之间,因为春歌的沉默,冷月等人也不曾再开口,只是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沉默片刻后的春歌,回过神来,随即伸手一挥,一阵劲风抚过八人的身子,解开了他们的穴道,随即说道:“寒魄水的事情,就由我这个老婆子想办法,你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拿到了东西,我自会送来,免得你们好心办坏事。不但连累了你们的主子,还害得我的事情出现一些意外。话已至此,若是不听,后果自负。”春歌说完此话后,也不逗留,直接施展轻功,化作一道残影消失无踪。
待得春歌离去之后,却见苍竹望着春歌消失的方向开口,开口问道:“鬼面,此事你如何认为可信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位老前辈的武功我与冷月倒是见识过,绝对是个不必族长差的高手。若是她答应帮忙,此事问题应该不大。”鬼面道。
“那你的意思是……”苍竹欲言又止。
鬼城之欲取寒魄水
“等。”鬼面应道,将目光扫过其余七人的脸上,接着说道:“等到不能等的时候,咱们在孤注一掷,若是她真的寻来寒魄水,主子得救,事情不曾败露,若是她最终没来得及,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我同意鬼面的说法。”冷月应道。
“那好吧,咱们就先等几天,若是实在不行,我们还是按照老计划。”苍竹在刚才被制住的时候,已然平复了之前对于鬼沧夜执着的怒气,冷静的想了想,最终同意了鬼面二人的决定。
至于其它五人,本就是以三人为主,既然他们都已经决定了,自然不会反驳,各自散去,回了该去的地方,好好的守着鬼沧夜。
再说那春歌从鬼面他们那处院子离开之后,便绕回了院子,换回了自己原本的装束,前往寒魄洞。
由于一个月来,春歌的效率很高,并且时常有多余的镜水作为自己与正海之间的交易,因此,在此期间,她总会取走一个玉瓶的镜水之事,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
那些守护在寒魄洞前的百名侍卫都对她的举动见怪不怪,甚至于已然默许了她带走一小部分的镜水,至于用处,他们不管。
反正,那一个玉瓶的分量,对于他们而言,还算是可以接受的份量。
如今,那些侍卫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凭春歌拿着玉瓶来去自如,而今天的她为了更好的取得寒魄水,已然准备好一个特制的小玉瓶,藏在了怀中,手中依旧提着以往的那个玉瓶,将之放在了洞口一旁,只等她完成任务之余,拿走属于她的那一份镜水。
侍卫们还是按照往常的习惯巡逻着,而春歌则是来往奔波于寒魄洞之中,一次次的将镜水取来,也一次次的将进入的时间拉长。
眼看着时间已然足够之时,春歌忙解开自封的内力,将玉桶放在镜水池旁,自己则是施展轻功朝着洞中深处掠去。
原本,按照描述本该是千余米的深度,随着春歌施展轻功后,却意外的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鬼城之假的
当初虽然也曾经来此探路,却意外的发现,之前被自己误以为是寒魄水的池子,居然是一个幌子。那较之镜水虽然稍微冰冷些许的池水,并不是连鬼冥灵都能够难倒的彻骨寒冷。
至于那水池中所谓的冰莲,更是没有生命的伪造品,若非亲手去触碰,根本不知道那是家伙。
想来鬼冥灵也曾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以至于事先就已经设下了陷阱,引人上当。
若非春歌早已经预留了足够的时间,再加上自己的轻功以及掌中琉璃寒魄珠的帮助,此刻的她恐怕在发现眼前这处是陷阱后,已然没办法解决此事。
而不是像此刻这般,拥有着还算充裕的时间,寻找真正的泉水源头的所在。
春歌先是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诺大的洞窟后,将目光落在眼前成半月形的池子,琢磨着若自己拥有着这样一处地方,想要将寒魄水隐藏起来,会如何去做。
打量了四周的一切之后,春歌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和谐且完美到,仿佛由始至终便是这般模样,而那所谓的镜水源头,不过是个对于别人而言,冰冷刺骨的池子,而那所谓的冰莲,一直以来都是那个假冒的东西,一切本该就是眼前这副模样,不存在任何的破绽。
望着眼前看似没有破绽的池水,春歌不禁皱紧了眉头,先是在墙壁上敲打一阵,并未听见任何异响。
也曾经将手探入池水之中,却发现那池水,也不过是一臂之深,池底平坦无物,若说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那朵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冰莲。
冰莲!对了,冰莲!
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的春歌忽而意识到,整个山洞之中,唯一的异样便在于那朵以假乱真的冰莲。
初时,春歌还以为,那朵冰莲不过是一个用来欺骗别人用的装饰,但是在确定整个洞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之后,这个冰莲的存在便显得有些突兀。
鬼城之真真假假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春歌来到那朵冰莲跟前,伸手探入池水之中,握住了那连接着冰莲的乳白色莲茎。
有古怪!
冰冷中一丝不易察觉的金属触感,从莲茎的表皮传到春歌掌心的肌肤上,不禁令她心中一喜,微微用力扯了扯莲茎,却意外的发现,这莲茎并不如看见的那般脆弱,相反,除了触感与真实的莲茎无意之外,莲茎的柔韧度却有些耐人寻味。
随着渐渐拉起的的莲茎,拖着那朵冰莲花边离开了水面之后,却见一直看不出一丝破绽的石壁,居然缓缓的裂开一道足够一个人进入的通道。
随着通道的打开,一股冰寒刺骨的冰雾从缝隙中喷涌而出,瞬间将整个洞窟的温度又再度降低了十几度,若非春歌早已运功全身,说不得就要被这股恐怖的寒气伤了筋骨。
待得那道裂缝出现后,春歌已然顾不得唇瓣已然微微泛紫,而是手脚利索的转入那道缝隙之中,约莫走了十来米的距离后,却见一个与之前所见的洞窟一模一样的洞窟出现在她眼前。
望着眼前这个洞窟,以及脚下那白雾缭绕的池水之中,春歌知道,自己这次是找对地方了。
只见眼前这处洞窟的水池之中,一朵流转着七彩流光的冰莲将自己附近两尺左右半径的寒雾驱逐开来,伴生着巴掌大小的乳白色莲叶。
一株冰莲伴生着三片莲叶,而莲叶之上,明显盛着有别于一旁池水的露珠。毋须猜测,仅仅只是一眼,春歌就已然肯定那所谓的寒魄水便是那莲叶之上的露珠,毕竟,诺大的洞窟中,也就只有这么一株冰莲,并且冰莲盛开的花瓣,正巧尾端位于莲叶之上,只需要凝结出足够的寒魄水,便会随之滑落到莲叶之上。
不过,这边还是猜测。
随着春歌靠近冰莲,并且感受到连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住的寒气,不得不全力运转功力之后,更加证实了这猜测。
无论是否真的如此,春歌却还是将刻意准备好的小玉瓶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收集者荷叶上的露珠。
鬼城之得手却也受了伤
随着第一滴露珠滑入玉瓶中之后,春歌明显感觉的那寒意,透过玉瓶本上,就有种可以冻结一切的寒意散发出来。
若非右手中的琉璃寒魄珠,春歌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在收集露珠之时,化作一个人形冰雕,从此立在这处洞窟之中。
待得将莲叶上三滴露珠手机妥当之后,春歌的眉宇间早已凝结成霜。
将东西妥善收好之后,春歌按照原路返回,至于那道裂开的缝隙,也随着春歌的离开,再度恢复了原样,就连那株冰莲亦是仿若未曾有人动过一般,恢复原样。
此时的春歌已然没有心情在此浪费时间,忙转身朝着洞外奔去,临近镜水池时,将所需的镜水提着走了出去。
待得春歌出来之后,所有人都明显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让他们不由打了一个冷战,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春歌的身上,也发现了她眉宇间染上冰霜。
“夜十,你没事吧。”正海迎上前来,一连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冷。”春歌放下手中的玉桶之后,搓了搓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