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更何况,她这消失两天两夜的情况?她是不在乎,反正名声已经够臭了,也不怕这一条,破罐子破摔嘛,可这个人是什么目的?他可是堂堂太子殿下啊,居然带她出去转转?不是,很奇怪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蔺沧溟目光落在她稚气未脱的脸庞,眼眸里蕴含着深邃的光。
夏侯霏冷冷的看着他:“抱歉,尊敬的太子殿下,我想,我跟您还没那么熟。你们将我送到京城,即可!”
蔺沧溟略带兴味儿的挑了挑眉:“不熟?你以为今天以后,你夏侯霏的名字能给我蔺沧溟分得开?”
“你什么意思?”夏侯霏脑子飞快的运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可又觉得这有些天方夜谭,毕竟,依着他们两人而今的身份,简直相差太多。
“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到?”蔺沧溟唇角上扬,“这次是你唯一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字面上的意思?我想太子殿下您定然是误会了什么,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夏侯霏不在乎,所以,您无需为我负责,而我,也不想连累你。”
“你是不在乎,可本太子在乎,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世人唾骂。”
“你的女人?”原本夏侯霏也只是猜测,几乎不敢去确认这句话的可能性,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挑明到这个地步,她登时小脸一沉,倔强的看着蔺沧溟:“我夏侯霏从不与人做妾,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妾?夏侯霏,你是不是太低估你了?以你的身份,本宫会让你做妾吗?”蔺沧溟眯了眯那双绝世的凤眸,眸底含了一丝笑,就算她想,皇上肯吗?迦蓝肯吗?
可他,却独独忽略了一个人,那个让皇上也无可奈何的人,因为这个人的阻挠,她最终,还是做了妾,虽为侧妃,可终究,还是一个妾。
这一下,不只是夏侯霏愣住了,就连澹台衍也傻了,心中更是如排山倒海般惊起滔天巨浪,堂堂太子殿下娶妻,居然不用回禀皇上,就这么,被他自己做主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且不说我而今还未及笄,娘亲的孝期未过,恐怕太子殿下您,也不能随便拿主意吧?”太子妃的选定,哪一个不是经过层层选拔的?那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将来母仪天下、艳压后宫的统治者,自然是马虎不得,可他呢?就这么言谈间就搞定了?
“本宫的主本宫自己当,这个你可以放心。怎么样?现在可是放心跟我走了?”
夏侯霏唇角勾起一抹讥笑:“能嫁给当今太子殿下,的确荣耀四方,是个女人都会心动,可惜,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我夏侯霏,并不感兴趣。”
蔺沧溟漆黑如墨的凤眸闪过一抹诧异,却稍纵即逝,他看着她不像玩笑的俏脸,眼底掠过一道复杂的光芒:“你不愿意?”
“是的,我不愿意。”她前世,什么福没享过?可最后还不是落了个凄惨的下场?这一世,我再也不愿去过那种表面光鲜亮丽,实则苦不堪言的日子,如果可以,她宁愿隐居山林,平凡的过一生。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去答应的,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的蠢事,她夏侯霏自是没兴趣去做。
澹台衍因着她如此笃定的话,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心中更是忍不住拍手叫绝,不愧是他的妹妹,居然连太子妃的位置都不屑于顾,霸气啊!可惜啊,她面对的人可不是别人,他不在乎也就罢了,偏偏他在乎了,那么这个后果,就不是夏侯霏能控制的了。
果然,下一秒,蔺沧溟就深深的看着她,面带嘲讽:“你这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你妹啊,姐姐需要欲擒故纵吗?屁大点儿的人,说话不这么毒,会死啊!”当然,这句话夏侯霏也就只敢在心里默念,当着蔺沧溟的面,她可不敢说出来,谁让这里是封建社会,弱肉强食,她如今什么也没有,不会傻得去以卵击石。
“随便太子殿下如何去想,我不会答应的。”
“本宫决定的事也没有人能改变,你答不答应那是你的事,我做不做那是我的事,来人,带走!”蔺沧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跟她耗,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抬脚就朝树林深处走。
夏侯霏心中一紧,“你站住!”
蔺沧溟冷冷一笑,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夏侯霏慌了,疾步跑上前:“喂,你得派人将我送回去,我,我不认识路啊!”
蔺沧溟按了按太阳xue:“那就跟着走,等本宫什么时候得空了,再送你回去。”
“喂,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女人间混在你们男人堆里,你不觉得太过分了?”
蔺沧溟脚下一顿,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冰冷的眸子立刻闪现出浓重的寒意,漫不经心的扫过在场的人:“你是本宫的人,谁敢?”
***
今天实在太累,先写三千字传上,大家别怪哈!
☆、第083章 求推荐求订阅
众手下神色一凛,条件反射下统统垂眸看脚尖,生怕一个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得罪他们的主子,那后果……
夏侯菲略显抓狂的看着他跳脚:“我再说一遍,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蔺沧溟眸光中掠过一抹不悦,他上前一步,钳制住她精致完美的下颌,逼的她不得不仰首看着他,彼时的她,眉眼间尽显怒色,纷嫩的面颊因为气愤而略显红润,他饶有兴味儿的一笑,将眼神凑近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你看了本宫的身子,难道不应该负责?”
夏侯菲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大白天说瞎话你不怕雷劈吗?我看了你的身子?我几时看了你的身子?”
蔺沧溟眸色一深,笑意如冬:“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嗯?”
夏侯菲心中一寒,下意识的想到后退,却被他紧紧控制住无法动弹,气的她恨不能抽他几巴掌解恨,猛然瞥到他衣襟上的血,才想起那天晚上为他疗伤时,似乎扒了他的衣服,看了他的……光膀!
靠,有没有搞错,她只是看了个膀子,膀子也叫身子?为了膀子就要赔上她的一生?哪里有这么好康的事?他蔺沧溟的如意算盘是不是打的太精了?
“想起来了?”男人直直的凝视着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你有证据吗?”夏侯菲决定的事,十头牛的拉不回来,更枉论让她去卖身?这个贱男,白日做梦!
蔺沧溟凝视她片刻,左右张望了一下,有些不怎么情愿的看着她:“你确定,要在这里看证据?”
夏侯菲‘咯噔’一跳,不会吧?这货真留了什么证据?这怎么可能?又不是现代,有高清摄像机?有录音?
“有什么不可以?有证据,尽管亮出来!”夏侯菲大着胆子朝他挑了挑眉,蔺沧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确定?”
夏侯菲无视他的挑衅,抬着下巴朝他努努嘴:“我当然确定,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我可以考虑看看。”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蔺沧溟深眸闪过一道幽然的光,声音低冷具威慑力。
“少废话!”夏侯菲显然并不买账。
蔺沧溟眸色一深,看着她,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握住她的手腕一拧,趁其不备,低头准确无误的堵上了她的唇……
夏侯菲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实难相信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会对她用强?一时之间羞愤交加,不停的挣扎,可若是挣扎,却越被禁锢,就在她的注意力都投注在如何挣脱他的钳制时,男人已经攻略城池,吮着她的丁香舍,霸道的吸吮她所有的甜蜜。
这个霸道的吻不但是琴瑟在前世的初吻,也是今生的第一次,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梦境还未来得及出现,就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手打破,她心里那个气啊,气到极致,一脚踢上某男的腿,随着一阵闷哼声起,夏侯菲迅速挣脱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朝树林中跑。
男人顾不得自己的腿,指着不知何时已经背对着他们的手下,怒吼一声:“愣着干什么?给本宫追!”黑衣手下一得令,纷纷垂眸:“是!”
蔺沧溟一个转身,看到澹台衍憋得涨红的脸,俊脸瞬间黑了个彻底:“你很闲吗?”
澹台衍无惧他可怕的眼神,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也有今天?亏你做的出来,人家才十二岁啊,你居然就下得去手,若是被蓝知道……。”听他越说越离谱,蔺沧溟勾起一抹诡异阴森的笑,一瞬不瞬的看着澹台衍:“从今天起,天照不需要你来管理,你的业务转战临月,就这么决定了,滚吧!”
澹台衍嘴唇抖了抖,摸了把额上的汗:“老大,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蔺沧溟的声音冷的像冰渣:“抱歉,这不是个玩笑,你若是不去,本宫自会派人送你离开!”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滚!”蔺沧溟看也不看他,闪身离去,澹台衍正欲跟上,突然从暗处闪现出数名黑衣人,齐齐朝他伸手阻止:“对不起三少,请离开天照。”
澹台衍受辱似的朝众人怒吼:“滚开!”
黑衣人等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在澹台衍准备跳身离开时,却被他的手下趁机用了迷。药,昏迷前的一瞬间,这片树林的上空响起他不甘的怒吼:“小溟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
三日后,正月二十,夏侯菲在太子蔺沧溟的护送下,高调的回到了夏侯府。不过半个时辰,大街小巷又刮起了新一轮的流言,而这些流言,无一不例外的尽数指向夏侯菲……
夏侯菲一脸无力的趴在桌上,“让你们办的事,可办好了?”
静娴小心翼翼的看着夏侯菲,点了点头:“回小姐,已经办好了,资料尽数放在了您的书房。”
夏侯菲在桌上磨了磨下巴,算是点了点头,而后似笑非笑的看向静娴四人:“我失踪这么多天,你们居然一点也不担心?”
“小姐,我们……。”静逸听的心惊肉跳,想要开口解释,却被夏侯菲出手打断:“我不管蔺沧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总而言之,从今天开始,我的一切你们都不许汇报给他,如若让我发现,你们还是趁早卷铺盖走人,我夏侯菲要的是得力助手,而不是四个人八双眼睛的监视,明白?”
静雅四人一听,方知夏侯菲已经知道了她们的身份,默默思索了片刻,静娴代表众人开了口:“回小姐的话,我们明白了!”
夏侯菲眸光淡漠的扫了她们一眼:“说吧,我爹在我失踪的这五天里都做了什么?”
静娴微微一怔,很快明白夏侯菲想要得到什么消息,立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汇报结果。听完她的话,夏侯菲唇角扯了一抹不屑的笑:“还以为会让我刮目相看一些,没想到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小姐,老爷他很担心您的,在出事那天之后,他连续两个晚上未曾合眼,不停的守在天照湖,生怕错过营救您的最佳时机。今天听说您要回来,天还未亮就守在丞相府门口,也许,也许丞相大人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狠心,他……。”
“咚咚咚”三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静娴,静姝赶忙跑过去开了门,不多会儿就抱着两个精致的盒子跑了过来,瞥了眼桌上的盒子,夏侯菲挑了挑眉:“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