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着不敢翻身上马驰骋一番,只是每天把它当宠物一般养着,还给它取了一个十分有寓意的名字——鬼委山,简称,小山!
起这名字时,就安安和英英在旁边,她们的意见是这个名字十分的生涩拗口,还不好听,可我就是得意,觉得这名字真的是太好了,赶明儿我胆子肥了,翅膀硬了,我天天骑它。
鲁巍在的时候,我就唤马儿小山,他当然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我每次叫小山时,都倍得意的睨他,他在几次收到我这种目光时,定是疑心了什么,却忒他想破头也定是想不出我在得意个什么,于是,我倍加得意。
正是因为我有了自己的马,也给自己的马儿起了名,我才会十分好奇的去打探鲁巍的马叫啥名,之前没人跟我说,我也懒得去听,自是不知道,一旦有了兴趣了,直接去问鲁巍,自然不是我的作风,况且我现在还避着他的,于是我就拉宫行问。
宫行向来很高调,即便我现在身份不同往日,他对我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我问他时,他十分鄙夷的瞧我,似乎觉得我太没有做“夫人”的自觉,对自己的丈夫居然一无所知的模样,但是他还是十分好心的告诉我,鲁巍马儿的名字叫小鹰。
我愣了一下,心想着可能他觉得老鹰的速度及狠准的性格适合他的马儿,虽然冠个“小”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也还算正常。
谁道宫行嗤笑一声,继续道:“将军的马儿以前不叫这名的,以前是叫闪电。”
我撇唇,俗!
“小鹰比闪电这名要好,闪电这名,太多人用了,没点创意。”我的小山,多有创意,多隐晦啊!
“小鹰的全名,叫鹰可。”十分难得的,宫行眼含笑意的瞅我。
我一抖,收起刚刚我的自鸣得意,突然就觉得,我跟鲁巍啊,真是十分的相配啊!
“告诉你家主子,我的小山全名叫鬼委山。”抛下这句话,我气冲牛斗的朝着我的小山儿走了去,太不平衡了,他骑了小鹰那么久了,我要骑小山,我马上就要骑他!
我找了许由,让他挑了匹马,在我旁边跟着,以免又发生上回那种事故,许由虽然是个沉默的仆从,但是却十分的尽职,一般让他做什么,他都会认认真真的去做,我让他护着,他便十分尽责的始终离我的马儿两步之遥。
不得不说,小山是一匹很温驯的马儿,十分好使唤,快慢起停都让我操纵的十分得心应手,心里便知道鲁巍在替我挑马这事上,还是废了番心的,之前对他的不满也就消停了不少。
骑马跑累了,就缓着让马儿慢慢走,趁机就跟许由拉扯些家常,我问他的问题,他基本上是“是”或“不是”再或“小人不知”来回答,这样的回答,让我很是伤脑筋,一个人的心拒绝向我敞开时,我还能怎样呢?若非他的尽职尽责,我都要考虑听鲁巍的,将许由谴回了。
其实我也一直好奇,鲁巍为什么会一直提出将许由谴回,光凭这个名字,就有不满之处,太匪夷所思了,除非,许由是鲁巍的故人。
“许由,你年纪这么大了,一直未娶妻么?”
“是。”
“你不喜欢女人么?”
“不是。”
“那,你看英英可好?”
“小人不知。”
好,换种说法。
“许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对否?”
“是。”
“那你是否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小人不知。”
“不知不知,你不知道我现在正打算给你说亲吗?你是装的是吧?”
“不是。”
我觉得我又险些坠马。
“许由,你有见过将军大人吗?”
“是。”
又来了,我闭闭眼,不死心的继续。
“我的意思是说,你进府以前,是将军的故友吗?”
“不是。”
“那你可曾知道将军可有对你不满?”
“小人不知。”
我崩溃,策马狂奔,许由此人,我再也不对他抱任何希望了。
我注定当不了伯乐啊,就算发现了一匹好马,却无法驯服,它终究是匹对我没甚用处的野马啊。
我只适合小山这样的温驯之辈,我这好没成就感的人生啊!
奔向马厩时,远远的看到鲁巍牵着马在跟宫行说些什么,由远及近时,他显然是听到了马蹄声,扭着身子来看我,然后直到我奔至眼前,他都是保持着那样的姿态。
我适才勒停马身,后面一阵吁声,我扭头一看,许由一直保持着两步之距紧随我而归。
我刚刚爬下马来,就见鲁巍潇洒的翻身上马,我本想对他发表一番我对小山的赞美之情,他却哼我一声,策马远奔而去,徒留尘土漫天。
我散散灰尘,望了望他远去的身影,问宫行:“大人他知道小山的全名了?”
宫行点头。
我“喔”了一声,怪不得他看上去那么不高兴呢,终于也气到他了,我很得意,十分得意!
“将军不是因为小山而生气的。”宫行又道。
然后,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许由,后者仍然目光垂地。
“他还是想要谴回许由啊?”我一垮了垮肩,心想道,如果他仍然一昧坚持的话,为了家庭团结,我过段时间跟许由说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话要说。。.有一句,二十号以后恢复日更第35章白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骑了马的缘故,晚上的时候,腰就隐隐作疼,我现在晚上老愁着如何躲着鲁巍,今晚正好因为腰疼,我就索性躲安安的屋里去了,让安安给我打几个火罐,然后就死赖活赖的赖在安安房里不走,说要在那过夜。
安安也不好说什么,我是主子,总不能赶我哪,于是不听我劝阻的硬是翻出了未用过的被毯重新铺上。
我便喊上英英,干脆三个女人一起睡,然后一起来聊八卦,要知道,在这边的夜晚其实是相当的难熬的,我每天觉得最充足的就是睡眠,常常天一夜就上床睡了,醒来时天还未亮,却已睡足的再无睡意,跟领导同居的日子,晚上更是无聊,他本身就少言寡语,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会因为担心而一直熬着不敢入睡,可须知,那么样心思挣扎着不敢睡的时间里,也是相当的难熬的啊。
所以,如果有三个女人凑作堆来聊八卦的话,时间过得真的是相当的快,夜也不会显得那么枯燥与无聊。
安安安安的话题多是宫行,然后对于对府中尚不甚熟悉的英英,我刻意诱导着将话题转到了英英与许由之间存在着多么大的可能性,无中生有的构画着一段美好的爱情,英英又羞又恼的将床板蹭得直摇晃。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教安安如何将宫行撂倒的三四计,三个女人在黑啾啾的屋子里,咯咯咯的笑个没停,笑得正欢的时候,门外有人轻咳,宫公大人惯有的驾到方式,提醒着我们,隔墙有耳。
安安安安十分紧张的揪着我的手,我咯咯咯的偷笑。
“夫人,夜已深沉,将军让在下请夫人回屋休息。”
“休息?我正休息着呢,跟他说,我今晚不回屋休息了。”
我现在才知道,跟他休息,真是一件既危险又无聊的事情。
我们继续八,八得正兴起,门外又一阵轻咳。
“夫人,将军正等着你马上回房就寝。”宫公道。
“嘿嘿,宫行,我若不回去,难道你还进来拎我不成?我跟你说哦,安安就穿了一件小肚兜哦……。”
“主子!”安安嗔怪的瞪我。
“你最好马上给我出来。”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刚那声音,好像是领导的?
我们三人互瞅一眼,然后悉悉索索的,三人都起了来,我急着找衣裳,胡乱的穿戴一番,我就去开门,安安跟英英畏畏琐琐的躲在我身后。
门外的领导大人一身白,穿着的就是睡觉的中衣,长发披散于身后,冷冷的月光洒他身上,衬得他啊,水仙花般似的啊!
“我腰疼,我要让安安帮我揉揉。”
他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走,我飞快的瞅了一眼宫行,这家伙,眼睛居然在往安安屋里瞅,看来也是外闷内骚,有其主必有其仆。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明明,鲁巍也没啥需求啊,为什么晚上一定要我和他同床而眠,刺客也抓了,还至于吗?
我极度不情愿的脱鞋上床,无聊的夜啊,惨淡的人生啊!
我脱掉外衣,刚滚到里面,领导又将我拖到了中间,然后我巨惊讶的看他酷着一张脸,却十分温柔的,替我揉腰!
他他他,他甚至掀开我的衣服,直接按摩我的皮肤,我那才让安安拔了火罐的腰啊,现在正丑陋不堪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领导绝对从来没伺候过人,按得不得章法,时轻时重,掐我腰两侧时,我忍不住就大笑出声,也不知怎的,我越笑,他就越掐,好似故意惩罚似的,我受不了的去格档他的手,却怎么也挡不开,我笑得不能自己,他就是恶作剧般的不肯罢手,我拱着身子去躲,不知怎么的,翻身时,他还在掐我腰上的手,就在衣服里,滑到了我的胸上……。
我停止了笑,僵住,他似乎也僵住了,约摸两秒后,我们同时向后撤了开来,先前的玩闹气氛在瞬间不复存在,我明明感觉到,他在撤开之前,藏在我衣服下覆在我胸上的手,暗暗的还握了一下,我正是因为他的动作,才瞬间清醒了般的退开的。他站在距离床沿一步的地方瞅我,那只碰过我的手,轻轻的握了又松开,松开又轻握。我被他碰到的胸部,一直像是被烙过般留有余感,我反射弧线忒长的,好一会才觉得自己恼怒了,后悔自己没在第一时间揍他一拳,现在再上前去揍他,却显得骄情了,就沉着脸,用被子将自己盖的牢牢实实的,剜了他一眼,背对着他睡去。
然后,接下来这两天,我跟鲁巍的气场就十分的不对,我一看到他,就躲得远远的,吃饭时实在躲不开,也不给他笑脸,他也不招惹我,安生的做他的事吃他的饭,两人更加的没了言语,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隔得更是远远的,中间足够再躺一个人。
安安问:“主子,你在跟大人冷战?”
冷战是我说给她听的,不过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跟鲁巍,正在冷战。
我真没想过某一天我会跟他这样的一个人进行冷战,明明不管白天黑夜都在一起的两个人,却愣是一天到晚不说话没有互动,这样的日子,真的让人感觉十分的憋闷,但是我却从没想过要先打破沉默。
鲁巍似乎也很懂冷战规则,尽量的避免不跟我接触、说话、示好,甚至不再命令我。我故意在他沐浴的时间段跑得远远的,让宫行找不到我,其他的下人也找不到我,之后出现时,看到鲁巍瞅我时一脸的青黑,就十分的得意。
但是事不过三,我跟他冷战三日,就已经到了他的临界点了,当然,引爆他的还是因为搓背事件,那天我十分得意我又躲了过去,躲在帷帐里凑着油灯看杂书,突然就觉得风一动,摇得灯光明明灭灭的,我一抬头一看,鲁巍松松垮垮的披着衣裳,长发滴水的披散在肩背上,一手撩帐,一脸寒酷的瞅我。
我正襟,危坐,还是倔强的不肯同他讲话。
他一把拉过我,然后,抱高了,对准我的嘴唇就亲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真的要等到二十号了哦,憋着吧,同志们!
第36章我是怎样爱上她的呢?
自她清晨时歪睡在我的房门前?自她在小山坡上唱得凄苦悲凉的模样被我瞅见?自她在寒冬腊月里肿着手将我的衣服洗得毫无怨言?自她婉转的唱着檐下燕替我飞到他身前?
没有。
我查遍了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