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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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天下- 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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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之后,张四维确实消停了下来,兼之内阁的事情非常多,南北战事都要善后,流求要建省,水师要扩充,吏部要改革,改革还涉及科举,大家忙得焦头烂额,想勾心斗角都没时间。
    时间渐渐流逝,一直到了来年开春,朱翊钧的病势越发沉重起来,经常整日整日地昏睡过去,只是今日沉睡的时间更长了,已有两日未醒。
    旁边是几日前终于找到的李时珍,正在给皇帝把脉。
    一侧有太后和皇后,小太子站在边上,牵着赵肃的手,咬着唇屏住呼吸,他们身后,还有张四维、申时行等几名阁臣,这等大事,众人自然不敢怠慢,虽然李时珍的名声如雷贯耳,但实际上,每个人心里抱的希望都很小。
    “老大夫,陛下的病情如何?”赵肃一直在观察李时珍的神情变化,生怕他摇头或者叹气。
    “陛下的病拖得有些久了,怕是脑颅里有些积血。”
    赵肃道:“是的,其他太医也是这么说的,可用了药并没有起色,您可有法子?”
    李时珍在民间行医多年,不会像那些太医一样张口就来一段医经上的典籍,直截了当便道:“当务之急,是去血化瘀,引上部之血下行”
    赵肃忙问:“那要如何治?”
    “以牛膝为主药,佐当归、玄参等,再辅以针灸。”
    赵肃拱手道:“若老大夫能治好陛下,我当为大明百姓一谢。”
    “当不得大人重礼,老朽亦无十分把握,只能尽力施为。”李时珍侧身避过。
    对这位给嘉靖帝也治过病的名医,众人都没有太多置喙,太后李氏想了想,问道:“敢问老大夫,所用药材看似寻常普通,先前太医院为何没有用过?”
    “回娘娘,老朽看了先前太医院的方子,开的俱是名贵药材,虽也不能说没有效用,可有时候药未必是越贵越好。”
    李氏点点头:“还请老大夫放手施为,无须顾忌,哀家信得过你。”
    李时珍没有废话,很快忙活起来,李氏从太医院调了几名药童来帮忙打下手。
    几天过去,汤药与针灸齐下,朱翊钧依旧昏迷不醒,李时珍的脸色渐渐沉重起来。
    赵肃问:“陛下还未醒,可需要换药试试?”
    李时珍摇摇头,叹了口气:“老朽已尽了全力,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若陛下今夜能醒,便是万事大吉,否则……”
    他没有再说下去,赵肃心乱如麻,已知下文不祥。
    是夜,他没有回去休息,依旧留在宫里,守在朱翊钧榻前。
    张宏不忍打扰,悄悄退了出去。
    偌大殿中,只有一个伤心断肠人。
    赵肃看着他紧闭的双目,眼睛眨也不眨,正怕自己一不留神,这人就去了。
    从前看古籍,说到有猎户设网捕雁,逃脱一只,入网一只,逃脱的那只大雁非但不飞走,反而撞地而死,以为殉情。当年他不以为然,觉得是无聊文人杜撰出来的逸事,现在才知道,爱侣死而自己独活,是如何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你若死了,我不会做那等殉情的小儿女痴事,这天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你多等我几年,若有来世……
    赵肃握着他的手,潸然泪下。
    本想一夜守着,却不知何时倦极了,靠着床边睡去。
    脸上忽然有种被人轻轻拂过的感觉,赵肃一惊醒了过来,对上一双同样疲倦的眼睛。
    “你醒了?”他怔怔道。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朱翊钧哑着声音,眼角带泪。“梦里一直在走,路没有尽头,忽然听见你在喊我,一转头,就醒了。”
    “不要再睡了。”赵肃道。
    “嗯,不睡了,你看,天亮了,我就醒了。”他笑道。
    阳光越过窗棂照了进来,清浅却温暖。
    纵一生看遍江山如画,不及你这句承诺。
    ——END——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容我仰天大笑三声先,不容易啊,从去年7月到现在,整整8个月,我为自己的速度而汗颜,也多得大家一路支持和鼓励,感谢之情不多说,挨个亲口!
    在此文里,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就像这章里张四维的结局,他不会被彻底消灭,因为他本来也不是敌人,官场上没有永远的胜负,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尽量和历史紧靠在一起,但是能力所限,可能没有达到大家希望的高度,在这里表示歉意。
    陆续还会有番外放出来,敬请期待。
    最后,多谢HJforever2008、白水心、久待、(名字被系统吞了)、dai134401、绯撒·辉夜、huihui05246、(名字被系统吞了)、iwantdothat、阿尔法多童鞋的地雷,多谢cina415824、苏苏苏苏木、schumi1819童鞋的手榴弹。

    
    《天下》 无责任番外(糖葫芦)
     
    阅读前须知:
     
    1、这是一篇无责任的、崩坏的番外,跟正文完全无关,请勿纠结里面的前因后果,请勿对号入座,跟正文有关的番外从下一篇才开始。
     
    2、因为太河蟹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会删掉,所以不放正文,算是送给大家的福利,正文有2300左右,这几百个字应该只要1点晋江币^_^
     
    3、为了防止被举报锁文,大家留言的时候请不要评论与河蟹有关的内容,可以说“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
     
    ——————
     
    赵肃绝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答应了对方口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结果竟演变成此刻这番情景。
    而在朱翊钧看来,这绝对是毕生难忘,活色生香的一幕。
    心上人的四肢被四个方向分别捆绑住大张着,外裳已经被脱去,里衣敞开了一点,露出锁骨以下一小片结实匀称的胸膛,裤子倒还完好地系在腰上,只是薄薄的布料遮挡不住什么,难免印出下面微微凸起的轮廓,令人浮想联翩。尤其当对方的双眼被蒙住,因为意识不清而呈现出迷惘无助的神情时,朱翊钧只觉得他都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肃肃……”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对方没有回答,自然是神智已经有点迷乱,完全不复平日里的冷静和自持,也因为嘴里被绑上了口塞。
    头微微仰起,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顺着优美的下巴曲线连着喉结和锁骨一路蜿蜒而下,融入领口,洇染了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周围空气似乎更热了些,赵肃那一丁点自制力早就消耗殆尽,眼睛看不见,耳朵的感觉就更灵敏,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但又不怎么清晰,只是忍不住把脸拿去蹭被子微凉的绸面,希望能更舒服些,可惜杯水车薪,甚至周身的热度因为这一磨蹭,反而更高了些,双腿间原本柔软的器官难以抑制地,微微勃起了。
     
    梳理整齐的发髻被这一弄便散落开来,束发的簪子落在枕头边上,长长的头发铺满大半个被面,鬓间有几缕被汗水打湿了,粘在两颊。
    双腿因为被绸带分开绑住而动弹不得,这显得那处地方的变化越发明显,不稍一会儿,白色的亵裤便已鼓起一个小块。
    朱翊钧微微一笑,轻轻扯开他的腰带,将亵裤褪下来,那根东西没了束缚,立时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战栗,铃口已经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他扯了一根绸带,绕着挺立的器官缠了好几圈,打了个结子,虽然看起来松松垮垮,可是就在对方因为情欲而又涨了一圈之后,就显得有些紧了。
     
    “唔……”赵肃难受地蹙起眉,似乎想要说什么,终究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朱翊钧哑声道,拿起先前掉落的簪子,带了些恶趣味似的,用尖细的那一头,轻轻拨弄那被绸带缠住的玩意的顶端,在那小小的口子边上打转,轻轻刺了进去,又收回来,如此反复。
    赵肃的汗水流得更急了一些,鼻息粗重,因为药性的缘故,呻吟也没了往日里的压抑,一声一声或轻或重,直挠朱翊钧的心口。
    他打开旁边的玉匣子,拿出一根比针略粗些,却比簪子要细很多的玉棒。
    这是他让人搜罗来的器具之一,听说是经常用来调教那些小倌用的,能让人欲仙欲死,又不会伤及身体,他等了许久,今日终于有机会用在这人身上,心情激荡之下,连手也不由颤抖起来。
    忙定住心神,沿着铃口,慢慢地将玉棒插了进去。
    赵肃软软哼了一声,头越发往后仰得厉害,朱翊钧怕他受伤,又垫了个枕头在他颈下,这才一心一意继续刚才的事情,待那玉棒缓慢地,过半没入铃口之后,他才停止继续深入的动作,又从匣子里拿出两只镶嵌宝石的蝴蝶夹子,将对方上身的里衣解开,分别将夹子夹在两边的乳头上,随着对方的动作,蝴蝶上的翅膀会跟着微微颤动,仿佛展翅欲飞。
    这种夹子自然是特制了,只会有些许刺痛,从而达到刺激情欲的效果,却不会伤害到身体半分。朱翊钧夹好夹子,就停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此时床上的人,双腿大张,玉棒将那唯一的宣泄口死死堵住,缝隙里却依旧有液体慢慢渗出来,如同整具身体已经彻底浸染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乳头被夹子弄得红肿通透,衬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肤,颜色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加明显。
    “嗯……嗯……”他不时地发出鼻音,银丝从嘴角边缘流了下来,连蒙眼的绸布似乎也有点湿润起来。
    这样脆弱的,任人宰割和品尝的男人,就像一头华丽的淫兽。
    单单这么看着,就能让人失去一切理智。
     
    朱翊钧喘着粗气,不比床上的人好过,可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并不想太早浪费掉,所以竭力忍耐住,又从另外一边拿起一个雕工精美的紫檀木盒,打开盖子,拿出里头的血玉冰糖葫芦。
    “还有最后一样。”他俯下身,在对方耳边道,“我吃一口,你也吃一口,好不好?”
    对方自然回答不了他,朱翊钧一笑,拿起这串玉做的糖葫芦,放入口中,一点点舔湿,直到整根糖葫芦被他的舌头舔得温热起来,这才拿出来。
    又拿出一盒香脂,涂满手指,沿着臀间的穴口插了进去,轻揉慢弄,将浓浓的香脂涂满里面,把手指拔出来,笑道:“来,吃糖葫芦了。”
    便将整根血玉糖葫芦,一点点地推进那早就扩张准备充分的小穴里。
    “嗯……唔……”赵肃忍不住用力摇着头,脸上露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神色,身体也禁不住跟着扭动起来,似想迎合,又似抗拒。
    这一迎一退之间,已经将血玉齐根没入,只留下糖葫芦的“柄”还留在外头。
    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似乎在“品尝”美味,看得他血脉贲张。
     
    “好吃吗?”朱翊钧轻轻咬住对方的喉结,避开那两只蝴蝶夹子,在上面留下细碎的吻。
    眼看这人有些吃不住了,他才将玉棒小心地,慢慢地往外挪,却像故意折磨对方似的,抽出三分,又入了一分,直弄得对方浑身紧绷,呻吟不断。
    朱翊钧将糖葫芦抽了出来,身体覆了上去,咬着他的耳朵:“糖葫芦吃够了,吃点更大的,好不好?”
    不待说完,就已冲杀进去,那涨大的欲望像一个楔子,一下子打入属于自己的容器中,满满当当,塞得一点空隙都不剩。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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