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乐曲悦耳轻松,齐芸汐侧身垂眸,轻眨眼眸,一抹婉约的娇羞之色浮上眉梢,流露出一抹娇嗔之色,再转瞬间,她笑颊粲然,仿佛瞧见嘴心爱之人,媚眼如丝,加之她微染醉意,酡红微醺,看得锦辰那姣好的眉宇微微皱起。
齐芸汐那纤妙舞姿再一次触动了锦辰那根沉寂了太久的心弦,还记得初见齐芸汐那种震撼,让他不能自抑,还记得再见她时她展现出来的任性骄纵,让他甚为不喜,之后她进了宫,成为他的女人,却从未真心愿意成为他的女人,他看得出来。
只是这一刻,他困惑了,这个女人忽然对自己展颜一笑,笑靥如花,让人如痴如醉,像是瞧见至爱之人般……
一舞毕,齐芸汐浅笑着行了礼,入了席,瑞雪忙取来貂皮披风,裹在她身上。
齐芸汐落了座后,这感觉寒意袭来,原本有些冒汗的身体渐渐冷了下来,她轻颤着手举起杯子喝了几口酒,暖暖身子,随即偷瞄了一眼琉卿,而琉卿忽然温润一笑,举杯示意一番,便一饮而尽。
齐芸汐忽然粲然一笑,也举起杯,一饮而尽,随后便一杯一杯停不下地喝了起来,即便是瑞雪从中劝阻,她也依旧喝个没停,像是要故意将自己灌醉一般。
琉卿虽然将这些看在眼里,但是,现如今的他只能静静地看着。
差不多宴席将散,齐芸汐也基本上醉得一塌糊涂,不过她还是能□地补瘫倒在桌子上一醉不起,由瑞雪搀扶着,好歹平稳地站起身来,没有出差错地退席,只是回宫的路上,却遇上准备去见太后的琉卿。
“好久不见。”琉卿轻笑一声,对齐芸汐柔声询问道。
“不想见你。”齐芸汐端着架子,扶着瑞雪的手摇摇晃晃地向容熙宫走去。
“你不该喝那么多。”琉卿几步上前,拦住齐芸汐的去路。
“与你无关。”齐芸汐依旧是态度恶劣地对琉卿冷言冷语地回道。
“生气包。”琉卿好笑地看着齐芸汐,忍不住唤道。
“讨厌鬼!”齐芸汐厌恶地跺了跺脚,对着琉卿吐了吐舌头,继续走着。
琉卿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她询问道:“汐儿,万事小心。”
“为什么回来?”齐芸汐听了这句话,忍不住顿住步伐,回眸看向琉卿。
“听说,你病了。”琉卿微微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开口对齐芸汐说道,“好在你和你父亲都平安无恙。”
齐芸汐定神地看着琉卿良久、良久……幽幽地吐出一句话:“谢谢你的关心。”
琉卿视线温柔地凝视着齐芸汐,看着她错杂地抬眸,随即飞快地垂眸,再之后她便步调飞快地拉拽着瑞雪离去。
这一回琉卿不再阻止她离去,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另一边,锦辰送回了太后之后,便要来了齐芸汐送的那盒南海珍珠,直接将那些珍珠全部悉数丢进之前曾经丢了齐芸汐珍珠的湖内,只是这一次,他却留下了她亲手绣的帕子,说来,她的女红做得当真是好……
锦辰又瞧了下天色,再想起那女人居然在他的生辰宴上居然喝得烂醉,便不由得一恼,但是步伐不晓得怎么就拐向容熙宫。
只是一进月夕殿,就听到齐芸汐的声音,只是娇媚得多,许是醉意深浓,让她言语中透着些许让人沉醉的媚色,似乎在撩拨锦辰的心弦。
他走了进去,屏退其他宫娥后,随后就瞧见瑞雪正用热毛巾再擦着齐芸汐的脸,帮她洗去脸上的妆容,这时候的她难受极了,不断地拉扯着身上的舞裙。
锦辰走了上去,示意瑞雪离开,正准备教训一下这个女人时,就见她猛然间坐起身来,一把抓住锦辰的衣领子,仰头看向他,嘟起了小嘴。
这完全让锦辰始料未及,他痴神地盯着怀内媚眼如丝盯着自己看的女人,一时间竟不晓得如何反应。
齐芸汐暴躁地拉扯着锦辰的衣服,整个人缠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扯拽着他的华服,将他整个人就翻身压在了床榻上。
“讨厌你,讨厌死你了!”齐芸汐一边气恼对锦辰怒骂道,“你就是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我!讨厌死你了!”一边捶打着他的胸膛。
锦辰一时间被骂懵了,倒也不晓得如何训斥齐芸汐。
齐芸汐一边说着醉话,一边扒着锦辰的衣服,续而埋怨道:“你真是讨厌死了,老是弄得我疼死了,我恨死你了!”她忽然低下头吻上锦辰正准备怒斥她的嘴,像是发泄一般,吻着他,粉舌探入他的口中,缠上锦辰的长舌。
锦辰也从一开始的吃惊转化为对齐芸汐热切的情||欲,反客为主激烈地缠吻上齐芸汐的丁香小舌,他只感觉齐芸汐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轻抚着自己的胸膛,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
锦辰忽然一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拉住齐芸汐的手,对她玩味地询问道:“你在勾引朕?”
齐芸汐没有吭气,只是一意孤行地扯下锦辰的裤子,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试了几番,却发现她根本没办法凭借自己的能力吞下他的巨||龙,于是她一把揽住锦辰的脖颈,几乎赤||裸的身子不断地在锦辰身上轻轻蹭着,对他郁闷地抗议道:“帮帮我……你每次都弄得我好疼,我要自己来!”
锦辰紧锁眉关,就觉得这女人怎么一喝醉了就这般性情大变……
忽然齐芸汐再也耐不住,整个人一下子坐了下去,顿时间两人都发出一声低吟,只是齐芸汐更加难耐一些,她发出一声呜咽的悲鸣,感觉还是一样的疼,而且还是她自找的,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寻找让她感觉到舒服点的地方,只可惜都难受得厉害,她只能缓缓地跪坐起来,慢慢地让他从自己体||内抽||离开。
一种别样的感觉让锦辰再次发出一声低||吟,他越发觉得喝醉了的齐芸汐真的给予他一种别样的快感。
“好疼……”齐芸汐只感觉遭罪,怎么样似乎都不会舒服,于是她放弃一般,从锦辰身上坐了起来,想要脱身离开。
却被锦辰突然压住她的小蛮腰一下子又按了下去,就听他那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逃!”
“锦辰……”齐芸汐呜咽地轻唤道,她不安分地动弹着,那含||娇似吟||春般的声音让锦辰为之一动。随后她竟不自觉地起伏着身子激烈地同锦辰那强壮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尽一切取||悦身||下这个男人,感受着锦辰肌肉在不断地紧绷,感受着他灼热的大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撩||拨着她体||内那股乱窜的火焰,时而因为几乎濒临极限而顿住身子发出一阵呜咽的哭音,难耐地挣扎着。
锦辰惊艳地凝视着微眯清眸紧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口中娇吟的齐芸汐,感觉今日当真是瞧见一个与众不同的她,时而后仰着头,让他忍不住想要啃咬着她那宛若蝴蝶展翅般诱||人的锁骨,时而急切地低头试着想要亲吻自己,动作中却带着些许难以抑||制的热||切……
后宫内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向她这般,也没有一个女人敢向她这样一般,强势地将一国之君压在身下,他从来都晓得齐芸汐与其他女人不同,透着鹤立独行,与众不同,所以她做出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太意外。
撩拨开她因为汗水而粘在额前、发鬓处的发丝,锦辰能感觉到齐芸汐快达到极限,他还是强||迫她不断地吞||吐着自己的巨||龙,就见她再也无法隐忍地发出一声高||昂的惊呼,紧紧地绞||住他的灼||热,一股股热浪洗刷着他,只是锦辰强忍着,他可不想就这样被这个女人轻易征服了。
而齐芸汐头一回达到这般极致的高||潮,瘫软地趴躺在锦辰的怀内,不断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困乏地眯了眯眼睛,她正准备躺在床榻上好好睡一觉,只是锦辰根本不让她歇息,直接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开始新一轮的纠||缠。
一而再再而三的痴||缠,几乎榨干了齐芸汐的所有力气,到最后她只能无力地瘫在床榻上,任锦辰为所||欲||为,只是若是仔细一瞧,那原本醉||意甚浓的眸子内却流转着一股别样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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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
等太监德福来提早来请锦辰准备出席晚宴时,齐芸汐才睡下,锦辰则躺在床榻上用指尖描绘着她的娇躯轮廓。
锦辰懒洋洋地坐起身来,将齐芸汐抱了起来,对她轻声唤道:“芸汐,醒醒,该更衣参加晚宴了。”
齐芸汐依旧紧闭眼眸,困乏地在锦辰的怀内发了身子,将头埋入他胸膛内,发出一声嘤咛后继续睡着。
锦辰瞧着齐芸汐孩子气地赖床,并没有多言语,将她拦腰抱起向浴池走去。
德福在外没得令,也不敢进来,只能静静地候着。
同她一起进入了浴池内,感觉到她身子不自在地扭动着娇躯,双手缠上他的身子像是快要溺水的人,紧紧地抱着他,只是最好笑的就是她一直不曾睁开眼,像是抗拒醒来一般。
“醒来,不然我就再要你一回。”锦辰忽然沉声在齐芸汐耳畔低语道。
齐芸汐郁闷地张开了眼,轻轻眨了眨眼,随后小声嘟囔道:“我不想去。”连自称都懒得多说,她困倦地发了个哈欠,依靠在锦辰怀内,“好累。”
“必须去。”锦辰指尖轻柔地瘙痒着她的后腰,看着她不自主地弓起身闪躲他的手指。
齐芸汐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上那斑斑点点的吻痕,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扶着浴池沿壁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双腿虚软地一下子就沉到浴池内,锦辰伸手一捞,将她再次抱在自己怀内,然后伸手摇动浴池旁的银铃,让伺候沐浴的宫娥们进来,瑞雪她们走了进来后,分别为两人擦洗身体。
齐芸汐舒服地上半身趴在铺着软巾的浴池边沿上,让瑞雪为她擦抹着精油按摩身体。
锦辰只是在浴池内时不时侧目看向眯着眼无比享受地翘着圆臀,就见她晃动着双腿用一双玉足踢打着浴水,唤着瑞雪按捏着她酸乏至极的后腰,撒娇一般对着瑞雪小声嘟囔道:“瑞雪,大力点,腿那里,酸乏动不了。”
锦辰一听,忍不住往齐芸汐那边凑过去,大手就直接附在她的大腿上,大力地帮她按捏着。
齐芸汐一惊,侧目看来,窘迫地双腿紧紧贴合在一起,支支吾吾地言语道:“皇上,时间不早,该更衣准备出席晚宴了……”
“嗯……”锦辰态度淡漠地点了点头,从浴池中站起身,走了上来,让宫娥服侍着擦身更衣。
齐芸汐也在瑞雪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双腿发软地只能扶着瑞雪的手臂,让惜玉帮她擦拭身上的花香精油,为她换上晚宴时穿的华裙,只是双腿无力再加上困乏极了,让她根本没什么精神,整个人看起来困倦疲惫。
锦辰瞧在眼里,没吭气,齐芸汐被迫坐在梳妆台前上妆,锦辰等齐芸汐准备妥当后,便对德福询问道:“轿子准备妥当了?”
“已在殿外候着。”德福点了点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