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坐了起来。
“皇上您怎么来了?”
昨夜,他应该累了一夜。今天怎么还会那么早起来?
她忘了他的体力一向好得惊人,从前和她缠绵过一夜,第二天依然神采奕奕。一想起从前的快乐幸福,她的心又揪了起来。
“哭过了?”
他来看看她是不是和表白表现出来的一样坚强。
他的话,仿佛触碰到了她心中的伤口。
“没有。”她心虚地说,但脸上那对又红又肿的眸子骗不了人。
他走近她,伸手想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白黛玲下意识一躲,如一只萌兽般惊慌地看着他。他一愣,心里一痛。难道现在她只能给墨远兮碰了吗?
他一次次的原谅她,一次次的饶恕她放过她,可是她却一点不珍惜。他把她当做宝贝似的护着疼着,就差没有把她供起来了,可她还是背叛了她,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昨夜就来了,想来看看她。当他看见她淌着泪的小脸,他的心居然说不出的激动。
所以他想,她还是爱他的,否则不会哭得那么伤心,只要她醒来对他认个错,他就原谅她。
“白黛玲,接下去的话你要好好听清楚。”他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和朕回宫去,之前的事朕会既往不咎,朕还会像以前一样疼你宠你;二是你留在墨远兮身边,让你和他在一起。不过朕警告你,那样的话,朕今后不会再管你,你的事以后也与朕无关。你想清楚回答朕。”
白黛玲咬了咬下唇,黑幽幽的眸子仿佛琥珀,在充满水雾的眼眶中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昨夜他说,朕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奸细;他说,他喜欢的人是岳玲,他对岳玲才是真心的……
她的心痛了整整一夜。
既然他爱的是岳玲,那她要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臣妾选第二个。”说她是报复也好,说她是死心也罢。
放手吧白黛玲!
一切都已经过去,如果说他不爱她,那再说什么也无用!
席慕容倒抽了一口凉气,怒意燃烧。
“朕要你想清楚再回答朕!”
然,她的回答还是一样,“臣妾想得很清楚,臣妾要留在万户侯府。”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他三番两次给她机会,她却铁了心要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席慕容心如刀割着,鹰一般的眸子变得冰冷,露出了可怕的嗜血的微笑。
下一秒,席慕容飞快地来到打白黛玲面前,在她的尖叫声中,撕开了她雪白的亵衣,她那玫红色的肚兜落在了他的眼中。
她的肌肤如白雪一般晶莹,如丝绸般丝滑,让人爱不释手。
白黛玲惊慌地呼喊着望着他,“席慕容,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要做什么?”他露出了狠戾的邪笑,“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他要毁了她!
他在情事上有逼过她吗?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深怕弄伤了她!他有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塞进她的蜜。穴中吗?
没有,没有!
他扪心自问,处处让着她,将她捧在手心里。可是她呢?将他的付出无情地才在了脚下,当他是个愚蠢的傻瓜,转眼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野蛮的撕开了她的亵衣裤,在她的呼喊声中,巨物挺。入了她的身子。
“啊!!不要——”白黛玲痛苦地尖叫。
她那没有经过爱抚的身子,容不下他的巨龙,干涩的通道闭塞的寸步难行。
望着她的痛苦,席慕容对自己说:这是她自找的!
“怎么?墨远兮的东西是牙签吗?干了你那久,都没有把你弄开?!”他冰冷地嘲笑着她,看着她泪流满面绝色的脸。
该死!她的身体好紧,快把他逼疯了!
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任何时候都没得让人没法思考。
白黛玲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但更痛得还是她的心。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这比昨天听着他和岳玲翻云覆雨更让她痛苦千万倍!
席慕容握紧了她的腰身,拉开她修长的美腿,如锤子一般重重地撞入她的身体,听着她一声声的哭喊和流泪。
她选择了他,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席慕容!你已经有了岳玲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不带一丝怜惜的撕裂着她的身子,没有感情,没有怜惜,只有欲。望,惩罚着她的不贞,仿佛要将她弄死在身下。
“你说得对。朕心里已经有了岳玲,不过朕对你这副身子还有一丝感觉,想玩一玩。”他大方地承认着,心里已经没有她,痞子般地说,宛如在嫖。妓。
她的心仿佛裂开了一条口子。
她好傻,居然会渴望他会爱上她。
也许自始至终,她不过是他床上的玩物。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万念俱灰地在他的身下抽泣。
“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她的双腿间红肿一片,小腹隐隐抽痛。
她深怕他这样粗暴地举动会伤到腹中的孩子,可是如果他知道她有了孩子,会怎么想?会不会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她好怕,所以只好选择默默地忍受。
他狂野的律动着,无视着她如雨中玫瑰美丽的脸。
“放过你?呵,等朕玩腻了你,自然就会放了你!”他说完翻过她冰冷颤抖的身子,按低她圆翘的小屁股,重重挺了进去。
“呜呜……”
白黛玲沙哑地哭着,将她埋在黑云般的秀发中。
他不是当初那个对她温柔体贴的男人,他对她没有爱只有恨!
149。怕伤了孩子
席慕容低吼着搂着她到达了云霄,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快乐的热流。
可恶!
这个女人的身体,真是让他要多少次都要不够!
席慕容在她白皙的肩上狠狠咬上了一口,将她的肩头咬住了一排深深牙齿印媲。
凄美的鲜血从白黛玲细嫩的肩胛上流了下来,痛得让她趔趄。这个月牙形的牙印像是一个记号,更像是一个爱的标记,会跟着她一生一世。
他的背上覆盖着一层薄汗,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这时,两行鲜血顺着白黛玲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鲜艳而夺目,宛如破处。
他皱了皱眉,望着那抹血迹。
只见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绝美的身子被他狠虐过了一遍,却透着彻骨的凄美,诱人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是他第一次弄伤了她。
他握了握拳头,眸子冷得像冰。拾起衣服穿上,没有说一句,大步离开了她的帐篷。
白黛玲的身子随着他离开的风,颤抖了一下。她的身子好痛,像是摔在了地上,又被人踩了无数脚。如虾子般蜷缩起来。看上去是那么的痛苦凄凉。
微微地低泣声从她的鼻下发出。
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身子颤抖不停,悲凉的吸气再吐气,她的心如破碎的玻璃,碎成了一片片。身子和心一样,已经痛得没有知觉。
这时,天已大亮。
不久,童贞走了进来。
看见床上的白黛玲飞快地跑到了她的床边,大惊。
“娘娘,你怎么样了?娘娘你没事吧!”
老天!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把娘娘弄成了这个样子?刚刚皇上冷着脸要她去娘娘帐篷的时候,她就有点奇怪。没想到娘娘被皇上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童贞……”
她一开口,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双腿间流出的热流让她的气力一点点的流失。
“娘娘,您不要说话了,奴婢这就去找大夫!”童贞说着,拿棉被把娘娘的身子盖上,然后跑出了帐篷。
她不敢去找太医,只好把事情先告诉了墨远兮。
墨远兮一听,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铁拳握得死紧。
他早该想到他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该死的!
墨远兮立刻下了命令,找来了随行的大夫,他府里的大夫医术和太医不相上下,最重要的是口风要比宫里的太医紧得多。
没多久,墨远兮和童贞带着年迈的太医已经来到了一脸惨白昏死过去的白黛玲的身旁。
“她怎么样了?我警告你,她要是有什么,你也别想活着出去!”他说。
他没有保护好她?他在心里深深自责。
白黛玲,你一定要没事。
白须的大夫摸了摸胡子,听出白黛玲对墨远兮的重要性,号完脉转身道:“侯爷,黛妃娘娘是房事太过激烈,影响到了腹中的胎儿,所以才有小产的预兆。”
什么,小产?
她有了孩子?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救……救我的孩子……”白黛玲迷迷糊糊地听见大夫的诊断,昏昏沉沉地说道。
墨远兮的眉头皱得死紧。
她有了孩子,他还整夜折磨她!他刚刚偷看了一眼她的身子,可恶,他还到底是不是人?!
要不是伤还没好,他真想狠揍他一顿,为她报仇。
“救我的孩子……求你……救我的孩子……”
她的泪如钻石一般从她的眼角滑落,看得墨远兮一阵心痛。
这个傻女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会救你!
他坐下紧紧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孩子……我就在你的身边……不要怕……乖……”他温柔的说。
“嗯……”白黛玲呜咽着,平静下来又陷入了昏迷。
墨远兮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对自己说,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受再也的痛苦。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他绝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接着,他一改温柔,对着身旁的大夫冷酷地命令着:“你有办法救她是吧!”他的语气仿佛大夫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他毙命掌下。
其实他万户侯里的人各个都是精英,一点都不逊色宫里的名医。就拿这位白须老翁来说,就是医治疑难杂症的高手。
“侯爷放心,老夫这就开药。只要娘娘按时服药,不出半个月即可痊愈。”
“那就好!”他冰冷地说,“要是医不好她,你就提头来见!下去吧!通知万户侯府的人,本侯有事要先回府。”
“是。”大夫战战兢兢地退出了营帐。
“童贞,你也和本侯回府吧!黛妃娘娘需要人照顾。”他说。
童贞想了想。
皇上刚刚要她来照顾娘娘,就是要她跟着娘娘,好好照顾娘娘不是吗?。那现在她和侯爷回府,也是无可厚非不是吗?
于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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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远兮手下的人果然不是吃闲饭的,药到病除,不到一个月白黛玲的身子就康复了。
这期间,墨远兮每日必到,不仅细心照顾她,而且还常常说一些笑话来逗她开心。
可惜白黛玲天生骨子里有着冷情的因子,不论他怎么逗她,哄她开心,她依旧愁眉不展,脸上不见一丝笑意。
童贞眼睁睁看着白黛玲日渐消瘦,心疼地说:“娘娘,就算您吃不下,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啊!大夫说您身子太弱,这样对孩子不好。”
“本宫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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