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云裳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推开,可是根本不行丫。
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的扣住她的脖子,快要把她掐窒息了。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一个小小的身子突然跑了过来,对着易无双又打又咬,“放开我娘亲,放开我娘亲!!坏人,你是坏人——媲”
自从上次她看见赵光祖对云裳施暴过后,幼小的心灵就蒙上了一层阴影。潜意识里,她认为压着她的娘亲的男人,就是坏人,要保护娘亲。
“放开我娘亲……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娘亲……浅浅没有你这样的爹爹!”
易无双望着怀里小豹子般的浅浅,紧皱着眉对着浅浅说:“你娘都是这么教你的?”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冷冽地望着她。
浅浅被易无双恐吓的眼神吓了一跳,小脑袋一缩,心里慌慌的,红红的眼睛,眼泪簌簌的爬满了小脸。
这个人脸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感觉好凶,没有高叔叔那么温柔,他真是她爹爹吗?
她的爹爹应该像高叔叔一样,轻声细语的和她说话,温柔体贴的对待她和娘亲,而不是像他这样,动不动就凶巴巴的,好像吃人的老虎一样。
这样的爹爹好可怕,她不要这样的爹爹!
“你走开,走开!”浅浅小手推拒着他,“娘亲说爹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做生意,如果你是浅浅的爹爹为什么那么久都不回来看浅浅,不回来看娘亲。你根本就不喜欢浅浅,不在乎娘亲。既然你就不喜欢娘亲和浅浅,那浅浅和娘亲也不要爹爹!”
易无双的身子一震,心里抽搐了一下。
好!很好!
瞧,这个女人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样了!她是故意教孩子只要娘不要爹的吗?!
他放下浅浅,握住了元凶云裳的冰凉的小手,恶狠狠地说:“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云裳颤抖着唇,纤细的肩膀宛如风中的小草。
她摇着头。她从没有教过浅浅不认他,其实在心里,她还是希望有一天浅浅能知道自己的亲生爹爹是谁。可是浅浅为什么不认他,她也不明白。
“不要伤害我娘亲,不许你伤害我娘亲!!坏人,坏人——”浅浅跑过去推着他,小嘴不停地叫着。
易无双低头,浅浅虽然捶得不痛,但是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感觉快要吐血了。
“说啊女人!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他再一次回视着她,快要被她活活气死。
这就是她报复自己的方式吗?让他的女儿不认他,口口声声叫自己‘坏人’!
“我没有,没有!”她甩开他的手,泪在眼眶里盘旋。
易无双望着她,愣了几秒。
有没有,他一定会查清楚。
“女人,收拾东西,明天和本王回京!”
只有回到京城,这个女人才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机会。而他才会有更多的机会让他的孩子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他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宛如刮过一阵寒风。
云裳望着他,心不停颤抖着。
她抱起哭泣中的女儿,拭去浅浅脸上的泪,“浅浅乖,不哭,不哭了……”
“娘亲,他真是浅浅的爹爹吗?浅浅不要这样的爹爹,浅浅不要这样的爹爹……”
云裳望着哭得越来越凶的女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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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无双的行动一贯是雷厉风行的,云裳和浅浅不久就来到了易王府。
几天之后,云裳怒气冲冲地走进了易无双的书房。
“易无双,为什么你不让我见浅浅,你到底把浅浅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云裳见他正在看着文公,也不管他是什么的身份,直接大声质问着。
起初她只是以为他只是带浅浅去洗澡换衣服,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把浅浅带走,一直不让她见她。
她问了府里上上下下的婢女,可是没有一个人肯道告诉她浅浅在什么地方。她这才明白,他是故意要分开她们母女。
他缓缓地抬起头,冷邪的眸子望向她,带着一股寒风。“你放心,浅浅她现在很好,你用不着担心。”
“浅浅现在在哪里?我要见她!”
“见她?呵呵,见她让你再教坏我的女儿吗?”他讽笑着问。
云裳反驳道:“易无双,我哪里教坏过浅浅了?你把话说清楚。”
“你有胆子叫浅浅不认我,就该有能力接受今天的后果。”他冰冷的眸子望着她,像是要将她撕碎。
今天的事是她自己造成的,不可以怪他。
“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我没有和浅浅说过什么,更没有叫她不认你。浅浅虽然只有四岁,但她有眼睛,有能力自己分辨是非,你不能左右她的想法,更不能把这强加给我,当做我的不是!”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旁,低睨着她气愤地小脸,“看不出几年不见,你变得那么伶牙俐齿了。那好,你说浅浅有自己的想法,那你的想法呢?这五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他说完顺手环住了她的腰。
云裳被他问得一愣,身子一僵。转身逃开不看他,气势明显比之前消弱了许多。
想他?她有资格吗?
当她知道他被册封为王爷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还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她怎么可能配得上他?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回答我,你有想过我吗?”
他长臂一伸,重新又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凝视着她的眸子。
岁月仿佛在这个女人脸上停止了流逝,她比五年前更楚楚动人了,清丽动人的小脸上多了一份女人的柔美。红艳艳的唇仿佛熟透的樱桃,让他忍不住想好好品尝一番。
云裳讽刺一笑,小手轻轻推开他。
“从我离开翠烟小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忘了我们以前的事,又怎么可能会再想起你?”她违心地说着,尽管这样和她心想的背道而驰,但是易无双还是相信了。
他浑身的肌肉在那一刻瞬间石化。他足足找了五年的女人,居然说没有想过自己。亏他这五年身边都没有其他女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屈辱。
易无双的拇指和食指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有种将她下巴捏碎的冲动。
“是吗?”他邪魅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皓齿,“不过本王倒是很想念你这副销。魂。的身子!”说完,他狠狠吻上了她的红唇,大手拉开她的胸衣,直接覆盖上了她柔软的酥。胸。
云裳拼命地抗拒着,不想让他得逞,可是易无双变本加厉地将她按在了书桌上,大手顺势解开了她的发带,让那黑瀑般的长发倾泻在他手中。
他十指***她的发中,闻着她的幽香,吻着她的耳垂。
“唔唔……不要……”
他想干什么?大门还开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他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她的唇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甜美,有一种淡淡的醉人的味道,就像一朵迷人的罂粟,让人沉迷。
云裳快要被他逼得哭了出来,“易无双……你这个混蛋……难道你还想像五年前一样对我吗?”她气愤地问。
五年前他闯入了她的闺房,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难道还想像从前一样,不顾她的反抗强要她吗?
不过易无双倒是半点不在意。
“如果你想,也没什么不可以。”他不羁地说,大手深入了她的亵裤里,抚摸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
云裳身子一紧,武林盟主也好,王爷也罢,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倒是一样是你都敢做!
双腿紧紧夹住她的手,脸色通红,怒瞪着眼前过分的男人。她已经不是翠烟小筑的姑娘,他不能再那么对她!
“别这样瞪着我女人,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你吃了。”他放开了她,飞快地整理好衣服,因为他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
云裳酡红着小脸,微喘着,好不容易整理好衣服,门口的人正好进来,时间掐的分毫不差。
“启禀王爷,皇上有急事召王爷进宫。”
“知道了。”他挥了挥手。
云裳低着头,羞赧地想找个洞钻下去。易无双见了倒是有几分愉悦,走过去说:“过几天会有一场秋捕,你和浅浅和我一起去。”
什么?云裳抬头望着他,可还没来得及再问,他已经提步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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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从来没有住过那么大的房子,有那么多丫鬟围绕着自己,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是,自从到了王府以后,浅浅就和云裳分开了居住,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娘亲了。
“小姐,您这样打扮喜欢吗?”
“小姐,您今天好漂亮啊!”
“小姐,您今天想吃点什么,奴婢们马上帮您去做。”
浅浅推开她们,从她们当众钻出来,“我不要穿成这样,也不要吃什么东西,我要见我娘亲,你们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我娘亲?”
丫鬟们相互低着头对视了一眼。
王爷特别嘱咐了,不让小姐见云裳夫人,她们哪敢擅自做主带小姐去见她呢?
“小姐,奴婢们带您去花园逛逛好不好?花园里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花,可漂亮了……”
“不要,我要见我娘亲,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浅浅说着就往外面跑去。今天她说什么都要见到娘亲。
谁知她刚跑出门,就装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王爷——”奴婢们低声道。
易无双冷着脸,听见了浅浅刚刚的话,一手抄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家伙,望着她身后一群人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
婢女们舒了一口气,鱼贯地向门口走出。
易无双拇指轻轻抚着女儿牛奶一般肌肤上的泪,望着浅浅和她一模一样的大眼睛,心里刺痛了一下。
“怎么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好,不好的话爹爹帮你换一批好不好?”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对于他,浅浅打从心里有种抵触的情绪,“浅浅不要那么多人伺候。浅浅只想见娘亲,为什么你不让我见娘亲,我要见我娘亲,我要见我娘亲!!”她在他怀里捶打着他的肩,发着脾气。
这几日下来她感觉到了,这些婢女都是怕了这个人,她是坏人,是他不让她见娘亲,所以越发不喜欢他了。
“爹没不让你见你娘亲,爹爹这次来就是带你去见你娘亲的。”
浅浅圆圆的黑墨般的眸子凝视着他,仿佛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相信他。过了几秒钟,浅浅怯怯地问:“你真的要带我去见娘亲么?”
这个小东西真是可爱急了,难怪她几天不见她,就心急如焚地跑来找他。
“当然了,你现在和爹爹一起去好不好?”
浅浅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不久,易无双带着女儿来到了围场。今天是北辰国秋捕的日子,围场上锦旗飘飘,不但皇上会参加,一切文武大臣也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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