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别人撕毁的衣襟还松垮垮地挂在胸前,露出了一片春色。脖子上有不属于他的吻痕,虽然被她小手阻挡了一些,但依然清晰可见丫!
这个女人,居然敢勾。引别的男人,他眯起了眼睛,此刻有一种想上去一手掐死她的冲动!
“你误会了……媲”
“误会什么?”他立刻打断她,目光犹如两把冰刀,将她的身体刺出了一个个血洞,又似乎在说她得一切解释都是在狡辩。
他满怀喜悦的来到这里,希望看见她惊喜的小脸。可是看见的却是她笑颜如花的在男人怀里调笑!看见这一幕,他从头到脚宛如被浇了一盆冰水。
往日的种种历历在目,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那么妩媚过,笑得好像个妖精。现在居然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痴痴地瘫软成泥!
这个女人太过分了!枉他之前还那么宠她!
白黛玲咬着唇,委屈的快要气结。
“臣妾刚刚是在骗他!皇上,请你相信臣妾——”
“你是在骗他还是在骗朕?!”他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质问,“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朕什么,你说过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的身子,可是现在呢?白黛玲,你那么想给男人碰吗?你还要不要脸!”
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碰了身子,他就嫉妒的快要发疯!
“臣妾没有,臣妾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刚刚臣妾只是想从他口中得到真相!”她说。
到底是不是‘他’派他来杀她的?
‘他’难道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差一点点她就可以有答案,可是他来了,将她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这只有你心里最明白!”他孤星般的眸子,冷视着他,一脸的不屑。
白黛玲一向是不喜辩解的。此刻她的眼中,泪水正在眼眶里打转,她却自始自终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她没有错,所以她不许自己在他面前掉泪!
可是望着他的不理解,她的胸口闷闷的,好难受。
他冷笑,笑得好寒,显然是不信的。
刚刚他一直就站在门口,没有想到她会让男人这样触碰她,没有一点点反抗,像个倚栏卖笑的妓。女!
他的心好痛!
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是朕还没满足你,你才要跑到这种地方来找男人?”席慕容走到白黛玲面前,抚摸着她的长发,想着她在床上温柔抚媚的样子。
听到他说得,白黛玲立刻逃开了。
她这么可能会让那种男人碰自己?
她为了承烨,她忍受着侮辱,牺牲了自己的尊严,没想到在他眼里却成了勾。引!
她早已发誓,除了他,不管谁再碰自己,她都不会苟活在世上!虽没有对他说过,但她以为他会明白。
可是,他似乎并不相信她。
白黛玲的心冷极了,望着他惨笑着说:“既然皇上什么都看见了,那皇上准备怎么办?是准备将臣妾赐死,还是想把臣妾打入冷宫?”
席慕容凝视着她,深眸透着复杂的情绪。
她说得那么坦然,仿佛就是希望他如此。可是,这个女人早已深入他骨髓中,让他念念不忘。
他紧握着身侧的大手,压根咬得死紧。
“这样太便宜你了!”他咬着后牙槽,快要咬出了血。猛地,将她推到墙上,强势地抵着她的身子,“你既然那么想要男人,那朕今天就满足你!”
他犹如一头猛狮,站着挺住她的身子,撕碎着她的衣服!
白黛玲呼喊着,想挣脱他的粗暴和蛮横,可是被他牢牢地按住了双手,禁锢在了头顶。
她根本挣脱不了,和他拼力气,她只有输的份!
席慕容将白黛玲的牙齿撞出了血,希望能进入她的口中,品尝她的甜蜜。可是白黛玲硬是倔强地紧闭着双唇,就是不给他进来的机会。
于是他发狠了,他如恶魔一般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嫉妒!狂吻着她的唇瓣,将她的两片唇瓣蹂躏的又红又肿。
好痛……
她的唇快要被咬碎了。
然后,他邪恶地笑了一下,忽然架起她的一条腿,那修长的手指不带一丝怜惜的刺穿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疯狂地进出撕扯。
白黛玲眼睛瞪得仿佛铜铃。
他怎么可以那么无耻!
羞耻,伤痛,愤怒,在胸口翻腾,眼眶中聚集的泪水在不停地轮番打转。
席慕容冷笑着,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紧,宛如处子。干涩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蛮狠的横行,弄得她痛苦不已,也将他的***点燃。
他的身子已经炙热难耐,下腹紧紧的像是拉满弓的弦。
他已经有十几天没有碰她了。他一夜狂奔来这里,就是为了能早一点看见她,抱抱她,听着她害羞的在臂弯里低咛。可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席慕容!你无耻!”
她羞愧的咬着银牙,身子却无法抗拒他的带来的快。感。
这副美妙的身子已经被他调教多次了,他了解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只要他的手一碰,她就会忍不住羞涩,颤栗。
她的身体越来越燥热,羞红的俏脸美得仿佛一朵娇花。她愤怒着,叫喊着,痛苦的抽泣着,最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席慕容停下动作,看着肩膀上死死咬住他的小女人,冰冷的嘲笑起来,“怎么,那么快就想要了?”
他的手指已经湿透了,她在他身上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这说明,她和她一样,都在渴望着同一件事!
白黛玲羞愧地低着头,身体颤抖的宛如风中的落叶。半挂在他身上,感觉肺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身体仿佛要瘫软的滑下来。
是的,她想!
被他触碰过的身子,难受的想要尖叫。她咬着唇,恨自己居然会变正这样。
可是她不愿轻易服输,依旧倔强的忍着***,不肯屈服!
白黛玲,朕为你做了那么多,可是你呢?!
他恨她,突然抽出了手指,如垃圾般猛然推开了她,将她丢弃到一旁,再也不看。
“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朕早就没什么兴趣了!”
席慕容大步离去,将门甩得震天响,不知是甩在给谁听。
白黛玲跌坐的地上,修长的双腿夹紧三角地带。她下身已经一片湿濡,空虚的感觉让她浑身一次又一次的发抖。
她好难受,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
终于她忍不住,痛快地哭了出来,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席慕容!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一次我绝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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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很快过去了,白黛玲回到了皇宫。
这一个月里,白黛玲不太爱说话,开始童贞以为白黛玲是在静修,所以不太爱理睬她。
可是回到皇宫之后,白黛玲依然沉默寡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吃的东西也比平日少了一半,模样清减许多。
童贞心疼地看着他说:“娘娘,在水月庵发生了什么事吗?最近您怎么好像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白黛玲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抬起头,眼下带着黑眼圈,清亮的眸子少了一丝神采。
拿着书,她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这是怎么了?
是因为她回了宫,看不见他吗?
(“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朕早就没什么兴趣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那么,他是永远不会再踏足重华宫一步了吗?
白黛玲心里一痛,手中的书跟着掉了下来,落在脚边。
童贞捡起书,望着她问:“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几日,她感觉娘娘和皇上有一点不对劲!
皇上那么疼娘娘,娘娘回来皇上居然没有来接。而且,她们都已经回来好几天了,皇上也没来重华宫看过娘娘,要是以前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能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她云淡风轻地说。
她语气听起来无所谓,可心里已经知道自己放不下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忘不掉他,被他搂着入睡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罢了,既然他觉得她是个勾三搭四的女人,那么她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解释就是掩饰,那是她平生最不屑做的事。
于是她继续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书,告诉自己要忘记这个男人,将他的影子从脑海里抹去。
只是,有那么容易吗?
娘娘说没事,她看来一定有事!童贞心想,找机会她一定要去问问小李子,皇上和娘娘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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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飞逝。
很快,承烨已经六个月大了,会坐起来摆动玩具了。
东旖国有个习俗,孩子在半岁大的时候要去‘过百桥’。过一座桥就像过一次坎,祈求孩子可以平平安安长大。
不过这里是北辰国,自然是没什么人知道这个习俗。白黛玲是在东旖国长大的,还是保留了东旖国的习惯。
她挑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带着承烨来到了御花园。
北辰国的御花园非常的大。桥也十分的多,有九曲桥,石拱桥,廊桥,莲花桥。白黛玲一边抱着承烨走过各色各样的桥,一边欣赏着这春暖花开的美景。
走了大半个时辰,“娘娘,您累了吧!奴婢帮您抱一会儿小皇子吧!”
白黛玲见怀中的承烨已经打着小哈欠,快要睡着的样子,将他交给了童贞。“我看也差不多了,承烨今天醒的太早了,童贞你帮本宫抱他回去吧!”
“那娘娘您呢?”
难得那么好的天气,她想多留一会儿。
“本宫随处逛一逛,一会儿就回去。”她说。
娘娘把自己关在重华宫一个多月了,难得娘娘今天有心情出来透透气,还是让娘娘多走动走动,晒晒太阳也好。
“是娘娘。”童贞说完,抱着承烨向重华宫走去。
白黛玲坐在莲花桥上,望着美丽的美人湖。
春风吹动着湖边的杨柳,如少女的手臂轻轻摆动。美人湖中,两只洁白的天鹅正在湖面上嬉戏,红掌在碧波中划出一道道水纹。景色美丽极了!
她依靠在桥墩上,小手将发丝拨到而后,下巴撑在手心里,若有所思着,有一种淡淡少女的抚媚。
蓝天白云,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春的味道。自他不再来以后,她就极少出宫,很少有今天那么舒畅的心情了。
看来,她总算摆脱了那个男人的阴影。
一想到他,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时,一个男人走上桥头,望见桥畔婀娜窈窕的白黛玲,不禁停下脚步赞叹起来:“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他的一声惊叹,惊诧到了一旁的白黛玲。
她缓缓抬头望着几步之外的男人。
男人比席慕容稍矮一些,穿着一身上好的蓝色绫罗长衣,发髻绑着翡翠发带,手里还拿着一只白玉箫,看上去斯文而又神采奕奕。
他对白黛玲微微一笑,走了过来,“在下姓墨,方才鲁莽冲撞了姑娘,请姑娘原谅。”他的声音温文尔雅,十分动听。
白黛玲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他长得眉清目秀十分白净,脸色很白,但并不是病怏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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