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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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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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立文似乎看出了大力等人的疑惑,道:“现在,你们只要照本王的话去做就行了,不是你们该管的事,不要管那么多,明白吗?”
  李崇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道:“遵命!”
  而大力与尉熊也连忙附和。
  王立文回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挥挥手道:“你们暂且都退下吧!本王累了,明天一早你们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三人一愣,接着对王立文恭敬的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大帐。当这三人消失的时候,王立文双眼血光一现。
  忽然,王立文全身不断的颤抖,脸上也渗出了冷汗,其表情很痛苦,忽黑忽白,脑子里更浮现出一组接一组的画面。
  在一片漆黑的夜里,王立文不停的奔跑,后面有无数人拿着武器在追杀他,王立文不停的回头,他发现这些追杀他的人群里,有很多熟悉的人,莫南、莫北赫然在列,还有长乐、叶飞扬、大力、李崇、尉熊、司马远威等人,还有建兴皇帝与太子王立仁,及他的一众兄弟们。王立文越来越害怕。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王立文跑累了,便在一颗大石头旁边休息,忽然半空中白光一现,一个身穿白衣,慈祥的中年妇人从天而降。这人王立文只在梦中见过,妇人朝王立文不停的微笑,王立文不由得伸长了手,他想要拉住这个妇人。
  王立文嘴里喊道:“娘……娘……娘……”
  妇女落地时,却摇身一变,换了张面孔,这是一张令王立文永远无法忘记的脸,也是王立文心中永远的痛,王立文不停的喊着:“嬷嬷……嬷嬷不要离开我!”王立文又看到了蓉嬷嬷。
  但是,蓉嬷嬷的面目忽然变的狰狞无比,双眼泛着血光。她从身后摸出了一把尖刀,狠狠的朝王立文砍了下去,王立文的双眼顿时陷入一片绝望之中。这时,王立文脑海中的画面忽然又消失了。
  王立文在地上痛苦的打滚,双手握起了拳头,接着喉咙一甜,狂吐了一口鲜血,双眼盛满了血光。
  半晌,王立文才逐渐恢复了平静,渐渐的睡去……
  第五章 夺权
  早晨,明媚的阳光驱走胡国皇宫里最后的一丝黑暗,由窗外斜斜的落在长乐居住的小院内,闪着一缕一缕的亮光。
  今天是长乐公主出嫁的日子,一大早,那些宫女、太监们就忙个不停,来回奔波,整个皇宫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长乐公主端坐在梳妆台前,入神的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她的表情显得很憔悴,显然昨夜并没有睡好,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镜面,用略带无奈的口吻自语道:“盛衰等朝露,世道若浮萍。荣华实难守,池台终自平。富贵今何在?空事写丹青。杯酒但无乐,弦歌诓有声。余本皇家子,无奈入别廷。一朝睹成败,怀抱忽纵横。古来共如此,非我独中名。惟有‘明君曲’,偏伤远嫁情。”
  这首伤感的诗词,在神州大陆上流传已久,叙述一位公主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无奈远嫁他国,希望借助别国的实力,能使自己的国家继续生存下去。谁知,在她出嫁的第二年,她的国家就灭亡了,宗室兄弟没有一个能逃出来,而她本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失去了政治上的价值,她就成了一个废人,最后终于被她的丈夫所杀,临死前写下这首伤恨欲绝的千古诗篇。
  在常人看来,皇家的公主总是享尽荣华,一生幸福。其实,由于她们的命运与政治的需要、政权的兴衰联系太紧,有时比普通百姓的女儿,更难把握自己。而且,一旦公主失去了依靠,那么她的下场更是可悲的。
  长乐念完时,双眼早已通红,她感怀自己的遭遇,更能体会这首诗词里的凄凉与无奈感,她伸出玉手,在自己的脸上用力的擦拭着,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想太多无法改变的事。
  长乐拿起一把红色小梳子,慢慢的梳着自己的长发,望着这一头乌丝,长乐忽然拿起了一把剪刀,剪下了一段发丝,然后把断发放进了一个锦盒。
  这时,几个宫女捧着一迭红衣,姗姗来到长乐的身后,脆声道:“公主殿下,请更衣。”
  长乐不由得转过头来,看着那一迭大红的嫁衣,双眼黯了一下,道:“放下吧!”
  几个宫女闻言后,把嫁衣放到了一边,在一旁恭候着。
  长乐拿起了梳妆台上的胭脂,道:“妳们都下去吧!”
  这些宫女们互相望了一眼,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只剩长乐一人独自呆坐在那里。
  半晌,长乐拿出那把羌笛,入神的凝望着,她的玉脸上闪过一丝微笑,她情不自禁的吹奏起伤感的旋律。
  笛箫可以吹出绚丽,笙簧可以吹出斑斓。可是,除了悲凉沉郁,除了凄清哀婉,离人的羌笛,征人的羌笛,从古到今,怎么也吹不出花好月圆的声音。羌笛之声是那么悲凉,那么沧桑,有着那么多的幽怨,更会触动听众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让人泪水涟涟。
  从门外传来宫女、太监们整齐的声音:“参见王爷!”
  接着,便响起哈吉那粗犷的声音:“公主呢?”
  那些宫女道:“公主正在里面梳妆。”
  哈吉推门而入。哈吉今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一双眼睛玻С闪艘惶跸撸叩匠だ值谋澈螅醋啪抵械某だ郑扪锏溃骸拔业拿妹镁褪敲溃 �
  长乐通过镜面,看到身后哈吉的那张笑脸,无奈道:“女为悦己者容,哥哥没听过吗?”
  哈吉微微一愣道:“也只有三河王朝的帝王才能配得上我妹妹,其它人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妹妹也只能为他而容,这是妳的使命,不是吗?”
  长乐没有回答哈吉的话。哈吉的目光落在梳妆台前那个锦盒里的断发。自古,女者断发意为断情,哈吉的眼中多了一点歉意,他双手按在长乐的香肩上道:“委屈妳了,我的好妹妹,哥哥以后会补偿妳的!”
  长乐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道:“哥哥,如果在皇位和我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什么?”
  哈吉闻言后,彻底的傻了。他没想到长乐会有此一问,更何况他自己也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长乐的问题。
  长乐不以为然的笑道:“既然哥哥为难,就不要说了,做妹妹的知道哥哥的难处。”
  哈吉似笑非笑的道:“在我的眼里,我的傻妹妹比谁都重要,没有人可以取代。”这点哈吉说的是实话,严格来说,长乐已经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一位亲人了。
  换了以前,长乐也许会感动不已,但是对现在心如死灰的长乐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她说道:“但是,对于皇位来说,哥哥是会牺牲任何人的,对吗?”
  长乐的话正中哈吉的要害。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毕竟今天是长乐出嫁的日子,不想兄妹两个为这事起摩擦,只好岔开话题道:“快点准备吧!现在就等妳了。”
  哈吉的用意,长乐怎会不知?她梳着长发,呆呆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难道在你们的眼里,只有那张椅子吗?”长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之情。
  哈吉不由得一愣,疑惑的道:“你们?什么你们?”
  长乐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道:“没……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哈吉半信半疑的看着长乐,然后道:“别想那么多了,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挽回。”
  长乐默然,她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哈吉一眼,道:“哥哥,小妹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去吧!小妹稍后就来。”
  哈吉知道长乐是不想再看到他,便摇了摇头道:“妹妹,不要怪妳大哥心狠呀!只怪妳我都生在这皇家,身不由己呀!”
  长乐的眼中泛着泪光,道:“在爱情和亲情中,我选择了亲情,可笑的是,在权力和亲情中,哥哥却选择了权力。为什么你们男人都那么自私呢?从来就不为我想想呢?”
  哈吉虎躯微微一震,撇过头去,他有点不敢看长乐,只是吞吞吐吐的道:“别……别说那么多了,快准备吧!”说完,哈吉径直出了长乐的这座小院。
  哈吉走后,长乐把羌笛也放在了梳妆台前,断发锦盒的旁边,随后起身披上了嫁衣,缓缓的朝门外走出。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一下断发和羌笛,一咬玉牙,就出了大门,盖上了红盖头,在众宫女的簇拥下,走出了小院,向开阳殿走去。
  同时,在天京城外,“锐骑营”的帅帐之内。
  博尔特头戴四方瓦楞帽,一身礼服,端坐在帅帐的上首帅座,他的下首站了两排“锐骑营”的一众将领,这些人腰挂弯刀,全身的戎装。在帐门之外,两排胡骑从帐门一直排到“锐骑营”营地的大门之处,他们个个精神抖擞,好不威武。这“锐骑营”,正是负责此次公主出嫁的护送大任。
  博尔特的目光在他那些部将的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厉声道:“你们都给本督统听好了!这次公主出嫁,不允许有任何的闪失,如若不然,本督统就要你们的小命!听明白了吗?”
  博尔特的那些部将们全部出列,单手抱胸,弯着身子,同时喊道:“遵命!”
  博尔特满意的看着众人,甚是得意。
  博尔特看着帐门外的朝阳,大声喊道:“准备出发!”说着,博尔特下了帅座,领着众人就要往外走。
  这时,门外的胡骑由远朝近,一个接一个的下马跪地,片刻工夫便跪了一地。博尔特的脸上布上了一层疑惑,不由得朝外望去。只见远处有一大帮子人,正在慢慢靠近,不过当他看清楚来人时,却又多了一点惊愕。
  来人正是文王军的叶飞扬和李崇,还有四大龙卫,这几人的身后却是百多个黑袍大汉,这些黑袍大汉的脸,全部隐在黑色的头罩之下,周围笼罩着阴森之气。
  博尔特想不通的是,这群只是寄人篱下的异国军队,堂堂的胡国精锐骑兵──“锐骑营”的人马,为何要下跪?博尔特感觉到一丝不解,他身后的众部将也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惊讶不已。
  不过,当博尔特看清楚叶飞扬手中拿着的一块虎符时,亦慌忙跪倒在地,而身后的众部将也纷纷下跪。叶飞扬手中所拿的虎符,就是象征着胡国帝王权力,见牌如见胡国皇帝。
  这虎符只有瑞和太后手中有一块,而瑞和把它交给了黄镜。黄镜现在与哈扎特共同摄政,但是以地位而言,黄镜还比哈扎特矮了一截,所以为了提防哈扎特,瑞和便将这面虎符交与了黄镜,再由黄镜交到叶飞扬的手上。
  叶飞扬径直走到帅座之前。那些黑袍大汉在叶飞扬的身边站成两排,而李崇一直站在叶飞扬的身边不说话,阴沉着脸。李崇身边的一个黑袍人比起其它的黑袍大汉来,要矮一个头,但是浑身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寒的阴气,比起其它黑袍大汉的阴气,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飞扬转过头来,高举虎符,对“锐骑营”的众将领们喊道:“博尔特上前听令!”
  博尔特的脸色铁青。原来一直被他踩在脚下的叶飞扬等人,今天居然朝他发号施令,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碍于这面象征帝王的虎符,也不得不上前听令。
  博尔特来到叶飞扬的面前,很不甘心的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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