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痒又羞,蹬着脚,急的带了哭腔:“你太坏了,你欺负人。”
我仰头眨了眨眼睛将溢出眼眶沾到睫毛的眼泪眨回去,嘴里嘟哝着又哭又笑。
辛羑吻我唇上,问道:“不欺负你,我现在要你,你愿意吗?”
我不行了,委屈的眼泪刚止住又要掉,辛羑柔声说道:“我会一生疼你护你,做你的好丈夫,咱们会有孩子,男孩儿女孩儿,围在一块吵着闹着,叫你娘亲,你可以随便摸他们,抱他们,咱们有大宅子,生多少都养的起。”
“你别哄我了。”我难过哭道:“我不在意那个,我不喜欢孩子,我以前是说假的,我不喜欢孩子,我连我自己都照顾不了,才不想去给他们擦鼻涕,一个个都脏死了。”
辛羑笑:“哪有娘嫌自己孩子脏的。”
我抽噎道:“就是脏,我小时候都满地打滚,嬷嬷每天都嫌我烦说我脏。”
辛羑鼻子顶了顶我的:“脏也没关系,你不高兴了还能打来出气。”
他温柔的抚摸我脸,同时亲吻着:“给你生小孩子好不好?”
我哭的惊天动地,好像活的这十多年的日子,在眼前这一刻,统统化为泡影,我所有的曾拥有过的,在宁国的,在大雍宫的,同谢慕的的一切,不可挽留的化作悄然一梦。
我这十八年,都是白活了。
谢慕说的真对,我该死了才好,活了也是白活。
我眼泪朦朦点头道:“你生吧,不要问我了。”
辛羑放开了我手,我得了自由,坐起来,抹了眼睛上的水,一边哽咽一边看他。
辛羑侧身吹灭了床头的灯烛,黑暗中人贴近来,屋内只有透过窗的一点月光照亮,我不甚清晰的看他背过身解衣,他偶然间抬头瞧我,眸光灿灿眉目俱笑。
我突然想起,谢慕走了几日,这会大概正在赶路,也不知到了哪里。
夜色掩映,我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身体,辛羑他比我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着有些吓人,身材修长,伸手触摸上才能摸到有些薄薄的结实的肌肉,又紧又硬。
我伸出手摸他身上,犹有泪意:“秦重说你有病,你是贫血么?怎么白的这样吓人?”
辛羑笑搂了我靠到枕上,人也跟着俯身过来,就着我脸上唇上亲吻,手抚摸到我腰上来回上下摩挲,我手搭着他脖子,他身体很沉,一压过来我就动不了。
辛羑的声音在黑暗中有些惑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脱衣裳。”
辛羑手将我松松挂在身上的衣服剥了去,他的唇吻落在我肩上有些痒。
呼吸温暖潮湿的在我肩颈游走着,又游移到胸乳上,拿脸蹭着。
我低眼有些愣愣的看他这个动作,迷迷瞪瞪看了好一会,闭住眼睛,转过头不要看他。
他湿热的鼻息在我全身缠绕着,弄得我很想扭,他又沉向下亲吻我腰腹,一面吻一面手搂到我臀上,一只胳膊圈着我腰臀,一手将我裤子抹了下去。
我脸热的要着,伸手扒拉他脑袋,辛羑脸正顺着我腹部往下亲吻着,我手在他头上打了一下,不安的叫道:“你,你起,起来。”
辛羑停住,笑了笑,就着在我肚脐上亲了一下,身体重又上来,搂着我吻我脸上。
“咱们来生小孩子。”
我抱着他□的肩背,温暖而坚实,带着津津的汗意,觉得无比充实满足,又好像永远的缺少了什么,我主动的抬头吻了他的脸。
他的脸在黑暗中发亮,眼珠儿熠熠生辉。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从来不知道,你说你不娶妻,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在嘉和殿,那小姑娘总是木愣愣的,垂头丧气,见到辛师父却眼睛登时发亮,又胆小又乖巧的一声声叫,叫了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我傻笑。”
那时候我和谢慕还在赵免身边,几乎是过着最不堪的日子。
竟然是那时候,我完全想不到,那时候,他根本不大搭理我。
我闭了眼睛沉沉的仿佛要进入睡眠,辛羑的亲吻抚摸落在身上,带着痒意,轻柔的好像羽毛的撩拨,又像是一个美好的春日梦境。
梦中我又回到幼年时在宁国,给母后抱在手上,谢慕拿着糖人儿逗我,宫女太监们都在笑,宫灯照的一片红,树上结着纸糊的小灯笼,夜色中透着灯烛的油香,还有不知名的花香,还有母后衣上的熏香。
我在辛羑的亲吻爱抚中迷糊失神,不知身在何地,脑中一片缭绕混合的浓烈的香气,兀自沉迷中听到他的声音低哑着说道:“答应我,忘了他。”
我喃喃的跟着重复:“忘了他。。。。。。。”
身下一阵钝痛,我无力弹动了一下,握紧了辛羑的胳膊,呜咽啜泣道:
“疼!”
我摸着他背的手不住哆嗦,辛羑停了动作,低□搂住我,吻着我紧蹙的眉:
“怎么会疼?真有那么疼?”
我一句接一句念道:“疼,疼,好疼,你弄的我疼。”
那股锐痛从□一直顺着脊椎往上蔓延,疼的我心都在颤,浑身的哆嗦,额头上冷汗滚滚。
辛羑抱着我停了许久,吻着我安抚,又将我紧紧裹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开始动作。
那股痛意刚刚平息,又剧烈的翻涌起来,我再无力回应他,脑中莫名其妙想起赵免,当初在嘉和殿的那一幕幕,我疼的脑抽,胸闷头胀,几欲作呕。
我努力忍着,手指掐紧了他腰,等他终于弄完,退了身出来,抚着我头发,亲吻我额头。
我两眼空洞的看着他:“辛羑,我难受。”
没等辛羑回答,推开他捂着嘴,一个翻身往榻外,直接奔出屋子吐了起来。
辛羑连忙跟出来,拿衣服搭着我肩膀,替我遮着身,半抱着我,拍抚着我后背,等我吐完,替我擦净了嘴边的秽物,我无力的挂在他胳膊上,冷风吹来一身激灵,我手脚发软要倒,辛羑手横在我腿弯将我抱起,迅速抱回了榻上。
辛羑浑身狼狈,脸色苍白,只披着外袍,衣带也没来得及系,脸上还沾着汗湿的头发,给我漱口,拿着湿布替我擦着脸上的汗,我瘫软在衾被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节操什么的,我一向木有,我已经跪好了。。。。
我只想说我很爽。。。。
第89章 心迹
我醒来时嗅着一股温暖的肌肤的馨香;发现自己正靠在辛羑的胸膛上,我身体无力;头昏脑胀的,辛羑手中持着甜汤给我喂;我喝了两口,喉咙疼,吃的没有任何味道,不愿再吃。
辛羑抚着我的肩膀,我靠在他胸口靠了一会,想叫阿西;才发现这不是在我自己的府上。
我嗓子干哑;勉强开口道;“我想回去。”
辛羑放下碗,抱紧了我:“你身上不适,等好些我送你回去。”
我抿了嘴,垂眼眨了眨眼睛,就着辛羑的手喝了点汤。
“你脑袋里似乎长了什么东西,才会动不动头晕呕吐。”
我疑惑不解,却有些麻木茫然,听他说,也没有心情问,只答道:“哦,我知道。”
“这症状有多久了?”
我木然道:“不知道。”
辛羑没有再问,喝完汤,他抱着我贴在怀中,亲吻我额头:“没事儿,有我在。”
我偎在他怀中发呆,下人过来请示说那位汪小公子找。
辛羑不放心的看我,我说:“你去吧,我没事。”
辛羑换了衣服,叮嘱了下人离去,他走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摩挲着要找衣服,半天没找着自己的衣服在哪里,我就着身上的单衣出去。
房内伺候的小童子连忙拦住我说公子吩咐我休息,要好生伺候,我喝斥了几句,直接出了门,身上冷,腿软,走路的脚步有些打飘,我感觉眼前发黑,时时刻刻要栽倒,我连着撞了好几人,看到仿佛是阿西连着容翎过来,阿西惊呼着过来搀扶我。
我一把撑住阿西的手,终于找着了点依靠,立刻晕了过去,阿西背着我,容翎扶着我腰,一路赶回府中,我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体被捂进了熟悉的被子里。
我听见赵倾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在跟太医说话。
“公主身体过虚,原本便心念散动,神意不聚,这个所谓的痴呆症,加之这回又受了重创,才会又犯了老毛病,应当好好休养才是。”
“另外,□有些出血,当不是月事,这个这个应该是男女房事之故。。。。。。。”
赵倾顿时打断:“没听说过谁行房能流血成那样的,你当本王没睡过女人?”
那太医急忙解释:“公主身体有异,这个自然另当别论,以后自当稍戒。”
犹豫了一下:“另有一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倾一个字:“别卖关子,讲。”
“公主的病,应不单是体虚,症结应该在脑中。。。。。。”
我没有再听,纳闷赵倾怎么会过来,赵倾已经进来了,到榻前背了手一弯腰,伸了头瞧我,我无心搭理他,背过身继续睡,赵倾拿扇柄拍了拍我肩膀:“你可还好吧?”
我回头看着赵倾:“你别让陛下知道。”
赵倾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他问太医一样能知道。”
我捂进被子里,赵倾推了推我,咳了一声:“好好一姑娘,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怜惜着你,你又怎么自个跑回来了?”
我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赵倾道:“我真是心疼死了,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可一定告诉我,我怎么着也得给你出气。”
赵倾离开后,我才又回身睁了眼,我拿过被子到鼻端,嗅着那熟悉味道,心理有些满足,身体似乎也不再痛了。
阿西说:“公主已经睡了三日了。”
我想起身穿衣服,阿西有些犹犹豫豫道:“那个,辛公子在外面等了有些时候了。”
他不说我都几乎要把辛羑给忘了。
“公主见不见?”
“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抬高了声,阿西便有些底气不足:“他,他来了好几日,奴才没让他进。。。。。。。”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忠心了。”
阿西涨红了脸:“他,他那样欺负你。。。。。。。”
“他没欺负我。”我让阿西给我穿衣裳:“不干他的事,是我自己。”
我穿上衣裳出去,辛羑正在庭中立着。
柳亭要带他进,韦一江冷着脸只身拦住,场面有些尴尬。
我叫了一声辛羑,他转过头来。
他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连眉眼都似乎要透明起来,人瘦了一圈,倒好像这几日病的是他而不是我,我示意柳亭韦一江都退下,辛羑看着我,苍白的脸几乎有些发灰,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过来,将我脑袋拢到怀里去。
看到他脸的那一刻我所有的麻木顿时崩解,心中的感情愧疚又回来了。
我发现我仍然还是喜欢他,这几日我心情麻木的几乎要怀疑我其实不喜欢他了。
“我没事,我就是想回自己房里呆着,不是要让你着急。”
辛羑没有说话,抱着我回了榻上,我脖子上有些湿凉,抬眼看才发现他的眼睫一片水意,眼泪一滴滴落下来,落在我的耳畔。
我登时被震傻了。
辛羑他竟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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