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瞭阿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么?」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么有帮助!你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託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傢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傢伙,那傢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你」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你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妺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彿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么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么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髒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癡、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么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后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傢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傢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后,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么为什么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赢?」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干嘛那么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你。」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么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么,再见了。刚才那些傢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么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么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今天怎么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佔。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也有人这么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么都没有。赤裸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淫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託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还没高潮的话就给你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你。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