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陌青看得呆住,身体某处忽然燥热起来。
很为自己的这种变化而羞窘,当下拾了地上的长裳就要站起离开,腰带却被女子一把拽住。
“喂,想把老娘一个人扔在这里么?!”夏子樱怒目相视。
“哧——”原本因着在浸水而松散的腰带在女子的动作下忽然散开,白色中裤“哗——”地掉落在地,男子那隐秘部位的隆起顿时暴露在四目之下。
宇文陌青楞住。
夏子樱震颤。
“好长——啊呸!你、你你你个色痞!”夏子樱伸出五指朝双眼遮去,想不到这厮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闷骚男,成天装个严肃高傲的万年寒冰脸,竟然趁火打劫意/淫自己!
少顷,又腾开一条缝隙,盯着那蓬勃之处支吾道:“虽说救了我就答应做你媳妇,可是、现在年纪还太小啦,什么时候做得由我说了算”
什么时候做由我说了算这是什么话??
宇文陌青凤眸圆睁,下意识地护住下/身。见夏子樱仍然透过指缝满眼精光地瞅着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小弟,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当场就钻进去。。
奈何那调皮的小家伙却不适时地昂了昂头。
宇文陌青急忙哈下腰将地上的中裤扯起,却见身旁女子忽然如恶虎般扑了过来,紧拽住自己上提的中裤。
“嘿嘿反正未来都是你娘子,给我瞄两眼嘛瞄瞄又不吃亏”夏子樱两眼含笑,忍不住咽了口水。话说,这厮貌似发育得很好,两只手都捂不住原本苍白的脸颊微微泛红。
宇文陌青更加窘迫,对这丫头的八卦能力简直毫无办法,平时就连偶尔在床上画个小地图都会被她拿到饭桌上说,而且还是眨巴着大眼一脸无辜地突然蹦出,每每把自己和师傅呛得喷饭。
瞅着女子坏坏的谄媚笑容,宇文陌青恨不得一脚踢开走人,奈何双腿却很没骨气地挪不开步子,那扯在裤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松了松。
某好色女瞅这时机迅速扯开一条缝,快速一瞄立时又合上,嗫嚅道:“唔,还不错大概可以生儿子的”边说边点着头,假若随意地转过身去,就要撒开腿狂奔。
忽地却要揽进一个湿辘辘的结实怀抱,蛮横而炙热。
傍晚的树林边,两具年轻身体紧紧相拥,隔着薄薄衣裳,男子剧烈起伏的前胸紧贴女子胸前隆起,那生涩的吻便越加蛮横起来,灵巧的舌头吮吸着女子丁香小舌,女子口中甜润的津液让男子欲罢不能,抚在腰上的手便不老实起来。
你既看了我的,那么我自然也得看回来
宇文陌青心里琢磨着,奈何因着练武还不能开口说话,一双长期舞剑而略带薄茧的手便从女子后背逐渐蜿蜒至前胸,摸索着撩开女子奇怪的小胸衣,一掌握住那颗玲珑圆润。那圆润搓在掌心温软而富有弹性,忍不住便要捏紧。
“唔——”下一秒却猛地松开了手,向后倒退几步,捂着酸麻的膝盖蹲下腰去。
“你个大色狼,吻吻还是可以的,谁让你随便乱摸乱动嘛?!摸得老娘整个春心荡漾了!”夏子樱收起腿上力道,双手叉腰:“哼,这么快就想占本姑娘便宜,美得你!”
想不到这女人翻脸比翻书都快宇文陌青捂着膝盖怒视女子,俊郎眉峰深深凝起,满是痛苦的脸上怒气清晰可见。
彷若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似的,抿了唇就要起身离开。
“我,去告诉师傅,你、想、强、奸、我”
女子阴深深的若有似乎的低语在身后响起。
“噗——”
宇文陌青浑身一僵,险些栽倒。缓缓回过头来,那肇事的女子冲自己妩媚地挑了挑秀眉,满脸诡秘笑容,难掩得色。
怒!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宇文陌青狠狠攥了拳!狠狠龇了牙!狠狠握紧剑!
狠狠地,一步一顿朝女子走去!
下一秒却忽然背过身,弯下腰来
夏子樱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掂脚跃上男子后背,双手环过颈间,邪恶笑道:“嘿嘿,这就对了嘛。做相公的不给媳妇使唤,死了会下地狱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遭轮p的”
什么话嘛?
男子脸颊微微抽搐,正要豁出去松开手,忽然脸上一触柔软,女子温润双唇在面上轻轻印了一甜吻,果香四溢。原本怒气冲冲的胸腔顿时很没骨气地舒畅开来,嘴角偷偷溢出一抹浅浅笑意,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步向树林边走去
第78章 第78章 夜贪欢难掩薄凉
夏子樱后背顿生凉意,忽然觉得宇文陌凌陌生得可怕,牵了怒儿的手就要向屋外走去。
“娘娘不可!娘娘要了老奴的命了,娘娘——”两名嬷嬷这才恍过神来,齐齐挡在门前:“皇上吩咐过,任何人不得踏入这里,否则、格杀勿论娘娘快离开吧,饶了老奴才们一条命吧”
“哼,我这便是要找他去,难道还怕他过问么?你们让开!”夏子樱推搡着面前的身体,清丽面容难掩愠怒。
“呵呵,朕几时说过这样的话?”屋外忽然响起熟悉的森冷嗓音。
宇文陌凌一袭黑色龙袍,背着手立在门外,一贯不变的宠溺笑容。
身边的几名太监宫女深埋着头,面上俱是恐慌。
“啊?皇、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饶命!饶命!”两名老嬷嬷恍过神来,大张的口似乎能塞下两颗馒头,“扑通”一声齐齐向冷砖地上跪去。
宇文陌凌冷笑着瞥过一眼:“朕在你们眼里难道是暴君么?岂会因着这点小事便取了你们性命?都起来吧。”
“啪——”浅笑着的英俊面庞上忽然挨上重重一掌。
正要起身的嬷嬷连着其他一众太监宫女便齐刷刷跪向地面。
宇文陌凌身形微晃,少顷,浅笑着握住女子顿在半空中的手:“小手儿如此冰凉,小心着凉了子樱,若我没记错,这可是你第二次打我了。呵呵,天下能如此对朕的,除了你,再无二人。”
“打的就是你!宇文陌凌,为何你屡次三番骗我?你分明告诉我怒儿已随同师兄去了北塞,”夏子樱盛满怒气的脸上毫无惧色,另一只手拉了怒儿带至男子面前:“那么,这!又是作何解释?!”
“当日朕得知消息后派人前去打探,途中遇到流浪的怒儿,便一同带回来了。因着怒儿的身份,故而”宇文陌凌笑容不变,将女子柔荑凑至于鼻尖轻嗅。
“我现在突然怀疑师兄是否真的已经逝世!”夏子樱用力挣脱,冷冷吐出一句。
宇文陌凌显然十分意外,藏于袍中的手悄然握紧:“朕当日也未尽信,所以才派了人前去打探。可恨那拓拔狗贼竟然将青弟扒了衣裳高悬于城门口,丝毫不顾及昔日交情朕、朕”
颤抖的嗓音,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宇文陌凌双目渐渐赤红,狠狠咬了牙。仰望天空,少顷,低下头来惨然道:“青弟短短一生为朕所做的一切,凌永生难忘。朕已决定追封他为永忠王,已谢青弟在天之灵”
“可恨拓拔狗贼竟然将青弟扒了衣裳高悬于城门口”
“扒了衣裳高悬城门口”
“扒了衣裳高悬城门口”
男子真实的痛苦表情让夏子樱的心忽地沉到谷底,耳边过滤了其余的话,只唯一记下这一句。
脑袋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幕场景,斑驳的城楼上,一具沾满鲜血浑身伤痕的修长身体高悬于半空,在寒风中左右晃荡。心下猛地袭来剧痛,两眼一黑便朝地上栽去。
宇文陌凌正兀自陈述着,眼见得夏子樱又要晕到,立时伸手一拦,将女子抱在怀间,就要从原路返回。
“皇上,这”身后两名嬷嬷跪爬着,指着男子身旁那紧拽着龙袍不松手的孩童,满脸不安神色。
宇文陌凌不屑地瞥过一眼,森然道:“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朕吩咐么?”
“还我姑姑,把我姑姑还给我!你这个坏人!”怒儿瞅着众人阴晴不定的神色,忽然腾出另一只手朝男子腿上挥去。
宇文陌凌也不脑,暗中运了内力将男孩甩脱在地,展了袍子朝外走去:“若是还想活命,便该知道如何做才是”
不带丝毫温度的话,让身后一干奴才齐齐打了个冷颤。
————————
“师兄——怒儿——啊!”夏子樱猛地睁开双眼,脸颊上一触温热。
宇文陌凌亲自持着毛巾擦拭女子细腻肌肤上的点点细汗,俊郎面容上腾开一抹温柔笑颜:“呵呵,昏睡了两个时辰,总算是醒了。子樱可是饿了?”
“怒儿呢?”夏子樱周围仔细打量一番,便冷下脸来。
“自然是安置妥当了。”宇文陌凌接过宫女递来的热粥,轻轻吹凉向女子唇边递去:“来,稍许吃些,可别把小宝贝儿也饿坏了。”
夏子樱原本想撇过头去不吃,奈何肚子偏偏很不争气地咕咕叫出声,只好敛了眉一口含下。
宇文陌凌欣慰地抿嘴一笑,摇头道:“瞧瞧,分明是饿了的。子樱何时不再如此倔强该多好不过,奈何朕又偏偏喜欢你这番倔强?”
“你把怒儿安置在何处了?”夏子樱执拗着。
“至在何处子樱不必担心。但凡子樱在意过、关照过的人,凌便不会再动,谁让朕偏偏放不下你”宇文陌凌舀起一勺粥递向女子唇边,凄然一笑。
夏子樱仍是不信,灼灼看向面前男子:“陌凌,为何你偏偏不放过一个孩子?难道你忘了君逸是怎么死的吗?!何况怒儿分明与普通孩子不同,他根本对你构不成威胁”
“住口!”宇文陌凌忽然大声制止,见女子惊愕地瞅着自己,立时又尴尬地放缓口气:“子樱,你我相识这许久,难道陌凌在你眼里竟是那般薄情之人吗?我不愿留下怒儿,原因只一个,那便是他是宇文骏的孽种!若非如此,我又何必伤害自己亲亲侄儿?”
“这么说你仍然并不打算放过他?!”夏子樱腾地坐直身子,扭过头去,沉吟些许又道:“陌凌,我发现你当了皇帝后越发陌生我只有两个问题,请你实言相答,免得我日后恨你。”
“凌尽力回答。”宇文陌凌面色沉冷。
“一、怒儿你倒是放还是不放?二、你可敢以性命起誓师兄的死与你无关?”夏子樱藏在被中的手悄悄攥紧。
“我可以先回答后者吗?”宇文陌凌面上一抹不被信任的痛苦:“想不到在子樱心里,凌竟是如此不堪。青弟乃我同母小皇弟,为我牺牲诸多,陌凌不引以为念则罢,又岂会那般残忍?!可是,怒儿,怒儿他是宇文家族的耻辱,他一定不可留!朕不会杀他,朕只是让他自生自灭。”
“可是”
“好了子樱,我公务繁杂,你且先好生休息,晚间我再来看你。对了,我已吩咐一干奴才好生照顾着,若子樱再出什么意外,朕定不轻饶他们。”宇文陌凌肃了颜色,按住女子跃跃欲起的身子,将手中玉碗放至桌上,起身朝殿外走去。
——————————
“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御书房的密室内,年轻的俊美帝王一袭白袍,端坐案前。
一名黑衣暗卫双手抱拳跪于红毯之上,恭敬回报:“卑职等人一路打探,并未发现时修踪迹,卑职猜度恐怕他人早已不在苍越与朝云两国。”
“哦?那另一件事呢?”宇文陌凌轻掂下颌,面上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黑衣暗卫顿了顿,微感困窘:“属下无能,查不到尸首在何处。事发当日附近有山民偶遇,倒是说确有此事,奈何属下等人四处寻不到遗体之迹。现已命人在崖下找寻,大约两日内便有结果。”
宇文陌凌眼中精光掠过,忽地勾起一抹浅笑:“那便辛苦众位了,虽要撒开网找,但仍要注意隐秘,切不可走露风声。”
“属下明白!”黑衣暗卫低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