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又是十几个人被拉上台。一批一批的人哭著上台,有的妇人不想与自己的孩子分开,不停的向买家跪求,希望能一同被买走。
过了一会儿,蔡安出声「就是现在要被带上台子的妇人。」
远远的我就看见一位身穿灰色破布衣的妇人被带上台。我完全认不出她就是奶娘!她被人抓上台,强硬的扳起头
我仔细检视,甚至还在这麽多人之中用读心的的能力「奶娘」是她没错!心里有些难过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与我印像中的不同。
蔡安招人喊价,一下子就把人买了下来。
奶娘听到结价声之後,泪水马上就流了下来
突然间,有人充冲上台,举剑往奶娘的头上批下。我随手抓起身边侍卫的剑用力投出!当的一声,剑虽然挡了下来,奶娘人也往後撞去。
拍卖场尖叫声不断!场里的卫兵们难以维持秩序。
碰的一声,包箱的墙壁被人撞倒,几十名黑衣人手持武器向里面攻入。
不得以,我掀开帘子跳了出去。埋伏在拍卖场装成平民百姓的刺客马上围攻上来。
该死!我暗自骂道。突然间一股熟悉的血腥味传入鼻子里轩辕皓!
轩辕皓蒙著面,挥手指示手下迎战,带著我落到大厅上的吊灯上。父皇派来的暗卫随极现身护住我的身侧。
突袭的刺客发现情况有异,马上服毒自杀!拍卖场里一大群百姓倒卧在地上发著抖,我带来的侍卫们与突然出现的几十位黑衣人僵持著,包箱里的大臣们目瞪口呆!
「扶朕到台上。」我对著轩辕皓与暗卫说道。
到了台上,我伸手扶起奶娘「奶娘朕来接你了。」
「殿下?」奶娘脏污的手,缓缓的抚上我的脸。
解开披风,披到奶娘的身上「与朕回宫吧!」
包箱上的大臣终於赶了下来,我对著萧然吩咐道「把奶娘送到母后那儿。」说完话,我对著拍卖场里的几十名黑衣人道谢「辛苦了。」黑衣人向我行礼,讯迅速退离。
轩辕皓这时开口「先回皇宫。」
点个头,我马上退离拍卖场留下身後不明就理的百姓。
「怎麽来了?」回到皇宫里,我开口问轩辕皓。
轩辕皓冷笑「收到消息,乔孤独准备出手。」
「他还是接了月凤的单子。」我就在想,怎麽都没听到他的消息。
轩辕皓自动拉了把椅子「这次是三百万黄金的礼金!」
真是大手笔!不管有没有成功三百万黄金到手啊怪不得会一次派十多人来.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著。月凤国君一定收到他的探子被我处理掉的事了,才会花这麽多钱。如果是我的话,与其花这多钱请杀手,到不如拿来派更多的探子。
「屋顶上的是您的暗卫?」轩辕白抬头看著屋顶。
我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轩辕皓不以为意「多派些人来。段唉他很担心。」说到最後轩辕皓有些无奈。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亲自来。在心里暗笑几声,我点头「叫他放心。朕没这麽容易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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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里的隔天奶娘吐了血,母后唤太医来后得知奶娘在刺客出手时受了内伤,需长期休养。现在想想,乔孤独一定是为了确定我人在哪个厢房才会出手攻击奶娘,只要把我引出来,不难在混乱中出手。
“烟,夜煞门的踪影已经消失在境内。”父皇搂着我这么说道。
点头。消失也是正常,乔孤独不会这么白痴等着人去围剿,不过四月中旬过生日时得小心点,让王均贤多派些人手。
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奏摺。嗯真是有意思!白澕洲希望能渠道运水到北方缺水的地方。我想起以前隋朝那位白鼠精皇帝就是因为挖运河,劳民伤财引得内乱。虽然说白澕洲挖的是渠道,而现在刚好有将近两万名的官奴在麟国,只要粮不缺看似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怎么管理两万官奴就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了。弄个不好让官奴逃跑,会引起骨牌效,到时大量的官奴会形成流民或是土匪。
“辅你认为挖渠道如何?”将手中的奏摺递给父皇。
父皇接过奏摺“白澕洲是不是想挖空国库?”
我想了想“他还没那个本事!抄家挖来的钱,现在还没地方放。”今天运来将近三百辆的马车,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地契房契什么的。我打算把地契与房契放到官卖场上卖,再拿一部份的钱财封赏给治水有功的大臣。
父皇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你办案是为了控制臣子还是为了钱,从你继位之后才两年,居然添建了两座国库。”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钱当然是多多益善!我还打算靠那几座国库打仗。才会省吃俭用,除非大臣看不下去上奏时,才拿一些出来整修宫殿。况且父皇自己还不是一样,私底下不少产业都在赚钱,没什么资格说我。
“月凤现在在抓我国的商人”父皇突然冒出这句话。
翻身压住父皇“他难道不知道只有月凤到这来经商。”在我还是太子时只开放麟国境内通商,后来又让月凤与萧国的商人运货来卖,但未曾随便让商人把货品送出关,而且手续繁杂,所以大部份的商人将货品换成钱财出关。
“或许知道,但总要做做样子还有张修文被关入天牢了。”父皇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细细的磨擦着。
我不在意的应了声“是吗?”
“回报的探子说张劲回去后打算让家人避风头,被守在他府里的官兵抓个正着直接送入天牢。”父皇有些讽刺的说。
翻身滚入被子里“那月凤打算派谁来?”火裔玄隐瞒的真好,只是对张劲而言就是晴天霹雳了。
“依礼礼数,大概是新上任的太子。”父皇从背后搂住我的腰解开里衣的腰带,伸手慢慢的抚摸。
突然想起我将药交给轩辕皓的时候,他怪异的举动。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伸手解开父皇的衣服“呵轩辕皓很好奇我的药是从哪来的。”从他心里探知他一直怀疑我明明又没养男妃或是玩太监,为何有这么多种药?我让人做这种药的用意又是什么?
父皇任我拉开他的衣裤,伸手从龙床的暗格里拿出小木盒“怎么不当诉他,药是用在你身上的?”
按住父皇手里的盒子,我将盒子放回原位“那会吓死他的。”我昨晚收到段剑的信,新的药似乎挺有效,至少轩辕皓早上起床时并没有不适。
父皇有些不解“烟?今晚你”
低头吻住父皇,我拿了一条丝巾捂住他的眼睛
“烟?”父皇躺在我堆好的靠枕上,伸手想拉丝巾。
出声制止父皇“别动!”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能被他看见!
跨跪在父皇的身上,我伸手拿了一颗足足有荔枝大小的药丸,撕下封蜡,直接往身后送去,慢慢的往内推
“这是什么香味?”父皇伸手握住我的手,鼻子慢慢的延着我的脖子嗅着。
感觉到药开始溶化,我连忙伸手握住父皇的身份,一边套弄一边抹上药膏。等硬度差不多了,我直接坐了下去。
“烟等等。”父皇伸手握住我的腰“别这么粗鲁,你会受伤的。”
有些脑羞成怒“啰唆!”我伸手捂住父皇的嘴不这样试怎么知道药好不好。
父皇伸手托高我,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慢慢的放下。
是不怎么痛但还是胀胀的我伸手拉下父皇眼上的丝巾“明天要上早朝。”得提醒他别玩的太过火。
“烟点火的事你,为什么要我灭火?”父皇亲吻着我的脸颊这么问道。
伸手抵在父皇胸前,我直接咬住父皇的嘴唇。父皇的克制能力这么好,当然要让他采煞车,要不然会玩过火的。
“呵明日起不来别怪我”父皇轻笑,伸手将我拉得更近“是你先挑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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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早朝,我坐在软椅上改奏折。昨日玩的有些过火,今天得快点改完奏折,回寝宫要求父皇帮我按摩。
快到正午时,萧然站在门外敲了敲门“皇上!南方有军报传来。”
放下笔“进来。”不会是舅舅吧!心里这么想
萧然拿着一小卷用密蜡封起来的皮纸“这是赵将军送来的信。”
接过信,我拆开封蜡舅舅告诉我刘成贺要回皇城受封为先锋,顺便让他带上我的生日礼物。短短几年就能升为先锋,刘成贺真不简单,可惜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刘役还在禁卫军的二等军里。
抬头看向萧然“刘成贺要回来了。”
萧然听我这么说,低头想了想才开口“皇上。刘大人当年接了您的密旨到赵将军那儿后,刘家以为他人消失了,没几年就将他的生母送出刘宅,现在似乎住在皇城南边的杂院里。”
“杂院?”我知道刘成贺的母亲不是正妻,所以他凡是必需让着刘役。但刘家怎么会因为刘成贺人不见了,就把人赶出门?
萧然点头“正是。”
低头看着舅舅送来的信,我抬头吩咐萧然“你去把人接来安置好,别让刘家的人发现。对了!告诉刘成贺的母亲说他快回来了,正等着我的封赏。”
萧然点头,却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怎么了?”平时吩咐完他马上就会离开,不会吵我的。
萧然突然跪了下来“微臣打算迎娶吕将军的表妹为妻。”
突如其来的宣告,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开口问“你喜欢她?”
萧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吕将军是微臣的师父,前些日子向微臣提起他表妹蒋德淋二十岁仍然为嫁。”
“人,你见过没?”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到了二十岁还没嫁的姑娘,萧然为什么要娶?
“微臣曾见过蒋姑娘一面。”萧然如实回答。
过了许久我才说“让我想想”吕墨晨的表妹蒋尚书家的女儿蒋家也是代代入朝为官,萧然若能娶到他家的女儿,对他以后自然有帮助,可况还有吕墨晨为他们牵线。但是到了二十岁仍为出嫁的姑娘一般来说都有问题!萧然若不是真的喜欢那位姑娘,娶进门可是会有苦头吃!毕竟,娘家的势力与面子不能不顾。
晚上,父皇帮我按摩后腰与背部。或许是我的心不在焉,父皇难得停下手,扳过我的头问道“烟?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蒋尚书家的女儿、蒋德淋为何年到二十仍未嫁?”我盯着父皇。
父皇愣了一下“你想娶她?”
摇头“是萧然要娶。”怎么可能当着父皇的面说这些,我还不想被醋淹死。
“蒋卿家的女儿应该是面上有胎记的那位,听说她虽然的个性懦弱面貌不佳,但饱读诗书。萧然若不介意,能娶到她拉拢蒋家也是不错。”父皇这么说道。
果然父皇与我一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蒋家的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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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半夜代替楚寒的太监拚命的拍着门。
父皇翻身爬起,紧皱着眉头。
翻被爬起,我拿起床头上摆着的龙袍快速披上,走到外室开门“在吵什么?”我不悦的问道。
太监跪在地上“皇上!刘妃娘娘沐浴后不慎滑倒,御医落针后无效,产婆说娘娘可能会难产”
靠在门边我平静的说“朕知道了。”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事用得着把我叫醒吗?害我以为是什么大事。
转身回到内室,父皇拿着衣服问“不去?”
“我去了有何用?”既然已经请了产婆,我去也只能等待什么忙也帮不上。
父皇用有些无奈的眼神看着我“仲叔不是说她怀的是皇子,去看看也好。”
想起当年被人送入父皇怀里的情形父皇也是在门外等的吧!我抬头拉下父皇,轻轻的吻上他“那我去刘妃那等若是生了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