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门下的弟子。只要对方是真心爱莫姑娘的话,这不是问题」
我沈默了下来父皇的妃子少说也有上百人,特别是皇叔篡位时死了大半数的妃子之後,又重新补了上来。上次回宫时,他还要我立妃!如果我真的立了妃,父皇不会觉得觉得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难过。
「怎麽了?云?你的脸色不太好。」吴相好奇的看著我。
向吴相摇摇头,我按著衣服下的护身符不知道为何,我好羡慕莫姑娘「吴相你呢?」吴相在外漂流多年,有没有考虑过成家立业?
「我不能娶妻」吴相复杂的看著我「师父在世时说过。像我们这种人不能娶妻生子」
看他不想说的样子,我不再追问这个话题。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我也是秘密的一大堆,没资格问别人「对了!那两人还在壳园吗?」希望贤王没有逃出去了,要不然想抓住他很难
吴相抓著水晶「他们还在壳园之内只是不知为何我看不见他们到底在哪」他骚头说道。
「无防!」人还在壳园里,不怕找不到。我发现这几天吴相频频换水晶,忍不住开口问道「水晶」
「水晶已经坏了六个。可能又要壳公子帮忙寻找了。」吴相从袖子里摸出银票,慢慢的一张一张的算著。
「你最近有特别使用它吗?」是不是因为我拜托吴相帮我才变成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吴相回答道「没有!」
耸肩继续把东西整理好。只是我的脑里全是父皇与其他妃子在一起的样子没注意到时还不觉得如何,我实在很怀疑父皇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心情低落的想找事情做!如果烈风在的话,我都会帮它刷毛现在我只能重覆整理行李,让自己分散注意力。
70
这一晚壳园的下人们照著太皇伯的吩咐,把我房里的茶几、多馀的摆饰搬到吴相的房间之中,另搬了三张床塞进我的房里。等下人们把被褥铺好後,太皇伯走了进来「冷公子、吴公子在贼人抓到之前,请暂时留在冷公子房内」轩辕皓手里拿著包袱与段剑一同走了进来。
看著房间里四张床在心里叹了口气「老壳主客气了。」我拱手说道。乾脆把床并在一起,睡通铺算了了!刚才搬家俱时惊动了里面的葵花锦蛇,床边的布袋抖动了几下往旁边移了一下。
吴相坐在他的床上开口叫道「看好那只蛇!」
对吴相的大惊小怪感到没折「吴相它咬不到你的。」我没好气的说道,都装在布袋里了怎麽可能咬得到
等太皇伯带著壳园的下人离开之後,吴相开口问我「云。今日你中毒时吃的药是什麽药?怎麽连葵花锦蛇的毒都能解?」他好奇的看著我。
伸手拿出药瓶丢给他,吴相打开来闻了一下「恶~」他扭头乾呕。那可是各种毒虫还有药材做成的毒丸,我吃的时候都是直接乾吞,如果碰到口水化开来,那个味道不是用可怕就能形容的!
「吴公子!」轩辕皓出声警告他。
吴相把药抛向轩辕皓「轩辕公子不妨试试,自然就会知道在下为何如此!」说完话,吴相小心的嗅了嗅手掌,深怕自己沾上药的味道。
轩辕皓抄起药拔起瓶塞「」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霾。
「对吧!那东西的味道就好像毒药一样」吴相没神经的说道。
那本来就是毒药!身为杀手的轩辕皓一定知道药丸里混了些什麽药材,而且我根本没花心思掩盖它的味道
段剑站起来接过轩辕皓手里的药「冷公子你」段剑完全呆在当场!
「以毒攻毒。」我不在意的说道。天知道是毒上加毒我没天良的在心里加上一句。
「这怎麽可能!」段剑严肃的说道。
的确是不可能,除非特殊情况「习惯就好。」我扬起嘴角慢慢的说道。除了在年幼习武前服用阎王愁之外,还有一种人也能这麽吃毒药。日积月累!慢慢的服用少量的毒药也不是不可能如我一般把毒药当糖果吃,只是这种人要付出的代价高得吓人
吴相摸不著脑的问道「你们在说什麽?」
轩辕皓用带有鄙夷的目光看著吴相「这东西足已毒死几百人!」他把药扔给吴相。
吴相瞪大眼「你吃这个当解药!」
真是慢半拍我感叹的想著「嗯」人类的神经有粗有细吴相的可能与一般人不太相同,精明时反应非常的快,脱线时让人直想吐血!
半夜轩辕皓拿著酒坐在左边的床上,一个人品嚐著它的味道「您到底是谁?」他看著我开口问道。
「你认为我是谁?」轩辕皓果然起了疑心。我想知道的是他到底猜出我的身份了没
轩辕皓放下酒「一开始我认为您只是段剑口里的主人,但後来我认出您就是我闯入宫里时见到的那名孩子,今日」他看著我不再说话。
「我不是四皇子。」段剑的呼吸如同睡觉时一样的平稳只是像他这种人,就算没醒也会有所反应才对,刻意保持反而显眼。
轩辕皓自嘲的笑了笑「的确」
「再过不久就算你不想知道也会知道。」只怕到时你宁愿不知道我的身份!萧然回宫会找什麽人来我已经有了底,父皇刻意让吕墨辰他们记得我的面貌也许就是算准了这一步。
「为何这麽说?」当我走回自己的床准备睡觉时,轩辕皓才开口问道。
伸手指著段剑的方向,示意轩辕皓段剑正在听我们的谈话「你会明白的。」你决对会生气!因为我瞒著你们所有的事,像个旁观者一样看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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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六皇弟被等在湖息的壳尧峥逮个正著。当我听到风声赶到时,太皇伯已经控制好局面。当我扫视著六皇弟身旁的手下,里面没有贤王
「为什麽!」六皇弟吼叫著。
壳尧峥命人用铁鍊铐起六皇弟他们二十多人。不少江湖上的名门子弟也参与了六皇弟的脱逃,只见与他们同门的人急著与他们撇清关系的样子,我不怀好意的看著那些人。
六皇弟对著太皇伯问道「你明知道本王贵为六皇子,为什麽装做不知晓的样子?」
壳尧峥没耐心的说道「无凭无遽邱公子拿什麽来证明!」
「本王的金牌被那贼人偷走!」六皇弟争辩道。
旁边站著的男子不屑的骂道「听这混小子说什麽鬼话!林大侠当时正在莯叶城,哪儿离皇城少说也有几十里!」
「为什麽?四皇兄你为何不帮我。」六皇弟凄厉的问道。
真是百折不挠!心里对依然不死心的六皇弟感到厌恶,父皇对皇叔手下留情没错,我可不像父皇那麽好心!走向前向太皇伯拱手後往口对六皇弟问道「邱公子为何不甘?」六皇弟从小天资聪颖是皇子中最被看好的一位,为何他仍然想不透呢?若是我知道父皇平定叛乱後没打算接我皇宫,决对不会留在邱府当他的傀儡。
「有何不甘呵呵我恨!我恨父皇表面上疼宠我们这些皇子,暗地却把我们当成五皇兄的挡箭牌!」六皇弟笑得阴森「我曾经溜到五皇兄住的地方,想看看这位不受父皇观照的兄长到底是什麽样的人。谁知道我看见父皇亲自教导五皇兄读书写字,那个样子骗不了人,父皇是真心疼宠五皇兄。当我被父皇发现时,父皇甚至想杀死我!我一直冀望父皇能够像五皇兄一像重视我,可是在皇叔派乱时父皇他只带著五皇兄离宫,把我们这些皇子丢在宫里 自 生 自 灭!」最後四个字六皇弟几乎是尖叫出声。
世上果然没有秘密!我完全不知道,也从来都没发现六皇弟曾到我住的地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的作为自有一翻道理,再说若太子殿下真是你的兄长,尊敬兄长有何不妥!」我开口以众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
「冷公子就如我五皇兄一样永远都这麽的冷静!」六皇弟看著我用一种怪异的音调说道。
我的真实年龄要比外表大了20岁,现在也快39岁了,当然比较老成「位居上位者若不冷静自制如何统领部属?」身为皇家之人要有自觉,宫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六皇弟看著我半天才吐出话来「本王明明才是该被父皇选中的人!外公说过我就是国师说的“天人”,注定成为帝王!」如同皇叔当年一样,六皇弟拒绝接受自己的失败!
又是预言!邱丞相这个老妖怪是从哪知道这件事,该不会是从皇叔那得到的消息?当年没除掉的叛党果然有漏网之鱼「预言只是提醒!而命运则是该自己掌握。」国师已经对天人的预言而感到懊悔,没想到六皇弟居然相信邱丞相的话!难到就如大家所说的小时了了大未必家?我好奇的想著
「不可能!」六皇弟大吼著「本王注定统一天下!注定得到一切」
「天下!何谓天下?」我看著六皇弟问道。就我所知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过去住过的地方不过只是地球一角,地球只是太阳系里一颗行星,太阳系只是银河系里面的星系,宇宙有多大没人能知道!我们只是苍海里的一粒砂,只存在现在
六皇弟嚷著「天下包括了麟国、月凤国、萧国,只要能得到它们就能得到天下!」
「萧国以南、月凤以西、麟国以北你又怎麽算?」天下有多大?全凭个人的观点。
「冷公子呢?对冷公子而言天下又有多大?」六皇弟问我,这个问题由我来答实在是非常的危险。
我伸出手掌握住拳「这就是天下!」我能掌握的就是我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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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烟稀少的湖边看著湖上的涟漪贤王算是被萧王软禁在王府里,能在不被查觉之下逃离萧国来到麟国,贤王真的不简单。
「我总算见视到你的另一面。」吴相看著站在後面的轩辕皓与段剑说道。
不怎麽在意的开口「何以见得?」这也算是引贤王出来找我的方法,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吴相捡起湖边的扁石打起水漂「如果不是因为清楚你的身份,我也会如那些江湖人士一样猜测你的身份。」
「别忘了你得跟我回去收拾国师的烂摊子。」吴相敢跑的话,我一定会下令重金悬赏。
「是。」吴相垂头丧气。
转身看著吴相的苦瓜脸「那麽请未来的国师大人可否告诉我那两人抓到了吗?」
吴相摇头否定。
君王无情 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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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午饭吃的很晚,同昨晚一样我们又是四人一起吃饭。大厅里大部份的人都谈论著帮助六皇弟脱逃的人,说他们是叛徒!可耻!世间冷暖不就是如此,前才还称兄道弟,转身就翻脸不认人。板凳旁还放著装有葵花锦蛇的袋子,太皇伯要求我随身带著蛇免得让人带走。也多亏了这条蛇,在一旁虎视单单的姑娘没胆走近我们这一桌!
大厅的一角,有位戴著纱帽的琴师慢慢的拨弄著琴弦,厅子里的交谈声停了下来。一双不满皱纹的手,开始舞动!优雅的旋律里带了点苍桑的感觉,这与母后弹奏此首时的婉约完全不同。首子到了最後的一段变了调我放下杯子不解的望著琴师。曲尽时,我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感叹著缺了一段,整首曲子的意境就完全不同。
「公子为何叹气?」琴师抬起头问道。
听见他的话吴相好奇的向两旁张望著当琴师被纱帽遮住的脸正看著我们这桌时,他又问了一次「老朽弹琴多年从未有人叹过气可否请公子指教?」
他该不会是在问我吧!我只不过是轻叹一声,他就听到了?放下筷子我开口问道「老先生是在询问在下?」学音乐的人对声音的敏感度比一般人好,若是在习武也能助听觉。
「正是!」琴师向我行个礼。吴相幸灾乐祸的看著我,他一定是在记恨我拖他回去的事。
看著琴师我开口回答「可惜先生的曲子未能弹全。」感觉好